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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58章 給你們一點掛逼的震撼,舊槍神和新槍神

  方言握著聽筒,哭笑不得,合著秦農讓他去學打槍是真,想讓他順便給領導瞧病也是真,這一箭雙雕的安排,倒把他的特殊人才身份用得明明白白。

  “行,我這就過去。”方言應下,掛了電話就去里屋跟朱霖說一聲。

  剛走到正廳,就見朱霖拿著塊布料跟黃慧婕聊得熱鬧,兩人手里還攤著張香江寄來的服飾畫報,看樣子是在琢磨給樂苗選禮物。

  送衣服?

  這倒是個好主意,不過選什么自己就不操心了。

  朱霖對著方言說道:

  “中午回來吃飯嗎?”

  “應該會回來吧,如果十二點沒有回來,你們就直接吃就行了,不用等我。”方言一邊說一邊往外走,這現在時間也不早了,說不定到時候秦農會留下他和安東吃午飯。

  當然了也可能不留,畢竟老秦那個人在方言印象里好像還挺節儉和克制的。

  “行,我會給你們留飯的。”朱霖對著方言說道。

  方言答應一聲就往外走去,這會兒安東已經把車開到門口了。

  上了車兩人再次朝著市局的方向而去。

  “這一天天的,早知道剛才就不回來了!”方言看著大街上的行人緊了緊手里槍械后說道。

  安東聽到后對著方言說道:

  “來回跑的話,可以鍛煉我的車技啊!”

  方言一怔,這小子倒是想的開。

  用了好一會兒,他們就到了市局的門口。

  市局旁邊就是衛生部直屬的燕京醫院,這里有個人需要方言幫忙看病,不用想都是疑難雜癥了。

  “方言同志,你好你好!我是專門等您的。”一個二十出頭的年輕公安在方言剛到門口的時候,就對著他招呼道,看樣子是秦農已經打過招呼了。

  方言在這邊市局里面停好車,然后就帶著安東一起跟著帶路的公安同志朝著市局的射擊室而去。

  繞過兩排刷著灰墻的平房,就看到一間掛著“武器訓練室”木牌的“屋子”或者說是廠房也行。

  這便是市局的射擊室了。

  木門是厚實的鋼板包夾松木做的,邊緣被磨得發亮,門把手上還纏著圈防滑的黑膠布,一看就是常年有人進出。

  推開門的瞬間,一股混合著機油、火藥和石灰的味道撲面而來。

  屋子比方言想象中寬敞,約莫有兩個籃球場大,地面鋪著平整的水泥地,靠近墻根的地方還留著幾處深色的痕跡。

  年輕公安注意到方言的目光,笑著解釋:“這是之前練槍時濺上的火藥印,擦了好幾次都沒擦掉,秦局說留著正好提醒大家注意安全。”

  方言點了點頭,左右張望。

  沒看到秦農。

  屋子盡頭并排擺著三個射擊位,每個射擊位前都立著塊半人高的木質擋板,擋板上貼著張泛黃的靶紙,靶心是用紅漆畫的圓圈,最外圈還寫著“1環”到“10環”的白色數字,有些數字已經被火藥熏得發黑。

  射擊位旁邊的鐵架上,整整齊齊碼著幾支步槍和手槍。

  方言如果沒認錯的話,這應該是“五四式”手槍,還有幾支“五六式”半自動步槍。

  槍身都擦得锃亮,槍托上的木紋清晰可見,只是邊角處難免有些磕碰的痕跡。

  “這邊是彈藥柜。”年輕公安指著墻角的鐵皮柜,柜子上掛著把黃銅鎖,鎖芯都有些氧化發黑,“所有子彈都得登記領用,秦局特意交代,今天給您準備的是實彈。”

  方言納悶了問道:

  “秦局呢,他不是要來教我嘛,還有個什么人要我給人家看病。”

  年輕公安說道:

  “秦局有個短會,待會兒就過來。”

  “要看病的人是誰?”方言問道。

  年輕公安搖搖頭說道:

  “這我就不知道了。”

