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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9章 娘娘的大崩壞簡直堪比皇后的……

  玉幽寒瞪了陳墨一眼,“你又在胡說八道什么?”

  陳墨捧著那白皙雪嫩的玉足,指尖輕柔的按壓足底,笑著說道:“娘娘別介意,卑職方才就是跟許司正開玩笑的,堂堂宮中司正,怎么可能住進陳府去?”

  “堂堂皇貴妃,還在被你捏腳呢!還有什么事是你干不出來的?”玉幽寒冷哼道。

  陳墨一時間不知該如何反駁。

  玉幽寒眉頭微蹙,低聲自語道:“本宮早就看出來清儀有些不對勁,居然還敢偷偷給陳夫人送禮,膽子是越來越大了,問題是那茶葉還是本宮的…看來她是小黃書看多了,真把自己當成女主角了…”

  陳墨好奇道:“娘娘說什么呢?什么小黃書?”

  “咳咳,沒什么。”

  玉幽寒清清嗓子,說道:“以后少開這種玩笑,言者無心,聽者有意,萬一清儀她當真了怎么辦?”

  怎么辦?

  當然是風光大辦了。

  當成陪嫁丫鬟,和娘娘一起娶回家,不光可以暖被窩,入學的時候還能擔任輔導員…陳墨心里暗戳戳的琢磨著,表面上老實巴交道:

  “卑職遵命。”

  “還有…”

  玉幽寒微瞇著眸子,問道:“本宮瞧你是從內廷走出來的,昨晚是不是又在皇后那睡了?”

  陳墨坦然的點頭道:“沒錯。”

  玉幽寒聞言臉色頓時冷了下來,將玉足從他手中抽回,面無表情道:“既然如此,你還來見本宮做什么?回去找你的皇后殿下去吧!”

  自己為了他,在扶云山苦苦蹲守了兩天,結果這個狗奴才卻和皇后在宮里廝混!

  而且每次都是從皇后那過夜后,才會順路來一趟寒霄宮…

  把本宮當成什么人了?

  玉幽寒越想越氣,抬手便將他扔出去。

  “娘娘且慢!”

  陳墨急忙出聲道:“事出有因,娘娘聽卑職解釋!”

  “不聽。”

  玉幽寒撇過臻首,語氣冰冷。

  但是動作卻停了下來,沒有第一時間將他趕走。

  陳墨了解娘娘傲嬌的性格,正色道:“事情是這樣的…”

  把金公公讓他傳信,以及在刀山劍冢經歷的事情,大致說了一遍。

  “…卑職的真元和魂力都被抽干,陷入了昏迷,等再度醒過來的時候,便已經在養心宮里了,應該是鐘離鶴把卑職送過來的。”

  “當時天色已晚,加上卑職身體還沒有完全恢復,所以就留宿宮里了…”

  這番說辭有頭有尾,顯然不是臨時胡編的。

  玉幽寒神色稍霽,卻還是有些懷疑,“僅僅只是留宿而已,你和皇后什么都沒干?”

  陳墨連連擺手,“沒干,真沒干。”

  只是小小的團建了一下,確實沒干啊…

  玉幽寒見他不像說謊,也就沒有再追問下去,將雙腳再度塞回了陳墨手里。

  “放才你說,在天武場的秘地之中獲得了傳承?”

  “沒錯。”

  陳墨點點頭,將玉足搭在腿上,然后伸手解開衣襟紐扣,將胸膛坦露了出來。

  “大庭廣眾之下,你脫衣服干什…”

  玉幽寒話還沒說完,頓時愣住了,隨即神色變得嚴肅了起來。

  只見那健碩堅實的胸膛上,緩緩浮現出繁復紋路,近看似乎是某種篆文,離遠看則是一只斑斕虎頭,銅鈴般的虎眸散發著攝人威儀。

  “這是…兵道傳承?”

  玉幽寒眉頭緊蹙起來。

  踏踏踏——

  這時,門外傳來一陣腳步聲。

  看著陳墨衣衫不整的樣子,玉幽寒抬手輕揮,兩人身影陡然消失不見。

  “娘娘,葉千戶傳來消息…”

  許清儀走了進來,卻見殿內空無一人,不禁疑惑的撓撓頭,“奇怪,人去哪了?”

