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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52章 時代浪潮正滾滾向前,風水說和許久不見的金無病

  方言他們這邊吃完了晚飯,老娘還專門帶著方言做的飯菜,去看望了一下王慧媛。

  至于老陶這邊,老胡按照原定的安排,給他在燕京飯店開了個房間。

  老陶最開始還挺高興,后來打聽到開房間需要的費用,頓時就不開心了,說著“睡什么地方不是睡,有這個錢睡茅廁都行。”

  想到這個錢他就心疼,但是沒辦法老胡已經給了一周的房費了,老陶只能住進去,至于小陶那邊,本來他是想回去研究所安排的房子睡的,但是老爹直接把他抓到燕京飯店睡去了。

  說是人多一些虧的更少點。

  今天晚上守夜的人是協和中醫科室的,他們受老陶指點后,嚴格的監視王慧媛的情況。

  只要有情況直接打電話給老陶。

  燕京飯店到這邊也就一公里不到的樣子,一溜煙的就能過來。

  這邊的事情安排妥當后,方言總算是松了口氣。

  朱老明天就要回南通了,方言還得給他準備一些帶回去的禮物。

  反正家里的東西也多,禮物倒是不難挑。

  給他還有陳幼清都裝了好幾樣東西,然后再塞了一些家里其他人準備的京城土特產,旅行的包就塞滿了好幾個。

  明天他們十點的火車,方言查完房過后,就回來送他們去車站。

  到時候會把孟濟民也叫上。

  至于海燈大師這邊,他兩個徒弟總算是得到了休息的時間,方言給他們安排在家里,這兩位倒頭就睡,看樣子確實這段時間累夠嗆。

  海燈大師則是去看了下侄兒范長亭現在的住處,袁青山還沒回來,晚上的時候老范安排自己叔在他那邊寢室休息。

  老和尚和朱老不一樣,他主打一個隨遇而安,沒有任何計劃。

  現在是想怎么就怎么,之前對小李拍戲弘揚中華武術感興趣,于是就從杭州那邊過來了。

  后來他和方言把王慧媛從昏迷中救醒過后,就去和京城的其他和尚討論經文去了。

  現在聽了老胡給他發的宏愿,現在就呆在方言他們這邊,打算完成這個事兒,至于后面怎么樣,他自己也沒想好。

  心態上讓方言狠狠的羨慕了一番。

  方言這邊已經得到曾路泉的消息,明天的東北那邊的人員就要到了。

  自己送了朱老過后就要去接待,這次是來九個人,方言足夠給他們安排新的任務了。

  也不知道這里面有沒有不好相處的硬茬子?

  方言又想起了赫連璋,還有安排他過來的孫司長。

  哦…孫司長現在已經換人了。

  現在他是已經不在這個崗位了。

  另外方言這幾天都沒管日本那邊的消息,打電話詢問了下趙錫武院長,結果院長說他那邊也沒得到消息。

  方言心想莫不是小林一雅任務失敗?

  方言記憶里面,原來的歷史上小林制藥也沒敢和津村制藥搶市場。

  難道蝴蝶效應也沒煽動歷史?

  雖然心里這么想,但是方言還是讓老胡打聽打聽日本國內的情況,搞清楚小林一雅到底在搞什么鬼。

  能夠打進去的和津村打擂臺,方言還是挺愿意的。

  時間很快到了第二天,不用隨時盯著王慧媛后,大家都輕松了不少。

  方言一大早的打了電話去住院部詢問了下昨天的情況,那邊表示一切正常,五點左右的時候王慧媛已經醒過來了,去上了個廁所。

  現在這會兒正在房間里和丈夫女兒聊天。

  方言這也就放心了,開始了自己晨練。

  過了一會兒海燈大師帶著老范過來了,海燈大師今天打算跟著一起去查房,第一是看看王慧媛的情況,第二就是看看自己侄兒日常在這邊的工作。

  方言特別照顧下,老范現在也是非常有名的針灸理療師了。

  協和除了方言,就是他和這些患者打交道的時間最多。

  之前還有不少人都想挖他出國去當私人的理療師,不過都被老范拒絕了,主要是他不想當小彭那樣的人。

  建設國家留在國內才是他的想法。

  聽到海燈大師已經技術入股和他一樣成為了公司股東,老范倒是挺高興的。

  現在叔侄二人也算是靠上一棵大樹了。

  早飯的時候,廣播里的聲音清晰響起:

  “1978年8月16日至9月21日,組織部,分三批召開選拔優秀中青年干部匯報會…”

  方言夾著咸菜的筷子在空中頓了一下,注意力瞬間被吸引過去。

  家里其他人也都停下手中的粥碗,目光中也滿是思索。

  很快新聞播報完畢。

  “這會議意義重大啊。”朱老輕聲感慨:“如今國家百廢待興,各方面都急需注入新鮮血液,尤其是干部隊伍,更得有新活力、新思維,才能帶著大家更好地搞建設、謀發展。”

