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機推薦:
夏皇后的心思正亂,哪能想太多。
這會兒又想起咬來,再次張開一口小白牙向裴元咬了過來。
裴元正雙手摟著夏皇后,一時躲閃不及,被咬在嘴唇上。
兩人的牙齒相撞,夏皇后吃痛,自己先躲了開。
裴元舔到了唇上的血腥味,心道要完蛋。
萬一明天早上被發現了,還不知道要怎么交代。
想到自己還沒吃到什么,就惹了一身腥,裴元的心一橫,原本只是在夏皇后身后撫摸的雙手,下意識將夏皇后向自己懷中擠壓。
聞著懷中的馥郁芬芳,裴元本就已經漸漸進入狀態,再想到眼前女子的身份,更給他帶來了一種額外的加持。
他一下子就有些明白宋春娘的快樂了。
裴元目光亂看,瞧見了內室的方向,隨即在皇后的尖叫中,直接將她攔腰抱起,大步進入內室之中。
聽著夏皇后的尖叫聲,裴元也有些心慌,只能威脅道,“莫吵,你不要命了?”
受到驚嚇的夏皇后,依舊叫嚷踢打,絲毫沒把裴元的威脅當回事。
裴元只能改變方式,“皇后,你也不想今天的事情被外人知道吧?以你的身份,說不定還會在史書上大書特書,傳至千年。”
夏皇后的叫嚷立刻戛然而止,但是手中的反抗卻仍舊未停。
裴元將攔腰抱住的夏皇后放到床上,夏皇后立刻就要起身。
裴元趕緊騎上將她控制住。
等到徹底制住夏皇后,裴元又有一點后悔。
來的時候,他可不是這么想的。
再看到夏皇后噴火一樣的目光怒視著自己,裴元一時也親不下去。
裴元想了想問道,“現在能談談嗎?”
夏皇后壓低聲音怒吼道,“你滾!”
說著又繼續掙扎起來。
裴元這次不敢大意了,雙手攥著夏皇后的手腕,任由她像馬兒一樣折騰。
夏皇后本就力弱,折騰了一會兒,不但沒能擺脫險境,反倒把裴元再次撩撥起來。
裴元心道,反正親都親過來,真要捅了簍子,再親一口也不能死兩回。
只是裴元也不敢再去靠近她能咬到自己的地方了。
正好夏皇后的手沒多大力氣,裴元將她兩手交迭按在枕頭上,另一只手便迫不及待往夏皇后的衣襟里伸。
手中剛得逞,忽然感覺到傳來一陣劇痛。
我靠!
裴元的臉都紅了,一腦袋向夏皇后身上埋去。
夏皇后剛才的時候被壓的難受,下意識便提膝一撞。
她先是驚訝于效果之好,又有些恐懼這個無法無天的裴元,接下來會有的報復。
裴元沒動作了,夏皇后一時也不敢繼續掙扎了。
兩人竟奇異的暫停在那里。
過了好一會兒,裴元才緩過來。
只是他做的無賴無恥,實在也沒有發怒的理由。
見夏皇后沒動也沒吭聲,裴元四仰八叉的往床邊一躺,看著床上的帷幔有些愣神。
夏皇后見裴元不再亂來,又從自己身上挪開,這才小心翼翼的想往床里面躲去。
感覺到夏皇后的小動作,正愣神的裴元說了句,“別動”,就側翻過身將夏皇后摟住。
或許是側身摟著沒有正面騎在她身上那樣有壓迫感,也或許是裴元這會兒的聲音比剛才柔和多了,夏皇后竟然下意識的沒再動。
如果她竭盡全力,也得不到更好的結果,那不如暫且讓自己處于一個相對安全的位置。
或許是感覺到了夏皇后的心思,裴元又不免想起了剛才滑膩的手感,下意識就將搭在夏皇后身上的手往她衣服里鉆。
夏皇后見狀,立刻又開始了她的反抗。
裴元將火熱的身體往她后背上一貼,粗壯的大腿牢牢將她纏住,夏皇后頓時像是中箭一樣僵住了。
裴元威脅道,“別動,不然你要想清楚后果。”
說著,裴元的手繼續往夏皇后衣服里探去。
或許是側躺的原因,裴元的大手中軟的越發膩人。
夏皇后在枕上默默流淚,好一會兒說道,“你殺了我吧。”
或許是因為心思定了,聲音沒了之前的哽咽,反而清亮如初。
裴元有些冷酷的對她說道,“你要是想死,那我可不浪費了。”
說著,還用腰在夏皇后身上慢慢拱。
夏皇后再次扭過臉來,雙目噴火般的對裴元怒道,“你、你無恥!”