  內殿,臥房之中。

  陳墨乖巧的坐在床榻上,玉幽寒站在一旁,雙手環抱著,打量著他胸前的虎紋。

  陳墨詢問道:“娘娘,這兵道傳承到底是什么來頭?”

  雖然他在獲得掌兵紋之后,對于此道有了些許感悟,卻也還是一知半解,根本無法操控自如,能夠將紋路催發出來就已經是極限了。

  玉幽寒回答道:“兵道主殺伐,算是大道本源演化出的法則之一。”

  “本源?演化?”陳墨越聽越迷糊。

  “以你的境界,本宮若是說的太復雜,只怕你也聽不懂…”

  “簡單來說,你可以理解成比道韻更高一個層次的存在。”

  玉幽寒斟酌了一下語言,繼續說道:

  “大道三千,殊途同歸。”

  “本質上,皆是由六種本源演化而來,分別是混沌、因果、輪回、劫運、衡律和歸墟。”

  “本源之間相互制衡,‘混沌’與‘衡律’角力,‘因果’與‘劫運’交織…而這兵道,便是由‘劫運’演化而來,算是比較接近本源的法則之一。”

  陳墨聞言思索片刻,大概也明白了過來。

  對于至強者來說,修行的目的是為了觸及本源。

  而兵道,便是本源在世間留下的痕跡,也就是所謂的“道痕”。

  然后更次一級的便是“道韻”,大概類似于道痕留下的氣息,更容易感悟,但距離本源也更遙遠。

  “那劫運又是什么?”陳墨好奇道。

  “你可以理解成天道的自潔機制,用災劫來篩除不合規存在…季紅袖所遭受的代價便是由此而來。”玉幽寒若有所思道:“你身懷龍氣,得天道垂憐,怎么看也和劫運不沾邊,為什么兵道傳承會選擇你?”

  陳墨撓撓頭。

  準確來說,并不是兵道傳承選擇了他。

  這掌兵紋,其實應該算是系統給的獎勵…

  “劫運、代價、龍氣…”

  陳墨隱隱之中好像抓住了什么,但是卻又稍縱即逝,并不分明。

  “那娘娘修行的是什么道?”

  “歸墟,此乃萬物寂滅之道。”

  玉幽寒坐在旁邊,雙腿交疊,玉足有一下沒一下的晃動著,“不過你也不用過分擔心,這兵紋算是個好東西,但凡能領悟幾分,對于你的實力都有極大加持…至于以后要不要走劫運之道,還是要由你自己來決定。”

  陳墨點點頭。

  既然娘娘說沒問題,那就肯定沒問題。

  至于修行哪種大道…以他剛入四品的修為,現在考慮這個問題也沒什么意義。

  “對了。”

  “這次除了兵道傳承之外,卑職還獲得了一縷龍氣,嗯,就是顏色和之前不太一樣…”

  陳墨攤開掌心,一道紫金氣芒透射而出,隱約間似有龍吟呼嘯而起,好似一輪烈日般璀璨奪目。

  玉幽寒微微一怔,隨即驚呼道:“太乙庚金?!你從哪弄來的?”

  陳墨聳聳肩,說道:“卑職拾來的。”

  玉幽寒一時無言。

  她在皇宮蟄伏數年,機關算盡,至今依然一無所獲…這小子竟然隨手都能撿來一縷?還是象征著皇權的太乙庚金?!

  未免也太離譜了吧!

  陳墨繼續說道:“卑職在刀山劍冢上看到了一個‘璃’字,這縷龍氣很可能是長公主楚焰璃留下的…”

  “楚焰璃?”

  玉幽寒眉頭微挑。

  陳墨詢問道:“娘娘,這位長公主很難纏嗎?”