  老丈人朱光南微微頷首,目光望向窗外,緩緩說道:

  “如你所言,年輕干部若能被選拔任用,帶來新想法、新做法,肯定能讓各項事業煥發生機。”

  老爹這會兒也點了點頭,接著說:

  “剛才領導同志強調選拔優秀中青年干部,是戰略問題,還指出要走群眾路線才能選好,這可是抓住了關鍵。”

  說完他看了一眼在場的年輕人,最終目光停留在老三方言和大女婿趙援朝身上。

  他繼續說道:

  “群眾的眼睛是雪亮的,真正為百姓辦實事、有能力、有擔當的干部,群眾心里最清楚。通過群眾路線選拔,能確保選出來的干部靠得住、用得上。”

  海燈大師雙手合十,語氣平和:

  “選賢任能,才能讓國家穩步前行。希望這些新選拔的干部,皆能心懷蒼生,像醫者治病救人般,為國家和人民解決難題、謀得福祉。”

  說完還看了一眼方言。

  方言這塊政治覺悟就不行了,上頭也沒通知自己啊?

  這事兒難不成和自己還有關系?

  方言的思緒飄遠,想起自己在協和的工作,以及和老胡為公司招攬人才。

  后面公司發展,很可能和這些新干部們打交道。

  現在雖然老一輩的靠山還在,但是終歸還是要落到新一代身上的。

  廣播里的聲音還在繼續,報道著會議的相關內容,眾人一邊聽,一邊交流著看法,話題圍繞著會議的深遠意義、對國家未來發展的影響,展開了自己的看法討論。

  方言認真聽著他們的話,也得出來一些結論。

  他們團隊需要抓住這個青年干部主導政策的紅利,然后推動中醫藥研發與國際化,同時也要想辦法規避認識更迭的風險,將一部分的精力放在國內,開始為后面的改開做布局。

  當然了這點也和老胡之前給海燈大師以及黃秘書說的不謀而合了。

  在這四合院的早飯桌上,方言感受到時代浪潮正滾滾向前,而這次選拔優秀中青年干部匯報會,無疑是推動時代巨輪的關鍵力量。

  吃完了早飯,方言去查房。

  主要其實還是和大家一起看王慧媛的情況,順便看到一下老陶修改后的一副藥。

  經過昨天的老陶交待后,這邊在查房的時候已經準備好了經過修改過后的新藥方。

  協和特護病房走廊盡頭,就是王慧媛的病房了,在房間的茶幾上,擺著兩碗剛溫好的藥。

  一碗是老陶炮制的攻毒藥,另一碗是按他要求調整過的護正藥。

  兩副藥都在原來的基礎上做了一些調整。

  昨天的藥作用并不是特別的明顯,所以老陶加重了一些量。

  方言他們剛進來就看到老張和女兒張莉正在吃早飯,是食堂里打的早飯,王慧媛這邊沒有吃,等著喝藥。

  外邊晨光透過薄紗窗簾灑在藥碗里,攻毒藥泛著深褐色的光澤,碗邊凝著一圈淡淡的藥油。

  方言原方修改的護正藥,則是淺琥珀色,飄著浙麥冬的清甜氣,與前者的烈勁形成鮮明對比。

  一攻一守,現在就等著方言他們到了,就可以讓王慧媛喝下去了。

  一群人來到房間里,方言和他們打了個招呼,然后詢問:

  “昨晚睡得怎么樣?”

  張莉說道:

  “睡的好,這邊的環境比家里還舒服,干凈整潔而且還隔音。”

  她實在有點喜歡這里。

  老張也說道:

  “挺好,隨時都有人在外邊盯著,不用我們操心,好久都沒睡這么舒服了。”

  “王阿姨您呢?”方言對著王慧媛問道。

  王慧媛說道:

  “我睡的比他們早,喝了你們的那個藥,昨天晚上一覺就睡到今天早上五點,被尿給憋醒了。”

  “沒做噩夢?”方言問道。

  王慧媛搖搖頭說道:

  “沒有,我好像都沒做夢,一覺就睡到醒過來。”

  這時候老陶已經看完了護士記錄的醫案,他用木勺輕輕攪動攻毒藥,勺底蹭過陶碗內壁,發出細碎的“沙沙”聲。同時對著方言說道:

  “看了下記錄,昨天王同志喝藥后,早上尿色變淺、腰墜感減輕,說明瘀毒在往下走,但舌苔還有淡黃膩,是濕濁沒化干凈。”

  “所以今天只要不出問題,明天用的硇砂最后一遍就要加半勺陳倉米同炒,陳倉米能健脾和胃,比單用鹽水更能護著她的脾胃,免得攻毒時傷了后天之本。”

