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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2章 蒙古軍攻入神圣羅馬帝國,飲馬萊茵河

  趙朔下旨的時候是一二四三年的六月二十三,到了七月二十時候,一百門火炮和五千門銅火銃,已經運到了山東板橋鎮軍港(青島港)。

  海軍正紅旗從板橋鎮軍港出發,抵達華夏的明州,再從明州抵達埃及的古賽爾港時,已經是十二月初六了。

  而這個時候,蒙古軍對歐羅巴的一場戰略進攻,已經拉開了帷幕。

  到了現在,蒙古軍主力已經云集波蘭近兩年了。

  當初,貴由從后方調集援軍。

  除了貴由的三弟闊出留了五千草原戰士,鎮壓整個草原外,十二歲以上的草原戰士全部從征,出征的蒙古男子達到七萬八千人。

  察合臺汗國出動了六萬大軍。

  另外,無論窩闊臺汗國還是草原上,都有當初成吉思汗征戰天下時,收的漢人、契丹人、女真人組成的附庸軍部隊,總人數三萬四千人,也參與了這場遠征。

  再加上貴由手里的五萬四千大軍,三萬波蘭附庸軍,大蒙古國在波蘭的大軍達到了二十五萬六千大軍。

  這么多的大軍,單憑殘破的波蘭以及半個匈牙利當然是養不起的,還得貴由從蒙古大汗的內庫中拿出錢來,從趙朔汗國和拔都汗國購買各種軍需物資。

  蒙古大軍云集波蘭,休整三個月后,貴由命五萬六千大軍,監視波西米亞方向。其余二十萬大軍,全力猛攻教皇英諾森四世防守的賽約河防線。

  激戰二十日后,蒙古軍終于找到了歐羅巴聯軍的薄弱之處,一舉突破賽約河。

  但是,老陰貨英諾森四世,早已狡猾地在距離賽約河不遠的多瑙河設下了第二道防線。

  蒙古軍洗劫了多瑙河東岸的匈牙利重鎮佩斯后,再也難以繼續向西突破。

  其后,蒙古軍試圖另辟蹊徑,攻打屬于神圣羅馬帝國的西波拉美尼亞公國。

  波蘭南方是匈牙利,西南方是波西米亞公國,而西北部就是已經屬于神圣羅馬帝國的西波拉美尼亞公國。

  攻下西波拉美尼亞公國并不困難,但是攻下西波拉美尼亞之后,就是神圣羅馬帝國的奧得河防線以及奧得河防線之后的勃蘭登堡侯國地區了。

  這就很難。

  先不說腓特烈二世派五萬大軍防守的奧得河防線,就是孛蘭登堡地區就非常讓蒙古軍難受了。

  孛蘭登堡地區的地表是典型的冰川系構造,大部分地區土地貧瘠,遍布著森林、沙地和河流湖泊以及沼澤。

  只有少數地方土地肥沃,建立著帝國貴族的城堡和莊園。而這些城堡,又死死堵住在了蒙古人進軍的必經之路上。

  對于以騎兵為主的蒙古人來說,他們寧愿強渡多瑙河,或者在蘇臺德山區與歐羅巴人交戰,也不愿意在這種爛地中和歐羅巴人交戰的。

  所以,攻破西波拉美尼亞公國,對于蒙古人來說,只是狠狠搶了一把,彌補了一下士氣而已,他們沒有繼續向西進攻。

  其后,蒙古人一次試圖突破匈牙利的多瑙河防線,一次試圖突破波西米亞的蘇臺德山區,都沒有取得明顯的進展。

  說到底,現在歐羅巴盡管丟失了拜占庭、羅斯、波蘭和半個匈牙利,但有著近六千萬的人口。

  其中,神圣羅馬帝國有一千四百萬人口,西西里王國有六百萬左右的人口。

  光腓特烈二世麾下就有著兩千萬人口,法蘭克王國路易九世麾下有著一千六百萬人口。

  光這歐羅巴大陸上的第一第二強國,人口就高達三千六百萬了。

  這么多人口的精神領袖教皇,率領世俗貴族團結一致,抵抗來自東方的敵人。大蒙古國想要完成突破,絕對不是什么易事。

  當然了,再難做的事情,也要做到!

  一二四三年,十二月初八,二更天。

  奧得河東岸三十里,大汗金帳內。

  “兀良合臺,這次主要看你的了!歐羅巴的心臟就在眼前,你給我掏出來看看!”

