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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七十三章 禽獸啊

  聽完了伊萬卡的話,陳諾真是又好笑又吃驚。

  他知道伊萬卡這女人有點瘋,也有一些喜歡不可告人的那一套。但是,他也沒有想到,這女人的口味居然越來越重。

  他也不知道伊萬卡了解不了解,其實她說的這套東西,在某些小眾群體里,有個專門的單詞,叫做“Cuckquean”,來形容這方面的癖好。正好和男性的“Cuckold”相對。

  想當初,暮光最后一部即將開始拍攝的時候,某位口無遮攔的導演,就是對著帕丁森先生說了個cuckold,結果被狠狠揍了一拳。帕丁森先生也因此丟了工作,現在也不知道去哪混了。

  話說,是不是真應了那句話,人性就像彈簧,小時候壓得越緊,長大后反彈得也就越厲害?

  他聽伊萬卡說過好幾次,她老爹可能是太過見多識廣,所以在她的生長過程中,對她管教反而極其嚴格,一言一行都有專門的老師進行監督,一言不合都會抽藤條的那種修女式管教。

  或許正是在這樣的環境下長大,才會養成她的這種反差感。

  不得不說,身邊有人有這種怪癖,還真挺有意思的。

  陳諾回頭看了看正在游泳的高媛媛,暢想一番那左擁右抱的感覺之后,還是回到了現實,笑了一下,搖頭道:“你別胡思亂想了,不可能的。”

  伊萬卡道:“為什么?”

  陳諾道:“你不了解她,她…”

  伊萬卡聽完陳諾的話,眨了眨眼睛,半天都沒說話。

  “你跟她聊什么了?”

  陳諾坐在太陽椅上,看了一會兒隨身攜帶的昆汀筆記,就聽到有人在旁邊說道。

  抬頭一看,只見一雙修長白皙的腿,上面有著幾道青色的脈絡,一顆顆水滴在上面滾動著,在這雙腿之間,是一條繃得緊緊的白色比基尼,就像清晨蒸籠里放著的松軟飽滿的饅頭。

  “沒什么。你怎么不多游一會兒?”他問道。

  高媛媛偏著頭,擦著頭發上的水,說道:“游了兩圈就累了。娜扎太厲害了,游了這么久連氣都不帶喘的,年輕真好。”

  陳諾笑了笑道:“你要像她那樣,每天早上都游幾圈,你也差不多。”

  高媛媛嘆了口氣,說道:“不,歲數不饒人,一過三十,什么都不一樣了。”

  說完,她突然剎住話頭,停頓了一下,又繼續說道:“我本來以為,這個月我大姨媽晚了幾天是因為…結果沒有想到還是一場誤會…你說,會不會是我身體有什么問題?”

  陳諾本來想說不可能,但最后想了想,覺得蝴蝶效應之下,沒有什么不可能。于是道:“要真不放心,那我們就去找個好醫院檢查一下。”

  高媛媛沉默了一會兒,微微嘆息道:“要是這個月還是不行的話,那就去查查看。”

  說著,她又抬起頭來,好奇道:“對了,你別岔開話題,伊萬卡到底怎么了,你還沒說呢?”

  “真沒什么啊。”

  “騙人,我看你跟她好像有點曖昧。結果突然人家一個人跑海里游泳去了,你是不是惹她生氣了?”

  陳諾笑了,說道:“曖昧什么?鬼佬這邊就這種風氣你又不是不知道,擦個防曬油而已,你別多想。”

  “…那,看樣子是真生氣了?”

  “哈哈。真不是。她有點心事,需要自己去琢磨一下。”

  “這樣啊,那你現在是不是沒事?”

  “有事啊,我看書呢。”

  “歇一會兒唄。”高媛媛眼波流轉,說道:“來,也幫我擦擦防曬霜。”

  “啊?”

