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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蝴蝶扇動翅膀塑造命運的大坑,埋掉警戒者這個老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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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為“疊甲丨過”兄弟加更5/5)

  “警戒者和奈麗大主教回來了!”

  一直在安波里村外守候的女獵手珊圖克在黎明時分沖進游俠們休息的房間,把這個好消息告訴了大家,她興沖沖的說:

  “兩位大人肯定是一路殺出了獸人的重圍才得以返回的,雖然這會尚未到黎明而且天色很暗,但我還是看到了他們身上的傷痕,兩人都很疲憊。

  大主教的護甲都破損不堪,這一看就是經歷過大戰!他們肯定痛宰了獸人!”

  “嗷,經歷過‘大戰’啊。”

  游俠們的第二長官,萬年老兵尤拉眼珠子轉來轉去,一邊收起桌子上的紙牌游戲卡,一邊趁機撕掉自己臉上貼著的不體面的紙條,對其他正在打牌的兄弟姐妹們說:

  “那不趕緊出去迎接?珊圖克,你趕緊去準備熱水再找一套干凈的衣服,我估計大主教一會回來就要沐浴了。”

  “啊?”

  年輕但悍勇的女獵手懵了,她疑惑的說:

  “受了傷難道不該先治療嗎?直接沐浴是個什么操作?不怕傷口感染嗎?”

  “讓你去準備你就去準備,沒點眼力勁的游俠是很難得到晉升的!干我們這一行最重要的就是要學會察言觀色,總之你聽我的,準沒錯!

  老前輩又不會害你,對不對?”

  尤拉不想解釋太多。

  畢竟要給自己的老長官留點臉面,但等她真正看到奈麗大主教時,饒是經過兩萬多年的流亡生涯打磨將神經鍛煉到無比堅韌,但精銳游俠還是忍不住驚呼道:

  “這也太夸張了吧?你們到底做了幾次啊!怎么弄成這樣?”

  “閉嘴!”

  奈麗狠狠瞪了一眼自己這當年在阿古斯故鄉就是出了名的口不擇言的下屬。

  如果不是當年在刺客庭時期就一起搭伙行動,這么多年也有了感情,就尤拉這個亂說話的壞習慣,早就被發配到邊疆或者在某一次危險任務中被安排“斷后”了。

  “過來扶著我。”

  大主教低聲說了句,尤拉趕緊上前攙扶住虛弱的奈麗,隨后就注意到了大主教脖子上夸張的吻痕,又瞥了一眼發現尾巴好像也有紅腫的跡象。

  “太夸張了。”

  尤拉“瞳孔地震”一般哀嘆道:

  “哪怕只是看看我就知道‘戰況’有多激烈,不愧是‘圣槍’迪克,讓傳奇游俠都無力招架您先等一會,珊圖克去準備熱水了。”

  “你”

  對于尤拉這不合時宜但又奇怪的相當合適的“提前準備”,奈麗一時間也不知道是該責罵她還是該夸獎她了。

  這家伙就突出一個會來事,估計這也是她亂說話了這么多年還能穩穩坐在指揮官位置上的原因吧。

  不多時,一個裝滿了熱水的桶被送到了屋子里,奈麗本想把副官趕出去自己趕緊沐浴一下恢復精神,一會還要參加作戰會議呢,但她太累了,手都抬不起來只能讓尤拉這個“好姐妹”在旁幫忙。

  那護甲一摘下來,尤拉的眼睛直接就瞪圓了。

  哇塞!

  不愧是兩萬多年的情感積累,瞧瞧這激情潰堤時引發的恐怖結果吧,奈麗全身都是吻痕.我的天吶,你們兩到底是有多餓啊?

  “閉嘴!”

  大主教提前呵斥了一聲,堵住了尤拉的嘴,她躺入溫水中沐浴這才放松下來,已經麻木的軀體在快速恢復精力,但隨后就又感覺到了痛苦。

  她揉著額頭,低聲說:

  “明明已經治療過了呀,真就跟打了一仗一樣。”

  “啥?治療術都用上了?”

