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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8章 今天我必吃你。

  “是的。”

  “是我打了個噴嚏,不小心噴上去的。”

  凌遙把結衣當成立本人耍,

  說起謊來那小臉是不紅不白。

  Yui的段位當然不比她低,如果說凌遙是剛剛入門的三四段,那么Yui就至少達到了6段,肯定不是她能輕易忽悠的。

  在天海市,少女戀愛秘籍被妙齡少女們用自己圈內的方式給劃分了段位——

  它們統一被稱作「定數」。

  如《星心法》的定數是1.1,意思就是這個秘籍入門了只能達到1段的戀愛水準;

  而《靈之道》和《晴語》的定數起步就是8.8和9.5,修煉至大圓滿可以無限趨于10.0,堪比起步即巔峰、直接滿分的失傳巨作《花神功》。

  現在,凌遙也算是正式踏上了修者之路,有了《衣草綱目》的陰之篇,起步為3段,但是副作用極大,動輒走火入魔,把自己的精神狀態給毀掉。

  她不知道,這套功法分為陰陽兩篇,主打的是一個「光天化日之下獲得自己想要的」,直接進行一個偷,把別人的東西自己也嘗嘗味道,體驗一下子。

  而劃分陰陽,則是因為這種發育路線,需要一個“道友”,直白點說就是「僚機」。

  因難度過高,所以一個人往往不能靠近有主的目標,這才會需要通過另一位道友的配合來進行收割,最終達成大快朵頤的目的。

  凌遙的功法,是僚機的部分,但她尚未發現,仍沉浸在對明日的美好幻想當中,夜夜不能自拔。

  “Yui,你知道那個嗎?”

  “嗯?”

  “就是天籟在招常駐樂隊嘛,本來應該是我們來著,因為在我來之前,夢姐她們就去天籟演過不下8次…

  這個數字超過了其它所有隊的二倍,理應沒什么懸念來的。但我昨天又去談的時候,張老板突然說改變主意了…”

  “欸?為什么呢?”

  Yui不解,“他不是給我們演出機會了嗎?”

  “嗯嗯,演出機會可以給,但「水色」不再是他主推的隊伍了…

  換句話說,我們不能想演了就去找他安排時間,而是要等別的某些隊有排期了,才能蹭一下舞臺…”

  凌遙糾結道:“張老板說得很清楚,就連自掏腰包開專場,也得避開他那邊「駐場樂隊」的時間…”

  Yui聽到這里,有些不高興了,“好過分!到底系什么樂隊,可以這樣被他照顧呀?我們難道只能做陪襯麻?”

  “嗯…”

  凌遙躺在床上,捧著手機,翻身避過床單上還沒干的一塊,成功轉移了話題,

  分析著:

  “我觀察了一下天籟這個月的排期…公眾號演出動態里最新更了三個情報…不知道為什么全都有「七彩」…”

  “哈?一個月,演3次?開玩笑咩?”

  Yui覺得,這哪里是照顧呀?這是赤裸裸的偏袒呀!

  “學長前輩該不會給天籟投資了吧?這太奇怪了…!”

  剛成立的樂隊,直接就有LiveHouse收留,無限提供舞臺經驗…這樣的事,放在哪個地方都是天方夜譚。

  但是凌遙覺得無所謂,「水色」的死活固然關鍵,可和能多看幾次前輩相比,自己的隊就算原地解散又如何?

  正事能和男人比嗎?

  能嗎?

  “哼哼,沒關系的,Yui,你也不要激動。反正天海這邊有的是演出場地。

  我聽說啊,最近有一家規模超巨大的連鎖咖啡廳,也要開始往這個方向發展了。”

  “咖啡廳?咖啡廳和Live有什么關系捏?”