  陳諾這一天的時間,就這樣在海上的陽光與海風,以及和幾個女人的閑聊和曖昧中被慢慢消磨掉了。

  不得不說,這看起來也的確是他這段時間忙碌費心這么久之后,最好的慶祝方式了。

  暮光入圍了金球,那么下個月的奧斯卡入圍還會遠嗎?

  他此刻并不知道哈維韋恩斯坦的盤算,只覺得經營了這么久,終于看到了成功的終點,心里萬分滿足。

  有從小在海湖俱樂部里長大的伊萬卡,船上的一切也都被料理得井井有條。

  傍晚時分,當夕陽把海面染成了橙紅色,在她的指揮下,陳諾跟著幾個女人一起動手,在甲板上擺起了餐桌。龍蝦、烤扇貝、香煎牛排,配著冰鎮香檳和清爽的白葡萄酒,隨后邊吃邊聊,不知不覺已是微醺。

  隨后夜色降臨,海面一片深藍,星星慢慢點亮天空。伊萬卡把音樂換成了更柔和的爵士樂,甲板上的燈光也調得更加昏黃。

  離原定返航的時間還有一會兒,對于伊萬卡提出干脆要玩會UNO的建議,陳諾自無不可。

  雖然古麗娜扎和高媛媛都不會,但這個撲克游戲本來就以簡單出名,稍一講解,就都會了,于是開始玩了起來。

  先玩了兩把,大家的興致都被徹底點燃之后,伊萬卡又提議輸了的人就得喝一杯酒。

  本來這個時候幾個人就都有些上頭,聽到這樣的提議自然沒人反對。

  當游戲繼續,隨著UNO牌一張張甩到桌上,笑聲與調侃聲交織在一起,酒精也在每個人的血液里悄悄發酵,氣氛越來越熱烈,幾個人的醉意也越來越深。

  第一個撐不住的是酒量最差的古麗娜扎,在一陣笑聲中撲倒在甲板上的沙發上,立刻呼呼大睡。

  過了一會兒,等到陳諾上完廁所回來,甲板上又少了一個人。他四下張望了一圈,好奇地問道:“她人呢?怎么就剩你一個?”

  高媛媛靠在躺椅上,懶洋洋的說道:“她說自己輸得太多,喝得太多,頭有點暈,就回船艙睡覺去了。”

  陳諾聽罷也沒多想,順勢一屁股坐在了高媛媛身邊,臉上浮起幾分得意的笑:“那你呢?你醉了嗎?”

  “你怎么玩個游戲都這么厲害啊?”高媛媛撐起身體,萬分不解地問道。

  她是真的不明白。

  玩了一一會兒牌,三個女生都喝了不少,唯獨面前這個人,幾乎全都是他贏。這未免也太離譜了。

  難道世界上真有人可以一直贏?不管做什么都這么厲害?

  高媛媛這時都快覺得那金毛老頭說得對,陳諾的確是該去做這么一個節目了。

  而陳諾聽了高媛媛的話,當即笑了起來。

  他當然不會說實話。其實什么uno之類的游戲,那都是他上輩子征戰花叢積累下來的經驗。要知道,他的酒量其實一直都不好,要不是在酒吧和KTV里玩這種小游戲的技術爐火純青,恐怕早就不知道被多少女人吃干抹凈了。

  當下敷衍道:“運氣好而已。”

  “又是運氣?”高媛媛也像早上的伊萬卡那樣咯咯笑了起來,說道:“那你的運氣真的很好很好很好。”

  陳諾垂眼看著燈光下笑顏如花的女人。

  高媛媛已經換掉了白天的泳衣,身上穿著一件柔滑的絲質吊帶裙。按理說,這身打扮遠不如之前泳裝時那樣直接性感,可也許是因為整艘船上除了他,都是女人的緣故,高媛媛里面應該是什么都沒穿。輕薄的布料仿佛只是一層掩飾,透過它,能若隱若現地看到兩點微微隆起。

  那種若有似無、欲蓋彌彰的感覺,比起白天的比基尼更讓人心癢難耐。

  陳諾一時間也有些意亂神迷,攬過高媛媛的脖頸,就吻了上去。

  過了一會兒,高媛媛氣喘吁吁的說道:“別在這,我們進船艙里面去。”