  玉幽寒搖搖頭,不以為意道:“一個假借外物、透支天賦的黃毛丫頭罷了,不足為慮…不過你確實得注意點,此事若真是她所為,恐怕是在籌謀著什么…”

  “是。”

  陳墨頷首應聲。

  從娘娘的態度來看,這縷金色龍氣怕是非同小可。

  看來最近確實要低調一些…

  “本身已經有了紫極乾元,如今又多了一縷太乙庚金…”

  “除此之外,還獲得了兵道傳承…”

  “這家伙…”

  玉幽寒看向陳墨的眼神中滿是復雜。

  這已經不能用氣運來形容了,說是天道的親兒子都不為過!

  “此前本宮以為他是阻礙修行的心魔,現在看來,卻是突破的契機。”

  “不只是本宮這么認為,其他人同樣如此…本宮可得把他好好看住了才行。”

  玉幽寒心中涌起一股危機感。

  季紅袖、姜玉嬋、妖主…現在又多了個楚焰璃。

  覬覦陳墨的壞女人好像越來越多了…

  “陳墨。”

  “嗯?”

  “記得你說過自己曾經做個了夢,在夢里,本宮眾叛親離,舉世皆敵,最終死在了寒霄宮前…”

  “娘娘怎么突然說起這個?”

  “其實,本宮也做過類似的夢。”

  “嗯?”

  陳墨聞言一愣。

  玉幽寒沉默片刻,輕聲說道:“本宮夢見,有個看不清面容的神秘男子,一路殺到了寒霄宮前,輕而易舉便擊敗了本宮。”

  “哪怕本宮用盡萬般手段,依然不是他的對手,被他反復虐殺了上百遍,沒有任何還手之力。”

  “那是本宮第一次體會絕望的感覺。”

  陳墨:“…”

  很明顯,那個“神秘人”就是他。

  當初在穿越而來之前,他開掛將娘娘按在地上反復摩擦…沒想到娘娘竟然也能有所感應?難道一切真的是冥冥之中注定?

  “或許這不是夢,而是即將發生的某種預兆,但本宮并不在乎。”

  “本宮求道之心堅定如鐵,從不相信什么命運…既然輸了,那就想辦法變得更強,不管是天命還是因果,皆能一劍斬之!”

  玉幽寒語氣清冽而平靜,好像只是在陳述一個事實。

  陳墨對此深以為然。

  沒有人比他更了解娘娘的強大!

  那可是絕仙已知的劇情中,唯一一個根本無法戰勝的存在。

  哪怕將修為拉滿,依然不是一合之敵,超模到了近乎夸張的程度!

  “可是…”

  玉幽寒低頭看向手腕上的紅綾,青碧眸子微斂,好像一汪不見底的深潭。

  “在遇見你之后,本宮開始變得動搖。”

  “這紅綾能讓本宮修為盡失,好像凡人一般脆弱…失去了最大的依仗后,本宮的道心,似乎也沒有想象中那么堅定了。”

  季紅袖說的沒錯,她確實道心不穩。

  對于她們這個境界來說,這是極大的破綻!

  看著娘娘失落的樣子,陳墨心頭有些發堵,低聲道:“娘娘…”

  “陳墨,你答應過本宮…”玉幽寒抬眼望著他,眼中彌漫著復雜的情緒,“無論皇后和季紅袖怎么勾引你,你不會背棄本宮的,對嗎?”

  陳墨隱約聞到了一股醋味。

  怎么感覺娘娘好像沒有安全感的小嬌妻似的…

  “卑職心里永遠只有一個娘娘。”陳墨俯下身,將那雙玉足捧在懷里,認真道:“卑職說過,要給娘娘捏一輩子的小腳,自然是不會食言的。”

  “嗯,本宮信你。”玉幽寒輕輕點頭。

  房間內暫時陷入安靜。

  陳墨手指摩挲著細嫩的足趾,陣陣酥麻的感覺傳來。

  看著他認真的模樣,玉幽寒白皙臉頰泛起一絲紅暈,足弓輕輕踩了踩,低聲說道:

  “那你答應本宮,以后不準再讓季紅袖挊了…”

  陳墨:?

  見他不說話,玉幽寒眉頭微挑,腳下略微用力了幾分,“怎么,不愿意?”

