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7章 議新低調立四綱,創碧靈石止炫狂
花拾果然猜中了。第二天，李一杲和趙不瓊回到滴水巖公司，立刻拉上張金枇，重新詮釋了所謂“低調”的新境界。原本滴水巖公司行事已算得上處處低調，可李一杲認為，過去的低調不過是藏富不露、低調炫富的“凡爾賽”罷了。
他一臉嚴肅地擺出大師兄的架勢，煞有介事地“點化”張金枇：“大師妹，懂嗎？金項鏈不戴脖子上，裹上十層爛布塞包里，那都不叫真低調！頂多是‘禾稈冚珍珠’，糊弄誰呢？真低調是什么？是真得把那金疙瘩給花出去，花得自己窮得叮當響！那才叫狠活兒…”
“嚯！”張金枇夸張地倒吸一口涼氣，也不知是真驚著了還是在演，“大師兄，你這是不是又跟那老頭老師學，要一門心思搞敗家，刷花唄過日子啊？”她眼珠一轉，瞬間切換到審問模式，“等等！你是不是又在這兒給你那新項目打埋伏呢？老實交代，這次想鼓搗啥？”
小心思被一語戳破，李一杲頓時覺得索然無味，連頭頂那幾根自以為桀驁不馴的呆毛都萎靡地耷拉下來。“咳咳咳…大師妹，做人別太聰明嘛！”他略顯尷尬地清清嗓子，“啥叫難得糊涂？你剛才就該老實聽我教導，虛心接受點化才對啊。”
一旁的趙不瓊忍俊不禁，笑著替李一杲解釋：“大師兄是想研發‘真腦’AI芯片，一種專門用于邊緣計算的小型化芯片。”她雙手比劃出個手機的大小，“目標是做到能集成進板磚大小的手機里，當作超微型的AI終端設備用。”
“哦？是專門用來配你這副‘肥腿’可視眼鏡的吧？”張金枇了然地點點頭，指了指李一杲鼻梁上那副眼鏡，順手又從自己包里掏出個一模一樣的來，“這也太沉了！我才戴沒幾次，鼻梁壓出了凹痕，耳朵也硌紅了。喏，還你！不先把重量減掉一半，休想再讓我當小白鼠！”
這吐槽聽在李一杲耳朵里，卻成了另一種信號——張金枇這不就是變相同意他改良眼鏡了嗎？他心頭一喜，接過那副沉甸甸的眼鏡，右手利落地舉起，敬了個標準的軍禮：“保證完成任務！”
張金枇嘴上雖嫌棄李一杲的“低調新境界”學說像塊烤糊的饃，心頭卻半點不敢怠慢。趁著把這位“低調學究”掃地出小木屋門的清靜，她立刻揪住趙不瓊，兩人腦袋湊成朵并蒂蓮，嘀嘀咕咕熬起策略濃湯。
“過去裝低調是怕被架在輿論炭火上滋滋冒油，”張金枇指尖敲著斑駁木桌，活像在給算盤珠子開光，“可如今咱滴水巖這棵招風樹，枝繁葉茂再想貓墻根——呵，除非讓太陽打西邊給公司刷層隱身漆！”她推開吱呀作響的木窗，一股裹著泥腥氣的立春風“呼”地灌進來，給她的論斷又淬了層凜冽寒意，“低調這事兒，早不是捂緊錢袋子裝鵪鶉，而是——就算被人扒得底褲朝天、黑嘴架起油鍋炸成麻花，咱也得是那越炸越蓬松的金絲麻球！”
“現在員工兜里那點兒散碎銀兩，”她下巴頦朝窗外熱火朝天的佛光洞房的方向點了點，“摳門大賽雖把表面浮華摁進泥里搓了三遍，可骨子里那點‘抖摟’的癢癢肉…”
