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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3章 來點火爆的

  一九八八年六月下旬,四九城西郊,一棟新落成的五層大樓掛上了“黃河集團微電子研發中心”的銅牌。這里將成為芯片夢想的新起點。

  大樓內部還在進行最后的裝修收尾,但一部分區域已經迫不及待地投入了使用。

  最大的挑戰莫過于搬遷和重組。

  從各處收購來的設備、資料,以及新招募和內部轉崗的研究人員,需要整合成一個高效的整體。

  黃令儀如今肩上的擔子更重了,除了負責芯片設計,還兼任了新成立的“精密儀器研究所”的所長。

  這個研究所的核心任務,就是攻克光刻設備和國產芯片的難關。

  研究所光刻機的骨干,是那位從四十五所請來的退休老專家,名叫宋致遠,年近六旬,對光刻技術有著近乎執拗的熱情。

  他帶著幾個同樣從四十五所跟過來的中年技術員,成了研究所的基石。

  搬遷過程也沒有想象中的順利,從四十五所和武漢運來的設備,大多老舊,甚至有些是殘缺的部件。

  工人們小心翼翼地將他們認為的破爛搬運到他們認為近乎豪華的超凈實驗室,走時還說:“這么好的地方怎么也該給人住,怎么被用來放破爛,暴殄天物啊!”

  “有錢燒的!”

  “對哦,沒看人家這樓蓋得多氣派!”

  宋致遠可沒理會搬運工說什么,他帶人拿著清單,一樣一樣地核對,不時蹲下身,用手帕擦拭著設備銘牌上的灰塵,眼神復雜。

  “老伙計們,換個地方,咱們再試試。”他低聲自語。

  資料室的整理更是浩大工程。

  上百箱的技術圖紙、實驗記錄、工藝手冊堆滿了臨時庫房。

  黃令儀抽調了芯片設計組的幾個年輕研究員幫忙,和宋致遠帶的團隊一起,進行歸檔、編號、并在微機里面做記錄。

  一個年輕研究員拿起一本邊緣卷曲的筆記,翻開一看,里面是密密麻麻的公式和手繪圖表,日期是十幾年前。

  “宋工,這筆記里的數據.”年輕人好奇地問。

  宋致遠接過筆記,戴起老花鏡看了看,臉上露出追憶的神色:“這是老劉記的,當時我們做透鏡像差校正的實驗數據。唉,老劉前年已經走了。”

  氣氛一時有些沉重。

  黃令儀這時走過來,拍了拍年輕研究員的肩膀:“這些都是前輩們的心血,也是我們的起點。每一頁紙都可能藏著解決問題的鑰匙,仔細整理,不能遺漏。”

  她轉向宋致遠:“宋工,眼下最急的是先把我們設計的那款微處理器的制程難題解決。現有的設備精度不夠,您看從這些資料里,我們有沒有可能找到改進現有設備,或者,有沒有可能拼湊出一臺能滿足基本要求的樣機的思路?”

  宋致遠搖搖頭道:“你們現在用到的精度,已經超過我們當時設計的范疇了,恐怕不行,要不你們先換個思路,看看有沒有其他辦法。”

  說著他又指著幾箱標注著“四十五所初代光刻機”的資料說:“就算是我們把這些都整理完,設備也正常運行,想讓我們能幫到你,怕也是很久以后的事了。”

  “好吧,我知道了。”黃令儀還是有點失望的,她看過資料覺得就差一點點,沒想到根本不可行,她現在有點覺得是不是沖動了,去讓老板搞這個。

  雖然她沒表現的太明顯,可還是有人把事情反饋給了何雨鑫。

  然后何雨鑫跟黃令儀談了一次話,不,應該是何雨柱開了一次電話會議,解開了黃令儀的心結,而且最令她興奮的是,何雨柱答應幫她搞一臺最先進的光刻機回來。

  何雨柱轉頭就把這個任務交給了身在北美的何耀祖。

  接到了父親的新指令何耀祖,剛剛結束了一系列民航和造船技術公司還有精密儀器和半導體公司的考察。

  事實上何耀祖在北美的工作推進得并不順利,很不順利。

  他按照父親提供的名單,逐一拜訪了那些在學術界和工業界頗有建樹的華裔專家。

  談話通常開始得很愉快,對方對這位來自東方的年輕企業家表現出的謙遜和對技術的尊重頗有好感。

  然而,一旦話題深入至邀請他們回國或為黃河服務,氣氛便急轉直下。

  多數人面露難色,然后禮貌的婉拒,送客。

  一位在知名半導體實驗室擔任高級研究員的先生私下對何耀祖坦言:“何先生,我很欣賞您和您父親的抱負。但現實是,我在這里有穩定的工作和生活,我的孩子也在此成長。更重要的是,我所從事的領域非常敏感,你既然找到我們就應該知道壁壘有多嚴重,就算是我們回去也發揮不了太大的作用,過幾年,過幾年如果情況好轉我肯定會回去。”

  “謝謝你的坦言相告!”