  進艙就進艙。

  話說回來,這艘游艇雖然用的年頭也不算短了,外形的流線設計、內部的裝飾風格多少都有些過時。

  不過,船艙的門設計得十分窄小,開門的時候,哪怕門縫里有足夠的潤滑油,也會有點滯澀感,尤其是像陳諾這樣身高超過18,體型比較健壯的人,進出都會有點困難。

  進入艙內,會發現里面的空間同樣緊窄。一張床、一張衣柜,空間被塞得滿滿當當,幾乎沒有可以轉身的余地。陳諾甚至忍不住在心里吐槽——這地方小得就連伸根手指頭進去都顯得勉強。

  不過,雖然門小艙緊,他最終花費了一點時間,他還是通過了小門,擠進了艙體中。

  而當他走進艙內,感覺就和外面完全不同了。

  這時候夜已經深了,海面起了風,浪也大了起來。水花不斷拍打著船身,撞擊在船舷上,讓本就狹小的船艙隨著波浪一起劇烈搖晃。人在其中,仿佛地板、天花板、四面墻壁全都在向自己逼近,帶著一股子酒氣一起擠壓過來,讓人根本無法自由呼吸。普通人在這樣的環境下,恐怕連兩分鐘都撐不住就要暈倒。

  但陳諾畢竟是“吃過神藥”的人,風浪再大、船艙再小,他也依然屹立其中,穩如定海神針。

  而眾所周知,人類在陌生的環境里往往會更加投入于情感與本能的交融之中。

  此刻,這個狹小的船艙仿佛也被那份熾熱感染了。窗外的浪聲愈發劇烈,拍打著舷窗,濺起的雪白水沫一條條滑落。

  風聲“呼——呼——”地在夜色中咆哮著,船身被水波推上波峰,又重重墜入波谷,一次又一次的起伏間,不知經歷了多少高潮與低谷。

  終于,連定海神針也開始有些力不從心,即將服軟。

  就在這個時候,陳諾的余光忽然掃過一旁的衣柜門縫——一縷金色的發絲正靜靜地從中露出來。

  “我靠!”他幾乎是下意識地脫口而出。

  “你說什么?”高媛媛艱難地轉過頭,滿臉疑惑。

  陳諾咽了口口水,腦子里有一萬匹草泥馬呼嘯而過。

  難怪這艘船上那么多艙門都被反鎖,害得他不得不來這間大房。

  原來,某人早就藏在這里了。

  早該想到的,人家堂堂老唐之女,當然也繼承了家族鍥而不舍的精神,怎么可能這么放棄?這不,特么從玩牌開始,估計都是計劃,一套接著一套,最終就在這里守株待兔了!

  那現在他該怎么辦?

  看著高媛媛回過頭來,那桃紅色的臉頰加上醉意朦朧的眼神,他猶豫了大概0.001秒,就搖頭說道:“沒,沒什么。”

  說完,船艙又繼續搖晃了起來。

  接下來的幾分鐘,可能是因為多了一個人在一旁不懷好意的窺視,定海神針又重新恢復了重心,哪怕船外的風浪更大,猶如天崩地裂,它也自巍然不動,甚至仿佛有孫大圣對它說了幾聲“大大大”,導致它變成了一根頂天立地的巨杵!

