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于千手柱間和宇智波斑,千手扉間與宇智波泉奈確實只是凡人。
但凡人之間亦有差距。
飛雷神第一次被運用在戰場上,根本無人可擋,千手扉間干凈利落地一刀,直接就將千手與宇智波之間的平衡徹底打破。
且再無恢復的可能性。
這一刻,無數的念頭在宇智波泉奈的腦海中盤桓,周圍的一切都失去了聲響,一秒鐘的時間正在被無限拉長到永恒的程度…是的,這一瞬間比他的一生都要漫長。
緊接著,所有的念頭被迅速抽離,因為宇智波泉奈知道考慮那么多根本一點意義都沒有。
將所有的傲慢、痛苦、悲憤乃至于慚愧的心情都拋開之后,泉奈終究還是沒有忘卻自我…他知道,直到死亡真正來臨之前,他仍然是一個忍者。
在他的視野之中,幾個宇智波忍者的身影正在迅速沖向千手扉間,這時候他要做的事情非常簡單,那就是為己方忍者盡量牽制敵人而已…就像此前無數次戰爭中他做過的那樣。
幾乎是完全出于本能的,在宇智波泉奈的上半身落地之前,他手上的印已經完成了:
「火遁·炎龍放歌之術」
橘紅色的火焰將千手扉間盡數吞沒,這個火遁忍術與后方襲來的宇智波忍者一起對扉間形成了夾擊,然而…
扉間的身影瞬間消失,且在消失的同時,出現在了火遁的波及范圍之外。
扉間的視線先是鎖定在了已經撲倒在地的泉奈身上,鮮血染紅了泉奈背后的衣料,將宇智波的族徽淹沒其中。
僅就泉奈最后的表現來說,勉強算是對得起他身后的“火之團扇”…只是勉強而已,畢竟這里的一切惡果都是由泉奈的不謹慎造成的。
只是看了泉奈一眼,確認對方已經再也不能發動攻擊,就連在地面上寫七個“慘”字都做不到之后,扉間的雙眼再次盯緊了新襲來的敵人。
“你的寫輪眼,早就過度使用了吧,現在你還能看得清面前之物嗎?”
出現在扉間面前的敵人,是宇智波佐助。
佐助和他的鷹組織頻繁活躍在宇智波與千手的戰場上,再次出現在扉間面前也并非偶然…
事實上,剛剛他是想救下泉奈的,畢竟他看待泉奈的時候跟看待普通宇智波也沒什么區別,然而可惜的是對比飛雷神他的速度太慢了,只能眼睜睜的看著泉奈被殺。
“無名大人,千手扉間不好應對,如果我們沒看錯的話,剛剛他使用的是某種時空間忍術,具體原理和規律我們短時間內看不出來,但至少可以確定他施術的時候根本不用結印…這家伙,真是太過棘手了。”
佐助身后那個名叫宇智波賢介的忍者飛快的說道,他對泉奈的死感到非常痛惜,但也知道此時必須把全部注意力落在扉間身上。
第一次見到飛雷神的忍者,只會感到頭皮發麻。
佐助點了點頭,此時他面向千手扉間,臉上依舊沒什么表情…如同扉間所說,他的萬花筒已經快要到極限了。
對此,他甚至沒有隱瞞的意思。
“我最后的一點瞳力,正好用在這里…千手扉間,你值得我這么做。”
這話讓扉間心中一沉,他倒不是害怕佐助的萬花筒,只不過佐助話語里展現的決心讓他不得不無比重視…宇智波都是視寫輪眼如命的,然而眼前這個年輕人居然能如此平靜的放棄他的萬花筒嗎?
