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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73 不虛此行

  一對狗男女,曖昧玩久了,發生些什么都是不奇怪的。安如松就不用說了,花心大蘿卜一個,對漂亮的女人他可是沒有什么抵抗力的。至于說珍妮,她一個在美國長大,接受美國教育的女人,自然更不懂得什么叫作內斂。

  于是,一方有心,另一方有意,一切的一切也就那么水到渠成地發生了。

  一番火熱的癲狂之后,主臥房間的大床上,兩具汗津津的身體從粘連中分開,各自占據了大床一側的位置。

  只感覺渾身各處都無比舒暢的安如松,挪動著身子,讓自己半坐起來,靠在松軟的床頭。

  他伸手從床頭的小柜上摸了摸,原本是想拿一包香煙過來的,但最終卻是什么都沒摸到。沒辦法,他都還沒有正式搬到這棟別墅中來呢,而這間主臥也是第一次用,哪可能在床頭準備好香煙呢。

  原本他慵懶的不想動,只想著把煙癮克制一下,以便在床上多躺一會兒。結果,這事后一支煙若是不抽的話,似乎就有一種隔靴搔癢,未能盡興的感覺,總是差那么點意思的。于是,在強忍了不到兩分鐘之后,他便掙扎著從坐起身,慵懶地朝著臥室門口走去。

  床上的珍妮原本四仰八叉地躺在那兒,姿勢很不淑女,她已經進入了淺睡的狀態,卻被安如松給驚醒了。

  輕輕地呻吟一聲,她含糊不清地問道:“你要去哪兒?”

  “抽支煙,順便洗個澡,”安如松正好繞到床尾的位置,聽了她的話,隨口回答一句,又彎腰扯過床尾快要掉下去的薄毯,隨手將她有些狼藉的身子蓋住。

  閉著眼睛的珍妮順勢翻了個身,將薄毯夾在雙腿之間,原本緊緊抿著的唇角處,輕輕勾勒出一抹笑意,嘴里卻是繼續含糊地說道:“倫納德讓我告訴你,交給你的那些證據不要總是藏著了,該用的時候就得用。”

  “哦?”安如松原本都想繼續往外走了,聽了這話,他又停下來,彎腰坐到床尾,伸手握住珍妮的足踝,在她纖細雪白的小腿上輕輕撫摸著,問道,“這么迫不及待嗎?我還想等各方有了具體的反應之后,再分步驟地將那些證據丟出去呢。”

  珍妮的小腿很敏感,被安如松伸手撫摸上的時候,她下意識地把腿縮起來,嘴里卻是回答道:“倫納德的壓力也很大。”

  語氣一頓,她又接著說道:“他讓我提醒你,你之所以感受不到太大的壓力,也沒有人來過分地針對你,是因為更多的壓力和針對,都落到了他的頭上,他才是承受壓力,遭受針對最多的那個人。”

  安如松笑了笑,他得承認,倫納德所說的這番話沒有錯。類似駐韓美軍販毒這種丑聞,牽扯到的是國家層面的問題,真正的斗爭,主要集中在瑟曼將軍那個層級,而這個層級的人物,都知道誰才是風波背后的推手,所以,他們不會直接來針對安如松以及他的NGN公司。按照正常的邏輯,他們會先將風波背后的推手搞定,等到大局已定的時候,類似安如松這樣的馬前卒,他們只要吹口氣就能輕松解決掉了。

  反之,如果這些人先急赤白臉的來找安如松和NGN公司的麻煩,說不定又會被真正的對手抓住痛腳,從而搞出更大的風波來。

  因此,安如松所真正要承受的壓力,以及真正受到的威脅,其實主要來自那些真正參與販毒的基層駐韓美軍士兵、軍官,幸運的是,這些人既不會,也沒有能力用陰謀詭計來對付他,他們只會采用最直接的暴力手段,來肉體毀滅他整個人。

  “但他能夠從這件事里獲得的好處也更多,不是嗎?”盡管認可倫納德的說法,但安如松也沒打算感謝對方,他笑了笑,說道。

  珍妮這回總算是睜開了眼,她重新翻了個身,以躺平的姿勢看向安如松,接著,她將剛剛縮起來的小腿伸直,用腳尖在安如松腿間撥弄著,笑道:“這種話你可千萬不要當著倫納德的面說出口,他這個人看似大度,實則心眼很小的。”

  安如松再次握住她的足踝,輕聲笑道:“我當然不會在他的面前說這種話,畢竟他現在也得算是我的老板了。”

  語氣一頓,他似乎又想到了什么,轉口問道:“對啦,上校有政治立場嗎?我的意思是說,他屬于哪個黨派的?”

