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無天你個變態
“竟然是祭道嗎？！”
石昊震驚之余，目光閃耀，面上滿是驚嘆：“果然是師尊，能人所不能，簡直難以想象。”
“本以為多年苦修，我離師尊僅剩下一步之遙，或許不久之后，就能在仙帝領域會面。”
“卻不曾想，差距又被拉開了。”
“我果然還需要更努力才行！”
他對林凡抱拳：“弟子恭賀師尊踏足祭道領域，不過，弟子還是太弱，這便離開，證道仙帝去了。”
得到林凡首肯之后，石昊轉身便走，揮揮手，不代表一片云彩。
石昊···
其實自尊心很強。
倒不是羨慕嫉妒恨。
只是，他不允許自己落后太多。
哪怕對方是林凡，是自己師尊。
他覺得，自己至少也要踏足仙帝領域，才能在林凡面前直起腰說話。
這不是別人的要求，而是他自己的倔強。
對此，林凡沒有任何意見，甚至頗為支持。
堂堂荒天帝，未來有多強都不過分，有此表現，很合理。
丫丫等人也是驚嘆不已，紛紛送上祝賀。
“恭喜師尊、賀喜師尊。”
“嘻嘻，如今有師尊撐腰，誰還敢欺負咱們、欺負攬月宗？哼哼，統統鎮壓！”
“不許胡說！師尊再強，咱們也不可胡作非為，當一切照舊，好好修煉、好好吃飯、好好成長。”
“那是自然。”
“不過，大家都高興嘛。”
“祭道啊···那是怎樣的領域？”
在眾人的驚嘆聲中，丫丫輕聲道：“是一個···”
“我們大家就算全部戰死，形神俱滅、因果不存，師尊都能一念映照諸天，將我等強行復活的領域。”
當初，她求著林凡給過‘荒天帝劇本’，只是，那劇本林凡稍微改過一些，簡單提到過祭道領域。
因此，丫丫對祭道境有一定了解，知曉祭道領域可一念映照諸天。
但她也不知，祭道領域還有之上！
而祭道之上，一念可映照萬古！
映照諸天、映照萬古···
看似兩字之差，實則，卻是天差地別。
不過這些，林凡也不會多說。
且僅僅只是映照諸天這一條特性，便足以令所有人震驚了。
眾人無不為之驚嘆。
至尊主宰也是詫異：“映照諸天這一點，我也是最近才摸索明白，這丫頭怎會知曉？”
他看向林凡：“你方才傳音告知的？”
林凡搖頭：“不是我。”
至尊主宰一愣，隨即目光閃亮，盯著丫丫，贊嘆道：“如此說來，便是她自己所悟？”
“離仙帝尚且還差半步，卻能悟道如此地步···”
“她，未來可踏足祭道領域！”
“如此才情，在女子之中，可謂絕世，恐怕是古往今來第一人了。”
林凡：“···”
他知道，至尊主宰誤會了。
映照萬古什么的，可不是丫丫自己琢磨出來的，而是自己之前給她的故事中所寫。
不過···
誤會就誤會吧，也沒什么大不了的。
何況，丫丫本來就有這個才情。
狠人大帝啊！
你以為是誰？
林凡笑道：“她啊？”
“她的確有這個可能。”
“可不僅僅是他！”至尊主宰眸子掃過蕭靈兒、秦雨等人···
尤其是在秦雨身上久久停留。
“之前，我還未曾過多關注。”
“如今近距離細看之下，才發現你這些弟子當真是藏龍臥虎，任何一個，都是真正的蓋世妖孽。”
“仙帝···”
“手拿把掐。”
“祭道，也是可能性不低啊！”
“尤其是日后在你的指點之下··”
他的眸子，又掃向林凡身后三名侍女，嘴角微微抽搐：“就算是你這三名侍女，將來成就祭道，都并非是全無可能之事···”
什么？！
攬月宗眾高層震驚到頭皮發麻。
這么多人都有可能祭道？
好家伙！
此前，三千洲那么多年都未曾出過哪怕一個祭道，怎滴聽至尊主宰一琢磨，祭道，日后好似跟大白菜似的，要成批出現？
林凡卻是搖頭：“祭道，沒那般簡單。”
