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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玉闕仙尊連五千縷洞天之精都不給水尊,并且極致糊弄,還一個人把羅剎給自己準備的狗糧給占了,但是.
大天地,太和水尊向老羅發起了神通傳音。
‘羅剎,畢方可能在王玉樓之外,又于四靈界內搞了個擴張體系,已經在暗中經營了,王玉樓發現了其中的問題。
這件事,我們要不要和簸籮會同道講明,怎么講明。
還有,四靈界的局面到底如何收場,那小賤畜畢竟是我們仙盟出去的。’
太和水尊和仙尊談不妥,就直接找起了家長。
不止是為了五千縷洞天之精,還有四靈界局勢的新變化——神光忽然蹦出來,水尊當然得和畢方掰扯掰扯。
局勢就是這么復雜,頂級逐道者的對抗與聯盟,居然會同時發生,在兩個維度上互相影響。
‘畢方又搞了一個獨立于我們安排之外的體系經略四靈界?’
羅剎也有些不淡定了,不過,更有意思的是羅剎妖皇對‘我們’的定義。
似乎,在羅剎妖皇的定義中,玉闕仙尊也是‘我們安排’的一部分,依然沒有完全失控。
實際上,這也近乎于事實,玉闕仙尊雖然獨走,但沒那么獨走。
到現在,還帶著大天地的眾多頂級金丹門徒在開拓,屬于搞大鍋飯式的分潤四靈界變化。
而且,大家都是老妖怪,沒必要裝外賓,故而,局中人對于‘派弱者出去不頂事,派強者出去必然獨立’這件事,有充分的預期。
因此,玉闕仙尊雖在四靈界玩的花,但他自己知道自己抗的是什么壓。
不好向老羅交代,不是一件小事,可仙尊顧不過來了——沒有完美方案。
于是,顧不過來就顧不過來吧。
那種‘不完美恐懼癥’是無法適配仙尊面對的恐怖局面的,幻想能有完美解決方案,就和幻想有救贖、幻想有奶嘴、楚然的幻想有退路一樣天真。
現在可以確定了,仙尊的判斷是正確的,羅剎確實有格局,即便如今,也沒和玉闕仙尊完全切割。
忠誠和背叛,羅剎只是嘴上說著在乎。
當玉闕仙尊把自己的捅蘸價值搞出來后,即便是猛吃老羅的狗糧,老羅也會笑瞇瞇的說吃得好。
‘不太確定,但神光確實是出來了。
藍禁也聯系了天龍堂派遣到四靈界的龍王,局面確實如王玉樓所言,畢方很可能真的經營了第二條線。’
太和水尊沒拿到心心念念的五千縷,但依然要幫玉闕仙尊拉扯畢方。
對抗無極道主是大義,可仙盟的利益也是必須考慮的。
兩件事擺在面前,對抗無極道主和爭仙盟利益,究竟哪一個輕,哪一個重?
分不清的。
‘水尊,你的意思呢?’羅剎感覺太和水尊多少有些過于積極了。
主動通報,主動共享情報.
‘得鬧一鬧,四靈界就得王玉樓那個小賤畜吃,或者其他人吃也行。
但一定不能是無極道主的人,更也不能是仙國和畢方的人!’
太和水尊牙都快咬碎了,但立場依然清晰而堅定,高明且巧妙。
這才是真正的頂級逐道者!
被王玉樓當路邊一條糊弄,被王玉樓白嫖,被王玉樓近乎于羞辱的無視,但是,嘿,我太和水尊不被定義!
爺們我啊,有格局,爺們不僅不怒,還繼續幫你(但咬牙切齒)!
這就是‘相對優勢局面還未消失’,這就是機會窗口,看似離譜,但其實是必然的。
‘水尊,我其實一直以來有個擔心,王玉樓不一定能贏,它太弄險了。’
羅剎妖皇理解水尊立場的復雜性,所以提出了自己的疑慮。
如果因為這樣那樣的原因,必須保王玉樓,咱們是不是要加碼?