裴元懶得理會這種基于事實的指責。
他抱著夏皇后,放空著心思,除了偶爾手中揉捏下,激起夏皇后不太激烈的反抗,竟再沒說什么話。
夏皇后被這個陌生男人把玩著,一時羞惱羞怯夾雜,滿心只想著之后該怎么一死以全名節。
一直過了好久,就在夏皇后疑心背后的人,是不是睡著了的時候。
才聽裴元慢悠悠道,“你有多久,沒被男人摟著睡了?”
夏皇后臉上羞憤,扭動著身子掙扎,可惜裴元攥的緊,反倒讓她拽的有些生疼。
夏皇后咬牙,“你到底想怎樣?”
裴元被夏皇后問的靜了片刻,隨后才略有些尷尬的說道,“本來是想和你談正事兒的,這會兒氣氛都到這兒了,下次吧。”
下次?
夏皇后的臉漲紅了,“賊子休想!”
裴元沒有吭聲。
饒是以他的臉皮之厚,也實在是無法在輕薄過對方之后,再一本正經的和人談什么執政理想。
今晚裴元被朱厚照叫醒了幾次,雖說是這會兒精神了,但是那困倦也藏得更深了。
如今沾到枕頭,懷里還摟著軟玉溫香,裴元真想就這么舒舒服服的睡一覺。
但是他也知道真要睡這一覺,會是何等的兇險,于是在夏皇后耳邊道,“且容我小憩片刻,有個一時半刻,就叫醒我。不然咱們都要身敗名裂了。”
夏皇后既恐懼那后果,又不愿意讓裴元真像他說的那樣摟著自己小憩。
這樣的同床共枕,豈是能和旁人共度的。
她又羞憤道,“你趕緊滾開,你這是、你這是穢亂后宮。”
裴元被夏皇后說的來勁兒了,又索性翻身騎在她的身上。
裴元的眼中的目光侵略性十足,看的本來還在掙扎的夏皇后不敢和他對視。
裴元怕夏皇后故技重施,身體往下挪了挪,控制住了夏皇后的雙腿。
接著戲謔的看著夏皇后道,“你知道什么叫穢亂后宮?”
夏皇后恨恨道,“就是你…”
話還沒說完,裴元就頂撞道,“這才叫穢亂后宮。”
夏皇后又瘋了起來,拼命的掙扎,并且張著小白牙到處咬。
裴元控制著夏皇后,戰術性的往后一縮,等到夏皇后再次沒力氣了,裴元才試探著松開她,依舊側躺。
等到熟練地把手塞回去,夏皇后只剩下麻木的在流淚了。
裴元抱著夏皇后,這次沒再作怪,半真半假的閉眼小憩了起來。
在這微涼的秋夜里,夏皇后感受著身后男人的溫熱摟抱,默默的想著自己以前的不幸和現在的不幸。
她既不幸于遇到朱厚照,也不幸于遇到裴元。
等到心神放空了許久,夏皇后的才驀然意識到,自己為什么要聽他的?
察覺到被捉著的手已經松開,夏皇后用力的在裴元不老實的手上掐了掐。
裴元下意識的揉了一把,然后才覺到吃痛,迷迷糊糊的睜開了眼睛。
夏皇后板著臉,冷若寒霜道,“趁著現在還沒人發現,趕緊滾!”
裴元緩過神來,慢慢問道,“是不是我走了,你就打算一死了之了。”
夏皇后冷冰冰的看著裴元,沒有說話。
裴元摟著夏皇后大言不慚道,“我之所以會來找你,并不是貪圖你的美色,而是因為你特殊的身份。”
“實不相瞞,我最近打算出手對付張家二侯,順帶著可能要影響到太后。為了之后的長遠布局,我也需要在宮中有一個可靠的盟友。”
夏皇后神色不動,依舊冷冷注視著裴元,絲毫不被他的花言巧語所動搖。
裴元繼續厚著臉皮道,“為了向你證明,我有對抗妖后以及張家二侯的勇氣膽略,所以這才特意相戲爾。”
夏皇后面對裴元這樣無恥的嘴臉,一時都驚得呆了。
她甚至有些憤憤的想到,你要對抗的是妖后啊,你來摸我算什么本事?
