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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4章 簡單行動

  十一月的某天,何家別墅,鐘楚紅帶著兒子何耀辰過來吃飯。

  “楚紅,雨垚怎么沒跟著一起來?”小滿問道。

  “大嫂,雨垚去國外出差了?”

  “出差?他不是西九龍警署的么出什么差?”

  “他調到國際刑警部了。”

  “什么時候的事怎么沒聽他跟家里說過?”

  “奧利安高級助理處長調他過去的。”

  “柱子哥,你知道這個事么?”小滿道。

  “不知道,等我晚點問問。”

  “那楚紅,你這段時間就過來住吧,你一個人帶孩子也不方便,總麻煩你母親也不是個事。”小滿接著道。

  “那,那好吧,正好我最近也接了個戲,耀辰就要麻煩大嫂你了。”鐘楚紅有些不好意思道。

  “你這話說的,有什么麻煩不麻煩的,我也喜歡耀辰這孩子。”小滿笑道。

  吃過飯何雨柱就給奧利安去了個電話,這老小子聽了他的建議跑去負責國際刑警倒是升了一級,可把他弟弟調過去為啥不給他打招呼。

  “奧利安,是我!”

  “何,正好我也有事要找你。”電話那頭奧利安先是一頓,然后厚著臉皮道。

  “這么巧?”

  “這個.事實上是我們遇到麻煩了。”

  “跟雨垚有關系?”

  “對,何,實在是不好意思,我實在是找不到合適的人執行任務,不管是身手還是語言方面,何雨焱總督察都是最合適的。”

  “總督察?”何雨柱道。

  “我把他調過來后提了一級。”奧利安道。

  “說吧,什么事。”

  “雨垚去了北邊,跟蹤一個走私團伙,那個在北邊我們沒有任何支持,雨垚匯報對方不是一般人,需要支援,可我”

  “你們可是國際刑警啊,有困難找他們啊,我只是個商人。”

  “那邊協調需要時間,而且,而且雨垚現在聯系不上了。”

  “什么?這么大的事我要是不打電話你是不是就打算瞞著我?”何雨柱提高了聲音。

  “這是任務,何,如果不是實在想不到辦法了我是不會跟你說的。”

  何雨柱沉聲道:“他最后的落腳點是在哪里?“

  “雨垚最后傳回消息是在北邊邊境一帶,現在他已經超過規定時間三十個小時沒有來電話了。”奧利安語氣凝重。

  “三十個小時,你們是干什么吃的?”何雨柱可不會跟奧利安客氣。

  “何,你別生氣,總部那邊說是他們已經派了兩撥人去聯系,去的人都失去了聯系。”

  “他們到底執行的什么任務?”

  “走私犯。”

  “只是走私犯?”

  “軍火走私犯。”

  “操,奧利安,我弟弟要是出了事,你小子是不是準備拿命償?”

  “何,何,你別激動,別激動,我知道雨垚還活著,還活著,因為那些走私犯最近三十個小時活動很頻繁,肯定是在找人。”奧利安可不認為何雨柱是在威脅他,而且他本來就欠何雨柱一條命,現在最關鍵是把何雨垚救回來。

  “地方沒給錯,還有沒有什么備用聯系方式?”

  “沒錯,就是那,備用聯系方式是”

  “行了,你繼續催國際刑警那邊,他們也是夠廢物的,我這邊也會想方法。”

  “好,我這就去打電話催。”

  “嘟嘟嘟”

  何雨柱話筒都沒放下直接撥了一個號碼。

  “老白,動用北邊的所有人去把雨鑫給我找到,帶齊裝備。”

  “雨垚怎么跑那去了。”

  “你先別管,去把人找到,遇到阻攔的你知道該怎么處理。”

  “好。”

  而此時北國邊境某地,外面風雪呼嘯。

  凍得瑟瑟發抖的何雨垚躲在一處廢棄木屋里,借著微弱的火光檢查左臂的傷口。

  是子彈擦傷,血跡已經凝固。

  他沒帶有急救包,只能找東西簡單包扎了一下。

  “媽的,這鬼鬼地方怎么這么冷,得得得。”他的牙齒在打顫。

  他現在是又冷又餓,三天前他混進走私團伙的交易現場,沒想到對方驗貨時突然黑吃黑。

  交火中他擊斃兩人,搶到半張地圖,代價是左臂掛彩。

  他剛包扎完,準備看看這破木屋里還有什么能用的東西不,就聽到外面“咯吱,咯吱”的腳步聲,混在風里,很輕,但他確實聽到了。

  矮身順著門的縫隙,他看到至少五人,呈扇形圍過來。

  何雨垚屏住呼吸,將身體緊貼在冰冷的木墻后。

  腳步聲在門外停頓,傳來低沉的俄語交談聲,他只聽懂幾個單詞——“腳印”、“里面”、“小心”。

  他迅速環顧四周,這廢棄木屋除了幾堆爛稻草和一個空鐵桶,別無他物。

  窗外風雪漫天,能見度極低。

  “砰!”