‘不不不,老羅,你還是被沉沒成本給唬住了。
無極道主不能吃,畢方更不能吃,防無極道主是共識,但畢方更得防。
為什么?
因為,無極道主圖謀四靈界,真要贏,我們也對付不了。
四靈界的局勢,我們投再多進去,無非是給無極道主或王玉樓送菜。
咱們不能繼續往那里投,就要限制畢方的動作。
最后,就算無極道主贏了四靈界,它總有要離開大天地去采食的時刻。
事已至此,就和你直說了吧,無極道主當初為什么要和我們一起改易大天地規則,你知道嗎?’
老羅心下一驚,它哪知道啊。
滅仙域在短暫的混亂時代中,迅速成為了代價。
原因,就是他們這批滅仙域的頂級修行者,在版本變化中的積累不足以應對挑戰。
老羅的強也很強,但其對變化攝取的總量不夠,整體的積累,不足以讓他洞悉無極道主行為背后的利益謀算。
但這些事,也不能明說——水尊,對,我就是個相對型廢物。
不合適。
‘大概知道些,它的修行狀態很特殊。’
屁話。
是個頂級金丹的修行狀態都很特殊,大家全都不一樣。
‘各種線索和可能性太多了,但我的判斷是——無極道主很可能已經與大天地的天道,形成了某種共生關系!’
太和水尊將自己的猜測和盤托出。
‘還記得這三萬多年來,咱們多次參與天地規則改易的事情么。
為什么之前那么久的時間中,沒什么人嘗試更改大天地的天地規則?
因為,無極道主才是出力最大的那個!
之前的時代,修行者的整體修行積累不夠,比如三萬年前,畢方也就成道七萬多年,簸籮老人成道五萬多年快六萬年。
這樣的積累,不夠!
無極道主呢?
積累更多、更深,那已經不是修行境界的高低了,而是一種走向獨尊的全新高度。
它是前無古人的,而且,一路前無古人到了我們所有人都沒想到的境界。
因此,才能騙過畢方,騙過我們這些頂級金丹,藏在暗中蟄伏了這么久。
改天地規則,實際上就是暗中無極道主出手的結果,當初我們試探它,只是試探,卻真出了結果。
一次次改規則,一次次挑動大天地修士們瘋狂的內斗,互相征伐。
最后,一點點把時代推向今日,這些,全是無極道主所為。’
首先明確一點,即,太和水尊不蠢,其次,無極道主也非常高明。
所以,即便是基于純粹推測的產物,太和水尊的推論,至少聽起來還算靠譜。
但羅剎迅速意識到了其中的問題——這和當初說的不一樣!
‘不對吧,當初天地規則改易,蒼山失手,大家還懷疑過蒼山是不是無極道主的暗子,后來才確定單純是蒼山道行不夠。
后來,簸籮會上,簸籮道友和畢方道友定下的方向,是無極道主希望限制后來者挑戰它的可能性。
千年前的那一次天地規則改易,對內對下,就是鎖死后來者能獲取的變化上限,讓我們對變化的獲取更為平順、簡單,從而輕易保持已經擁有的相對優勢。
無極道主順勢而為,是因為,我們這批人已經被時代和時間證明了,沒有意識到它的蟄伏。
它把我們標記為了蠢貨,所以,才會親自出手,和我們一起改規則,從而保證自己的對手只能是我們這些蠢貨。’
老羅是相當自信的,它說自己是蠢貨,自己和水尊以及簸籮會上的那些頂級金丹都是蠢貨,說的相當坦然。
因為,它完全不認為自己是蠢貨。
之前從未真正的徹底失敗過,才一步步走到了今天。
簸籮會上的頂級金丹們,有一個算一個,都是無盡劫難的幸存者,無極道主再可怕,他們也敢和無極道主干。
‘你這才錯了,簸籮和畢方需要的是我們的力量,不需要我們知道真相。
修行的方向,在時代發展中,一步步走向了洞天法,為什么?