  貴由親自端起一盞酒,緩步來到了兀良合臺的面前。

  兀良合臺是速不臺的長子,今年四十二歲。如今速不臺已經年老,主要是為貴由參贊軍務,而不是戰場廝殺。

  現在論起戰場廝殺之能來,蒙古諸將中兀良合臺屬第一。

  今天貴由親自賜酒給兀良哈臺,就是給他一個艱巨的任務,突破神圣羅馬帝國的奧得河防線,并且作為先鋒攻入勃蘭登地區。

  的確,神圣羅馬帝國的奧德河防線,布置了五萬大軍。勃蘭登堡地區,多沙地、森林、湖泊沼澤,也非常不利于蒙古人。

  但現在,不是一年中最為寒冷的時候嗎?

  奧得河已經結冰!

  孛蘭登堡地區的沙地、湖泊,也被凍得結實,便于蒙古騎兵通行。就是沼澤的威脅,也被降到了最低。

  這段窗口期很短,只有一個半月。

  貴由就是要在這一個半月的時間內,毀滅孛蘭登堡地區,攻入神圣羅馬帝國的腹地,截斷腓特烈二世以及英諾森四世的糧道。

  現在,兩個人手中的歐羅巴聯軍,總人數已經在五十萬左右。

  如果他們繼續堅守,糧道被斷,只能活活餓死。

  如果他們選擇回援,貴由正好伺機和他們進行野戰。待消滅了歐羅巴人的主力后,再攻入歐羅巴!

  整個計劃,是由速不臺提出,貴由、察合臺、蒙哥、忽必烈等人商議后,做出的決議。

  整個計劃提出已經有十個月了,完全可以說,在這十個月的時間里,蒙古軍對多瑙河防線和蘇臺德山區防線的進攻,只是擾亂歐羅巴人的注意力而已。

  一切,都是為了今天。

  到了現在,蒙古人的三萬波蘭附庸軍已經傷亡殆盡。三萬四千的漢人、契丹人、女真人的附庸軍,只剩下了兩萬八千。

  察合臺汗國的六萬大軍,剩下了五萬一千人。

  蒙古本部的十三萬兩千大軍,也只剩下十二萬二千人了、

  總兵力二十萬一千人。

  貴由親自領八萬草原戰士至此,和速不臺、兀良合臺一起,執行最關鍵的迂回作戰任務。貴由這個蒙古大汗和中原皇帝不一樣,不啃最硬的骨頭,如何讓蒙古四系心服?

  蒙哥、忽必烈等拖雷一系,率領兩萬一千蒙古軍,兩萬八千附庸軍,共四萬九千人,在波蘭虛張聲勢,威脅著蘇臺德山區。一旦腓特烈二世有放棄的蘇臺德山區的跡象,他們馬上進攻,抄腓特烈二世的后路。

  察合臺率領本部兵馬在匈牙利,共五萬一千人,同樣虛張聲勢,和教皇英諾森四世對峙于多瑙河畔。

  還有兩萬蒙古軍分駐波蘭、匈牙利的各大城池,鎮壓地方。

  大迂回,大包抄,就從今天夜里開始。

  “謝大汗!”

  兀良合臺單膝跪地,雙手接過酒碗,一飲而盡,道:“兀良合臺必不辱命!”

  隨后,轉身出了中軍帳,翻身上馬,來到早已準備好的兩萬蒙古精銳戰士的隊列前。

  “出發!”

  沒有什么豪言壯語,兀良合臺直接發布了命令,隨后將一根木棍含在了嘴里。

  當然了更沒有號角和戰鼓。

  兩萬蒙古騎兵都用棉布裹了馬蹄,口中含著木棍,悄無聲息地向著奧得河的方向前進。

  斥候更是早就撒出去了,間或回來用手語報告著前方的情報。

  隊伍沉默得可怕。只有風吹過枯枝的嗚咽,以及無數馬蹄踏過凍土時發出的輕輕悶響。

  臨近奧得河時,他們走的更慢,以免被敵軍的哨探聽到動靜。

  對面的神圣羅馬帝國五萬大軍,當然在防備著蒙古軍從此處突破。但是,蒙古軍從未向他們發動進攻,讓他們的精神已經松懈了。

  他們也防備著蒙古軍從冰上過河,白天派人鑿開一部分奧得河上的堅冰。

  但是,天太冷了,這活真不是人干的,不少人凍掉了手指,工程難免敷衍。

  到了深夜,奧得河的河面已經重新凍上了。

  等三更天,兀良合臺率軍到達奧得河東岸時,對面敵軍的崗哨,已經被蒙古軍的斥候摸掉了。

  就是現在!