張金枇眼底精光一閃，像老貓逮住耗子尾巴，“還在蹦跶呢！好比古人搞‘士農工商’那套排序，用‘士’的清高牌搓澡巾狠狠打磨銅臭。咱們是不是也該弄個‘滴水巖新低調排序’，給大伙兒的炫欲找個正經河道泄洪？”
她忽然乜斜著眼瞅向趙不瓊，“四師妹，你這金窩窩里飛出的鳳凰，打小見慣金山銀海，對炫富這病總有幾分抗體吧？快說說，咱這排序該怎么碼，才能讓大伙兒炫得低調、秀得深沉？”
趙不瓊干脆“哐當”一聲徹底拉開木門。霎時間，林間篩下的碎金陽光潑了滿屋，門外不遠處佛光洞房的萬花筒玻璃頂尚在晨靄中沉睡，假山投下的陰影卻恰恰落在門檻上，宛如一尊入定佛陀投下的法相投影。
“我爸炫他那些MBA講壇上的‘知識金粉’，恨不得鍍層學者金身；我哥更絕，炫‘破舊立新’的能耐，我爸打下的地基，他能當樂高拆了重拼個比薩斜塔出來！”趙不瓊笑得坦蕩，像掀開自家米缸給人看存糧，“至于我？開春回娘家，把那筆五千萬融資連本帶利提前砸還債臺，震得老爺子茶盞直晃——這不就是炫‘不啃老也能翻云覆雨’嘛？里子面子，扒干凈了都是炫‘富’，不過有人炫金山，有人炫腦子，有人炫個‘我命由我不由爹’！”
凜冽春風刀子似的削過脖頸，趙不瓊縮了縮肩，“哐”地又把門推回半掩。她指尖劃過桌上木紋，仿佛在梳理思路脈絡：“不過大師兄和小師弟那類就不同了！大師兄是炫他那神乎其技的‘架構星辰’，小師弟是炫‘算法飛天’。再看看何立新，炫的是腦子能劈叉的高智商火花；韓一飛那小子，頂著他那半噸發膠堆砌的‘奇葩造物主’造型，圖的是收割眼球，關注度才是他兜里的金錠子！哪怕是摳門冠軍，摳出花樣來，也是炫技的一種！所以說，”
趙不瓊下了結論，眼神卻亮了，像是終于抓住浮在水面的稻草，“不炫？那簡直是跟人性本能作對，難如登天！但是，要在這片火海上架起獨木橋，炫得低調，炫得刀槍不入…”
她略作沉吟，猛地抬頭，嘴角彎起一絲洞察天機的弧度：“除非…咱們不炫‘我有’，而是炫‘我能無中生有’！不炫財富的存量，而炫智慧普惠的流量！把炫的那股勁兒，變成對知識的敬畏和對創造的普世傳播！讓‘滴水巖’這個名字背后，不是金庫的重量，而是腦力激蕩的海嘯！”
張金枇眼睛一亮，順著她的思路往下捋：“妙啊！那咱們這新牌坊，‘士農工商’就得徹底換個名堂！排個新的‘滴水巖鐵律’出來！”她食指沾了點杯中茶水，在斑駁的舊木桌上唰唰寫出四個字：
“‘技匠’是頂格位置，巔峰即封神：造物主之心，手上乾坤。甭管是大師兄搗鼓看得見摸得著的核心硬核（芯片），還是小師弟、何立新玩轉看不見摸不著的虛天幻境，手上功夫要玩到出神入化，此為立身根本，公司脊梁！價值最高點，不容炫富，只容匠心沉淀！”
“創客：腦洞通天，化想為實。想象力是第一生產力。無論虛實的玩法翻新，敢于試錯，精于創造。炫技可以，但炫的點在‘開荒’而非‘圈地’！價值導向在于‘新’的誕生！”
“隱慧：藏巧守拙，潤物無聲。學得了摳門冠軍的低調功夫，更要學的是將能力、財富帶來的影響力，用于精準滴灌，而非大水漫灌的炫耀。做成了事而無人知源，化解危機于無形方顯智慧真章。不爭名分，只看實效，悶聲才是真高手！”