  方言聽到這樣,只好拿出自己的手槍了。

  他旁邊柜子一旁,還放著個舊木箱,安東打開一看,發現里面裝著幾副藍色的護目鏡和黑色的耳罩,護目鏡的塑料框上有幾道細微的劃痕,耳罩的海綿也有些變形,顯然是用了不少年頭。

  “別亂動人家的東西。”方言對著好奇的徒弟說道,這地方誰知道人家有沒有什么容易傷著人的玩意兒。

  “您準備好了,就跟我去那邊,秦局讓我先給您講一下,您隨便射幾槍找找手感,待會兒他就過來。”年輕公安對著方言說道。

  方言循著他指的方向看去,屋子中間的空地上,還擺著幾張長條木桌,桌上鋪著綠色的帆布,帆布上放著幾盒拆封的子彈、一把通條和幾塊擦槍布。

  那邊還有個警察正坐在桌邊擦槍,手里拿著塊浸了機油的布,仔細擦拭著一支手槍,動作慢悠悠的,卻格外認真。

  聽到方言他們動靜,他抬頭看了一眼這邊,然后又埋頭繼續擦起來。

  “那個是我們負責保養的同志。”年輕公安對著方言說道。

  方言感覺這年輕人像是坐冷板凳的似的。

  “你叫什么名字?”

  年輕公安說道:

  “我叫易東來。”

  方言點了點頭,易東來…看樣子是和小張類似的人,都是秦農照顧的年輕人。

  方言這邊的槍拿出來后,年輕人看了一眼,說道:

  “您這槍應該是很少射擊的吧?保養的挺好。”

  方言看了看手里的槍,說道:

  “人家送的,我就沒打算拿著用。”

  聽到方言這么說,易東來從一旁拿了只手槍,然后比劃了一下,接著遞給方言:“先試試這把,就是槍齡老了點,不過準頭沒問題。”

  “您那把新槍待會兒再用,或者不用也行,您都說不打算用就免得磨損了。”

  方言聽到這么說,接過易東來遞來的手槍。

  入手沉甸甸的,槍身帶著剛擦過機油的微涼觸感,比他自己那把左輪多了幾分使用痕跡,握把處的木紋被磨得格外光滑,顯然是常年有人使用的“老伙計”。

  “多謝了,還是用你們的槍練吧。”方言說著就把自己的左輪放回口袋里,跟著易東來走到射擊位前。

  “你沒配槍套嗎?”易東來對著方言問道。

  “沒有!”方言搖頭。

  易東來說道:

  “那待會兒我給您找個槍套。”

  方言聽到這話笑著說道:

  “那行,麻煩您了。”

  易東來笑著擺擺手,他可知道方言在秦局面前的地位,而且這位也是市局的技術教官之一,很多技術警察都是他的學生。

  易東來拿起桌上的子彈,動作熟練地壓進彈巢,然后把槍遞還給他:“方主任,您先試試握槍姿勢…左手托住槍身,右手握把,拇指別扣太緊,食指搭在扳機上,注意別碰到扳機護圈。”

  方言按照他說的調整姿勢,剛對準靶紙,就覺得手腕有些發僵,畢竟是第一次握手槍,跟上輩子游樂場的手槍還是有區別的。

  可以說是手感完全不一樣。

  易東來在旁邊看得仔細,伸手輕輕掰了掰他的手腕:“手腕再放松點,別繃那么緊,不然開槍的時候后坐力容易讓槍往上跳。眼睛盯著準星,三點一線對齊,呼吸要穩,開槍的時候別憋氣。”

  旁邊擦槍的民警不知什么時候停下了手里的活,抬頭看向這邊,目光落在方言的握槍姿勢上,眉頭微微皺了皺,卻沒說話,只是繼續低頭擦槍,只是手里的動作慢了些,顯然是在留意這邊的動靜。

  方言深吸一口氣,慢慢扣下扳機,“啪”的一聲輕響,子彈的火藥氣瞬間散開,槍身果然往上跳了一下,靶紙上連個痕跡都沒有。

  “沒事,第一次都這樣。”易東來遞過塊毛巾,“您擦擦手上的汗,再試一次,這次開槍的時候記得把槍口往下壓一點,抵消后坐力。”

  “砰!”