  眼見對面的神圣羅馬守軍營地內,只有幾點微弱的燈火,全無異狀,兀良合臺滿意地揮了揮手。

  唰唰唰!

  將士們開始披甲胄。

  一千名訓練許久的蒙古勇士沒有披甲,只是下了馬。

  有十名斥候,分成十路在冰面上匍匐前進。

  后面有軍士緊緊跟隨,在他的身后鋪著早已準備好的稻草。稻草既可以讓戰馬踏在冰面上壓力更加均衡,更能隔熱避免冰面被踩踏過多而融化。

  到了河中心時,隨著一聲悶響,一處冰面破開了、兩名蒙古勇士沒有發出任何聲響,掉入了冰窟之中。

  后面的勇士并不嘗試救援,只是趕緊撤回,嘗試新的路徑。

  蒙古精銳戰士就是這樣,堅強,忍耐,看慣了生死,一切以完成貴人交給的任務為先。

  當然了,指望長久瞞住敵人是不可能的。

  “襲擊!敵襲啊!”

  一聲凄厲的喊叫,在河對岸響起。

  但是,此時已經太晚了,此時蒙古軍已經用茅草墊了八條通路。

  奧得河防線長達三百里,五萬神圣羅馬帝國的大軍駐守于此。附近的神圣羅馬帝國大軍,不過四千來人而已。

轟隆隆  蒙古鐵騎從這八條通路上奔馳而過,有兩條通路的承重還是不行,有勇士連人帶馬掉入了河里。

  但沒關系,還有六條!

  六千全副武裝的蒙古精銳迅速登岸,包抄那些敵軍的前沿據點。

  “成了!”

  兀良合臺立馬于奧得河東岸,看著主力源源不斷通過冰面,沉聲道:“傳我的命令,不留任何俘虜。殺光一個據點后,迅速轉向下一個,以最快的速度擴大戰果。”

  “是!”

  “另外,速速通知大汗,我已渡過奧得河,請大汗大軍速速支援,清繳其他殘敵!”

  “是!”