  “嘶…”陳墨急忙握住那纖細修長的小腿,苦笑著說道:“娘娘誤會了,卑職本來就是被強迫的,再說,以道尊的實力,卑職也反抗不了啊…”

  玉幽寒說道:“放心,本宮已經警告過她了,只要你私下不要與她接觸就行了。”

  以季紅袖本身的性格,哪怕被業火燒成灰燼,也絕不會做出這種不知廉恥的事情。

  但另一個分魂可就說不準了。

  在三尸影響下,性情變得古怪乖張,不按套路出牌,什么事都能干的出來。

  “與其如此,還不如把事情擺在明面上。”

  “若是季紅袖愿意與本宮合作,倒不妨給她一個機會,當著本宮的面壓制道紋,總好過兩人私下干些有的沒的…”

  這也是她去找季紅袖談判的原因之一。

  “還有那個清璇…”

  玉幽寒幽怨的瞥了陳墨一眼,“本宮知道你倆關系匪淺,但她畢竟是季紅袖的親傳弟子…如果本宮和季紅袖發生沖突,她自然是要站在師尊那邊,到時候你要幫誰?”

  又是送命題…

  一邊是有了夫妻之實的仙子,一邊是對他百般照顧的娘娘…

  陳墨嘴角扯了扯,小心翼翼道:“娘娘修為通天,應該不會跟一個區區四品的小道姑一般見識吧?不然上次發生了那種事,娘娘早就已經痛下殺手了…”

  想起上次在酒樓發生的事情,玉幽寒臉頰有些發燙,咬牙道:“你還有臉說?做那種茍且之事也就算了,還讓本宮在旁邊受罪…”

  她越想越氣,玉足用力踩下。

  然而就在這時,手腕卻突然變得滾燙,紅綾憑空浮現,迅速穿過胸前、腰間、大腿…將她整個人纏裹的嚴嚴實實。

  玉幽寒失去重心,身形搖晃,“撲通”一聲栽倒在了床榻上。

  氣氛霎時死寂。

  陳墨表情微僵,“娘娘,你這是…”

  玉幽寒又羞又惱,咬牙道:“看什么,還不快給本宮解開!”

  每次她想要略施薄懲,這紅綾就出來搗亂,真是要被這家伙欺負死了!

  “是。”

  陳墨望著玉貴妃的模樣,一時間不知該如何下手。

  只見她身上穿著一身素白長裙,豐腴身材被勾勒的淋漓盡致,裙擺被紅繩捆束著堆起層層褶皺,露出一雙雪白修長的美腿。

  而繩結恰好就在大腿附近的位置…

  “娘娘,卑職不太好下手啊。”陳墨低聲道。

  玉幽寒此時根本起不來身,自然看不到這一幕,皺眉催促道:“別磨蹭了,以前又不是沒解過,怎么還矯情起來了?”

  “那好吧,卑職冒犯了…”

  陳墨也不敢耽擱,朝著大腿處伸出手去。

  玉幽寒打了個哆嗦,語氣有些慌亂道:“你往哪摸呢?!”

  陳墨無奈苦笑道:“繩結就在這里,卑職不上手的話也解不開啊。”

  玉幽寒撇過臻首,貝齒咬著嘴唇,“那你小心點,不該碰的地方不準亂碰!”

  “放心,卑職保證不會到處扣扣。”陳墨正色道。

  他整個人趴在床上,手指捏住繩結的兩端,打起十二分的精神,好像拆彈專家般小心翼翼的拆解起來。

  “唔…”

  玉幽寒雙頰透著緋紅,眸中蕩漾著波光。

  和此前一樣,拆解的過程中,來自靈魂深處的悸動如同潮水般涌起…

  不知是不是位置特殊的原因,這次悸動來的格外強烈,好似驚濤駭浪一般將她淹沒。

  “不、不行,先等一下…”

  突然,玉幽寒有種不太好的預感,語氣急切的出聲說道。

  “馬上就解開了,娘娘再稍微忍耐一會。”

  陳墨手中動作加快了幾分。

  “可是…本宮…”