  “一開始我也是這么想的呀!但后來我發現,這家名為「再生」的連鎖店,是要把店鋪做成適合輕音樂隊演藝的、內置小舞臺的那種輕咖啡吧的模樣,走的是小眾市場。

  而且,最近的一家距離我們都不算遠,我覺得如果不能成為天籟的駐場樂隊,那我們就要另辟蹊徑了。”

  “噢…”

  對于在哪兒演出這件事,Yui倒不是很在乎。

  她覺得,只要跟凌遙搞好關系,最后幫自己達成目的,那么這個過程無論怎樣都是可以接受的。

  雖然隊友很弱小,但也不系不能研究。

  “咖啡廳什么的,通常都是以Jazz風格音樂為背景,要么就是輕音樂。

  我們的話,最近排練的歌曲可能要稍微轉型了,從地雷曲往Jpop方向發展發展吧,反正夢姐她也很難把控地雷曲,她長得太高了,根本可愛不起來。”

  凌遙說話直白,兀自給樂團定下了未來方向。

  “好。”

  Yui笑瞇瞇的附和著,心底在想什么無人得知。

  時間來到傍晚。

  樂隊排練如火如荼的進行著。

  由于時間太緊張,所以今天蘇澈又跟老板娘請假了,甚至還幫元瀟請了假。

  “寧寧姐,我們有點正事,沒法去干活了,今天…抱歉了。工資你直接扣吧。”

  電話里,他說得很清楚。

  雖然對一晚上好幾百的工錢感到十分心疼,但果然還是演出較為重要,這沒辦法。

  “小蘇,你行啊。三天兩頭請假不說,還把孩子給拐跑了。怎么,上次在姜姜家里休息得很不錯?很舒服?甚至讓你都有精力彈琴了?”

  “…彈琴是能彈琴,但舒服什么的…嗯…確實…還可以。”

  蘇澈很皮實,在這樣的問題上總是會突然說出實話。

  “你小子。我看你是想遭大罪了。”

  寧寧姐額上冒出紅色憤怒標記,冷哼一聲:

  “錢我就不給你扣了,畢竟你還得養活一大家子。但下次你要干雙倍時長的活兒,明白我意思吧?”

  “懂的懂的!沒問題!”

  蘇澈痛快答應,心說只要不是進黑倉庫就行。

  放下電話,從樓上回到地下排練室,眾女的目光再次匯聚。

  現在是休息時間。

  每次排練,由于時長超過4小時,所以大家會在大約2H左右時進行中場休息,吃飯喝水去廁所,或者坐下來閑聊,這個階段長達半小時。

  往往,隊友之間的溝通,也都是在這個環節進行的。

  大家會因此而熟絡,哪怕之前關系一般,不怎么說話的兩人,也會在這樣的時候建立起溝通。

  “戰術總結一下吧?我們隊伍現在存在的問題。”

  蘇澈開啟了話頭,眾女紛紛放下手機,加入聊天頻道。

  “學姐,你先說。”

  “我嗎?”

  “嗯嗯。”

  “我覺得,可以從演奏方面和默契度兩個方面說起。”

  俞汐思路清晰。

  “請講。”

  “演奏方面,總體框架沒問題,基本能達到上臺標準,只不過小元瀟偶爾不太穩定,還得再沉淀一下…”

  “好的好的!我會加油的!”

  元瀟聽到自己的名字,立馬神色一振,表示會更加努力。

  “嗯,”

  俞汐有一說一,“小小的鼓本來是很穩的,但是我發現你,打鼓的時候視線怎么總往外瞟?”

  小小:“啊?!”(目移)

  “你不看著你的軍鼓镲片,你老看吉他手干什么?”

  “…我…這個,這個…你看哈,一個隊伍里面,樂手演奏的時候,相互之間得存在眼神交流,這樣更能提升默契度,增加同步率,把律動給雕得更好!有問題嗎?!”

  林筱狡辯道:“再說,我這水平,不需要看軍鼓镲片的啊!我盲打都沒問題!學姐,你可不要誣蔑我了!”

  俞汐覺得,林筱最近膽子是挺肥了。

  看上去像是翅膀硬了的樣子。

  “首先,你自己說的,「眼神交流」能提升默契,這沒錯。但我問你,吉他手看你了嗎?”