  那些都不算什么,更直接的打擊來自商業層面。

  當他接觸幾家經營陷入困境、擁有特定精密制造技術的中小型企業時,對方一聽是華資背景的收購意向,即便報價優厚,也往往遭到董事會或背后資本的斷然拒絕。

  對此陳勝拍著他的肩膀道:“年輕人,不是我們的錢不夠,而是有些人寧愿把技術爛在手里,或者低價賣給其他歐美公司公司,甚至抵押給銀行也不會賣給我們,因為我們是華國人,這就是現實。”

  “勝叔,其實我知道的,不過是想試試。”

  “正常,我剛過來的時候也是一樣。”

  “我覺得用我的身份去采購什么光刻機,也不會成功的。”

  “沒關系,我們有很多辦法買回來。”陳勝笑道。

  “還是要麻煩勝叔,我會好好學的。”

  “沒關系,就如你老豆給我機會,我也會把我會的都教給你,你愿意學就好。”

  “愿意。”

  回到住的地方后,何耀祖還是沒忍住給他老子打了個電話。

  電話中他的語氣中難免帶著幾分挫敗和憤懣:“爸”

  電話那頭,何雨柱聲音帶著笑意:“感受到差距了?”

  “嗯,感受到了。不僅是技術上的,還有這種環境上的。”

  “然后呢?”

  何耀祖深吸一口氣開口道:“我越來越覺得,只有一個真正強大、富裕的祖國站在身后,我們這些在外面奔走的商人,腰桿才能挺直,說話才能更有分量。現在的很多困難,根源還是在于我們整體還不夠強.”

  何雨柱聽完兒子的傾訴,良久,聽筒里傳來他帶著欣慰的笑:“耀祖,你能想到這一層,是真的成長了,這趟沒白去。記住這種感覺,但不要被它壓垮;看清差距,才能知道努力的方向。他們越是這樣,說明他們是在怕我們強大,那我們更應該強大。”

  “我明白了,爸。”何耀祖握緊了話筒。

  “你前一段時間有點顯眼,在那邊注意安全,凡事多思量。”何雨柱叮囑道。

  “好。”

  數月后,一批貼著“實驗室儀器”、“醫療設備”標簽的木箱,經由多個第三方國家和地區的中轉,陸續運抵花城港和特區。

  海關文件齊全,手續完備,在特定渠道的關照下,通關異常順利。

  箱子里裝的,正是何耀祖和陳勝在北美多方運作的成果:一套標稱用于“安防與消防監測”的民用紅外熱成像核心組件與技術資料,幾套聲稱用于“通用航空器改裝”的二手小型化航電與雷達系統,以及那臺最為關鍵的、“實驗室級別”的光刻機。

  光刻機被直接運往四九城的微電子研發中心。

  當宋致遠帶著技術人員,在超凈實驗室里小心翼翼地打開層層防護的箱體,看到那臺泛著金屬冷光的精密機器時,他的手微微顫抖,眼眶瞬間濕潤了。

  “有了它,至少能追到國際主流水平”他喃喃自語,仿佛看到了多年的夙愿有了實現的可能。

  黃令儀更是激動不已,芯片設計的瓶頸終于有了突破的希望。

  “宋老,這個可是寶貝,只有一臺,你可不能給我拆了做研究。“黃令儀看著宋致遠渴望拆掉機槍的眼神,連忙護在機器前。

  “不拆,不拆,我就看看,看看。”宋致遠回過神訕笑道。

  黃令儀得到承諾,立刻組織人手,開始安裝、調試這臺寶貝機器,并著手研究隨附的技術手冊。

  宋致遠的團隊也沒閑著,全程他們都有參與。

  與此同時,那批紅外熱成像組件和航電雷達系統,則被秘密送往花城郊外的“華南精工”新建廠區。

  許大茂親自接收,并安排最信得過的技術人員,在由伍千里派來的可靠人員守衛的獨立車間內,進行拆解、研究和逆向工程。

  伍千里和熊杰等人聞訊,悄悄來看過一次。

  當他們通過那套民用紅外設備的演示屏幕,在漆黑的夜晚清晰地看到幾百米外草叢中潛伏的人員熱源輪廓時,兩人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眼中看到了震撼與興奮。