  就在這時,就在陳諾認為伊萬卡只是準備過過眼癮的時候,從而激發出了他表演欲的時候,突然,他發現脖子上一暖,低頭一看,只見一只涂著指甲油的柔夷,摸上了他的頸項。

  陳諾的心頓時漏跳了半拍,回頭一看,只見伊萬卡不知何時居然已經打開柜子走了出來,出現在他的身邊,并用手指在唇邊比了個噓聲的手勢。

  陳諾鬼使神差的真的閉上了嘴。

  眼睜睜看著女人從他身前慢慢的爬上了床,原本出現在他脖子上的那一只手,從他的身體上滑下來,慢慢的挪動到了高媛媛的后背上。

  涂著鮮紅指甲油的手指,在白皙順滑的弧線上滑動著。

  臉朝向另一側的高媛媛,在這風雨交加、船身劇烈起伏的夜里,完全沒有察覺房間里忽然多出了一個人。她反而因為陳諾的動作而愈發陶醉,呼吸越來越急促,頭發甩動的幅度也一陣比一陣更大。

  這種事對陳諾來說當然不是第一次。

  但是,考慮到床上這兩個女人的身份,這就完全是他從未有過的體驗。要是這個時候出現一個導演叫卡,他說不定都會拿到砍人。

  陳諾就這么眼睜睜地看著——

  伊萬卡的手一路從背部向下,順勢滑進了高媛媛的腰際。

  她的身體也跟著緩緩挪動,帶著一點貓科動物般的感覺,一點點地,很有耐心的,向高媛媛靠近。過了大概十多秒,終于,她仰起頭把腦袋完全伸入高媛媛身體的下方,消失在陳諾的眼前。

  之后陳諾也不知道發生了什么,因為從他的角度,只能看到伊萬卡的身體,和高媛媛的呈現出一個類似直角的形狀,至于說金發女人在高媛媛的身下做什么,他是真的不知道。

  于是乎,他聽到高媛媛先是發出一聲低低的輕呼,身體猛地一顫。

  然后身體便徹底僵住了。

  顯然女人反應過來了,如果此刻男人還在她的身后,那身下的人又是誰?

  高媛媛的異樣,幾乎是第一時間被床上的兩個人察覺到了。

  陳諾看到伊萬卡那雙涂了紅指甲的手,立刻滑入了高媛媛的身體下方。媽的,這妞,雖然看上去一副高冷千金樣,平時看片的數量八成也沒少,顯然已經開始手口并用了。

  那他呢?

  高媛媛現在還在發呆,他該怎么辦?

  講真,陳諾的理智在這一刻大聲地對他咆哮著:他應該立刻停下來,大聲喝止,一腳把這個不知廉恥的金發鬼妹踹下床去!

  畢竟,連續幾年被評為眾多男人心目中最為女神級的女演員,私底下知書達理、溫柔賢淑,怎么能被這樣前后夾擊?

  然而,很可惜的是,天底下的男人在這個時候,100個里面有101個,都不會明白理智是什么東西。

  陳諾當然也不例外。

  只見他不僅不停,反而往前猛地一沖。

  這一下,瞬間就把高媛媛的尖叫聲堵在了喉嚨眼里。也讓她再度迷失在狂風暴雨中。

  “哈哈,歡迎來到洛杉磯。”

  昆汀·塔倫蒂諾神采飛揚的沖他張開了雙臂,兩人擁抱了一下之后,昆汀沖他背后看了看,跟隨行的古麗娜扎和令狐都打了個招呼,然后略有詫異的說道:“高呢?之前不是說她跟你一起來?人呢?”

  陳諾笑道:“她坐的另外一班飛機。”

  昆汀看了看他的臉色,笑著道:“wow,看來你們這對好朋友之間應該發生了一些不愉快的事情。”

  陳諾哈哈一笑,攤攤手道:“沒有,她只是覺得跟我一起過來不太好。”

  昆汀恍然道:“原來如此,不過我覺得沒有什么。表現才是最重要的,你說對嗎?”

  陳諾正經起臉色,點點頭道:“理應如此。”

  坐上昆汀前來接機的車輛后,兩人又繼續針對這次的試戲聊了起來。

  不過主要是昆汀說,陳諾聽。

  “在你來之前,我已經讓她們試了第一次,現在留下來的人,算上高,一共有八名,除了高之外,和你同樣來自中國的,還有李,章,湯。”

  “湯?”

  “yes,湯薇,你認識她嗎?”