麻麻的,這小子果然跟著羽真混過,有那么一股似曾相識的狠勁。
“萬花筒寫輪眼可是非常稀有的。”
“萬花筒不重要,我已經理解了什么是真正的強大。”
如果羽真身在此處的話,他肯定會嚴重懷疑說話的這個人壓根就不是宇智波佐助。
佐助的部下這時候倒是想替佐助回收泉奈的萬花筒寫輪眼,但問題是他們不敢輕易踏足泉奈尸體所在的位置…盡管大家搞不明白扉間的時空間忍術是怎么回事,但憑經驗也知道不能輕易踏足這人曾經進行過空間轉移的位置。
須佐能乎的查克拉骨架將佐助的身體籠罩起來,與此同時,它張弓搭箭,將鋒矢對準了扉間所在的位置。
天照的黑炎并加具土命的控制能力,直接將須佐的查克拉箭矢染成黑色。
隨著弓弦發出高頻顫聲,染著天照黑炎的巨箭以無比凌厲的速度直奔扉間而去。
尖銳的破空聲讓扉間明白他必須以最快的速度進行躲閃。
須佐能乎有點麻煩,但扉間并不過分擔心這等招式,因為他知道眼前這個敵人撐不了多久。
扉間的身影出現在另一處,佐助控制須佐“炮臺”轉動朝向,再次射出一箭…此時他的眼眶中涌出的鮮血已經將佐助的臉徹底染紅。
然而他卻不覺得痛苦,或者因為他此后很難再體會這種痛苦了,所以就連痛苦也是值得倍加珍惜的。
一連射出六箭之后,佐助身后的須佐開始自行消散,黑暗籠罩起他的視野,他緩緩閉上了雙眼。
最后的一絲光明還是給他帶來了一絲收獲,扉間在連續變換了幾次位置之后,最后重復出現在了曾經出現過的位置。
“應該是利用空間坐標進行移動的,大家要盡量避免踩到他曾經出現過的位置,以及在戰斗的時候要時刻注意身邊有沒有什么特殊標識。”
因為佐助的觀察并不充分,他只能試著猜測千手扉間的飛雷神移動方式…只能說他的戰斗智商還是有的,靠短時間內獲取的情報,他居然猜測的八九不離十。
哪怕被猜到了一些情報,這時候扉間也沒有亂撒飛雷神苦無…這片戰場上散落的空間坐標已經足夠用了。
這時候,他注意到佐助的查克拉強度開始猛增,對方頭上的犄角眼見著已經長出來了。
剛剛射箭的時候佐助一動不動,這時候已經充分吸收了周圍的自然能量,他進入了仙人模式。
接著他引動地面起伏,遮蔽了自己的身影一瞬,然后使用了個分身術。
“分身術?讓我猜哪個是本體嗎?”
扉間瞬間就洞悉了佐助的意圖,只不過影分身這玩意跟本體沒有一絲區別,就算以扉間的感知能力,他也無從分辨哪個是本體,哪個是分身。
更何況佐助身上的自然能量也對扉間的感知能力造成了一定的干擾,他對這玩意并不算熟悉。
佐助的分身與本體,分隔十多米各自站定,這似乎是為了防備扉間的飛雷神。
好巧不巧,其中一人就踩在某個飛雷神坐標上。
“雖然失去了視力,但仙術的獨特感知能力彌補了這方面的缺陷么?”
佐助似乎很自信,或許他不知道扉間有同時秒掉他的分身與本體的能力?