  正拿著幾件衣服走過來的尤拉聽到了奈麗的嘆息,又一次被“震驚”了,但她很聰明的沒有亂說話,而是在心里吐槽起自己廢物的男朋友。

  他怎么就做不到類似的事呢?

  話說,自打吉尼達爾號墜毀在德拉諾之后,自己和男友也有快三百年沒有聯系過了。

  但愿那家伙別在外面亂搞,雖然對于永生的艾瑞達人來說,偶爾劈個腿什么的都屬于日常情調了,但尤拉自認為還是個比較保守的女性。

  幾分鐘之后,忍不住又問了幾個私密問題的尤拉狼狽逃竄中被幾發憤怒的子彈趕出了房間,她一邊抱著頭吐槽這老女人就是無聊,一邊沖出門外打算先去吃點東西,然后回來給大主教繼續站崗。

  結果一路罵罵咧咧的到村子里的廚房時,就正好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正坐在那抓著剩菜剩飯大快朵頤。

  “咦,迪克準將!你怎么在吃剩飯啊?這不喊廚子過來幫你熱熱菜?”

  尤拉驚呼道:

  “你可是拯救了安波里村的英雄啊,而且你是圣人。”

  “閉嘴!別聲張,你也是過來偷吃宵夜的?那就來,我分你點。”

  迪克隨手將找到的剩菜分了一半給尤拉。

  這神經大條的家伙也不客氣,走過坐在桌子邊就開始大吃特吃起來。

  她和迪克是老朋友了。

  當年在喚醒者密教于奧羅納爾城搞事的時候兩人就合作過,之后的三十日戰爭更是追隨迪克準將打滿了全場,她也是阿古斯之手的資深老兵,這會脖子上還掛著阿古斯之心吊墜呢。

  相比其他德萊尼人對于迪亞克姆那夸張的尊崇和愛戴,尤拉這邊的反應就真實了很多。

  她吃了一根裂蹄牛紅腸之后,左看看右看看,壓低聲音問道:

  “怎么樣?奈麗老大的滋味不錯吧?”

  “嗯,很潤。”

  圣人含糊的給出了一個超高評價。

  這讓尤拉眼前一亮。

  果然,比起羞澀的萬年老處女,還是圣槍大人放得開。

  于是她又詢問了幾個私密的細節問題,給迪克整無語了,他放下勺子無奈的看著尤拉,這老朋友的眼睛瞪得大大的,眼中寫滿了各種八卦。

  “我覺得我們還是別討論這些問題比較好,我可不想看到你被奈麗責罰去邊疆當斥候。”

  迪克以一種“為你好”的老頭子語氣相當順滑又狡猾的轉換了話題,他問道:

  “你的那個捧哏呢?怎么不見他?”

  “嗷,馬拉斯啊,他在離開阿古斯之后就去圣光軍團了,隨后又加入了斯芙拉克斯女士統帥的光鑄艦隊,整天在艾瑞達人的各個避難所星球之間到處跑。

  表面上負責軍令傳遞和新兵招募,但實際上也干點黑市買賣存點錢。”

  尤拉隨口說:

  “他說要攢錢從星界財團的虛靈那里買一艘觀光船,然后等到阿古斯光復后就帶我浪跡星海呢,但我覺得那八成是壞男人騙我的話而已,但出門在外,總要給他留點面子嘛,我就假裝相信了。

  唉,自打吉尼達爾號墜落在這個該死的邊緣世界后,我已經兩百多年沒和我男朋友聯系了。

  恐怕他都以為我犧牲了。”

  “節哀。”

  迪克隨口說:

  “但這是個檢驗你們感情的機會不是嗎?那些忠貞的艾瑞達人在伴侶離去之后都會長久維持單身的。

  不過你男朋友既然是圣光軍團的招募官,那么對于艾瑞達人的其他避難所了解的肯定很多,我現在對那些地方的情況很關心,給我說一說。

  之前在獸人的圣地里,我遇到了一個自稱‘污染者’的大惡魔,它說它這些年一直在追捕我們的族人。”

  “對!污染者塞納留斯,一個善用瘟疫并駕馭死亡的超級大混蛋!”