  珍妮搖頭說道:“倫納德出身陸軍,應該是沒有什么黨派傾向的。”

  安如松點點頭,這段時間以來,他對美國軍隊的情況也算是有了一些了解,在他的認知中,美國空軍一般被認為是支持民主黨的,而美國海軍則一般被認為是支持共和黨的。所以,在大多數情況下,空軍采購預算被砍的時候,基本都是共和黨執政的時候,反過來,海軍的采購預算被砍的時候,則基本都是民主黨執政的時候。

  至于陸軍,則是立場傾向最不明顯的一方,但也是五角大樓內部根基最后的一方。當然,從另一個角度上看,政治立場最不明顯的一方,也意味著是內斗最嚴重的一方,自己人之間還斗不明白呢,哪還顧得上對外的政治站位呢?

  “為什么問這個?”珍妮好奇地問道。

  “啊,沒什么,就是想到了美國的這次大選,隨口問了一句,”安如松有些敷衍地說道。不過他倒是沒有說謊,他問這個問題的原因,還真就是想到了這次的美國大選。

  目前,美國大選還只是各州范圍內的初選,各路的牛鬼蛇神都還在表演著群魔亂舞呢,即便是驢象兩黨自身,也沒有確定好誰是真正的候選人,在候選人真正確定之前,還得有個小半年的時間呢。

  安如松一直都在關注著這次的美國大選,作為重生者,他當然知道按照歷史的演進過程,這次能夠勝選的人應該是奧巴馬,但實事求是地說,在當前參選的七個人中,他并不是勝選概率特別高的那個。

  以韓國國內的輿情來看,不管是共和黨的麥凱恩,還是同為民主黨的希拉里,乃至于愛德華茲、羅姆尼這幾個人,在名氣上都是要超過奧巴馬的,很多普通的韓國人甚至都不知道奧巴馬何許人也。

  而且,在一月份結束的俄亥俄州民主黨初選會上,奧巴馬雖然在選情上領先于希拉里和愛德華茲,但其領先的幅度并不大,他的得票率不到百分之四十。

  不過前世的記憶明確地告訴安如松,這個非裔的候選人,將在明年改寫美國的歷史,成為美國歷史上第一位黑人總統,所以,作為一個富有野心的人,安如松感覺自己應該早點表現出對奧巴馬先生的支持。

  等到駐韓美軍販毒這場風波過去之后,安如松計劃將NGN新聞彈窗再次利用起來,多加一些對奧巴馬先生的宣傳——是的,他不需要做得太多,只需要做到這一點就夠了,他甚至都需要大張旗鼓的宣揚自己對奧巴馬先生的支持,只要把該做的事情做了,有心人自然會看到他所做的一切的。

  握住珍妮足踝的手緊了緊,安如松說道:“好啦,你再睡一會兒吧,我去應付一下咱們的李記者。”

  “不是吧,你現在還有那份精力?”珍妮瞪大了眼睛,吃驚地看向他身下。

  “說什么,我是說應付掉她的專訪,”安如松站起身,說道,“你剛才不是說了,那些證據要盡快放出去嗎?正好這位李記者找上門來,索性就將其中的一部分交給她好了。”

  唇角勾出一抹笑意,他補充道:“我現在倒是覺得,自己在電視臺、報社之類的地方,確實應該有一些屬于自己的朋友,僅僅依靠NGN自身,發聲的渠道還是有些薄弱單一了。”

  珍妮再次翻了個身,將一只手臂壓在頭側,閉上雙眼,說道:“去吧去吧,我也累了,你這家伙就像頭驢一樣…”

  安如松不無自得地一笑,隨即就那么赤裸著身子走出臥室,徑直朝著外面小廳的門口走去。

  主臥的斜對面,是一個同樣帶有小廳的次臥,當安如松走進門的時候,已經重新穿好衣服的李萬順,正坐在沙發前看著電視。這女人是真的沒把自己當外人,她面前的茶幾上,放了一杯紅酒,還有一些剝過的干果殼。

  看到安如松一絲不掛地從門外進來,這女人面帶笑容地站起身,邁步就想迎上來。

  安如松朝她做了個手勢,示意她重新坐下,這才說道:“我先洗個澡,咱們稍后再談。”

  “我幫你,”沒承想李萬順并沒有再次坐回去,她主動迎上來,一邊解著襯衣的紐扣,一邊笑著說道。

  安如松別有深意地看了她一眼,直到她走到近前,才點頭笑道:“好…”

  他伸手朝浴室的方向指了指,說道:“你先去放水吧,我打個電話。”

  語氣稍頓,他又補充道:“一會兒,我給你一份勁爆的消息,相信你會對今天這一行感覺滿意的。”

  “能和安先生結識,我已經感覺不虛此行了,”李萬順柔媚地笑道。

哎呦文學網    我的半島20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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