  “娘的,這要是能給咱們的直升機裝上.”熊杰壓低聲音,后面的話沒說完,但意思不言而喻。

  伍千里重重拍了拍許大茂的肩膀:“大茂,告訴柱子,這東西意義重大!一定要吃透啊,我們要造出自己的來。”

  許大茂感受到肩上的分量,鄭重地點了點頭:“放心,我們一定全力以赴。”

  至于民航小型機的航電和雷達,何雨柱讓許大茂送給了伍千里他們,這些對黃河來說參考意義不大,還不如送個人情。

  雷達說實話何雨柱這邊有更好的,他是不想拿出來嚇人,猴子國那一趟他帶回來的東西太多了,其中地面雷達就好幾種,再加上阿帕奇、F15上的都已經被吃透了,現在技術封存了,等待合適的時候拿出來。

  不光是那些,何雨柱還給了幾架拆散的美越之戰白頭鷹的飛機。

  “這玩意是大老美的?”伍千里驚叫道。

  “我哥說是。”許大茂點頭。

  “怎么拆的這么散,還能裝起來么?”伍千里道。

  “這個,我也不知道,好像本來就沒打算裝起來,送給你們研究的。”

  “哦,我就說么,不過話說回來這玩意哪里來的?”

  “好像是那邊來的。”許大茂指了指北方。

  “戰利品?咋這么新?”

  “不清楚。”

  “你咋啥都不知道,要不我們問問柱子。”

  “問啥,你覺得他能跟你說實話?”

  “那我們咋交上去,就這么交唄,柱子買回來的破爛,我們就按破爛交好了,不過這破爛分門別類的到是齊整。”

  “用不用打亂了放?”

  “沒事,柱子既然敢給,那就沒啥問題,這些東西確實已經有點落伍了。”

  “哦。”

  “對了,大茂你回去告訴柱子,這東西我們不會白要,至于上面能給點啥,我也不知道,等等看吧。”

  “我會轉告的。”

  等許大茂走后,伍千里和熊杰圍著那些碼放整齊的飛機部件,嘖嘖稱奇。

  這些“破爛”的品相好得驚人,幾乎像是剛從生產線下來就被拆解了,連銹跡都很少見。

  “老熊,”伍千里壓低聲音,手指拂過一塊機翼蒙皮,“這東西,可不像戰場上撿回來的破爛啊。太新了,新得邪乎。”

  熊杰蹲下身,仔細看著部件上的英文標識和序列號,眉頭緊鎖:“F4,F106都是些老型號,但封存保養的水平真不是蓋的。柱子這路子野得沒邊了。他怎么弄出來的?從哪個墳場里刨出來的?”

  “別瞎說,也別問,問就是不知道。”伍千里直起身,“大茂說是北邊來的,北邊哼,北邊現在跟北美眉來眼去,能有這好東西流出來?我看八成是柱子自己的門道。這小子,在境外怕是養了支能掏鳥窩的隊伍。”

  “那咱們就這么報上去?破爛?”熊杰還是有些猶豫,“這玩意兒太扎眼了,上面一問來源,咱們怎么答?”

  伍千里沉吟片刻,眼中閃過一絲決斷:“來源,咱們統一口徑,就說是通過特殊渠道,從國際二手設備市場、甚至是某些地區的廢棄物資里淘換來的。反正現在外面亂,到處都不太平,流出點東西不稀奇。上面要是深究,讓搞情報的去頭疼,咱們的任務幾手和上交,其他不關我們事。”

  他瞇起眼沉聲道:“這是何雨柱同志的一片愛國心,想辦法搞來支援國防建設的,要是有人”

  熊杰會意地點點頭:“明白,咱們兄弟還能端得起槍。”

  “行了,你盯著,我去打電話。”

  幾天后,幾輛掛著特殊牌照的吉普車悄無聲息地駛入了熊杰師的某個倉庫。

  車上下來幾位穿著中山裝或舊軍裝、氣質沉穩的中年人和老者,隨行的還有幾位戴著眼鏡、一看就是技術專家模樣的人。

  伍千里和熊杰早已等候多時,神色嚴肅地將他們引至那個戒備森嚴的獨立車間。

  倉庫大門緩緩關閉,隔絕了外界的一切。

  當那些覆蓋在飛機部件上的篷布被掀開時,即便是見多識廣的專家們,也忍不住發出了低低的驚呼。

  一位老專家快步走到一堆部件前,蹲下身,手指顫抖地撫摸著冰冷的金屬蒙皮,仔細辨認著上面的銘文和鉚接工藝。“這,這保存得也太完整了!這哪里是破爛,這簡直是是教科書啊!”