  木門被猛地踹開,一道黑影持槍闖入。

  何雨垚幾乎在門開的瞬間動了,側身避開槍口,右手閃電般扣住對方手腕下壓,左肘狠狠撞向來人肋部。

  那人悶哼一聲,手中的AK74M脫手。

  何雨垚順勢奪槍,借力將這人推向第二個沖進來的槍手。

  “噠噠噠!”子彈掃在門框上,木屑紛飛。

  何雨垚就著前撲之勢滾到鐵桶后,抬起剛奪來的步槍扣動扳機。

  短點射,第三個剛探進身的槍手胸口中彈倒地。

  門外剩下兩人立刻散開,憑借樹木掩護向屋內射擊。

  子彈穿透薄薄的木板墻,打在鐵桶上叮當作響。

  那鐵桶又怎能擋住AK,剛剛射擊完何雨垚就已經匍匐到了另外的地方。

  外面的人朝千瘡百孔的鐵桶上掃了幾個彈夾,才停止射擊,何雨鑫半蹲,順著木頭墻壁上被打出來的窟窿看向外面。

  那倆人換了彈夾后正在朝木屋走來,看他們的手勢像是一個沖進來繼續掃,另一個掩護。

  “噠噠噠,噠噠噠!”

  何雨垚可不會給他們這個機會,剛剛他們誤判了,不然自己真交代在這了。

  外面兩人在驚愕中倒地。

  何雨垚確認暫時沒有跟過來的敵人后,也不嫌棄敵人的身上是否有雪,扒了一身衣服,拿了一條AK和一把手槍外加若干彈夾,還搜刮了幾人身上所有能吃的東西,沒有干糧,只有幾塊巧克力,還有一個家伙身上有個小酒壺,何雨垚聞了一下,里面是高度的伏特加。