裴元這會兒才來得及摸出事先換到這衣服中的東西,遞給了夏皇后。
夏皇后已萌死志,不為所動。
裴元又道,“縱使你忘了妹妹的仇恨,也該為夏家考慮才是。”
聽到夏家,夏皇后看著裴元手中的東西,忽然心中一跳,想起了前一陣有宦官遞進來的東西。
那份書信上寫了有關皇帝出身的一些事情,夏皇后本能的覺得可能是有人陷害自己,毫不猶豫的將那書信燒掉了。
但是看著裴元手中紙張的樣式,夏皇后抿了抿嘴,冷眼看了看裴元,將東西接了過來。
等到借著外室微弱的燈光看了幾眼,立刻雙手微顫的對裴元呵斥道,“惡毒!”
說完就把手中的書信撕的粉碎。
書信中,正是夏儒向夏皇后寒暄,并且提起一些私密往事的內容。
裴元不緊不慢道,“原文乃是一份,我怕害了慶陽伯,這才刻意拆成兩份。那份原件,我還好好留著呢。”
夏皇后何等聰明,立刻想明白了裴元話中的意思。
她氣憤道,“你以為憑借這個,就可以對我予取予求嗎?”
裴元的手重新覆在上面,語氣認真的說道,“我本來就可以對你予取予求。給你看這東西,是想讓你活下去。”
這次不等夏皇后掙扎,裴元就提前將她緊緊的鎖在懷中,手中也沒輕沒重的抓著。
夏皇后再次掙扎失敗,竟直接縮在裴元懷里嗚嗚的哭了起來。
裴元等夏皇后哭泣停止,感覺懷中摟著的彷佛是燃盡的死灰,這才對夏皇后說道,“好了,我也該走了,有什么話下次再說吧。”
聽到裴元終于要離開,夏皇后才像是要從噩夢中醒來一樣,渾身都松弛下來。
裴元湊在夏皇后耳邊,輕聲道,“如果你不能成為一個所有人期待的好皇后,那你不妨去做一個壞皇后。”
隨后,裴元戀戀不舍的起身,親在夏皇后臉上。
或許是終于要送走這無賴的緣故,夏皇后竟難得的、逆來順受的任由他的嘴唇落在臉上。
裴元倒是想勾出那小丁香嘗嘗味道,可惜,還是怕咬。
裴元從床上起來,對夏皇后道,“你且歇著吧,放心,沒人敢多話的。過不了多久,想必你就能聽到張家二侯受挫的消息了。”
“如果你有什么想做的事情…,別忘了你在宮外,還有個膽大包天的同伙。”
裴元見夏皇后的小拳頭捏的緊緊地,很識趣的閉了嘴。
裴元也不知道自己在夏皇后殿中待了多久。
出來時,見小宮女一臉呆滯的在念念叨叨,李璋則美滋滋的坐在檐下。
瞧見裴元出來,李璋立刻激動的迎了上來,“千戶,成了嗎?”
裴元立刻板起臉呵斥道,“胡說什么,那是皇后,以后不得無禮。”
李璋的眼睛亂轉,瞧見了裴元唇上的新傷,趕緊佝僂下腰去,“老奴明白,老奴明白。”
看來,以后皇后也是有人罩的了。
原本夏皇后不被天子在意,又有張太后刻意針對,慶陽伯更是在朝中被壽寧侯壓得抬不起頭來,那些內侍當然不把這樣的皇后看在眼里。
可現在皇后的后臺從高高在上的天子,變成了宮外一個千戶,卻陡然不同了。
作為蕭敬之前的心腹,他可太知道司禮監掌印陸訚,加御馬監掌印、提督西廠谷大用、再加“不死閹凰”蕭敬的全部黨羽,在宮中是什么分量了。
他們這些太監,惹惱了其中任何一個,都可能無聲無息的消失在這紫禁城之中。
何況是隱身其后的裴某人。
裴元剛才離開的時候還戀戀不舍,一步三回頭,等了出了宮殿,才覺得有些太過上頭了。
今晚的時間還是有些太趕了。
朱厚照處理完公務就已經過半夜了,自己路上來回,也需要花費不少時間,現在不趕緊趕回弘德殿里,等到明天天亮的時候,自己該怎么面對照子哥?
一想到照子哥明天可能會得意的問自己昨晚睡得好不好,裴元就覺得無言以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