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時候一些事情的發展總是朝著出人意料的方向發展著 雖然警方認為是正當自衛,而且監控視頻也清楚的顯示了張惠英是被迫還擊的,并且在還擊之前發出了警告。但是地方檢察官還是提起了起訴。
也正因如此,洛杉磯唐人協會才會表示強烈抗議,指責這是洛杉磯司法系統對唐人的全面性壓迫,是為了討好部分族裔,將簡單的案件政治化。
在指責的同時,唐人協會并且表示將會雇傭律師幫助張惠英打官司。
“無論洛杉磯地方檢察官想要怎么打官司我們都不會退縮的。”
面對新聞記者的追問,唐人協會的會長丁仁遠,直截了當的說道:
“在過去的幾十年中,唐人受到白人司法系統的全面壓迫,現在時代已經變了,我們將會不惜一切維護我們自身的權益。”
就像黑人一樣,唐人同樣也在那里打著種族歧視牌,從而據此為自己爭取權利。
不就是打牌嘛,誰都會打。
“我們唐人必須要用法律保護我們自己的權利!”
于是乎,張惠英背后并不是他自己,而是整個洛杉磯唐人社區,而且sEA駐洛杉磯代表也多次表示關切,在指責洛杉磯地方檢察官辦公室對唐人的歧視的同時,表示將會提供一切力所能及的幫助,幫助自己的同胞獲得公正的對待。
結果是不出乎意料的,在經歷了幾天的審判之后,陪審團做出了無罪的裁定,畢竟,監控錄像中清楚的表明張慧英確實是正當自衛。
審判日的陽光剛過正午,洛杉磯法院外的草坪就開始出現零星的黑人身影。有人舉著“白人司法種族屠殺”的標語牌,有人分發印著黑人少女笑臉的傳單,擴音喇叭里反復播放著民權領袖的演講錄音。
“我們受夠了被踐踏!”
“我們要正義,我們要復仇。”
諸如此類的喊聲在法院前方回響。
而與此同時,黑人民權領袖在那里呼喊著要“血債血償”!他們在那里呼吁著報復。
雖然在過去的日子里,黑人一直遭受白人的歧視,但是他們還是認為自己是高人一等的,至少要比亞洲人要高一等。
可是現在呢?
這場審判讓這些黑人憤怒了,他們壓根兒就沒有想到——亞洲人居然騎到了他們頭上。
所以這些家伙直接了當的破防了。
就在黑人叫嚷的報復要清洗整個小唐城的時候,小唐城同樣也在那里做著準備。
李誠儒幫堂哥在超市后門釘木板時,一邊聽著收音機,收音機里的新聞正播報著示威現場的情況。
“下午3:45,法院外已聚集超過五百名抗議者,警方增派了警察維持秩序。”
電鉆的轟鳴聲里,李誠儒突然“啊”地叫了一聲,手里的釘子歪歪扭扭釘進木板,指尖滲出血珠。
“別慌,先去止血。”
堂哥奪過他手里的錘子,眼神卻瞟向街對面。三個黑人年輕人正盯著超市,其中一個掀起T恤,露出腰間的手槍輪廓,手指指著他們,臉上全都是狂妄的笑容。
李誠儒看著眼前的這一幕,內心是緊張的。
在過去的幾天之中,隨著審訊的進行,越來越多的黑人出現在小唐城。
而且有很多謠言稱那些黑人將會進行報復。
收音機里的報道越來越急促。
“抗議者與警方發生推搡,有人向警方投擲石塊,在焚燒警車的同時還搶劫了附近的商店…”
李誠哲突然關掉收音機,從貨車里拖出幾袋沙土堆在門前,說道:
“剛才聽隔壁田老板說,幾個黑人幫會今天宣布要停戰。”
他的聲音發緊,說道:
“那些幫會斗了幾十年,現在居然要聯手。”
李誠儒愣住了。他剛到這里時就聽說過那些黑幫的名號,他們都是街頭暴力的代名詞。
“聯手做什么?”
他問這話時,眼角的余光瞥見街角的公交站,幾個黑人的年輕人正往這邊張望——那些都是黑人幫會。
“還能做什么?”
李誠哲往木板縫隙里塞著鐵棍,
“那些人嘴上說著要報復,可是實際上他們打的主意就是趁亂撈一筆,進行零元購。”
他沒說下去,但眼神里的緊張說明了一切。
雖然緊張,但是他的眼神中卻又帶著一絲堅毅。他知道在這個時候自己應該選擇什么。
那就是抵抗!
而不是束手待斃。對于所有來自sEA的移民來說,他們和那些忍氣吞聲的老唐人是有區別的。
他們最大的區別就是絕對不會忍氣吞聲,面對非法侵害的時候,他們不僅會堅決反擊,而且唐人協會——也就是這些移民們組建的組織。會以組織的力量讓他們提供幫助,并且利用司法輿論等武器保護自身。
不僅如此,他們還積極參加政治活動,從而獲得政治上的權力。
這時小唐城的廣播喇叭突然響了,國語和英語交替播報著警告:
“請居民留在室內,鎖好門窗,避免外出。”
審判結束后的第二天清晨,李誠儒被電話鈴聲驚醒。聽筒里傳來堂哥李誠哲嘶啞的聲音:
“警察撤了,整個小唐城都被放棄了。”
窗外的天空泛著詭異的橘色,遠處直升機的轟鳴蓋過了平日里的鳥鳴。
他抓起外套沖下樓,超市門口已經聚集了十幾個SEA男人。田老板正把一挺老式M1加蘭德步槍架在卷簾門頂上,這位平時總笑瞇瞇的飯店老板此刻滿臉凝重,但是卻仍然談笑風生,似乎這只是一件不值一提的小事。
“我服役時用這玩意兒打過靶,演習的時候也用過它。”他拍了拍槍身,金屬部件發出沉悶的撞擊聲。
“警察保護不了我們,我們就保護我們自己,老子的槍可不是吃素的。”
“就是,我非得看看,是黑鬼的拳頭硬,還是老子的子彈硬!”