  他激動地看向帶隊的一位領導,“老首長,你看這工藝,這結構!對我們現在的項目有極大的參考價值,不,應該是這些能使我們的技術水平提高一大截!”

  帶隊的老首長面色凝重,他環視車間里的“收獲”,目光最后落在伍千里和熊杰身上:“千里,熊杰,你們這次立大功了!不,是那位何雨柱同志立大功了!這些東西,花錢可買不到!”

  伍千里挺直腰板:“首長,何雨柱同志只說這是他通過一些海外關系,從國際二手市場和一些廢舊物資渠道想辦法弄回來的,算是為國家建設盡點力。具體細節,他那邊也不便多透露。”

  老首長點了點頭,表示理解。

  到了他這個層級,自然明白有些渠道需要絕對保密。

  “你們轉告何雨柱同志,國家和人民感謝他!這份情誼,我們記下了。”他頓了頓,對老專家道:“立刻組織最可靠的技術力量,成立專項組,對這些東西進行系統性研究、測繪、逆向工程!所有參與人員必須嚴格保密紀律!”

  “首長,還是讓我們運回去吧,這里不方便研究!”

  “行,千里你安排車。”

  “是。”

  別說,東西弄回去,還真有人想查何雨柱,更想查東西的來路,基于各種原因吧。

  老范第一時間去找老方,老方怒了,回到特殊部門一通罵,開戰機回國的都算起義了,捐贈戰機的居然要查人家,每天就搞些狗屁倒灶的。

  然后親自去找了上級,這事才算消停,當然暗中查的肯定會有,老方還是警告了一下何雨柱。

  “柱子,你弄回來的那批‘廢鐵’,動靜不小啊。”

  “方叔,你說的啥,我咋沒聽懂?”何雨柱道。

  “少跟我裝糊涂,你弄回來啥了你不知道?東西是好東西,好得有點扎眼。有人按圖索驥,想摸摸你的底。”

  “哦,那就讓他來摸么,我怕啥?”何雨柱道。

  “我跟你說,你小子別給我胡來,我這邊已經處理了,暫時不會有人明著做動作。不過,你把手尾收拾利索,別讓人跟著摸過去了,對你不好。”

  何雨柱笑道:“我辦事您放心,他們要是能查到點啥,您還真的要提拔提拔他們,能力不一般啊。”他聽得懂老方的潛臺詞:高層有默許,但底下難免有不同心思,行事需更加謹慎,不過還是揶揄了一句,他怕查么,怕個毛,人肉從戰場背回來的,去哪查,你查人家也未必會認,這是恥辱。

  “少跟我打馬虎眼,我認真的。”

  “知道,我說的就是認真的。”何雨柱道。

  “那行,你自己多注意,最近先別回來了。”老方說完,便掛了電話。

  何雨柱放下聽筒,嘆了口氣,這次的“試探”有了結果,‘大家伙’還真不能拿出來,不然就“呵呵”了。

  接著伍千里也來了電話。

  “柱子,不好意思,我們”

  “不用說,這關你們什么事,有人想跳就讓他跳,早晚有一天要拉清單的。”何雨柱道。

  “你的渠道都在外面,讓他們留意點,關鍵時刻怎么做你懂的。”

  “放心,你什么時候見我手軟過。”何雨柱道。

  “那就行,我還真怕你這把寶刀,被金錢腐蝕的鈍了。”

  “不會的,現在讓我去前面一樣殺他個干干凈凈。”何雨柱道。

  “最近別回來了,等沒事了,我告訴你,回來一起喝酒。”

  “行,不過你們可要準備酒啊,不能每次都我既做菜又備酒的吧。”何雨柱道。

  “沒問題,上面可給了不少好酒呢,我都給你留著。”

  “行。”何雨柱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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