因為,個體容納的變化上限,在不斷地突破極限,對極限的突破于造化妙法的幫助下,選擇了身化天地的路。
身化天地,身化虛空,身化隨便什么,實際上就是從吸納大道、掌握大道、吸納變化、吸納所有變化。
然后,發展到身化無盡大道、身化無盡世界、身化無盡變化。
所有的路都修,所有的變化都出自一人,無盡的造化妙法,全部掌握,這就是這條路的終點。
從這一點看,我們普遍認為的第二種獨尊可能,即達成某種共識,從而實現大家一起獨尊,這種可能,是不存在的。
它和無極道主修行的路,是相互沖突的。
所以,畢方和簸籮老人肯定不會和我們說清楚,他們只希望我們幫他們干死無極道主,然后,他們再爭出新的無極道主來!’
羅剎真有些想笑了,它理解太和水尊對修行的執念和追求,也理解水尊對大道的向往。
但實際上,太和水尊的話就是純扯淡。
很簡單——水尊所想到的路,對應的是,獨尊者必然已經出現的結果。
即,當水尊構建的終極獨尊為真,則獨尊者必然已經出現。
這里的判斷維度相當復雜,可以簡單的理解為,就是有無盡的猴子在沖獨尊,當獨尊的可能已經被預設為真,則那些該死的猴子里,必然已經有一只沖出了獨尊道果。
可若是獨尊道果已經被或是猴子或是狗的獲得,那所有生靈的修行,又有什么意義呢?
也就是,如果水尊的設想為真,則它的設想就一定為假——它預設的終極道果,絕不可能存在,因為其道果的真實,對應的是修行者修行的虛假。
承認水尊構想的終極道果為真,那就是否定自身修行的意義了!
‘修行沒你說的那么復雜,修變化沒有問題。
但照你那個思路,我們已經生活在某種超級獨尊者構建的‘身化世界’中了。
那你我還修行個什么,那你我還有沒有必要和無極道主對抗?
畢方和簸籮老人是傻么?
你能看到的路,就一定走不到終點!
因為,時間是個相對的概念,虛空中變化沒有窮盡。
大天地的變化,也沒用窮盡,就算現在這個時代,依然有王玉樓那樣的人殺出來。
所以,無盡世界中的修行者太多太多,肯定有人比你走的更遠!
太和水,原來,你的修行從身化湖州的時候就出了問題。
所謂的主場優勢,竟把你的道心給磨成了這樣。
青蕊瘋,蒼山蠢,你的修行路也錯了。
仙盟的大旗,還得是我來扛。’
仙盟七州誰為峰?羅皇一出盡低眉!
在羅剎眼中,水尊的坦誠,居然暴露了水尊的相對型無腦。
可以說,水尊用自己的坦誠,詮釋了大修士們為什么不能輕易的動。
不要輕易的出手,不然,你的對手就能判斷出你的真實水平了。
首先明確,仙尊層次逐道者的境界概念,以找到了屬于自己的道途的金仙為界。
金仙及以上,才能追逐爭獨尊、修獨尊的游戲。
則,意識到無知荒野恐怖之處的存在,才能在道途極限的無知之上,走出自己的路。
在這條路上走的夠遠,實力的相對排名足夠高的情況下,便是傳說中的頂級金丹了。
這里,沒有具體的境界,因為不同逐道者對自身修行的定義是不一樣的,所以,只有相對的位置高低。
玉闕仙尊和曾經對玉闕仙尊傳道‘沒有路也得走’的青蕊,都在這一境界上。
所以,可以大略的將這一境界,稱呼為‘無知荒野境’——注意,這是修行的境界,而非絕對實力的境界。
但考慮到能走到這步的修行者,總是能很輕易的在無盡的困難中積累實力,如玉闕仙尊。
故而,對他們而言,只要時間足夠,找到了自己路,就能在積累足夠、且活下來的情況下,沖刺頂級金丹。
曾經的酒劍尊紫極,以大日生死熔爐創造妙法大日輝光,用妙法的相對全知對抗無知,其實也標志著,紫極在那個時間點,已經開始走向了無知荒野境。
從這里繼續分析,就能理解,為什么牛魔和東來能夠在仙盟立足了,他們的師承,確實不是什么路邊一條。
他們的師尊紫極,是于逐道路上,死在頂級金丹門檻前的、金仙中的翹楚!