  “人家學弟在那兒彈琴彈得好好的,頂多看看貝斯、看看小元瀟,完全就沒看你,你那明擺著是偷窺,還是心不在焉的偷窺,把本來不可能錯的拍子都打慢了兩個,你覺得你做的很對是嗎?”

  這下,小小麻爪了。

  學姐說得有理有據,抓了個現行,她沒有任何借口逃避。

  “錯了…是我的錯。我不該看吉他手,我有罪。”

  小小噘起小嘴,竟直接從座位上站起身,對著大家鞠了個90度角的躬,

  “因蘇澈同學魅力過大導致我走神溜號,是我的問題!我!在此向大家,表示深刻的,歉意!”

  她誠懇道:

  “被學姐抓住也是我的問題!我不該這樣的不小心!我!在此向大家,再次表示深刻的,歉意!”

  她甚至鞠躬鞠上癮了,來了個第二下子。

  “行了行了,沒人逼迫你。你不要搞得我很不近人情。”

  俞汐剮了一眼小小,總覺得她在彎腰低頭時,嘴角露出了夸張笑意,認錯的時候嬉皮笑臉,根本就沒有往心里去。

  一側,顧織和元瀟聽到學姐說蘇澈演奏的時候看了自己,不禁紛紛有些竊喜。

  顧織覺得,上午的能量補充沒有浪費;

  元瀟則是認為自己確實有被在意,至少,比在旁邊哈氣的家貓更能得到他的關注,這毋庸置疑。

  “學姐,我呢?我…我唱的行嗎?”

  家貓有些坐不住了,想要聽一聽專業隊友的點評。

  俞汐瞟了她一眼,嗯了一聲。

  然后,沒了。

  就…就只是「嗯」?

  原來我的水準只能得到一句學姐的「嗯」??

  安晴破防了。

  她甚至無法確定學姐的答案是肯定還是否定。

  但不管怎么看,都不像是夸夸。

  孩子有點難受了。

  這種時候,蘇澈一般不會不管。

  “我覺得挺好的,可塑性極強,還有很大上升空間。”

  他挽尊道,“安晴你聲線首先就很棒了,發音咬字又很清晰,節奏也沒太大問題,切口找得不錯。

  我覺得,只需要把情緒和臺風再鞏固下,最好再走出自己的風格,那就沒有任何問題了。”

  蘇澈這話說得漂亮,一邊夸夸,一邊點出了她所有的毛病。

  但凡是能提升的部分,全都是她的弱項。

  安晴心中有數,表面上則還是委屈巴巴的看了貓主子一眼,仿佛在渴求些什么。

  “懂。”

  蘇澈跟她對了個口型——

  等晚上的。

  安晴會意,舒服些許的點了點頭。

  嘖,真不容易。

  俞汐看著忙活著保護大家情緒的學弟,意味頗深的搖了搖頭。

  實際上,她和他私底下已經確立好了隊內人設——

  自己唱黑臉,學弟唱白臉。

  所有的問題,自己提出來,并且用稍微施壓的方式,鞭撻大家往前趕。

  而孩子們在受創過后,無論是自尊心方面也好,還是對技術上的自卑也罷,這一塊,完全由蘇澈去解決。

  俞汐提出客觀問題,

  蘇澈去修補隊友情緒。

  兩人分工明確,這樣才能讓隊伍走向良性循環,不至于有話不敢提,最后大賽GG。

  但是。

  俞汐覺得,這里還是有一處有待討論的地方。

  他照顧她們的情緒,誰來照顧我的情緒呢?

  聰慧的她早就發現了這個華點。

  他越是安撫她們,她們就越會上頭,小頭控制大頭,上頭之后要睡他的頭,那我呢?那我呢?我呢?

  我怎么好像什么好處都沒撈到,還在唱黑臉的同時得罪了所有人啊。

  俞汐越想越覺得不對。

  當初和他探討這個問題時,就在他“比完賽好好讓你爽”的花言巧語之下答應了。

  現在回想起來,完全就是餅子吧!