扉間向著兩個佐助各自甩出一支苦無,與此同時,他的身影已經出現在了其中一人的身后…現在就看他的運氣好不好了。
然而就在他落地的時候,突然感覺腳下并未踩實,反而像是踩到了什么鱷魚皮膚上一樣。
隨著某種嘶鳴聲,數條白蛇瞬間將他纏繞、束縛了起來。
飛雷神確實很快,但發動攻擊的時候總得先現身吧?很明顯,佐助陰險地設置了“地雷陣”。
「通靈·蛇睨咒縛」
扉間無可奈何,只能把預存下準備對付佐助的“飛雷神斬”用在了這些束縛白蛇身上,瞬間就把它們砍了個七零八落。
然而這并不等于說他能恢復自由。
因為在扉間發動攻擊的同時,兩個佐助已經向著各自扔出了一發“白激之術”…他根本不去判斷扉間的襲擊對象,只想用范圍攻擊對他當頭罩下。
扉間運氣不太好,他身前的佐助是分身,被白激之術命中之后,分身噗的一聲消失掉了。
但這時候扉間想要再飛走就有難度了,因為他的大腦在顫抖。
在白激之術下,佐助的抗性要比扉間高的多,只要再給他十秒鐘左右,那么說不定他就能取得戰斗的勝利了。
然而…
雙方已經戰斗了一會,某些人也總該出現了吧。
宇智波斑的身影像是炮彈一樣砸在地面上,不管是佐助還是扉間,都被這突如其來的沖擊力瞬間掀飛。
斑不管不顧,直接來到弟弟身邊,然后就看到了這幅慘樣。
他沉寂無聲,只是胸腔劇烈起伏著。
斑顯然已經憤怒到了極點,猛地,他不管不顧地殺向了扉間。
扉間正跟半身不遂似的試圖從地面上爬起來呢,這時候哪能意識到斑的襲擊。
好在來到戰場這一側的不只有斑。
一道身影斜刺里殺來,飛起一腳將宇智波斑踢飛了出去。
你沒了弟弟很痛苦,總不能也讓我再感受一次這份痛苦吧?
戰場上總是要死人的,盡管柱間先前希望能與宇智波緩和關系,但他總不至于會抽象到指責自己的弟弟殺了宇智波泉奈…有人技不如人,這怪得了誰?
忍者總是要死的。
“扉間,你帶著我們的人先離開這里吧,我來制止宇智波斑。”
宇智波斑現在有點瘋,不能讓一般忍者面對他…這是千手柱間的判斷。
針對這場戰斗,扉間還有好幾種計劃沒有實施,然而這時候他也只能聽大哥的話暫時撤走…不是因為害怕宇智波斑,而是因為他的腦瓜子嗡嗡的,壓根沒法發揮自己的戰斗力。
另一邊的閉眼版佐助,在感受到了柱間的查克拉之后,也變得無比理智了起來,他制止了試圖向泉奈尸體靠近的己方忍者,說道:
“我們也撤吧,沒機會了。”
在柱間與斑大打出手的戰場上,佐助一行人能救誰?誰也不用救。
這判斷沒什么問題,有問題的是佐助理智得有點太不佐助了。
宇智波斑帶著殘兵敗將與弟弟的遺體返回了宇智波一族。
這段時間以來一直高歌猛進的宇智波,終于還是迎來了當頭棒喝。
斑驅散了所有部下,單獨跟泉奈待在了一起。
想把宇智波泉奈救回來是沒可能的,斑只能把弟弟拼起來。
宇智波斑變得沉默、情緒極端化以及非理性,他腦子里不斷回憶著先前的戰場上。
泉奈身死的位置,有千手扉間,以及那個宇智波叛徒“鷹”,理智告訴斑,罪魁禍首只是千手扉間,按照“鷹”的行事方針,當時他們應該是在試圖營救泉奈才對。
然而理智壓制不住斑的情緒,他的思路總往“鷹也是助紂為虐之人”方向上偏…無差別怨恨,這其實有點“石樂志”了。
如果鷹再快一點呢?為什么沒有再快一點呢?