  聽到老陶這么說,方言讓護士記下來,到時候給中藥房那邊操作。

  只要講明白方法,那邊肯定能搞定。

  老陶這種醫生,五十多歲,經驗豐富,也有干勁,方言是打算讓他在協和這邊幫忙撐起中醫科室的。

  研究所那邊,只需要他布置好任務,方言有的是人幫忙搞研究。

  方言也看的出來,老陶是很想干點成績出來的,畢竟用他自己的話來說,已經蹉跎大半輩子了,雖然祖上有的是秘方,但是并沒有搞出什么名堂來,哪怕是自己兒子在XJ那邊當了院長,說起來也只是聽著好聽而已,實際情況只有自己知道。

  現在碰到方言了,才有感覺人生好像還有變化。

  只要方言給他機會,老陶小陶都會牢牢把握住的。

  這也就相當于是表態了,方言只要安排工作,他們就會盡心盡力的做,也希望方言能夠多給他們機會。

  老陶感覺這輩子也沒多少能夠拼的機會了。

  必須要把握住。

  這邊老陶拿著昨天的開藥修改后的方子,對著方言解釋:

  “昨天王同志她彎腰時說‘酸’,是氣血剛開始通,黃芪多了反而會把濕濁‘悶’在里;但黨參加了一克,黨參性平,比黃芪溫和,能穩穩托住正氣,不讓攻毒藥把氣泄得太狠。我這里炒扁豆能化濕還不燥,正好配著茯苓、白術,把脾濕徹底清出去,讓藥勁能順著氣血走…”

  方言聽著老陶的話,連連點頭,基礎很扎實做的也沒毛病。

  等他給方言解釋好今天的這些用藥,還有后面他打算根據情況做的改變,藥的溫度也基本上可以入口了。

  先是喝他們那碗攻毒的藥,王慧媛同樣是皺起眉頭一口干了下去。

  喝完過后趕忙喝了口水漱口。

  “今天的藥感覺還有沒有昨天那樣燒嗓子?”老陶迫不及待的對著王慧媛問道。

  王慧媛想了想說道:

  “稍微好點了。”

  老陶在口感上做出了改變,得到反饋后,很滿意的點了點頭。

  接下來又是喝方言原方做了修改的守正藥。

  這次喝完過后,王慧媛輕松的吐出一口氣,還是方言開的這個中藥喝了舒服。

  等她喝完過后,老陶和兒子陶廣正就一左一右開始診脈。

  王慧媛的脈搏變化這個時候應該是最明顯的。

  老陶說道:

  “寸脈不浮了,關脈的澀感淡了,尺脈也多了點韌勁。”

  “氣血通了,腎氣得固了!”

  這是個不小的進步,方言也上去摸了下脈,的確變化比昨天的要大。

  當然也可能是因為昨天晚上休息好了的原因,睡眠對于人體的修復也是很重要的一個環節。

  王慧媛自己也感覺今天比之前好多了。

  開玩笑感慨,果然協和是個風水寶地。

  這話倒是讓老和尚找到了話題,他說道:

  “說不定之前王施主的病,就是和你們家里的住宅有關系呢?”

  聽到老和尚的話,老張說道:

  “之前您不是說和八字有關系嗎?怎么現在又說和住宅也有關系了?”

  海燈大師聞言,指尖輕輕摩挲著念珠,臉上帶著一絲神秘的笑意,不急不緩地解釋:

  “八字是先天之本,像種子的品性,決定了根基強弱;住宅是后天之境,如土壤、陽光,影響著種子的生長。二者本就相輔相成,哪能單獨論之?”

  他走到窗邊,目光掃過病房外的庭院,幾棵老槐樹長得枝繁葉茂,晨光透過枝葉灑下斑駁的光影,空氣里飄著淡淡的草木香。

  “王施主家宅窗戶朝西,夏天西曬得厲害,冬天又有些漏風對不對?”

  老張愣了愣,隨即點頭:“可不是嘛!西邊那面墻沒做保溫,夏天下午太陽一曬,屋里跟蒸籠似的,冬天冷風能從窗縫里鉆進來,我跟慧媛都常說‘這屋子住得憋屈’。”

  老陶作為用過他們家廚房的人非常有發言權,他當即就說到:

  “特別是下午的時候,確實熱的夠嗆。”

  “這就對了。”海燈大師轉過身,語氣依舊平和:“中醫講‘天人相應’,佛家也說‘境由心生,心隨境轉’。西曬屬燥火,長期住進去,人體內的‘燥氣’會越積越多;冬天漏風屬寒邪,寒邪容易困住氣血,讓瘀毒沒法散開。王施主本就有腦絡瘀毒,燥火往上攻、寒邪往下凝,一上一下把氣血堵在中間,病哪能好得快?”