“普惠：善水澤被，回響蒼生。這是咱們‘炫’的正道！用技術和創新帶來的增益，化整為零，以知識慈善為載體，普惠眾生。滴水穿石，千溪歸海。公司富不是終點，帶動一圈都活絡起來，形成能自凈自強的生態，那才是經得起風吹雨打的真繁榮！
“這個排序！”趙不瓊一掌輕拍在桌面，眼中閃爍著興奮的光芒，“大師姐！妙啊！技匠夯實基礎，創客源源造血，隱慧保駕護航，普惠鏈接星辰大海！咱們把這‘鐵律’往滴水巖精神圖騰上刻，往員工骨子里烙！往后誰再‘炫’，就得炫得在‘普惠’這桿大秤上稱一稱斤兩！既滿足了那點心尖尖上的撓癢癢，又能讓炫出來的東西烤熟整個生態，越烤越香！”
張金枇看著桌上水痕勾勒的“四字真言”，滿意地點點頭，任由窗口的冷風把她的發絲吹亂。窗外不遠處，員工食堂飄來了飯菜香，隱約還夾雜著李一杲嚷嚷著“快給我留倆烤雞腿！技術債也是債！要還的！”的聲音。
春暖尚未完全驅散園中寒意，三個憨憨的團隊已如春風般全面盤踞了“大大園”的餐飲江湖。“三個憨憨的菜花小院”穩穩扎根其中，儼然成了“園中園”的地標。而昔日那間為滴水巖立下“汗馬功勞”的員工飯堂？嘖，早就被拆得連根螺絲釘都不剩，原地涅槃成了寬敞明亮的“菜花小院”。這下可好，它搖身一變，成了大大園里成堆嗷嗷待哺的碼農、白領們嶄新的“能量補給站”。
不得不說，“三個憨憨”深諳人情世故這門“必修課”。他們不僅盤下了地盤，更一舉將李一杲的老媽——那位昔日滴水巖食堂“天選·零元購·掌勺天尊”，以“特聘大廚”的金字招牌隆重迎回。這回，老太太徹底甩掉了“義務勞動”的帽子，腰包里揣上了份貨真價實、沉甸甸的薪水，據說豐厚得能讓不少同齡退休老人含淚啃饅頭。
嘿，這下可不得了！李媽媽仿佛武俠小說里退隱多年忽獲絕世功力的高手，腰桿兒瞬間挺得筆直！她老人家一手攥著新鮮到手的銀票，一手精準出擊，把李一杲家的寶貝疙瘩、親親小孫子穩穩撈到了自己羽翼下，聲若洪鐘地宣布：“乖孫的伙食費、玩具費、零花碎銀子，本宮——包圓了！”擲地有聲，豪氣干云，儼然一副“財政獨立老佛爺”的派頭。
面對如此“正當無比且帶著鈔票芬芳”的理由，咱們那位苦哈哈至今沒從公司領過一分錢工錢的李大老板，只能像霜打的茄子，蔫頭巴腦地接受了兒子被“財政轉移支付”的冷酷現實。兜里比臉還干凈的他，剩下的那點可憐兮兮的“探視權”，此刻比那佛光洞房的琉璃還虛幻。他只能蹲在墻角長吁短嘆：“哎…這老佛爺，搶人的理由都這么理直氣壯、銅板作響了…”
新食堂畫風大不同！這次，“菜花小院”徹底玩起了靈活范兒——固定座位？不存在的！開飯時間？您自己說了算！手指動動線上點好，吃啥喝啥幾點開動，自取還是送上門，選擇權全在您指間。不過嘛，在佛光洞房不遠處那座流光溢彩的玻璃大堂，“圍餐黨”們的老巢依然火爆。
幾百號人烏泱泱坐在一起，推杯換盞、熱火朝天地扒拉飯菜，仍是大多數大大園“干飯人”難以割舍的集體儀式感。規矩倒也簡單：“十人桌，滿員開席！九個也行——”前提是您得中氣十足吼一嗓子“開飯！”，然后…乖乖按十人頭的份子錢買單。