只能說情緒暴走的宇智波某種意義上才是真正的宇智波,要不然短短幾十年就能連續誕生“狂笑四杰”呢。
這次泉奈倒是挺痛快的,沒有掙命的機會,也沒有留下遺言。
斑安靜的待了三天之后,來到了祖宅的地下密室中,開啟萬花筒寫輪眼看向了那塊“祖傳石碑”。
一個階段的寫輪眼只能看懂一個階段的內容,斑現在是萬花筒狀態,所以他能看到永恒萬花筒寫輪眼的進化方式。
最終,他還是得收下弟弟的那雙眼睛。
以宇智波泉奈身死、千手與宇智波的平衡徹底被打破為契機,“千手聯盟”成立的消息被正式公布了出來。
這個聯盟的成員包括千手、日向、猿飛、漩渦以及熒火。
千手聯盟的目標是建立一個有著廣泛領土的統一國家“火之國”,為此,這個國家范圍內的忍族,要么遷居他處,要么選擇加入聯盟,除此之外,只有覆滅一條路可走。
這樣的消息,立刻在忍界引起了軒然大波,尤其是仍在“火之國”范圍內的非聯盟忍族,更是一臉懵逼。
怎么回事,我們生活了那么多年的祖地,為什么成了你們的地盤?
還講不講理?
答案是不講理,現階段必須行霸道。
緊接著,更令人恐懼的事情發生了。
僅僅一周過后,沙漠里的古井一族同樣宣布成立多忍族聯盟,并且致力于恢復“風之國”的廣袤領土。
一時間,原本那些能依靠單獨力量在忍界稱王稱霸的大忍族,在多忍族聯盟面前瞬間被掃進了歷史垃圾堆。
(本章完)
星期日,晴。
“新年快樂,源~”在夢中正香的陳源被輕柔的呼聲喚醒。側身正坐在床邊的女人正是他的妻子——夏心語。
“新年快樂,心寶~”看著端莊的女人,陳源不經起了捉弄的心思。饒是知道陳源在開玩笑的夏心語依舊是羞紅了臉。
只見她雙手遮住通紅的臉,支支吾吾的說道,
“能不能,能不能,別捉弄我呀。”看著秀色可人的夏心語,陳源動了心思,一把把心語抱在懷里,準備下嘴。
下一秒門就被推的大開,身著喜慶大紅旗袍的源媽拿著鍋鏟就進來了。
“陳源你是不是翅膀硬了,這個點…”看著抱在一起的兩人,源媽住了嘴,呵呵一笑,
“你們繼續,你們繼續。”說完,合上大開的房門。屋內的兩人面面相覷,誰也沒能想到這個時候會有人攪局。
外面還傳著源媽的呼聲,陳建軍我跟你說,咱今年指定能抱上孫子!…是夜。
“怎么了?心語。”陳源擁著背對自己夏心語關切的問道,從晚上一大家子聚完餐后,陳源就發現她的情緒不對。
“陳源…我…我想爸爸媽媽了。”聲音很輕,但還是像一個錐子扎向了陳源的內心。
是啊,想爸爸媽媽了,陳源怎么就把這個給忘了呢?時間過了太久太久,久到連陳源都把這個因素忘記了,人總想著時間會抹去一切,但有的人一直在讓回憶折磨自己。
夏心語流著淚,靠在陳源的懷中。陳源也不知道該說些什么,難道該勸她忘記?
忘記那近乎陰影的過去?陳源做不到。此刻的他想到了超子,自從自己身家百億,權勢驚人后,他就沒再依靠過超子,久而久之,超子也消失了,仿佛從來沒有存在過。
不知過了多久,懷中的心語睡去了,眼角的淚痕叫陳源心疼的抹去。陳源看著懷中的心語,聽著外邊慶祝新的一年賀歲的爆竹,喃喃自語 “如果…一切都能改變就好了。”…就像是聽到了心聲,久違的超子蘇醒了。
今天,是周一,超子刷新的日子。沒等陳源反應過來,陳源已經站在了一座山下,天空烏云密布,雨下的真的很大,陰沉的天空中銀蛇四舞,一下子把天地照的敞亮。
“這是?”陳源只覺得一切都很眼熟,但又想不起來。
“這里是去南溪村的路。”
“哦。”陳源應了一聲,覺得有些不對勁,這tm是誰在回答他?
“反應過來了?這是夏心語父母去世的前半小時,而我,是你的超子。”顧不得震驚超子突然間就學會了說話,陳源抓住了重點,
“你是說?今天是心語父母去世的日子?!”