  方言聽得眼睛一亮,這老和尚的說法,竟和中醫的“外邪致病”不謀而合。他補充道:“大師這話在理!中醫里‘六淫’風、寒、暑、濕、燥、火都是外邪,住宅環境不好,外邪就容易入侵。王阿姨的腦膠質瘤,本就是瘀毒盤踞,再加上長期受燥火、寒邪侵擾,等于給瘀毒‘添了助力’,讓它更難清除。”

  老陶也跟著點頭:“之前給鄉下病人看病,也遇到過不少‘換個宅子病就輕’的情況。有戶人家住低洼地,屋里常年潮得能長出霉,家里人總犯咳喘,后來搬到高坡上,沒吃藥也好了大半,濕邪散了,病自然就輕了。”

  王慧媛聽得恍然大悟,忍不住說:“這么說,我之前總覺得‘家里待著渾身不得勁’,不是錯覺?難怪搬到醫院這里,就感覺沒那么燥得慌了,連呼吸都順了。”

  海燈大師笑著頷首:“醫院這病房朝南,陽光足卻不暴曬,通風也好,草木又多,屬‘清和之氣’,正好能中和你體內的燥火與寒邪。不過這只是‘助緣’,真正能治病的,還是方主任和老陶施主的藥,以及你自己的心力。”他話鋒一轉,又回到“八字”上,“你八字里‘火偏旺’,本就容易生燥,再住西曬的宅子,等于‘火上澆油’;而張施主八字‘土重’,能幫你擋些燥氣,所以這些年你倆互相扶持,病情才沒惡化得太快。”

  老張聽得連連稱奇:“大師這話說到點子上了!我跟慧媛結婚快二十年,她要是犯頭暈,我守在旁邊,她就說‘心里踏實點’。原來還有這層講究?”

  “佛家講‘因緣和合’,治病也一樣。”海燈大師雙手合十,“藥是‘因’,環境是‘緣’,心力是‘果’。現在藥對了、環境順了,你再放寬心,別總想著‘病能不能好’,多想想‘等病好了要做什么’,氣血自然更順暢,藥勁也能發揮得更足。”

  其他人講這些都是小心翼翼的,老和尚就不一樣了,他一點不避諱,想說就說。

  一點都不怕被人說成是封建迷信。

  這邊王慧媛聽完過后,又想要上廁所了。

  方言察覺到她從床上起來的時候居然沒有讓人攙扶,都是下地過后才讓張莉幫忙扶著去廁所的。

  等上完廁所回來,張莉匯報又出來黑便了。

  說明老陶現在版本的藥,已經達到了之前方言和陶廣正治療的效果,而且反應還沒有他們的強烈。

  接下來就是觀察毒性了。

  看了下舌苔還有脈搏,現在感覺還是正常狀態,方言告訴這邊的值班醫護人員,仔細觀察,做好記錄。

  然后就準備回家去送朱良春做火車了。

  剛下樓,方言就遇到個好多天沒見的熟人。

  “方哥!”

  “金無病?!”

  這小子只從上次說了要去參加國內得致公黨之后,就半個多月時間都沒消息了。

  現在突然冒出來,方言想起早上要選年輕干部的事兒。

  “你過來做什么?這些天都跑什么地方去了?”方言對著他問道。

  金無病笑呵呵的對著方言說道:

  “來看你啊,去了趟廣州剛回來,昨天晚上飛機落地的機場,我一大早就來找你了。”

  “這次開完會,如果不出意外的話,以后我就在京城這邊不走了。”

  方言好奇的問道:

  “你開什么會?”

  金無病說道:

  “優秀中青年干部匯報會啊,我作為黨派人士也可以參加的!”

  方言聽到后,發現自己果然猜對了。

  他點了點頭,對著金無病笑著說到:

  “你小子可以啊!”

  “不過我今兒沒病人了,待會兒得去送個家里的長輩去火車站,你想看治病今天是沒機會了。”

  金無病說道:

  “我本來也沒想過來看治病。”

  “我是來看你拿的證書和獎狀的!我還得和您拍張照,然后給我美國家里那邊寄過去,他們才知道我在這邊干什么事兒,交的都是什么樣的朋友。”

  “我可都在今天報紙上看到了,您九項醫學成果,衛生部年中大會獨領風騷!”

  說著還把兜里的照相機給方言看。

  這小子…

  方言也是無語了,不過還是招呼他:

  “那走吧,待會兒到家里,你拍幾張。”

  金無病頓時樂顛顛的跟上了方言。

  同時還對著方言說道:

  “我還給您帶了個禮物。”

  說著他就拿出一個長條裝的盒子遞給方言。

  “什么?”方言好奇的看向金無病。

  金無病壓低聲說道:

  “你手里那把槍配套的子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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