街角的廣播喇叭突然響起,英語播報聲斷斷續續:
“大量的警察已進駐貝弗利山莊,保護居民安全…”
話音未落,就被一陣更密集的槍聲打斷。李誠儒看見遠處幾個黑人暴徒正試圖點燃加油站的油罐,火舌舔著金屬外殼,發出滋滋的聲響。
“各就各位!好了,現在的情況大家都已經知道了,現在,那些白人壓根兒就保護不了我們,我們要靠我們自己了。既然如此,那我們就戰斗吧!”
前陸軍上尉江永健舉起AR15步槍,他的迷彩服上還留著SEA軍隊的臂章。因為他曾經是軍官的關系,所以他是小唐城市民自衛隊的隊長——在美國所有人都可以組建民兵。
而小唐城,也有自己的民兵,就是市民自衛隊,平常他們配合警察進行社區的治安巡邏以及治安維護,從而確保本地的治安安全。
但是現在,他們將會拿起武器保護自己的社區,保衛自己的家人。
和老唐人不同的是,sEA的男人們要么是接受過軍事訓練,要么是有過服役經驗,所以他們很快就完成了組織,然后迅速分散到預定位置:雜貨店屋頂架起了獵槍,加油站便利店窗口伸出自動步槍。
他們甚至在社區中心設立了急救中心。幾位從市區趕過來的唐人醫生,在那里建立了“野戰醫院”。
他們完全是按照一場戰爭的方式去準備這次戰斗。
而李誠儒和李誠哲則守在超市二樓的射擊位,手里的半自動步槍是昨晚在協會的幫助下,緊急購買的。
上午十點,第一波暴徒涌進小唐城中心。他們舉著燃燒瓶狂呼亂叫,卻在街口突然停住腳步。
平日里送貨的貨車被改造成路障,鋼板后面伸出十幾根黑洞洞的槍管,屋頂上,一排排沙袋的背后站著全副武裝的男人。
一個幫派分子成員剛把燃燒瓶扔向路障,就被一槍擊中肩膀,慘叫著滾倒在地。
“他們有槍!”
暴徒群里炸開一陣騷動。顯然他們從來沒有想到他們印象中只會忍氣吞聲,任人宰割的那些亞洲人居然會抵抗。
“該死的他們怎么敢…”
這些黑人暴徒顯然沒有想到會碰到硬骨頭,他們原本以為可以進行一次肆意的狂歡。
李誠儒趴在超市屋頂的空調外機后,透過瞄準鏡鎖定了一個舉著棒球棍的男人。
雖然在過去的幾年中他一直混跡在街頭,但是他也曾在陸軍中服役過。
盡管并不是狙擊手,但是他也接受過狙擊訓練,只不過是訓練并不合格罷了,但那是軍隊。
現在呢?
他拿起了武器,就像狙擊手瞄準了敵人。
穩穩套住目標的胸口,手指輕輕扣動扳機。槍聲響起的瞬間,那男人像被無形的拳頭擊中,猛地向后倒去。
一槍擊斃暴徒之后,他整個人一下愣住了。
在那一瞬間他感覺自己就像是在打胸靶一樣。
完全沒有任何反應。
直到這個時候他終于明白了為什么在服役的時候訓練士官會告訴他們——射擊,要減少打胸靶和人形靶。
因為,一旦形成了肌肉記憶,很有可能會真的殺人。
就像現在一樣,他完全是基于一種本能在那里打“胸靶”。
事實上,這種本能并不僅僅只有他,其他的那些男人們大都也有這種本能。他們或是使用加蘭德半自動步槍,或者使用獵槍,當然也有一些人使用ar15自動步槍。
但是無論使用什么樣的武器,他們都像是過去的軍隊一樣在進行一場戰斗。身為指揮官的江永健一邊戰斗一邊用對講機進行部署,而與此同時,他還不斷的調動預備隊增援需要增援的社區。
面對這樣的防御,那些黑人簡直就是處于一種崩潰的境地,原本他們就是想要進行一場0元購,他們就是想要去欺壓那些亞洲人。
可是他們壓根兒就沒有想到會遭遇這種情況。
一群烏合之眾所面對的是什么呢?面對的是一群接受過嚴格軍事訓練,而且意志堅定的人們。
對他們來說這絕對是從不曾經歷過的降維打擊,不過即便是如此,這些黑人仍然是狂妄的。
他們使用手槍,沖鋒槍像街頭混戰一樣發動反擊,與此同時,他們還用汽油制造了燃燒彈,試圖點燃這座小城。
槍聲在整個小唐城周圍回響著,數以千計的黑人暴徒從四面八方向他們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