  尤拉咬牙切齒的說:

  “在它出現之前,追捕我們族人的行動都由基爾加丹麾下大將‘破壞者’瑪洛諾斯負責,那是個蠢笨強悍的大屁股惡魔領袖,做事蠻橫但缺少條例,雖也會時不時爆發世界入侵,但都是小規模且可控的。

  再加上有光鑄艦隊和圣光軍團保護,在破壞者追逐我們的一萬多年里,燃燒軍團對我們族人的入侵并未造成過嚴重的損失。

  但污染者不一樣!

  它就是奔著滅絕艾瑞達人來的!

  在它掌權之后不到兩百年里,就有七個艾瑞達人避難所世界被攻破被屠滅,受它麾下那支瘟疫魔軍的影響不得不遷徙的避難所數量更多。

  那個混蛋還洋洋得意的以‘艾瑞達人的毀滅者’自居,它把這當成是它的豐功偉績。

  那家伙渴望成為燃燒軍團的惡魔三巨頭之一,但它顯然無法和專注于征服星海的征服者基爾加丹,以及躲在阿古斯世界不知道干什么的塑煉者薩奇爾這樣的老牌領袖相提并論。

  這家伙與其他兩位大惡魔君主的行事風格也截然不同,它就是那種最純粹的惡魔!圣人,你能想到的所有關于惡魔的暴力行徑,那個污染者都做過!

  它以毀滅為樂。”

  “那是它的任務。”

  迪克一邊喝著裂蹄牛辣味牛雜湯補充損失的精力,一邊說:

  “它親口向我承認了這一點,還說基爾加丹和薩奇爾不愿意對往日的同胞逼迫過甚,于是專門找了它來履行這個職責。我很好奇,圣光軍團那邊知不知道污染者塞納留斯具體的來歷?”

  “倒是有過一下消息共享。”

  尤拉想了想,回答道:

  “大概就是在艾瑞達人避難所被不斷攻破的那段時間里,圣光軍團對所有艾瑞達星海氏族都發布了關于污染者的威脅公告。

  據說那家伙和它麾下的幾名毀滅大將都來自同一個被燃燒軍團入侵的世界,那是一場由基爾加丹親自指揮,而塑煉者薩奇爾在后協助的曠世大戰。

  污染者是被塑煉者一手引導墮落的典型,那是燃燒軍團在艱難的拉鋸戰中取得的最輝煌的勝利之一。

  還有小道消息說,污染者在它那個世界里曾經是功勛卓著的世界守護者來著,就如您在艾瑞達人心目中的地位一般。

  總之它們曾經都是好人,但現在都是十惡不赦的惡棍。

  不過它們出身的世界確實牛逼,根據圣光軍團從虛靈那里得到的二手情報,那個世界頂住了燃燒軍團的全面入侵,甚至還付出慘重代價之后擊退了軍團。

  那是連我們和奧達奇人都沒能做到的事。”

  “哦?污染者還有幫兇?”

  迪克來了興趣,他大口大口的喝著湯,問道:

  “給我詳細說說,既然這家伙以追獵屠滅艾瑞達人為樂,那么我也不介意在可能的時候給它送上一記艾瑞達人的復仇之怒!”