“自然是千難萬難，天賦、毅力、氣運、努力、機緣缺一不可。”
至尊主宰啞然失笑：“可萬事開頭難，在我之前，最是艱難，我也只能摸著石頭過河，稍有不慎，便是萬劫不復。”
“可他們后來者不同···”
“尤其是還有你這個祭道領域的師尊、主人愿意悉心教導，難度自然會降低許多。”
“何況，他們本身的天賦、氣運、機緣都不差，也足夠努力。”
“自然有踏足祭道領域的可能。”
這次，林凡沒有反駁，而是道：“那倒也是。”
“可能性還是有的。”
“但也僅僅只是有可能而已。”
至尊主宰笑著點頭，隨即對蕭靈兒等人道：“這些話本不該在你們面前說，怕對你們產生不好影響。”
“但，話都說到這個份兒上了，也就沒必要藏著掖著。”
“你們的確有可能祭道，但難度不低。”
“需拼盡一切努力，方有成功的可能。”
他又頓了頓：“當然。”
“誰都如此。”
“包括我，也一樣，若非拼盡全力，只怕早已消逝在歷史長河中，連祭道的機會都不會有。”
蕭靈兒等人重重點頭，紛紛開口感謝至尊主宰的指點。
同時，也將這些話語，記在心底。
“他媽的！”
龍傲嬌到了。
她滿臉震驚與不可置信，甚至揉了揉自己的雙眼，這才生無可戀道：“林凡，你竟然真的祭道了？！”
“為什么是你？”
“憑什么是你？”
“艸？！”
她不服啊！！！
憑什么林凡這么快就能祭道？
如今，境界已經全面超越自己了！
而自己又將霸天神帝的傳承‘吃’了個六七成，剩下的，哪怕全部消化，也最多比霸天神帝強上一些，剩下的路，便需要自己去走、去闖。
祭道···
哪怕是她，都沒把握呀！
就算將來成功祭道，那也是不知多少歲月以后了，怕是林凡都他媽已經更進一步，踏足祭道之上的領域了吧？
這還怎么可能有機會騎在林凡頭上撒尿？
完了！
龍傲嬌突然感覺渾身酸軟無力。
他媽的。
咱這輩子都沒機會騎在他頭上撒尿了！
林凡笑出聲：“為何不能是我？”
龍傲嬌想哭。
林凡卻是并未多言，只是對蘇星海笑道：“大長老，安排一下，宗門內慶賀三日。”
“也無需大張旗鼓邀請賓客，自己內部慶祝便好。”
“是，宗主！”
蘇星海立刻應下，并前往安排。
眾宗門高層也是非常合時宜的告辭離去。
弟子們則留下來陪林凡聊聊天，或是請林凡指點。
龍傲嬌也沒走，她咬著牙，眼珠子滴溜溜直轉，也不知道在琢磨些什么。
而林凡與至尊主宰同時看向虛空某處，林凡笑道：“無天老哥。”
“來都來了。”
“喝杯酒再走吧？”
他媽的！
藏匿中的無天暗暗罵娘。
他早就到了。
只是一只沒現身。
主要是這種場面，他沒機會裝逼呀。
所以準備不現身離開來著，但卻沒想到，自己的藏匿手段，在這兩人面前，都特娘的無效！
他現身，抱著膀子：“什么酒？”
“沒有好酒，本尊可不喝。”
“哈哈，自然有好酒。”至尊主宰哈哈大笑：“就算是慶祝你和林凡祭道，我也得將多年珍藏全都拿出來！”
無天不爽：“慶祝本尊祭道，還要和他人一同？”
至尊主宰笑意更盛：“這叫雙喜臨門，豈不快哉？”
“罷了。”
“同為祭道，本尊給你們這個面子。”
無天終究還是妥協了。
主要是，就算他真不給面子，也拿林凡和至尊主宰沒什么辦法，只有踏足祭道領域，才能真正知曉這個境界究竟有多可怕，有多無敵。
一打二···
搞不定的。
再者，大家才剛經歷過一次堪稱完美的合作，沒必要鬧的那么僵。
當然，在無天看來，最重要的一點是···
這倆人還挺對自己胃口。
若是不對胃口···
管你祭道不祭道？
干你沒商量！
干不死也要干。
每天一睜眼就是干！
只要干不死，就往死里干。
這，才是無天！