  蒙古軍的人數占著絕大的優勢,又是這個世界上最強大的軍隊之一,每個據點的戰斗都短暫而殘酷,幾乎沒有發出像樣的吶喊,只有弓弦的震動與刀刃切入骨肉的悶響。

  等到天剛蒙蒙亮的時候,已經將附近四千左右的神圣羅馬帝國大軍肅清。

  貴由也率領六萬蒙古大軍大軍過了奧得河。

  其后,他們花了兩天時間,馳騁于奧德河東岸,將五萬神圣羅馬帝國的大軍大部殲滅。

  然后,兀良合臺繼續為先鋒,攻入了勃蘭登堡的烏克馬克地區。

  這里對于神圣羅馬帝國來說,都是荒蠻的邊疆地區,有著廣闊的冰磧平原,覆蓋著沙質土壤、松樹林和無數的小型湖泊與沼澤,道路稀少。

  關鍵的道路上,矗立著神圣羅馬帝國貴人的城堡。

  如果不是冬天,對于蒙古騎兵來說,簡直就是不折不扣的噩夢。

  現在也不太好打。

  蒙古軍不遺余力地捕獲當地獵人、漁民、商販,獲取最精確的地形、道路和水文信息,以知道哪片森林可以穿越,哪片沼澤在嚴冬中凍得最硬實。

  然后,他們分成十六支隊伍,每隊五千人沿著多條平行路線前進。

  沙地在冬季凍硬后,反而比泥濘的沃土更利于通行。遇到茂密的林區,蒙古兵會用戰斧和鋸子快速開辟出一條足以讓騎兵通過的通道。這雖然會減慢速度,但無法阻止他們。

  遇到堅固的城堡,他們會不惜代價的進行打擊,獲得里面的糧食和人口。

  然后,驅趕著這些人口,攻向下一個堡壘。

  這些俘虜不分什么青壯還是老弱婦孺,凡是跟不上的,統統一刀殺掉。只有能跟上隊伍,并且在殘酷的攻堡戰中活下來,才有繼續活在這個世界的可能。

  好在此時勃蘭登堡地區,總人口才十來萬,各個堅堡中的敵人并不多,多的有幾百人,少的只有幾十人而已,蒙古軍的進軍還算順利。

  也正是在這時,奧托三世得到了蒙古大軍已經入境的消息、

  此時神圣羅馬帝國的勃蘭登堡地區,不是由一個君主統治,而是兩兄弟共治。

  哥哥約翰一世,駐在施滕達爾,統治著勃蘭登堡富庶的西部地區,也是波蘭登堡的“龍興之地”。

  奧托三世駐在施潘道,在后世屬于大柏林地區的一部分。

  如果歷史正常發展的話,他們兩兄弟會聯合起來,建立柏林。

  得知蒙古軍突破了奧得河防線,兵進烏克馬克地區后,奧托三世趕緊進駐勃蘭登堡,與蒙古軍決一死戰。

  他今年三十四歲,是個有野心的男人。

  這個野心,不是把他的哥哥約翰一世怎么樣,而是為波蘭登堡的強大而奮斗,為了上帝的榮耀而戰斗,被稱為“虔誠者”。

  自從十六歲正式開始執政以來,他不斷向著波蘭登堡的邊境進行移民,擴充著波蘭登堡的實力。

  他甚至沒有結婚,也沒有孩子。

  因為,婚姻在歐羅巴是擴充實力的利器之一,他必須仔細選擇對象。直到今年,才和波西米亞公主貝亞特麗絲訂婚。波西米亞王國,算是歐羅巴數得著的強國,。

  他曾經對人說過:“我的價值不在于為勃蘭登堡生下一個主人,而在于為勃蘭登堡贏得未來。我的兄長已有子嗣,足以延續家族。而我的婚姻,必須是刺向敵人心臟的一柄利劍,或是守護我們疆土最堅固的盾牌。在我找到那柄劍或那面盾之前,我寧愿等待。”

  如此狠人,面對近十萬蒙古大軍的來襲,不但沒有任何慌亂,反而心潮澎湃躍躍欲試。

  因為這波蘭登堡不僅是一個堅固的堡壘,而且依托哈弗爾河而建。

  由于哈弗爾河的支流努特河水源來自地下水熱資源,這條河流冬天是不結冰的。

  勃蘭登堡分三部分。

  一部分是最為核心,矗立于哈弗爾河中心“大教堂島”上,那里有著勃蘭登堡最大的教堂,還有著奧托三世的侯爵府。

  另外兩部分,分別矗立于哈弗爾河的兩岸,城墻由巨石筑成,高達三丈。

  而且,引哈弗爾河之水,形成了完整的護城河。

  雖然他只有兩千守軍,城內也只有四千百姓。但是,蒙古軍短時間內憑什么攻克?

  現在正是冬天,蒙古人挖的動土嗎?他們拿什么填護城河?

  勃蘭登堡人少怎么了?城小人少才顯他的本事!、

  再說了,他又不需要守多久。他已經派人,向神圣羅馬帝國的皇帝腓特烈二世送信了。

  “九斿白纛?蒙古大汗,竟然親自來了!好!好!好!待你頓兵于勃蘭登堡,后方化凍,后勤接濟不上。而神圣羅馬帝國大軍到了,我看你怎么死!”

  “只要擊敗了你,我就是歐羅巴的英雄!皇帝怎么也得把西波拉美尼亞賜給我吧?我勃蘭登堡家族,將前所未有的強大!我還會是羅馬教的英雄,死后定能被封為圣徒!”

  歐羅巴大軍和蒙古軍交戰已久,奧托三世當然認得代表蒙古大汗的九斿白纛。

  三日后,奧托望著城下云集的蒙古大軍,以及九斿白纛臉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他沒想到的是,對面一員頭發花白的老將,望著眼前的勃蘭登堡壘,發出了一聲冷笑:“勃蘭登堡,好大的名頭!但是,今日一看,也不過如此。”

  此人就是蒙古老將速不臺了。

  貴由道:“這勃蘭登堡周長不過八里,還包括著中間的哈弗爾河,比起我們攻打的其他城池,的確不算什么。但這哈弗爾河說來也怪,冬天竟然不封凍。而且,現在太冷了,讓人取土也很不方便。我們到底應該怎么辦?”

  速不臺眼中精光一閃,道:“取土困難,取木還困難嗎?這勃蘭登堡附近多的是森林,我們又抓了一萬孛蘭登堡的簽軍。讓他們伐木,給我們在護城河上造浮橋不就行了?”