  就在紅綾脫落的瞬間,玉幽寒臻首高高揚起,雙眸失去焦距…

  陳墨神色發怔,鼻尖縈繞著沁人芬芳。

  娘娘居然又…

  咚咚咚——

  就在這時,房門突然敲響。

  門外傳來許清儀的聲音:“娘娘,你在里面嗎?奴婢有要事稟告。”

  玉幽寒雙眸失神的望著天花板,酥胸急促起伏,好似窒息了一般,聽到這話方才回過神來,剛要坐起身,才意識到裙子里還有個人…

  掀起裙子,卻見陳墨表情呆滯,好像看到了什么震憾的場景似的。

  玉幽寒羞不可耐,神色慍惱。

  自己在這家伙面前,算是徹底的顏面掃地了…

  “娘娘?”

  許清儀有些疑惑。

  明明聽到屋里傳來娘娘的聲音,可是等了半晌都沒有回應。

  玉幽寒抬手一揮,陳墨還沒反應過來,身形便從房間內消失不見。

  然后整理了一下凌亂的衣襟,將小被蓋在腿上,后背靠著床頭,出聲道:“進來吧。”

  嘎吱——

  房門推開,許清儀走了進來。

  看著她面襯朝霞的慵懶模樣,不禁微微一愣,“娘娘,您這是…陳大人呢?怎么沒看到他?”

  玉幽寒清清嗓子,說道:“本宮倦了,小憩一會,陳墨他已經出宮去了。”

  “攪擾娘娘休憩,還望娘娘莫怪。”說到這,許清儀瓊鼻皺起,鼻翼微動,“娘娘,您噴香水了?”

  玉幽寒臉色更紅了幾分,語氣不自然道:“嗯,撒了點花露。”

  許清儀笑著說道:“怪不得一股桂花的香氣,別說,這個味道還挺適合您的…”

  玉幽寒實在聽不下去了,打斷道:“你不是說有要事稟告嗎?什么事?”

  許清儀笑容收斂,說道:“收到葉千戶傳回的消息,當初蠱神教四大教區覆滅后,教主殷天闊的尸體一直沒有找到,生死不知…最近有風聲,殷天闊在南疆露頭,正在籠絡蠱神教余孽…”

  “其中似乎還牽扯到了月煌宗…”

  玉幽寒眉頭微沉。

  宗師在她眼里都差不多,當初覆滅蠱神教南區的時候,順手都殺了,也沒有注意誰是教主誰是長老。

  后面三個教區是皇室供奉和神策軍協同出手,按理說也不會有什么差池。

  “姜玉嬋辦事也太不利索了。”

  玉幽寒沉吟片刻,說道:“讓葉紫萼不要貿然行事,繼續打探,有消息及時匯報。”

  畢竟葉紫萼只有四品,殷天闊卻是實打實的宗師…當初她把葉紫萼發配南疆,只不過是給她一點教訓罷了,倒也沒想真讓她把性命搭上。

  “至于月煌宗…”

  玉幽寒搖搖頭,嗤笑了一聲,“一群土雞瓦犬,賊心不死,還妄想能翻起什么浪花?”

  陳墨眼前一花。

  再度睜開眼睛,已經被貴妃娘娘從宮里扔了出來。

  想起方才看到的景象,嗓子微動,咽了咽口水。

  “娘娘還真是…”

  “哪怕比起皇后也不遑多讓了…”

  想到這,他心跳又不開始有些不穩了。

  瞧了眼天色,已經接近午時了,現在去司衙也沒什么意義,陳墨干脆直奔著教坊司的方向而去。

  當然,一身正氣的陳大人肯定不是為了雙修。

  關于徐家此前發生的事情,他有些問題想要詢問玉兒…雖然她神魂已經隕滅,但教坊司內還有其他徐家女眷,對于當年發生的事情多少也能了解一些。

  “而且世子為什么會找到玉兒頭上?”

  “真的只是巧合嗎?”

  陳墨身形閃掠,朝著演樂街的方向而去。

哎呦文學網    我成了女魔頭的心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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