而斬殺紫極的人,是誰呢?
巧了,羅剎妖皇。
一萬多年前的羅剎妖皇!
所以,修行者的實力,都藏在其過去的脈絡中。
畢方肯定是知道羅剎的不凡的,畢竟,畢方已經拿到了大日生死熔爐,稍稍研究,就能推算出羅剎的實力。
至于玉闕仙尊有沒有想到.難說,在玉闕仙尊眼中,羅剎就約等于喪家犬。
大狗,老家沒了——喪家犬。
只能說,第一印象太忽悠人。
‘羅剎,你裝什么高深,還‘能看到的路一定走不到終點’。
我的修行,你看不懂就看不懂吧。’
隨便你定義,我肯定不會被你這個壞羅剎影響。
太和水尊相當自信,但這種表現,其實相當沒意義。
無論是刻意表現,還是為了隱藏自己,亦或是真的對羅剎的判斷不屑一顧,他都得這么表現。
‘另外,為什么你對外人那么自信,對自己卻缺乏自信。
如果所謂的‘其他人’真有那么強,那這些其他人的數量又能有多少。
幾多人能成為筑基,幾多人能成為紫府,幾多人能成為金丹?
稟賦是一回事,運氣又是另一個維度,能否適應不斷發生的變化和困難同樣是考驗,數不清的難關,攔住了無數人。
最后,走到我們這等境界的,雖然不是屈指可數,但也多不到哪里去。
我相信自己的判斷沒有錯,至于你的想法老羅,你不自信啊。’
兩位頂級仙尊從神光聊到畢方,從畢方論到無極道主,罵了一頓王玉闕,最后講到了修行上。
接著,就互相給對方下了‘診斷書’。
羅剎——水尊,你的路錯了。
水尊——老羅,你不自信啊。
很難繃,但確實有幾分路線之爭的味道了,不過兩人都是真正的積年累月老修行,故而表現的相當克制。
‘還是繼續談談怎么應對無極道主吧,我依然不認為它的境界有多高。
你的那個猜測,太離譜,簸籮會上,同道們推演出來的那個答案,才是相對正確的。
無極道主絕不可能已經與大天地天道結合,那樣,我們還斗什么,我們還修什么?’
羅剎的思路,有著一以貫之的脈絡。
它不認為所謂的對手有多么強大,當然,強大是客觀的,可怕也是客觀的,但還沒有到那種‘難到無法應對’的層次。
該斗斗,大家都是頂級仙尊,誰怕誰啊。
‘我算是明白為什么滅仙域會崩塌了。
老羅,你當初坐視滅仙域崩塌,現在又自己為自己掌握了所謂‘真理’。
呵,且看吧。
王玉樓的事情,我不管了。
它欠我五千縷洞天之精都不還,我還管什么。
天塌下來,它死,畢方頂!’