飯菜的香氣如同自帶導航的妖精，精準地勾住了正商量大事的張金枇和趙不瓊的胃。“咕嚕嚕——”趙不瓊肚子率先揭竿起義，她眼波流轉，食指不自覺地搓捻了兩下，朝張金枇眨眨眼：“走！飯點到了，讓五臟廟去大堂朝圣去！”
兩人循香而去，剛到圍餐大堂入口，就見一幅“仙魔亂舞”的景象：滴·水·巖·碼·神·道·祖·尊·者·李一杲，此刻毫無形象，正擼著袖子跟一群屬下員工上演“菜碟爭奪戰”，筷子精準如飛，嘴里還哇哇大叫著：“哇！醬爆鳳爪！給我留兩塊！昨天代碼熬干了補氣血啊喂！”
趙不瓊循著那堪比菜市場開閘的喧嘩望過去，眼皮子瞬間猛跳了三跳！好家伙，自家那尊貴為“滴水巖道祖·碼神混沌道尊”的李一杲李大老板，此刻正化身雙持飯缽的“食堂游俠”！只見他左右開弓，兩只飯缽耍得虎虎生風，在一張張圓桌間穿梭如風，嘴里還配著鏗鏘有力的戰斗BGM，活像在演水滸傳里劫法場的橋段。
他精準切入滴水巖員工那桌，目標明確直指盤里的醬香雞腿：“兄弟們！技術債也是債！留倆金鳳腿壓壓棧底啊——！”
話音未落，又旋風般刮到匠印公司那桌，雙眼放光鎖定椒鹽鳳爪：“何大堂主！借兩對鐵爪給咱的代碼開開光？”
未等匠印員工回應，他已閃到尺度科技陣營，眼疾手快瞄準那油光發亮的魷魚腿：“尺度的兄弟！分兩根觸須續個迭代唄？！加班費算腦細胞折舊了！”
趙不瓊一個箭步沖上前，手指精準戳中李一杲后腰軟肉：“老公！你這演的是‘丐幫長老年終述職’還是‘食堂刺客風云錄’？至于嗎？！”指尖力道帶著哭笑不得的無奈，差點把這尊“道祖”戳了個趔趄。
就在這尷尬爆表的瞬間，滴水巖員工桌仿佛被按下了“低調協奏鍵”，十幾張嘴巴跟軍訓喊口號似的，氣沉丹田吼出雷鳴般的一聲：“要——低——調——！”
緊接著，匠印那桌像是收到了加密信號，立刻接龍：“再——低——調——！”
尺度科技的爺們兒更是豪氣沖天，嗓門直沖天花板：“新——低——調——！！！”
這三個“低調”炸得趙不瓊原地石化！耳朵里嗡嗡作響，眼前仿佛出現了企業文化具象化的幻影：“這、這、這…戲精附體也不是這么個演法啊！討個飯都能帶出‘低調大合唱’？！”
說時遲那時快，張金枇早已像一道救火閃電，“咻”地鉆進了后廚煙火重地。再出來時，手里穩穩托著倆熱氣騰騰的盒飯，散發著誘人的飯菜香。她一把薅住還在風中凌亂的趙不瓊手腕，力道果斷：“走！這‘新低調’舞臺太燙腳，咱還是回小木屋啃盒飯安全！”不由分說拽著人就往外撤，背影寫滿了“老板闖禍助理擦屁股”的職業素養。
張金枇扒拉完最后一口盒飯里的米飯粒子，嘎嘣一聲扣緊保溫蓋。趙不瓊抽了張紙巾，斯斯文文抹去嘴角的一絲油星，起身道：“大師姐，我撤了，振美集團還有份摸魚的錢等著我打卡掙呢。”
“嗯，去吧，記得摸出點花活兒來。”張金枇眼皮都懶得抬，手腕一甩，紙巾精準投進三米外的垃圾桶。下一秒，她已然撲回那張被代碼草稿紙“圍攻”得吱呀作響的木桌，十指翻飛，敲擊鍵盤的節奏活像在給縫紉機踩油門——目標：血酬權重計量的新調整方案。