事實證明，至尊主宰這些年來收藏的好酒是真不少，且無論是品質還是數量，都很頂！
他們三人對飲，直接被干翻了兩個！
贏的是無天。
畢竟，他本體太變態，這方面的抗性，自然也是在林凡與至尊主宰之上。
不過前提是大家都不用自身修為和能力去消除酒力。
甚至，都還要解開肉體‘防御’。
否則，這些美酒···
也就只能嘗嘗咸淡了，根本無法對他們造成任何影響。
好在修仙絕不是那般不便之物，這些‘被動能力’，也是可以開關的，否則那才真的是少許多樂趣。
“呵。”
看著被自己喝趴下的兩人，無天端起酒杯，怡然自得。
“兩個渣渣。”
“不是本尊一合之敵。”
他更得意了。
嘴角掛著笑容，舉杯邀明月，對飲成三人。
翌日，清晨。
三人都清醒過來。
至尊主宰伸了個懶腰，道：“林凡，我管你境界似乎有些不穩，可是強行突破傷了根基？”
林凡點頭又搖頭：“境界的確不穩，但與根基無關。”
“我已徹底踏足祭道境，只是‘能量’不足，可以看做有些‘發虛’，而想要填滿，所需力量太過夸張。”
“若是在三千洲內部大吸特吸，天道怕是要罵娘了。”
無天翻起白眼：“那是必然的。”
“若是將祭道境看做一個水桶···”
“要將水桶裝滿，所需要的‘水’，呵，怕是要抽干大半個三千洲。”
“你說天道會不會罵娘？”
無天說到這里，面色突然有些古怪，瞪著林凡：“說起來，你小子也真是個怪胎，初見時，分明也就只有那點實力，連螻蟻都算不上。”
“再見時，你卻已可戰仙王。”
“這才過去多久？”
“都他媽直接從仙王搖身一變，跟本尊一樣，祭道了。”
“論跟腳，你們拍馬都比不上我。”
“但要論天賦，你們他媽的一個比一個變態。”
“尤其是你小子！”
“只能用怪胎來形容。”
林凡一樂。
至尊主宰也是啞然失笑。
“不能這么比。”
他輕笑道：“我們人族出生之時何其弱小？甚至都未曾發育完全，等到十幾歲都未必完全有能力自力更生。”
“這是我們的劣勢。”
“既然有這么大的劣勢，自然，就需要有優勢，我們開靈智更容易，我們學習能力更強，我們···”
“可就算如此，絕大部分人族依舊只能平淡的過完一生，君不見，多少人窮其一生都無法踏足修行路？”
“廢話。”
“這些本尊自然知曉。”
無天擺了擺手：“不說這個了。”
“你小子這么虛，看的本尊心里不爽。”
“來，跟本尊走一趟。”
“本尊知道個地方，能讓你飽餐一頓，達成真正意義上的吃飽喝足。”
“同去，同去。”至尊主宰笑瞇瞇表示自己也要去。
無天沒拒絕。
揮手間，撕開一道不知通往多少光年之外的空間裂縫，隨即當先一步踏出進入其中。
林凡與至尊主宰對視一眼，雙雙步入。
很快。
他們的視線豁然開朗。
轟隆！！！
大朗濤濤。
轟鳴聲震耳欲聾。
這是一片海洋！
一片在虛空中激蕩不知多少億光年的海洋。
五顏六色、色彩絢麗而多彩，美麗絕倫，讓人一看便忍不住想要沉淪其中。
每一滴海水，都格外晶瑩與絢爛，好似其中有無數的珍寶在閃耀。
“這就是···”
“界海。”
遠遠望著那恐怖的界海，林凡驚嘆不已：“當真是絢爛無比，看上一眼，便想要沉淪。”
“每一滴海水都是一個大世界，而一個大世界內，有多少精彩？”
無天搖頭晃腦：“自然是無與倫比的美麗。”
“但我帶你來此，卻不是讓你發表自己的看法。”
“那處島礁，瞧見了么？”
“站上去。”
“吸！”
“那里，有取之不盡，用之不竭的能量！”
無天淡淡道：“我也是曾經偶然發現，至于那處島礁是否有什么隱秘，我也無從得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