看似有些急,其實不是。
太和水尊意識到,言多必失,自己,已經在失了。
這里不是指‘暴露了道心和修行上不足’,而是自身變化的狀態被羅剎觀測到了一部分。
這種‘暴露’,其實也是失。
玉闕仙尊贏不贏,羅剎比他更急。
畢方贏不贏,簸籮老人比他更急。
所以,它確實打算把這件事擱置到一邊。
五千縷洞天之精.沒指望就沒指望吧。
總不能事事都如意——當然,不能事事都如意不等于輸了、沒未來了、完蛋了,那反而又是絕對主義的狹隘價值判斷。
‘水尊,裝傻沒有用。
你對修行變化的理解已經進入了歧途,找了一條絕對錯誤的路。
我只是認為,無極道主不會像你這么蠢。
就算身化天地是對的,起碼也要等鎮壓一切變化后再轉化。
它不一定是身化天地了,也可能是修行上出了問題。
比如,壽元。’
羅剎給出了一個新的視角,再次向水尊發起了論道邀請。
不是羅皇舔,而是,這種頂級金丹間的深入交流與碰撞,其實是非常珍貴的。
水尊今日愿意談這么多,羅剎自然希望繼續多論一論。
真假不重要,是不是設局也不重要。
重點是在交流中獲得同為頂級金丹的差異化判斷——這種判斷本身就可以幫羅剎實現修行上的‘正衣冠’。
‘隨便你怎么想,我就出于仙盟利益而提醒你一句——王玉樓攪合了很多事,畢方不滿意,已經在四靈界另起爐灶。
它是你的人,就看你管不管了,你管,仙盟給你支持。
你不管,我也就無所謂了。’
言罷,水尊直接斷掉了神通傳音,完全不再溝通了。
羅剎洞天中,妖皇臉上的笑意漸漸消失,最后化作徹底的平靜。
畢方、無極道主、天地、獨尊道果、真正的路、四靈界、仙盟、王玉闕 修行修行,即便給一個所謂的筑基天驕頂級金丹的道果,等它入這種對抗后,三個回合內就必死無疑。
第一個回合犯蠢,被認為是故布疑陣。
第二個回合犯蠢,開始有人試著加碼。
第三個回合犯蠢,直接被對手吃干抹凈。
羅剎,陷入了沉思。
復雜的局面也是有脈絡的,它玩得動。
畢竟,滅仙域的崩塌不是它一個人的鍋,不支付代價其實也是種智慧。
將獨尊的爭端放一邊,羅剎清晰的意識到,眼下最具體的矛盾,在四靈界。
對應的,是大天地外,那無盡虛空的未來。
無極道主的狀態沒有猜的意義,這位最強者的持劍靜坐策略太無解,真就是壓的一眾對手瑟瑟發抖、猜來猜去。
至于身化大天地、壽元什么的,也不一定是答案,所以,矛盾需要繼續聚焦。
“回到畢方再起新體系,玉闕仙尊四靈界局面危急的維度上.
幫無極道主肯定是錯的,幫畢方肯定是不對的,幫王玉樓看起來是對的,但實際上是肉包子喂惡狗的——那狗東西的信譽好,可以前是以前”
對于自己的下屬,老羅當然了解,當一個超級加強版莽象就是了。
仙盟內,是可以整合起來支持自己幫玉闕仙尊的,但真要幫它嗎?
最終,羅剎搖了搖頭,不能幫。
王玉樓那個狗東西,已經沒有幫的價值了。
現在,它就是自己的對手,只是在某些維度上還有一定的聯盟關系,僅此而已。
幫它,就是純損失。
這事,得讓畢方和簸籮頂。
畢方吃了就吃了,之后還有簸籮頂。
若是事有不測王玉樓,死就死吧。
再差,也不過是無極道主贏下四靈界。
就像水尊推論的那樣,即便所有人都失敗了,無極道主贏了四靈界。
到最后,它依然要把至少部分力量轉移出大天地,從而吸納無盡虛空中的關鍵勝利。
那時候,也是機會窗口 稍稍思量了一番,老羅就將玉闕仙尊和四靈界的事情拋到了腦后。
狗糧被小王搶了就搶了吧,羅剎更關心水尊的修行如何。
它其實也不確定,水尊的路是不是錯了。
但它依然認為,水尊描述的‘身化一切’之路,那種被描述出來的路,大概率走不到獨尊境界。
原因,太多太多。
不過,單就此判斷而言,核心的點在于,羅剎相信自己作為逐道者的判斷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