“當然了。”話音落下。陳源就沖上了山。沒有猶豫。
“你真的要去?”內心深處,超子的聲音響起。
“當然!”陳源到回應斬釘截鐵。
“我是無所謂的啦。”超子語氣輕松的說道。
“可你有沒有想過,如果,夏心語的父母被你救下來了,這個時空的你,又如何再與夏心語產生聯系呢?十一中和四中之間的差距可是天差地別,沒有重大變故的她,也不可能在這個時候考慮談戀愛。”與此同時,夏海正在等紅燈,正想著要不要救下泰迪陳源突然心口一悶,仿佛什么重要的東西正在失去的他,眼睜睜的看著泰迪成為了泰迪醬。
此乃誅心之言。陳源沒有說話,只是奮力奔跑。陳源不敢想,他只有奔跑,才能忘記這句話,是的,這時的他,對夏心語沒有感覺,如果不是夏心語頭上的倒計時,他怎么會為了救人與未來的妻子產生交集?
這是他的妻子,是他的心寶!終于,陳源看到了屋子,南溪村,就在眼前了。
他看著一對夫妻,在村門口,在那輛即將帶他們奔向死亡的車旁。正欲上前,他猶豫了。
“哦?”超子的聲音揶揄。
“怎么,怕了?其實沒關系的,人不為己天誅地滅,你好好想想,如果你救下了他們,是不是代表著你對夏心語的感情沒有那么深?在這個時空,你并不需要她?是和周芙?還是可愛的小綠茶?你可也是她們的救世主哦~”聽著超子挑撥離間的話,陳源突然笑了,
“你這是詭辯,超子,我一時不知道如何反駁你,但我想告訴你的是,我愛心語,誠然,你差點說服我了。”
“但是,我更不希望讓她傷心,如果我的幸福一定要建立在心語必須要經歷自殺的痛苦上,那么我可以放手,因為我相信…”陳源的眼神放空,他想到了高中時期跟夏心語提到過會不會吃醋的話題時,她捏著自己的臉,淺淺的微笑起來,并眼含欣喜的說道。
“說明無論我什么時候出現,你都會堅定的選擇我。”
“我相信,無論我什么時候出現,心語都會堅定的選擇我。”說完,陳源大步向前。
“喂~心語。”
“怎么了媽媽。”聽著手機另一頭帶著一絲后怕的聲音,夏心語有些疑惑。
“我們今天,差點就出事了,幸好有一個…有一個誰來著?”夏母聲音突然有些疑惑。
她明明記得,就在剛剛,好像有這么一個人阻止了自己和丈夫下山,這才躲過泥石流的人。
…和母親對完話,坐在公交車上的夏心語有些愣神,以至于公交車到站了的聲音都沒聽到。
“你還不下車嗎?”清朗的聲音響起,陳源看著眼前倒數計時一下子跌到低,又瞬間漲回去女生,有些好奇的問道。
“剛剛真是謝謝了。”公交車站臺旁,夏心語可愛的吐了吐舌,
“差點就要坐過站了,要是坐過了,下次去超市就得少買一個雞蛋了。”看著露出這樣神色的夏心語,陳源的古井無波的心猛的跳動了一下。
他正了正神色,笑著說,
“有這么夸張嗎?”像是想到了什么,
“上次我生日沒過,這次想補一個來著,要不要我請你吃波龍?”對不起了,波龍兄!
雖然有些意動,但夏心語是矜持的女孩,沉吟了一會,覺得這也太快了,想要轉移話題。
看著默不作聲的女孩,陳源也知道自己急了,他撓了撓頭,轉移話題說道。
“對了,你的名字是?”
“對了,你的名字是?”(好了,就寫到這里了,其實還能好好打磨一下的,但我現在很晚了,我也不想接著寫了,本來還想了另一篇的,先棄用吧,本篇有點小瑕疵,希望不要見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