  第二次射擊,方言刻意壓低槍口,子彈總算打在了靶紙上,卻落在了最外圈的1環位置。

  他自己都忍不住笑了:“這準頭,要是真遇到事兒,怕是打不著人還得嚇著自己。”

  不過話雖然這么說,但是方言系統提示卻沒有觸發,難道是知道的細節不夠多?

  “慢慢來,多練幾次就好了。”易東來剛說完,旁邊擦槍的民警突然開口了,聲音有些沙啞:“您的肘部太靠后了,應該往前頂一點,這樣能減少后坐力對精度的影響。還有,呼吸節奏沒跟上,開槍前應該先呼氣,再輕輕扣扳機。”

  方言和易東來都愣了愣,轉頭看向那位民警。

  他約莫三十歲出頭,穿著洗得發白的警服,袖口挽到小臂,露出結實的胳膊,臉上沒什么表情,手里還拿著那塊擦槍布,只是眼神里帶著幾分專業的篤定。

  易東來連忙介紹:“方主任,這位是老顧,顧遠,我們射擊室負責武器保養的,他以前是部隊里的神槍手,后來因為腿傷轉業到市局,就一直負責這邊的武器維護。”

  “神槍手?”方言眼睛一亮,走到顧遠身邊,看著他手里擦得锃亮的手槍,“顧同志,剛才你說的肘部姿勢,能不能再給我講講?”

  顧遠放下手里的槍,站起身走到射擊位旁,接過方言手里的槍,示范了一個標準的射擊姿勢,肘部微屈往前頂,肩膀放松下沉,槍口穩穩對準靶心,整個動作行云流水,透著股軍人特有的干練。

  “看,這樣握槍,后坐力會順著手臂傳到肩膀,而不是讓手腕單獨受力,精度自然就上去了。”他一邊說,一邊扣下扳機,子彈打在靶紙正中央的10環位置,動作穩得像定在那里一樣。

  方言看得也是服氣了,他說道:“厲害!老顧同志,您這手藝可別藏著掖著,以后得多給我們指點指點。”

  聽到方言的夸獎,顧遠臉上難得露出一絲笑意,搖了搖頭:

  “都是老手藝了,現在腿不行了,沒法上一線,只能在這兒擦擦槍。”他下意識地摸了摸自己的左腿,褲管微微有些空蕩蕩的,方言這才注意到,他的左腿是義肢。

  易東來在旁邊低聲說:“老顧以前在部隊立過二等功,后來執行任務的時候被地雷炸傷了腿,轉業后本來能去機關,他非要來射擊室,說還能跟槍打交道。”

  方言心里一陣觸動,剛想再說點什么,就聽到門口傳來熟悉的聲音:“方言,練得怎么樣了?”

  秦農快步走進來,身后還跟著個穿中山裝的中年男人,手里拿著個公文包,正是之前電話里說的“要瞧病的領導”。

  秦農看到顧遠也在,愣了愣,隨即笑著說:“老顧也在啊,正好,你給方主任當當教練,他第一次打手槍,得多教教。”

  顧遠聽到秦農的話,沒有推辭,只是拿起桌上的另一盒實彈,走到方言身邊:“方主任,咱們再試一次,這次我幫您盯著姿勢。”他說話時語速不快,卻帶著讓人安心的沉穩,伸手輕輕調整方言的肩膀:“肩膀再沉一點,別往上聳,不然開槍時容易晃。”

  方言按照他說的放松肩膀,左手托住槍身,右手握把,肘部微微前頂,這次的姿勢比之前穩了不少,槍口對準靶心時,準星、缺口和靶心的連線清晰了許多。

  顧遠蹲在他身側,目光落在他的手指上:“食指扣扳機的時候,用第一關節和第二關節之間的位置,慢慢加力,別一下子扣到底。”

  方言深吸一口氣,先緩緩呼氣,待氣息平穩時,指尖輕輕發力。

  “砰!”