  帶上這些何雨垚就消失在風雪中。

  在他離開不久,木屋外就傳來了引擎聲,接著就見三輛雪地摩托停在木屋外。

  車上一共六人,下車察看一番后,嘰里呱啦的交流了一番,有個人拿著對講機還說了點啥,六人重新上了摩托朝何雨垚離開的方向追去。

  何雨垚在齊膝深的積雪中艱難前行。

  風雪刮在臉上像刀子,還好有風鏡能夠看路,但他不得不低頭,把臉埋在那件從敵人身上扒下來的外套毛領里,太疼了。

  AK步槍的金屬部分凍得粘手,他不敢久握,只能交替著揣在懷里保暖。

  身后遠處傳來了雪地摩托的引擎轟鳴,越來越近。

  他心頭一緊,環顧四周,除了茫茫雪原和稀疏的枯樹林,幾乎沒有遮蔽物。

  他咬咬牙,加快腳步沖向不遠處一道被積雪半掩的河溝,本以為要受一番冰水洗禮的他,出溜下去才發現下面凍得結結實實,他甚至都沒踩到冰。。

  他剛趴好,摩托聲就在岸上停了下來。

  接著他聽到有人用俄語大聲呼喊,接著是分散搜索的腳步聲。

  何雨垚屏住呼吸,靠在冰冷的土溝壁上,輕輕拉動了AK的槍栓。

  子彈上膛的聲音在寂靜的雪野中微不可聞。

  一個穿著白色雪地偽裝服的身影端著槍,小心翼翼地從溝沿探出頭。

  何雨垚沒有猶豫,抬手就是一個點射。那人哼都沒哼一聲,栽倒下來。

  “在下面!”岸上有人大喊,子彈隨即像雨點一樣潑灑下來,打得河溝邊緣雪泥飛濺。

  何雨垚利用河溝的曲折快速移動位置。他聽到有人正從側翼包抄過來。

  取出從敵人身上搜刮的手槍,算準時間,在對方露頭的瞬間扣動扳機。

  兩聲槍響幾乎重迭,試圖包抄他的槍手額頭上多了一個血洞,仰面倒下。

  岸上的火力停頓了一下,何雨垚知道對方在重新組織進攻。

  他深吸一口氣,猛地從河溝另一側探身,舉槍向記憶中摩托停靠的位置掃射。

  一陣金屬撞擊聲和悶哼傳來,他打空了彈匣。

  不敢停留,他立刻向后翻滾,沿著河溝向更深處退去。

  身后傳來憤怒的吼叫和瘋狂的射擊聲,就是你不見人追來,顯然他的連番殺戮讓對方怕了,變得謹慎了,下次再來肯定就不是這點人了。

  他不知道跑了多久,直到槍聲都聽不到了,才力竭地靠在一個背風的坎下喘息。

  左臂的傷口在劇烈運動后又滲出血來,寒冷和失血讓他感到陣陣眩暈。

  他掏出那個小酒壺,抿了一口辛辣的伏特加。

  一股熱流從喉嚨燒到胃里,驅散了些許寒意。

  他必須想辦法聯系上奧利安說的備用方式,或者,撐到救援到來。

  休息了幾分鐘,他掙扎著起身,繼續沿著河溝向下游走。

  走了一截風雪似乎小了一些,能見度稍微好轉,何雨垚四處看了看,發現他迷路了,四周都是一樣的景,白茫茫一片。

  暗罵那些狗東西連個指北針都不帶,何雨垚繼續移動,他要找個地方隱蔽休息,這么走下去他非得凍死在這風雪中。

  何雨垚撕開巧克力,混著雪塊囫圇吞下。

  體溫稍稍回升,但四肢末端的刺痛感越來越明顯。他必須活動起來。

  走了不知多久,風中隱約傳來犬吠。

  他心頭一沉——對方動用了追蹤犬。

  他迅速觀察地形,沿著河溝繼續向下。

  河溝在前方拐彎處變得淺窄,與一片白樺林相接。

  林子不密,但樹干粗壯,足以提供掩護。

  他鉆進林子,選了一棵背風的大樹,迅速用積雪在樹干周圍堆出幾個淺坑,改變足跡走向,制造曾在此停留的假象。

  隨后,他卸下AK的彈匣,從懷里掏出最后一點巧克力,小心涂抹在彈匣卡榫和槍機附近——低溫會讓機油凝固,這點糖分能暫時防止機構凍結。

  做完這些,他快速攀上一顆枝干茂密的大樹,在枝椏交迭處趴伏下來,用先前扒下的白色外套罩住全身。

  犬吠聲和人的呼喝聲漸近。

  四條狼狗拉著兩名槍手率先沖進林子,后面跟著七八個持槍散開搜索的敵人。

  狼狗在樹下淺坑處打轉,吠叫不止。

  追兵圍攏過來,指著樹下的痕跡大聲交流。

  何雨垚屏住呼吸,槍口緩緩移動,瞄準了牽著狗繩的兩人。

  “砰!砰!”

  兩聲精準的點射。

  狗繩脫手,兩名牽犬者倒地。狼狗受驚狂吠,四處亂竄。

  樹下敵人頓時大亂,紛紛尋找掩體,朝樹上盲目射擊。

  何雨垚早已滑下樹干,借著混亂匍匐轉移到另一棵樹下。

  ,AK又一個短點射,擊倒一名暴露側身的敵人。

  有人發現了他,吼叫著沖來。

  何雨垚不退反進,矮身前竄,八極拳的貼山靠猛地撞入對方懷中,那人被撞得踉蹌后退,何雨垚左手已抽出對方腰間手槍,頂住其下頜扣動扳機。

  他奪過對方身上的備用彈匣,迅速后撤。

  子彈追著他打在白樺樹干上,噗噗作響。

  突然,頭頂傳來巨大的轟鳴聲,風力驟然加劇,吹起漫天雪沫。

  一架米8直升機低空掠過樹梢,艙門大開,有人操著PKM機槍開始向下掃射。

  “嗒嗒嗒嗒.”

