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南,甄家,
偌大的府門前,只見管家早已經等候多時了,
從馬車上下來,張誠穿著蟒龍袍,一臉的俊朗,
看著張誠出現,管家當即上前道:“恭迎賈侯爺!”
“甄總裁呢?”
望著眼前的管家,張誠不由得詢問起來,因為甄家還真是夠猖狂的,侯爺來了,都僅僅是一個管家!
“賈侯爺,老爺正在家中見客呢!”
對著張誠開口,管家則是笑了起來,
“行了,進去再說吧!”
對著眼前的管家開口,張誠卻是看了眼身邊的賈蔚,隱晦的做了一個手勢,
不多時,進入甄家后,只見迎面走來的甄應嘉滿臉笑容道:“哈哈哈,賈賢侄今日可算是來了,你若不來,我還要去請你呢!”
“見過甄叔叔!”
拱手行禮,張誠則是滿臉“微笑”的看著甄應嘉,仿佛兩人的關系就是如此親近一般,
正堂中,雙方落座,侍女端上了茶水和點心,
看著眼前的甄應嘉,張誠微笑道:“我聽管家說,甄叔叔在見客?人呢?怎沒看見呢!”
“哈哈哈,京城來的老親罷了,我已經打發走了!”
對著張誠解釋,甄應嘉卻是笑道:“賢侄來江南,怎么也不見來我甄家?反而去林府?”
聽到甄應嘉的話,張誠不由得道:“我也想來打擾叔叔,但您作為體仁院總裁,忙啊,是不是!”
打著機鋒,張誠和甄應嘉都在審視著對方,
望著眼前的張誠,甄應嘉明顯感覺到這小子不對勁,因為他跟邊軍莽夫不一樣,
而看著甄應嘉,張誠卻是瞇著眼睛,心里卻是在罵人,
“對了,賢侄還沒見過你弟弟吧!來,去將寶玉帶出來!”
對著身旁的人開口,只見甄應嘉笑了起來,
不多時,就在一個穿紅戴綠的少年出現,張誠當即嘴角抽搐起來,
因為這甄寶玉跟賈寶玉一個德行,都像是流連在女子中的樣子,
“哎,這個哥哥好俊,我是不是在哪見過?”
驚訝的看著張誠,甄寶玉立馬驚呼起來,
嘴角抽搐的低著頭,賈蔚此刻已經想笑了,但卻強忍著,肩膀不由聳動起來,
“不,你沒見過!”
對著甄寶玉開口,張誠則是深呼吸一口濁氣道:“叔叔,我還是跟您直說吧!揚州的事,該停了!”
滿臉笑容的看著張誠,甄應嘉在聽到這句話后,當即面容變得陰沉起來,
不多時,甄應嘉開口道:“寶玉,你且回去,我與你兄長有話要說!”
“好的,父親!”
不解的看著張誠和甄應嘉,甄寶玉最后還是被管家帶走了,
嚴肅的氣氛下,張誠端起茶杯道:“林如海不能動!”
“啪!”
杯子摔在地上,甄應嘉一臉冰冷的開口道:“賢侄這是來威脅叔叔了不成?別忘了,我等兩家才是老親,你不幫著我,還讓林如海來搗亂,這是何做法?”
“正因為是老親,我才給叔叔一句警告,不然今晚來的可就是白蓮教亂匪了!”
一臉殺氣騰騰的看著甄應嘉,張誠將手中茶杯放在桌子上,
而聽到張誠的話,甄應嘉卻是錯愕道:“你敢!”
“我特么有什么不敢的?努爾哈赤都不敢跟我這么說話,你一個總裁又算什么東西!南海死的人可不止幾十萬!”
拍著桌子起身,張誠指著甄應嘉道:“而你口口聲聲說著老親,賈敏怎么死的,你倒是說啊!”
兇狠的看著甄應嘉,張誠不由得瞇著眼睛道:“你不停,馬上開打,我忠武侯為了妹妹,可什么都做得出來,你不要逼我殺人!”
感受著駭人壓迫感,甄應嘉不由得咬牙切齒道:“你真要做到這一步嗎?賈玨!”
“是你逼著我動手的,不要忘了,我可是軍鎮出身,我們講的是刀比脖子硬!”
捏碎一旁的茶杯,張誠將其丟在了地上,
聽到張誠這么說,甄應嘉則是吐出一口長氣道:“我能答應不碰林如海,可那些鹽商呢?你別忘了,那都是太上皇的錢袋子,義忠親王也不會允許林如海活著的!”
“那就殺光他們?江南鬧白蓮教也不是一天兩天了,死個幾千人,又算得了什么!”
看著甄應嘉,張誠此刻宛如噬人猛獸,眼中充滿了殺意,
他在南海殺那么多人,屠了那么多城,不就是為了保證大乾的天國身份嗎?現在你們一群鹽商,也敢跟朝廷叫板,你們算什么東西!
他能冒充“白蓮教”,但鹽商敢冒充官兵嗎?
即便有守備被收買,但他們能拉出多少人來?
要知道,朝廷對待白蓮教的一貫選擇都是寧可殺錯,不可放過!
昔日有趙高指鹿為馬,他賈玨今日也能指鹽為蓮!
張誠:我特么說你是白蓮教,你就是白蓮教,有本事你掀開棺材板出來說話!
甄應嘉:還能這么玩?
“這件事,我不管了,我什么都不知道!”
看著滿臉殺意的張誠,甄應嘉明白,他是認真的,
就連王子騰在朝堂上,都能被他“請斬”,可想而知,這家伙有多白眼狼了,
一百斤體重,九十九斤反骨,還有一斤是心眼!
“跟著義忠親王,甄家遲早得去菜市口!你好自為之吧!”
說著,張誠向著外面走去,不過在看向某人時,張誠卻是詢問道:“就你特么是丁管家?”
“沒錯,侯爺,正是小的!”
對著張誠開口,丁管家還沒反應過來,只見拳頭就砸在他的身上了,
“嘭!”
身體宛如炮彈一般擊飛出去,丁管家則是砸在了墻壁上,將其貫穿了,
看著坍塌的墻壁,還有已經斷氣的丁管家,甄應嘉不由得站起身,臉上滿是駭然神色,
“這一拳夠快,也夠狠,你甄家拿命來擋嗎?”
看了眼甄應嘉,張誠則是卷起長袍,向著外面走去,
不敢置信的看著這一幕,甄應嘉則是癱坐在椅子上,因為他越來越看不清局勢了,
不是說好了,賈玨是太上皇的人嗎?怎么他連老親都打?
王子騰:終于有人明白我的感受了,哈哈哈哈!
張誠:陛下,臣請斬王子騰!
甄應嘉:
離開甄家后,張誠則是坐上了馬車,眼中滿是殺意,
因為他能判斷出來,賈敏和林如海兒子,不是甄家動的手,不過他們默許了,
在江南鹽政上撈錢的不止是太上皇,還有義忠親王,甄家是他的手套!
林如海的動作太大了,斷了義忠親王的財路,這才指使甄家下手的!
通過剛剛的交鋒,張誠也不由得皺起眉頭道:“甄家也盡是一群蠢驢,怎么就相信義忠親王能贏呢?盡特么扯淡!這跟大傻春王夫人有區別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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