這招數，早成了滴水巖公司頭頭腦腦們的“腹黑遙控器”。哪還興搞大張旗鼓的公司政策宣講？那太露骨！高手過招，講究個潤物細無聲：第一步，先在那看不見摸不著的“血池”里，悄咪咪撥動計量權重的砝碼，精度堪比瑞士鐘表匠調校游絲；第二步，勞駕各位員工的專屬“仙人師父”出手，瞄準自家“徒弟”的腦回路，精準輸送一套套“如何有效充值血條”的獨家忽悠…啊不，是“靈光點化”攻略。徒弟們還沉浸在“自主領悟戰術”的小竊喜里，殊不知自家的三觀，早被這套組合拳擰上了公司的康莊大道。
這玄妙的策略，得了個響當當的諢名：“血權織念”引擎！
如今張金枇省事多了，連李一杲那代碼堡壘的門檻都懶得邁。只見她指尖在屏幕上瀟灑一劃，新鮮出爐的方案便“咻”地空投進自家專屬AI助手——張娃娃的任務池。
這位張娃娃，可是滴水巖私有算力中心供著的“財神童子”。造型那是相當有格調：像素風！圓滾滾像個發面團子，腦袋頂一撮倔強的沖天小辮兒，身上套著條設計感前衛——俗稱開襠褲的“戰袍”。據說這形象活脫脫是張金枇兒子鄒牛幼年的翻版，也不知是彌補當年沒給兒子扮好靚的遺憾，還是專為提醒自己時刻警惕育兒路上的坑。作為獨掌行政、人事、財務三界生殺大權的“大長老”的嫡系助手，張娃娃對公司那套“五行血池”、“靈石流轉”的潛規則門兒清。
專屬服務器的散熱風扇“嗡”地一聲拉滿轉速，算力咆哮。屏幕上，那開襠褲小胖娃的像素腿晃悠著，大眼珠子精光一閃！不過六十次心跳的功夫，張金枇的框架方案旁，已然“呼啦”刷屏瀑布流般的海量補充細節——不僅嚴絲合縫補全了骨頭縫，還順手給邊邊角角鍍了層合規合法、閃閃發亮的金邊。
張娃娃小胖臉一鼓，模擬出個老學究的清嗓子聲：
“報告大長老！小的掐指一算，引擎開動前，還得斬破三大‘炫欲妖孽’方可！”
他小肉手在虛擬屏上“啪”地一劃，彈窗“唰啦”展開，列出三條閃爍著哲學光芒與實務刺痛的靈魂拷問：
榮耀升維妖孽：如何讓炫耀跳出銅臭泥潭？“但凡想秀，沒點‘超凡脫俗’的彩頭撐著，秀起來都缺股仙氣兒！”張娃娃的像素臉嚴肅得像在審判，“真金白銀的獎勵？太俗！治標不治本，買來一時爽，轉眼就通脹！真正的榮耀得像太虛幻境的仙籍榜——高高在上，熠熠生輝！我諫：在咱們的虛擬勛章墻上，大喇喇掛上‘匠神魂’、‘創變星輝’這種封號！甭光禿禿的牌子，直接掛鉤‘因果眼’VIP觀察權限！讓炫技者親自感受‘專業封神’的顱內高潮，誰還稀得瞅錢袋子那三瓜倆棗？”*
血條通脹妖孽：修仙路上豈容濫發修為？“血條虛胖起來，比貨幣超發還可怕——妥妥貶值成狗！”小胖手“噗”地戳向虛擬血池波動圖，圖上一道紅線猛地上躥，“如今好些仙人師父哄徒弟開心，甭管啥任務，只要做倆基礎打坐就瘋狂‘修為灌頂’，血條虛得跟注水豬肉似的沉！小的祭出：所有仙人師父強制安裝‘九重天雷劫’血條質檢程序！徒弟完成的任務若評級低于‘創變級’？系統立馬紅彤彤給你彈出倒計時警示：‘血條泡沫速速歸真，不然雷劫伺候！’