  槍聲響起的瞬間,他刻意記住顧遠說的“后坐力傳導”,肩膀微微向后卸力,手腕果然沒像之前那樣劇烈上跳。

  叮!神技經驗系統…腦海里系統加持的聲音響了起來,一瞬間方言腦海里出現了無數經驗。

  “看靶!”與此同時,秦農讓易東來去看靶子。

  他快步跑過去,取下靶紙遞過來,發現子彈落在了7環位置,雖然離10環還有距離,但比剛才的1環已經進步了太多。

  “七環!”易東來說道。

  “不錯!”秦農在旁邊鼓掌,身后的中年男人也笑著點頭:“方主任學得真快,我當年第一次打槍,子彈都飛到靶紙外面去了。”

  顧遠指著靶紙上的彈孔:“比剛才好多了,但槍口還是有點偏左,您握槍時右手太用力了,稍微松一點,讓左手多承擔點槍身重量。”他說著拿起槍,示范了一個“雙手協同”的動作:“左輪手槍重量沉,單靠右手容易偏,左手托住槍身底部,拇指頂住右手虎口,這樣能穩住槍身。”

  方言接過槍,重新調整雙手姿勢,左手托住槍底時,拇指輕輕頂住右手虎口。

  這會兒,方言手里的動作明顯讓周圍人感覺出不一樣的味道了。

  在場的幾個人都是用槍的老手了,看到方言的動作后,莫名有種熟悉的感覺,這是對老槍手的直覺。

  只是剛才方言表現的像是個實打實的菜鳥。

  這是錯覺?

  “砰!”又是一聲槍響。

  易東來再次跑過去取靶紙,回來時手里的靶紙晃得像面小旗子:“10環!”

  秦農驚嘆:

  “好家伙!可以啊!”

  一旁的顧遠也有些驚訝的看著方言:

  “方主任是第一次用手槍?”

  方言說道:

  “手槍是第一次用,但是以前當在鄉下民兵訓練的時候打過步槍。”

  聽到方言這話,顧遠說道:

  “步槍和手槍是兩個感覺,你能這么快掌握,很有天賦!”

  秦農說道:

  “咱們神槍手都夸你了,方言你還是真是厲害啊!”

  他身后的那個中年人也說道:

  “不錯,這才幾槍就已經十環了!”

  顧遠說道:

  “趁著這會兒手感還在,多打幾次形成肌肉記憶,記住對力的控制,后面少說也能穩定在八環以上。”

  秦農也說道:

  “沒錯,趕緊趕緊,多來幾次,記住感覺!子彈隨便用。”

  聽到秦農這么說,正好方言也想要試試自己的這會兒加持的槍法。

  方言點了點頭來到射擊的位置,握著槍的手穩得像焊在了射擊位上,剛才系統提示響起的瞬間,無數關于“手槍射擊肌肉記憶”“力的傳導控制”的經驗如同潮水般涌進腦海,從手指扣扳機的力度分寸,到肩膀卸力的角度,再到呼吸與擊發的精準配合,所有細節都清晰得仿佛練過千百遍。

  他沒有急著開槍,而是按照顧遠說的“雙手協同”姿勢,靜靜瞄準了三秒。

  左手托住槍底,拇指頂住右手虎口,右手食指搭在扳機第一、二關節之間,肘部微屈前頂,肩膀自然下沉,整套動作行云流水,再也沒有剛才的生疏感,反而透著股老槍手才有的沉穩。

  還沒開槍就給人一種感覺,方言這次更加老道了。

  顧遠有些懵逼,什么情況?

  “砰!”

  第三聲槍響劃破射擊室的空氣,這一次的后坐力被他完美化解,槍身只是輕微晃動了一下,便迅速回正。易東來幾乎是條件反射般沖過去取靶紙,回來時腳步都有些踉蹌,手里的靶紙抖得厲害:“又、又是10環!正中心!”