  “很好!我們就需要您這樣威猛的悍將出馬呢。”尤拉摩拳擦掌的咬了一口大紅腸,然后又給迪克介紹道:

  “污染者麾下有三名兇狠的大惡魔作為它的爪牙,分別是執掌邪能幽靈狼群的‘弒滅者’萊坎索斯、執掌無盡蠻力的‘摧崩者’阿迦瑪甘、執掌噩夢與腐壞的‘夢魘暴君’伊蘭尼庫斯。

  這三個大惡魔都有摧毀艾瑞達人避難所世界的罪行。

  它們和它們的邪惡主子一樣沾滿了同胞的鮮血,圣光軍團的光鑄者戰士們對它們有刻骨的仇恨。

  它們也是污染者用于摧毀世界的爪子和牙齒,那個狡猾奸邪的大惡魔領袖一般不會親自出現,除非面臨的世界入侵非常不順利的時候。

  據說它麾下執掌著一支由死亡、瘟疫和邪能鑄就的腐朽魔軍,那是由墮落德魯伊和被稱為‘邪能精靈’的家伙們組成的死忠者。”

  “那些墮落的德魯伊首領,應該不叫‘瑪法里奧’吧?”

  迪克消化著這些信息又問了句,尤拉搖頭說:

  “不!我沒聽說過那個名字,但我知道夢魘暴君統帥著一支被污染的魔龍軍團,那是真正的巨獸!可不是德拉諾世界這些可悲的雙頭飛龍亞種。

  據說圣光軍團和那支魔龍軍團數次交過手,雙方各有損失。

  總之,以我們目前對燃燒軍團的了解,污染者派系已經是惡魔三巨頭里難以被忽視的支柱了,距離污染者和征服者與塑煉者平起平坐也只是個時間問題。

  那對我們來說可不是什么好事。

  我聽馬拉斯對我說過,據說污染者不喜歡駕馭千萬惡魔粗暴的攻擊某個世界,它更喜歡用‘自己人’,但這是因為正統惡魔的指揮權都在征服者基爾加丹手里,污染者根本插不上手,所以只能指揮一些邊緣惡魔軍團。

  盡管雙方偶有合作,但大部分情況下都是各干各的。

  根據那些情報網很驚人的虛靈商人的說法,大惡魔君主之間也有權力斗爭呢。”

  “那薩奇爾呢?”

  迪克終于問到了他目前最關心的問題,他說:

  “污染者組建了腐朽魔軍,征服者駕馭著正統惡魔,那塑煉者呢?我們的‘老朋友’薩奇爾又有什么樣的勢力?”

  “呃,它的派系消息是最少的。”

  尤拉嘆氣說:

  “倒也不是圣光軍團的斥候們不給力,主要是那家伙絕大部分時間都待在阿古斯,它很少會主動參與到燃燒軍團焚滅星海的行動里,但每一次有它參與的戰爭都會搞出相當夸張的場面。

至于它麾下的力量主體  是曼阿瑞!”

  高階游俠用一種復雜的語氣,咬牙切齒的說:

  “薩奇爾把我們高貴的族人用邪能腐蝕墮落,將其牢牢的控制在自己手中。

  他將宣稱為一種‘保護’,除了大量高階曼阿瑞作為施法力量之外,塑煉者還掌握著燃燒軍團的情報系統,我聽說所有納斯雷茲姆惡魔和希爾瓦拉破壞魔女巫們都直接受它調遣。

  唯一的好消息是,基爾加丹和薩奇爾好像真的遵循著某種規則。

  它們并不會大規模主動入侵我們的避難所,所以一些族人認為基爾加丹和薩奇爾內心還殘留著良知,那些沖動的蠢貨曾試圖和它們聯絡以求‘幫助’它們。

  結果嘛,可想而知,完全就是肉包子打狗。

  但您剛才說,您在獸人圣地遇到了污染者的投影?

  啊,這就可以解釋獸人的異動了,那些蠢材又被惡魔們驅使著成為了爪牙而不自知,尤其是那個上躥下跳的暗影議會!”

  尤拉罵道:

  “根據我們的斥候得到的消息,獸人目前的戰爭狂熱有大半都是那些心懷不軌的術士們掀起的!”