成本暗礁妖孽：炫出逼格誰買單？“最扎心一刀是——”張娃娃的小胖臉瞬間皺成十八褶大肉包，“低調炫富，成本更風騷！表面寒酸如路人甲，內里卻是定制西裝配手工鞋；號稱技術展示，暗搓搓用的全是燒算力的頂配裝備…這種悶聲裝大B，傷筋動骨不見血啊！絕殺招：在‘靈石供應算法’的核心刻上‘炫值系數’！一旦系統嗅出‘隱形成本’行為的妖味兒，比如耗時耗資源搞低調奢華秀，立刻、馬上、就地按比例提高該任務結算所需的靈石消耗率！——讓無形的牛B，付出有形的代價！”
張金枇的辦公室籠罩在屏幕的微光里，空氣彌漫著枸杞養生茶那帶著甜味的暖香。她指尖輕敲著屏幕上張娃娃那不安分晃悠的沖天辮，仿佛透過那虛擬小辮，瞅見了未來某些雞飛狗跳的“裝大仙”現場。
“嘖，這提議倒是在點子尖尖上蹦跶，”張金枇嘴角噙著一絲洞悉世事的玩味，“不過嘛，咱手下這些‘天兵天將’，一個個精得像秤砣托生的！錢袋子叮當作響幾兩幾錢，血條兒拉長縮短幾分幾厘，靈石仙石仙幣晃不晃眼——那都得是明碼標上秤砣的！沒個實實在在的數字飄著，他們哪兒分得清自己是升仙飄了還是被雷劈趴了？”她眼神銳利，落在張娃娃身后那只沉甸甸的虛擬大葫蘆上，“娃娃，立個新名目！再造一款靈石，就叫——‘碧靈石’！裝（嗶——）專用的那‘碧’字兒！”
張娃娃圓溜溜的像素眼頓時瞪成了銅鈴：“碧…裝嗶專用石？”語氣里全是小仙童式懵懂好奇。
“想得美！”張金枇“啪”地一聲，指關節響亮地敲在葫蘆肚子上，虛擬回音嗡嗡的，“這玩意兒不是給你撐場子耍帥用的！是專門給那些一個腳滑踩到雷池里、裝大仙過了頭、反倒給公司惹來一身腥臊的家伙們擦屁股、補窟窿的‘后悔藥’！懂不？往后但凡誰沒繃住那股子低調勁兒，躥成了人堆里的紅炸子雞，招風引火給咱惹了麻煩——”她拖長了調子，帶著點老板娘特有的精明算計味兒，“嘿嘿，乖乖用這‘碧靈石’，找系統‘消消樂’，抹掉你那點黑歷史！”
張娃娃瞬間樂得在屏幕上直打旋兒，小手一劃拉，滋啦啦的數據流像扯面條似的從背帶褲里被拉出來，轉眼就鋪成一張碩大的“韓一飛裝嗶踩雷年鑒清單”，上面雷點密集得賽過蜂窩煤：“哈哈哈哈！這一招絕啊！韓一飛師兄瞅見這玩意兒，怕是做夢都得笑醒，鼻涕泡都要給樂出來啦！得咧得咧！小的這就回去‘洪荒仙界’張羅鋪貨，明兒保管在‘渣渣人生-要有光’系統里準時開張大吉！”話音還沒落地，小家伙化作一串歡脫的代碼流光，“咻”地一聲遁入數據海，只留下屏幕微微泛起的漣漪。
辦公室里重歸寂靜，只有保溫杯蓋子擰開的輕響。張金枇灌下一口溫熱的枸杞茶，指尖輕輕揉上有些發緊的額角，望著屏幕上殘留的數據軌跡，眸子里閃過一絲復雜微光：“嘖…瞧瞧這日子過的。我這個連代碼毛線球都纏不清楚的行政長老，如今使喚著AI碼農指哪打哪，竟也成了撬動系統乾坤的‘半個工頭兒’？這年頭，不懂編程都能‘彈指間灰飛煙滅’了，世界真是一天比一天魔幻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