  可惡的學弟,陰險狡詐,狡猾多謀。今天我要是不來,還根本不知道他早就對元瀟家已經熟悉得像自己家那樣了。

  如果沒看錯的話,元瀟裝內衣褲的木筐好像都不避諱的被他將衣服倒進洗衣機了,就差手洗了…

  兩人光天化日之下都是這般關系,背地里到底是什么關系,她不敢想。

  更何況,某人的家里還長居著一個,這已不是秘密。

  “學弟,你出來,咱們單獨聊聊你的問題。”

  蘇澈一聽,自己被點名了,不禁好奇道:

  “學姐,我的問題很大嗎?居然要一對一嗎…”

  “是的。非常嚴峻。”

  俞汐正色道:“其她人對你的演奏總是覺得完美無缺,我想可能是看在一些不必要的關系上,對你保有余地。

  但我不一樣,我會客觀公正的指出你的全部問題。你跟我來吧。”

  “哦哦好的…”

  蘇澈還以為學姐真要教育自己。

  畢竟他也想聽聽看,在吉他演奏方面,復健過后是否還存在硬傷。

  于是示意少女們在此等候,不要走動,

  徑直跟了上去。

  俞汐背負雙手,邁著晃眼大長腿,一步步引著蘇澈走上樓梯。

  嗒、嗒、嗒…

  元瀟家的構造很奇特,地下通往地上的樓梯是U型的,中間有個緩步臺,

  那兒有一個壁爐,上方掛著油畫,是非常適合溝通情感的黑漆漆區域。

  “學弟。”

  “…嗯嗯,請講。”

  “你最大的問題,就是總把我當成可以隨便戲耍的工具。”

  蘇澈心里咯噔一聲,看著她那突然轉過身來逼近的樣子,不禁有些亂了陣腳,“不是說聊演奏方面嗎…”

  “確實是演奏方面。你天天都可以在她們家里演奏,我想問問,何時能來我家里演奏?嗯?說說看?”

  蘇澈猛然驚醒。

  反思一下,確實哈,自己和安晴密不可分,

  在元瀟這兒的頻率也高達一周3次,

  去顧織家更是連床都躺過了,

  唯獨小小和學姐,還沒有拜訪過。

  學姐有這樣的不滿也是合情合理。

  “我不是答應你了嗎,可以去你家參觀,但你得給我點時間…最近很忙,你也是知道的…”

  “是。你總有借口,總有理由。”

  俞汐抿緊小嘴,看向面前的他,

  有那么一瞬,恍惚覺得,自己似乎無論作何努力,到最后似乎都永遠無法把他領回家去,讓他坐在自己身邊,跟家人吃頓飯,

  隆重的把他介紹給父親,告訴父親,這個,就是我男朋友。

  好像這樣的畫面,非常遙遠。

  遙遠到不切實際,無法達成。

  “蘇澈,你跟我說實話吧。你是不是打算把我用完就丟掉。”

  蘇澈汗顏,“學姐,話咱們得說清楚,首先,我哪里有在「用」你…”

  “你讓我幫你彈琴,你有目的。”

  “哈?你不也讓我幫你彈琴捧回獎杯呢么?!我難道沒有在幫你!咱們不都是互惠互利,各取所需么?”

  他不懂了,為什么俞汐會突然說這個。

  明明她最開始的需求只是超越Miya,證明自己是可以成為Mosse代言人的。

  可現在,她的野心完全就是在膨脹,她想要更多別的東西,她變了。

  “學姐,你可真是善變。我們不可以在交易的過程中擅自增加條款,這你應該清楚的。”

  “嗯,我知道。但我依然認為,錯誤在你。”

  “蛤??”

  蘇澈覺得,俞汐不像是那種渾不講理的人啊,今天這是怎么了,難道她確實有所依據?

  “我哪里做得不對,你說說,我聽著。”

  他要搞清楚,學姐的改變主意跟自己到底有幾毛錢關系,

  如果不是自己的問題,那對于學姐的說法,自己是可以無視的,甚至要狠下心來取消對她的獎勵。

  “學弟,你再跟我來,我們去那邊。”

  “?那邊是浴室吧?”