  “這勃蘭登堡的守軍居高臨下,攻擊這些簽軍怎么辦?”

  速不臺微微一笑,道:“恐怕,還是得著落在這些木頭上。”

  很快,那一萬名勃蘭登堡的簽軍,全部行動起來,砍伐著勃蘭登堡附近森林中的樹木。

  奧托三世見狀,不由得連連冷笑,道:“他們在干什么?難道,是想打造浮橋嗎?那又如何?我的城防武器,足以給他們構成巨大的殺傷,他們這浮橋修不起來!哼,蒙古人果然只是一群只知破壞的蠻子,面對文明世界的強大城堡,只會采取最愚蠢的手段。”

  不過,七天后,他就笑不出來了。

  隨著干柴引燃了濕木,一股股濃煙升起,將附近的護城河完全籠罩。

  在濃煙籠罩間,一個個簽軍抬著木板上前,很顯然是在搭建浮橋。

  城墻上的遠程武器,當然能給他們造成一定的傷亡。但是,濃煙遮天弊日,這傷亡大大降低。

  僅僅大半天的時間,就已經在護城河上建成了四條浮橋。

  緊接著——

  轟轟轟!

  蒙古軍的拋石車發威了!

  無數七斤半的石塊,向著勃蘭登堡發射!

  火藥武器轟天雷露出了崢嶸!

  嗖嗖嗖!

  三弓床弩發射的一槍三劍箭,收割者勃蘭登守軍的性命!

  “沖啊!殺啊!”

  “破勃蘭登堡!”

  “大汗親自督戰,后退者斬首!”

  隨著聲聲喝喊,五千蒙古兵在遠程武器的掩護下,扛著云梯,向著勃蘭登堡的城墻奮勇殺來。

  時間緊急,就不用那些簽軍了,貴由直接動用了五千蒙古軍!

  “啊!不!”

  事實上,今天上午,蒙古軍利用濃煙建浮橋,奧托三世就意識到不對了。

  此時,更是完全傻眼1

  這是多么恐怖的遠程武器啊,西方從未有過!

  這是多么勇猛的戰士啊,他麾下那兩千軍最精銳的部分,恐怕才能相提并論!

  什么野蠻人啊?眼前這些蒙古人,無疑是擅長戰斗而且擅用工具的文明種族!

  奧托三世感覺,自己就是一只井底之蛙!

  當然了,現在奧托三世怎么想,也沒用了。蒙古軍僅僅一個時辰,就攻上了波蘭登堡的城墻。

  奧托三世只能率領眾親衛,逃往了大教堂島。

  第二日,蒙古軍收集了城內的船只,在三弓床弩的掩護下,成功登島、

  奧托三世在侯爵府內負隅頑抗,被攻入的蒙古兵當場斬殺。

咚咚咚  一個時辰后,貴由在五百護衛下,走進了侯爵府。

  身邊跟著勃蘭登堡的主教布哈克德。

  貴由拿起一本以藍靛和金粉裝飾的書籍,指尖劃過沾染了奧托三世鮮血的精美插畫,道:“聽說這奧托三世,臨死之前,還一手執劍,一手拿著這本書,在和我的士兵戰斗。真是可笑,拿著書戰斗,只會讓他死的更快。”

  自有通譯,翻譯給那老主教聽。

  老主教道:“那是我羅馬教的經文。奧托三世明知必死,但是我羅馬教是禁止自盡的。他拿著這本經書作戰,證明他對神的虔誠。”

  “經書啊…”貴由聽了通譯過來的話語后,對被俘的老主教說,“這經書上說了什么?”

  老主角眼中燃起一絲希望,他急切地解釋著關于愛、救贖與神的律法。

  貴由耐心地聽完,點了點頭。然后,他隨手撕下幾頁最堅韌的羊皮紙,遞給身邊的侍衛。

  “用來包肉,”他吩咐道,“剩下的,生火。”

  在老主教崩潰的目光中,貴由指著書中一幅最后的審判圖,對通譯笑著說:“看,這經書畫得不對。我們蒙古人,才是神對他們的審判。”

  勃蘭登堡陷落后,貴由又派兀良合臺為先鋒,掃平了不遠處的柏林和科爾。

  也就是在這時候,腓特烈二世得知了蒙古軍的最新動向,大驚失色。如果勃蘭登堡擋不住蒙古軍,蒙古軍就要飲馬萊茵河了!

哎呦文學網    篡蒙:我岳父是成吉思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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