  “在你們意識到獸人開始涉足邪能的時候,你們就該采取堅決的行動!現在我們已經失去了先機。”

  迪克搖了搖頭,嘆氣道:

  “那些年輕的德萊尼人不知道這其中的兇險,你們這些萬年老兵也不知道嗎?我不相信維倫和哈頓老爹在收到這樣的情報時還會優柔寡斷?

  我剛才已經‘教訓’過奈麗了,所以,我現在想問問,我們的族人里到底出了什么事,才能讓你們在這個世界里失去警惕到這個地步?

  放任邪能的爪牙在眼皮底下活動了快十幾年?”

  “這不怪奈麗大主教,雖然那悶騷的老女人估計很樂意被您‘懲罰’。”

  尤拉撇了撇嘴,這才低聲說:

  “現在德萊尼人被主教議會管理著,圣人,維倫大先知這些年都在修養,哈頓大執政官駕馭著軍事武力作為族人的安全根基,這兩個是沒問題的。

  問題出在幾位大主教身上。

  阿卡瑪大主教和奈麗大主教都是參加過阿古斯之戰的萬年老兵,他們當然知道邪能的威脅,但以施法者階層的領袖總督奧薩爾為首的‘年輕派’卻覺得我們沒有理由干涉獸人內部的變化,他們不是不知道惡魔的威脅,他們只是認為一小撮術士對邪能的追逐并不會短時間內影響到獸人的文明。

  最重要的是,因為一小撮術士的異動,就對獸人整體采取軍事行動這確實有些過于離譜了,咱們德萊尼人可干不出這種霸權主義的壞事。

  因此,你也不能說大主教奧薩爾輕敵。

  他確實是經過慎重考慮做出的決定,牧師階層的領袖大主教瑪拉達爾在這方面認同奧薩爾總督的意見,最后的大主教哈塔魯是工匠階層的領袖唉,他是個和平主義者。

  作為守備官階層領袖的阿卡瑪大主教雖然堅持追查邪能蹤跡,但他也要協調幾位大主教之間的爭端不能過于激進,因此,主戰派只剩下奈麗老大一個人。

  這是孤掌難鳴啊。

  話說,您的女人都被欺負到這種地步了,您難道不該沖進卡拉波神殿,以警戒者圣人的威嚴和權勢抓住那幾個不知所謂的蠢貨狠狠抽他們幾個大耳光嗎?”

  “你就是唯恐天下不亂,對吧?就像是奈麗身旁的惡毒侍女一樣,你對自己的定位還真是奇怪。”

  迪克吃飽喝足,瞥了一眼尤拉,說:

  “而且現在還不是時候呢,族人高層內部肯定出了問題,現在只是無法確定問題出在誰身上,但除了奈麗之外的四名大主教都有嫌疑。

  我在阿古斯決戰戰場上親眼見過阿卡瑪跟隨基爾加丹返回戰場,他毫無疑問是個英雄!

  但他的嫌隙也不能就這么被洗刷掉。

  尤拉,你在天亮之后帶上游俠們,護送安波里村的村民前往卡拉波神殿避難,并把發生在這里的事匯報給維倫,不要經大主教的手,先把我復活的消息暫時隱瞞下來,只讓維倫知道。

  并且告訴維倫暫時不必管我!

  我會和奈麗一起行動,在影月谷的戰爭正式爆發前消弭一些不穩定因素。

  如果可以的話,我會和奈麗一起嘗試獵殺暗影議會和它們的邪惡首領古爾丹,如果這樣的行動能成功,那么我們和獸人之間沒準不必爆發全面戰爭。

  最重要的是,你要護送這些獸人平民和耐奧祖酋長前去與維倫交談,這一點很重要!”

  “啊?護送他們去卡拉波神殿?在這個時候?”