  陳諾回想起曾經在佘山之會上,遇到的那個靦腆內向的女孩子,點頭道:“見過一次,算是認識。”

  昆汀拍了拍手,道:“那就太好了,我看過angli的電影中她的表演,于是臨時詢問了她的檔期,結果她居然有。而這次,她第一輪試戲的表現果然出色。我很看好她。”

  陳諾笑了笑,說道:“還有呢?”

  “還有臺灣的桂——”

  陳諾立刻糾正道:“中國臺灣。”

  “yes,”昆汀馬上改口道,“sorry,我發誓我只是口快,我心里完全就是這么想的。還有中國臺灣的桂和舒,一共6個中國演員。最后還有兩個日本的女演員,一個是綾…”

  聽到這兒,陳諾不由驚訝道:“等一下,日本的?”

  昆汀笑道:“我知道你會是這樣的反應,這是索尼推薦的,原本一共有5個,現在還剩下兩個。你覺得有問題嗎?”

  “呃。”陳諾也不知道怎么說才好。

  這個時空的事情發展到現在,真的是越來越怪了。

  一部為華工鳴不平的電影,不僅引來日本人投資也就算了,還可能會有日本女演員來演一個被白人欺辱強暴的中國女人?

  這…怎么感覺怪怪的啊。

  昆汀又繼續說道:“我在中國的時候,聽過一個傳說,說是上古時期,有一個采藥的道士,帶了很多男孩女孩去到東瀛,才有了現在的日本,所以,我并不認為西方觀眾在電影院里分得出來你們兩個國家的人,你覺得呢?”

  陳諾猶豫著,不過,最后還是昆汀那句“表現才是最重要的”打動了他,他終于點頭道:“我想最好還是中國人,畢竟到時候在電影里,我們是要說中文。但是,如果真的她們表現得好,我可以接受。”

  昆汀立刻表現出很高興的樣子,興高采烈的說道:“事實上,現在日本的兩個女演員都挺不錯,一個叫綾瀨遙,一個叫做蒼井優,我覺得她們兩個和高,章,是現在最接近我理想的四個人。不過究竟如何,還需要你和她們一起演一次。”

  陳諾忍了一下,但最后還是問了出來:“李繽冰呢?你覺得她有希望嗎?我只是問問,你可以說實話。”

  昆汀轉過頭,攤手道:“我很遺憾。雖然她是最早入局的人,我也把她留到了第二輪,但是,很可能也到此為止了。她的演技很好,但是,并不太適合這部戲,所以…我很遺憾。”

  陳諾點點頭道:“OK,知道了。”

  兩人一時同時沉默了片刻,隨后昆汀忽然提高聲量,露出一臉壞笑:“對了,我還沒恭喜你——哇哦,史無前例的金球獎,這可是件大事,太驚人了!”

  陳諾笑道:“行了,你可不太適合說這些媒體的套話。”

  “我是真心的!”昆汀怪笑著說,“尤其當我想到里昂會是什么反應,我就覺得興奮得不得了。我敢打賭,以他的性格,現在肯定在全力準備著,想要在你面前證明點什么。而你呢?我也相信你絕對不想被他壓下去。我簡直已經等不及開機了,我太想看你們兩個的對手戲了!哈哈哈哈!”

  昆汀的笑聲中,陳諾也忍不住苦笑。

  他知道,這家伙說的都是實話。

  他和萊昂納多·迪卡普里奧認識多年,交情不淺,也太清楚那人的脾氣了——不僅在演技上極度較真,對于名譽和地位更是看得極重。昆汀說他的記錄被自己打破,萊昂很可能真的會憋著一股勁,在片場找回場子,陳諾對此深信不疑:那絕對是他會干出來的事。

  那么,自己又該如何應對呢?

  這幾天,陳諾其實一直都在思考這個問題。

  想來想去,可能是腦子確實不太靈光,總也找不到什么取巧的辦法。

  難道說,到最后,他真的只能用那種最笨、也是最辛苦的方式,去重新走一遍那條路?

哎呦文學網    華娛:重生了,還逼我做渣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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