  “嗯,去借用一下鏡子。”

  “鏡子?”

  蘇澈依舊不懂,但他還是去了。

  跟著俞汐,兩人走到了衛生間內部,

  對著大理石洗手池前的超大智能感應半身鏡,看著里面的身影。

  “你看看自己,覺得有沒有問題?”

  “??我哪兒有問題?”

  蘇澈照做的看了看,

  今天自己穿衣服了,也洗澡了,還吹了發型,皮膚狀態也挺好,雖然眼睛上有紅血絲,但這無妨,不仔細看看不出來。

  什么都是正常的,沒發現哪里有毛病。

  “你不覺得,你時時刻刻都在對身邊散發出過分的吸引力嗎?”

  蘇澈:“?”

  當學姐說出奇怪的話時,蘇澈的第一反應,不是自己有問題,而是她有問題。

  “學姐,你在說些啥。”

  “你不覺得,我的改變主意,完全是因為你身上的魅力太大而造成的嗎?”

  俞汐靜靜的轉過身,直視著他的臉。

  那張總是被他自己忽略掉的,總是戴著黑色口罩遮住的,吝嗇于對外面的女人展示的,明顯繼承過什么血脈的臉。

  “…這也能算是我的錯??”

  “不然呢。”

  俞汐道:“任何事情的變動都有因果。在我身上,你就是因,我的心意就是果。”

  她邁前一步,將最近的煩惱全部傾訴——

  “最近練琴時,我總心不在焉。”

  “我會想著,自己這樣拼命苦練,到底是為了什么。”

  “我發現,跟你在一起組隊后,我好像也并沒有那么的需求獎杯了。”

  “獎杯本來重要,可有你在身邊后,它就變得并不是最重要的了。”

  “相反,你才是…才是那個獎杯。”

  蘇澈覺得,天塌了。

  因為從學姐的眼睛里,他捕捉到了一絲…詭異的氣息。

  學姐像是上了頭的人類,被惡魔所勾引,完全處于到一種被支配的狀態當中。

  她像是被催眠了。

  蘇澈很快得出結論。

  不行,得讓她清醒一下。

  情勢緊急,

  面前的俞汐小口微張,面頰紅潤,白腿誘惑,胸脯前頂。

  一切舉動都在朝著危險的方向奔行。

  蘇澈想起了《壞水兒大法》里的「下頭戰術」,

  但遺憾的是,自己以為的下頭操作,在俞汐學姐眼里似乎并不起到任何作用。

  這也不能怪功法,

  因為功法上標注了一行小字——

  「此道對于建模上佳的人無效,硬要嘗試的話,反而會提升對方情趣。」

  因此,失敗了不是功法的錯,是施法者自帶數值的錯。

  “學姐,這樣,這樣,你等等。你聽我說。”

  他反手祭出「拖延術」,效果是在危急時刻多爭取幾秒時間,降低對方心中邪火。

  俞汐輕嗯了一聲,揚起完美小臉,似在等待著什么。

  蘇澈暗想,今天這廁所,恐怕不能輕易出得去了,必須得丟卒保車才行。

  念及此處,他一咬牙,狠下心來,支付道:

  “我知道你欲望升級了,學姐,我之前沒考慮到,屬實是我的不對,不能全怪你,我也有責任。

  但是,但是你看,我們來分析一下。如果,你非要在今天得到些什么的話,那是不是我們一起捧回獎杯之后,第一個夜晚就沒有那么爽了?

  因為人是有閾值的,無論是薯片還是可樂,都是第一口最美味,這是常識。所以我們商量一下,要不要就是說…咱可以…”

  老套路施展到一半,俞汐冷冷勾起嘴角,仿佛開了免疫屏障,魅影般抬起胳臂,一把控住了他,以雙手錮住他的后腦,將他的頭部扳向自己,并且在下一息——

  踮起了腳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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