  靶紙上的彈孔恰好落在紅漆靶心的最圓點,周圍甚至沒有多余的火藥痕跡,這可不是“蒙中”的運氣,而是精準控制下的結果。

  秦農臉上的笑容僵了一瞬,快步走過去拿起靶紙,湊到眼前仔細看:“真沒偏?這彈孔怎么這么正?”

  他回頭看向方言,眼神里滿是驚訝,剛才第一槍還脫靶,第二槍7環,這才第三槍就直接穩在10環,就算是有顧遠指導,也沒這么快的進步速度啊!

  “天才啊?”中年男人本來是來看病的,結果這會兒也被方言的射擊進步給看愣住了。

  顧遠站了起來,一瘸一拐走到方言身邊,目光落在他握槍的手上,認真的說道:“您這姿勢…像是練過幾年的老手。”

  “謝謝夸獎!”方言笑著說道。

  “不是夸獎,我說的是真的。”顧遠搖搖頭。

  “你再來試試!”說著他對著方言講道。

  方言點頭繼續做持槍動作。

  這時候顧遠他伸手想再調整方言的肩膀,卻發現對方的姿勢已經挑不出任何毛病。

  肩膀下沉的角度、肘部前頂的幅度、雙手協同的力度,全都是最標準的“實戰射擊姿勢”,比他剛才示范的還要精準幾分。

  秦農時候也發現了這點,他也有些懵逼。

  方言當然不可能解釋系統的事,只是笑了笑:

  “可能是剛才顧同志的指導太到位,突然就找到感覺了。”說著,他重新壓上子彈,對準靶紙再次扣下扳機。

  “砰!”

  “10環!還是10環!”易東來這次跑得更快,取完靶紙直接把它舉過頭頂,像是舉著什么寶貝,“方主任,您這手也太神了吧?我練了半年才勉強穩定在8環,您這才第四槍就三槍10環了!”

  眾人直愣愣地看著方言。

  邪門兒了!

  在他們面前鬧鬼了!

  菜鳥秒變高手!

  秦農身后的中年男人也走了過來,指著靶紙上的三個彈孔:“這彈孔都快連成一個點了,方主任,您確定以前沒打過手槍?”

  方言笑著扣下第五次扳機:“真沒有,就是突然摸到竅門了。”

  “砰!”

  第五槍,依舊是10環。

  射擊室里徹底安靜下來,只剩下方言扣動扳機的“砰砰”聲,以及易東來每次取靶紙時的驚嘆。

  從第四槍到第十槍,整整七槍,每一槍的彈孔都精準落在靶心,甚至有兩槍的彈孔重迭在了一起,把泛黃的靶紙都打穿了個小洞。

  顧遠站在一旁,眉頭漸漸舒展開,眼神里的驚訝變成了欣賞:“您對力的控制太敏銳了,扣扳機時的‘漸進加力’,后坐力傳導時的‘卸力角度’,還有呼吸與擊發的配合,全都是頂尖水平。就算是在部隊里,能做到‘槍槍10環’的,也只有頂尖的神槍手。”

  他頓了頓,補充道:“您剛才說打過步槍,是不是在民兵訓練時,有老槍手教過您‘三點一線’的精髓?”

  在顧遠看來,只有受過專業指導,才能在短時間內把步槍的射擊經驗,完美轉化到手槍上。

  方言順著他的話點頭:“確實有位老民兵教過我,沒想到今天用上了。”

  秦農這時候才回過神,拍著大腿笑:“好家伙!沒想到還是個隱藏的神槍手!早知道這樣,上次在天津抓敵特的時候就該叫上你,也省得我們費那么大勁!”

  方言笑了笑只當這位是開玩笑。

  就算自己槍法好,秦農也不敢讓自己上去的,但凡有這個事兒,甭管方言出不出事,衛生部李副部長和中僑辦廖主任就能撕了他。

  這時候中年男人也跟著點頭:“方主任這本事,真是文武雙全啊!”

  方言這會兒槍也打夠了,他轉頭對著秦農說道:

  “秦局,現在我這槍應該不用學了吧?”

  “哪位要看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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