  粗大的彈鏈掃過林地,樹枝斷裂,積雪紛飛。

  何雨垚被火力壓制得抬不起頭。

  何雨垚再次打空一個彈夾,干掉兩個敵人,騎著一輛雪地摩托朝林外沖去,沖出林子才發現,前方是一片開闊的冰湖。

  身后“嗡嗡嗡”的螺旋槳聲音,越來越大。

  那架直升機正朝他追來,機槍子彈追著雪地摩托的履帶印,打得冰屑飛濺。

  他在湖面把雪地摩托開成了花樣滑冰,左拐右繞一片狼藉,突然機槍聲停了,應該是敵人打空了彈夾。

  他回頭掃了一眼,亡魂大冒,一枚火箭彈拖著尾焰呼嘯而來。

  他猛擰油門想要沖出湖面,可惜還是晚了。

  “轟!”

  冰面劇震,炸開一個巨大的窟窿。

  “嗖,轟!”一發未中接著又是一發襲來。

  接著就是“卡拉,卡拉,卡拉”的冰裂聲,何雨垚的摩托艇開著開著開始往下沉,這時候機槍聲再次響起,何雨垚一甩車頭,摩托艇帶著他猛地扎入湖面,冰冷刺骨的湖水瞬間吞沒了他。

  身后一片“噗噗噗”的子彈入水聲。

  何雨垚趕忙松開摩托艇把手,他怕被凍在上面,帶著他一起沉了底。

  沉重的棉衣吸水后像鉛塊一樣把他往下拽。

  他奮力蹬掉靴子,脫掉外面厚重的衣服,掙扎著浮出水面,還沒等他喘口氣,“突突突”的聲音再次響起。

  他一個猛子又扎入水里,藏在了一塊厚實的冰塊下,他甚至能聽到子彈打在冰塊上的聲音。

  幾十秒后射擊停止,他趕忙露頭換氣,就見直升機已經開始降低高度,顯然是要下來確認戰果。

  就在這時,湖對岸的樹林中突然閃出幾點火光。

  “咻——轟!”

  一枚單兵防空導彈精準命中直升機尾槳。

  米8頓時失去平衡,冒著黑煙旋轉墜落,砸在遠處的冰面上,爆成一團火球。

  隨后,幾輛加裝防滑鏈的越野車沖上湖岸,車上跳下數名身穿白色山地作戰服、手持突擊步槍的人,動作迅捷地分散推進,點射清除殘余的敵方槍手。

  一名隊員快速滑到冰窟邊,甩出繩子:“‘孤狼’抓住!”

  這個代號是他在狼牙的代號,何雨垚不用想也知道這是自己人來了,用盡最后力氣抓住繩子,他被拖上了冰面。

  立刻有人用厚毯裹住他,架著奔向車輛。

  “你們.怎么會來?”他牙齒打顫問道。

  “老板吩咐的。”

  “‘狼牙’的?”

  “我曾經是,外面還有幾個,剩下都不是。”剛才扔繩子給他的那個道。

  “哦得得得,得得得!”何雨垚說不出話了。

  “失溫了!”一個隊員利落地用剪刀剪開他濕透的貼身衣物,用干燥的毯子用力擦拭他的四肢和軀干,促進血液循環。

  另一人打開急救包,取出靜脈注射袋,用體溫稍微暖了暖,給他掛上補充體液。

  “不能.睡.”何雨垚意識有些模糊,努力對抗著襲來的沉重倦意。

  “保持清醒,‘孤狼’!”之前的隊員用力拍打他的臉頰,又給他灌了一口溫熱的糖鹽水,“我們帶你回家。”

  車輛在雪原上顛簸行駛。

  大約半小時后,何雨垚的顫抖漸漸平息,臉上恢復了一絲血色。

  他靠在椅背上,深吸了幾口氣。

  “感覺怎么樣?”隊員問。

  “活過來了.”何雨垚聲音沙啞,但清晰了不少,“謝了。”

  “分內事。”

  又走了一陣子,何雨垚緩過點勁,眼神銳利起來:“那幫雜碎的老巢找到沒?”

  “‘孤狼’老板的命令是把你安全送回家。”

  “你們有沒有辦法聯系家里,我跟老板說。”

  “回到駐地就可以了。”

  “好。”

  何雨垚可不是單純為了報仇,他覺得那伙人手里不光有軍火那么簡單,被他殺了那么多人,還死追不舍的,有大問題,他想問問老哥的意見,如果真有好東西,那也不能便宜了西邊那些家伙(包括國際刑警組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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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呦文學網    四合院,傻柱:我這輩子父母雙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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