  尤拉人傻了。

  高階游俠指揮官嘆氣說:

  “眼下獸人在各個地區頻繁襲擊騷擾我們的人民,各地都有傷亡報告,他們更是在影月谷里集結了數千名戰士想干什么已經不言而喻。

  這個時候讓獸人入城,我怕他們會被憤怒的激進民眾們直接打死。”

  “唔,那就是你的麻煩了,尤拉。”

  迪克站起身,甩著尾巴慢悠悠的說:

  “你都有好心情關心我和奈麗之間用了什么樣的體位和姿勢,想來你肯定也有足夠充沛的精力去處理這樣的麻煩,我不認為這些獸人如何安全轉運會難住一名阿古斯之手的萬年老兵。

  換句話說,如果你連這件事都做不到,那么奈麗把你責罰去邊疆當斥候也是很正常很合理的操作了。”

  “咳咳,我就是好奇隨便問問嘛,犯不上這樣啊!”

  尤拉瘋狂叫屈,但顯然迪克不打算給她討價還價的機會,但在吃飽喝足的兩人偷偷摸摸離開廚房時,迪克又想到一件事。

  他對愁眉苦臉的尤拉說:

  “我聽努波頓說,瑪爾德蘭準將的兒子瑪爾拉德現在在阿卡瑪大主教麾下做事?”

  “對,那小子當了守備官隊長,相當英勇呢。”

  尤拉甩著尾巴說:

  “他本來在一萬多年前就該入職守備官序列的,但因為要照顧母親和妹妹,所以一直沒有參軍,直到一百多年前,瑪爾德蘭準將的遺孀在泰爾莫城的孤兒院感染疾病離世之后,瑪爾拉德才成為了正式守備官。

  但他非常悍勇,很快就成為了守備官新兵的楷模。

  前段時間獸人對卡拉波神殿的試探性進攻里,那小子帶著一支隊伍擊潰了數倍于他們的獸人,讓他和努波頓兩人被阿卡瑪大主教大力嘉獎,馬上就要出人頭地了。

  不過這是正常的。

  那小子這些年一直在泰爾莫城,那里是阿古斯之手萬年老兵的駐地,因為他父親和您的緣故,老兵們一向把他當自己人對待,下大力氣訓練他教會他戰場的技能,所以算是自帶戰爭天賦啦。”

  “很好,你去卡拉波神殿后,替我向瑪爾拉德傳遞一道命令,這是秘密指令,他必須在無人發覺的情況下完成它。你可以告訴他,這是他加入‘阿古斯之手’軍團的‘新兵考核’之一。”

  迪克叮囑道:

  “我接下來要進行的是一場直面強敵的游擊斬首戰,必須有足夠的精銳才能行動得當。”

  “費那個事干嘛呀。”

  尤拉轉著眼珠子說:

  “我直接派斥候去泰爾莫城走一趟,雖然那邊的萬年老兵只剩下不到四十個了,但他們一旦武裝起來別說是暗影議會,正面沖擊獸人在納塔安叢林的堡壘都是輕輕松松。

  雖然揍獸人的時候發揮不出所有力量,但他們的圣光道義和惡魔可是強對立的。

  一旦獸人召喚了惡魔,那您分分鐘就能擁有三十多個傳奇隨從了,直接鑿穿德拉諾世界都不在話下。”

  “但他們要留在那里穩住納格蘭草原方向的威脅。”

  迪克搖頭說:

  “戰歌氏族可不是影月氏族這種軟骨頭,一旦那個氏族發起進攻,即便是萬年老兵統率的戰士也會遭遇極大的壓力,讓他們安心守在那吧。

  影月谷的事情有我就足夠了。

  阿古斯之手軍團這些年過于凋零,我也必須挑選新兵補充進去,眼下這場戰爭來的正是時候。”

  他撫摸著自己的尾戒,感受著沉寂的星魂意志。

  他說:

  “德萊尼人這些年有些懶散的太不像話,這些年輕人需要見見血才能理解我們背負的沉重誓言,那些軟弱者,那些野心家,那些邪教徒們抓緊時間享受最后的美好時光吧。

  他們很快就要面對‘阿古斯之手’的規訓了。

  但愿,他們表現的像樣點!”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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