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業因果道 第五十二回 智謀貴君巧布局,滴水巖中化險機
一家公司的賬面資金,短短幾個月內就跟坐了火箭似的往上漲,這事兒啊,想不引起有心人的注意都難。先是金融監管系統的雷達嘀嘀響,緊接著銀行那邊也坐不住了,一個個電話打過來,問這錢是怎么打算調度的。還有那些個知道你賬上趴著這么多錢的各路諸侯,更是像聞到腥味的貓似的,紛紛找上門來,試探著看能不能搭個伙,搞點啥合作。
趙不瓊給自家老爹趙雄打了個電話,說要提前把那5000萬元的本息給還了。趙雄一聽,差點沒從椅子上蹦起來,心想:這閨女女婿的公司才開了一年多,哪兒來的這么多錢還債?
趙雄忍不住問趙不瓊:“阿女,你們公司現在賬上有多少錢啊?讓我幫你參謀參謀。”
趙不瓊卻只是輕描淡寫地回了句:“老爸,不就是五千萬嘛,又沒多少錢,何必出讓股份呢?”
趙雄搖搖頭,苦笑了一下,心里頭那個納悶啊,真是搞不懂這閨女女婿葫蘆里賣的什么藥。
第二天,趙不瓊就把還債的手續給辦妥了,本金利息一分不少地轉了過去。可這事兒啊,卻驚動了一個大人物——趙雄星美投資的最大金主三叔。三叔一聽這事兒,立馬就把滴水巖公司還債的情況告訴了一對神秘的夫婦。這對夫婦也是行動迅速,馬不停蹄地去了趟香港,回來之后,就安排了一位年輕的小伙子,直奔沙灣古鎮的翰杏園。
小伙子敲開翰杏園的大門,見到了無問僧,恭恭敬敬地遞上了一封信。無問僧拆開信一看,眉頭微微一皺,隨后就把李一杲的聯系電話給了小伙子。小伙子道了聲謝,轉身離開了翰杏園,掏出手機就給李一杲打了個電話,表明了來意和自己的身份,然后跟李一杲和趙不瓊約了到滴水巖公司見面詳談。
李一杲和趙不瓊本以為這就是個普通的會面,沒想到一見到這位小伙子,竟然整整耽擱了兩天時間才忙完。
那么,這位小伙子到底是何方神圣?他又是因為什么事情找上門來的呢?這背后的故事,怕是沒那么簡單。
這位登門造訪李一杲夫婦的小伙子,名叫榮貴君,出身于一個華夏隱世家族——榮家。這個榮家,歷史悠久,可以追溯到周初的榮公,甚至還有一種說法,說他們是黃帝座前大臣榮授的后裔。榮授啊,那可是華夏民族音樂的始祖,跟伶倫一起鑄了十二鐘,調和五音,榮家后人因此尊他為榮姓始祖,這一算,得有五千年的歷史了。
榮家世代傳承,自稱是榮授的嫡系后人,堂號三樂堂。這家族不知道傳了多少代,但一直守著一條祖訓:“木謂之華,草謂之榮,不榮而實者謂之秀,榮而不實者謂之英。”意思就是,樹木的花兒茂盛叫“華”,草本的花兒茂盛叫“榮”。祖訓就是讓后代記住,自己是“草本”的花兒,千萬別有做皇帝的念頭,不然會有大禍臨頭。這條祖訓,榮家人叫它“草本祖訓”,就是提醒自己家族,是草根草本的命,別妄想去做那樹木的花兒。
榮家子孫眾多,每當有小孩出生,滿月的時候就會請算命先生來給孩子測算命運,然后根據命運來起名。華夏很多家族起名都有輩分詩,按順序取一個字,一聽名字就知道是哪一輩的。但榮家這一支脈比較特別,他們起名不是按順序,而是根據孩子的命運來取兩個字。
榮貴君滿月的時候也是這樣,家族里的算命先生又是稱骨又是觀相又是摸骨的,一番折騰后,給他定了第一個字“貴”,寓意這孩子將來大富大貴,不在話下。孩子父母一聽,那自然是喜上眉梢。接著,又用生辰八字測算,選了第二個字“君”,這字更好,預示著將來能權傾朝野,甚至有可能登上權力的巔峰,做皇帝一樣的人物。于是,這孩子就有了名字——榮貴君。可孩子父母還沒高興多久,就被算命先生和老祖的一番話嚇得魂飛魄散。
原來啊,大多數人一輩子要么能富貴到頂,要么能權力到頂,但要是又富貴又權力大,那得經歷多少劫難,付出多少代價?算命先生說,這孩子要是真走到那一步,榮家不知道得死多少人才能幫他渡劫。這名字對孩子是大吉,對家族卻是大兇。
榮貴君的父母一聽算命先生的話,那是言聽計從,二話不說就找到了自家一個姓李的表親,商量著把榮貴君送過去做干兒子,還給他改了名兒,叫李貴君。嘿,你別說,這李貴君還真是人如其名,從小就是個孩子王,從光著屁股滿村跑那會兒起,就在一群小屁孩里頭當起了老大,一直威風到讀大學那會兒,不知道經歷了多少風風雨雨,這才一步步走到了今天。
大學畢業之后,李貴君進了家上市公司,那叫一個平步青云,沒多久就當上了戰略總監,風光得不行。后來啊,他那寄養家庭的養父母的大兒子,也就是他表哥,創業搞了個“花花姑娘”創意設計公司。李貴君手里資源多,自然是全力支持,出錢又出力,愣是把這公司給捧紅了。可誰知道,這花花姑娘公司是紅火了一陣子,但瘋狂過后就是無盡的苦果。為了做大做強,兩表兄弟借了一屁股債,最后落得個被債主追得到處跑,鼻青臉腫的,好幾次還差點兒把小命給丟了。不過,李貴君這小子也是命硬,每次都能逢兇化吉,雖然受了不少罪,但好歹是保住了條命。
后來,李貴君的親生父母想起了算命先生的話,就把他的身世一五一十地告訴了他,還把他推薦給了一個神秘人物。這神秘人物啊,那可是教了他不少資本操作的門道。李貴君也是爭氣,人家給他幾個小項目練練手,他愣是把這幾個幾千萬的小項目做成了幾十億的大公司。沒幾年功夫,李貴君就成了資本圈里的金手指,神秘人物身邊的得力干將。不過啊,這李貴君現在可是低調得很,再也不像年輕那會兒張揚好勝了,結婚生子后,更是過上了平平淡淡的小日子。
可李貴君心里啊,始終有個結,那就是想回歸榮家。他一直覺得,自己還沒遇到那個能讓他命運轉折的人。以前啊,他還以為他表哥就是那個能讓他回歸榮家的姓李之人,結果呢,不但沒幫上忙,還把他表哥給拖累了,現在都不敢回老家見人了。這次神秘人物讓他來拜訪李一杲,他心里頭那個激動啊,琢磨著這李一杲,會不會就是那個能讓他從李貴君變回榮貴君的人呢?
李貴君踏進滴水巖公司的那一刻,心里頭那叫一個吃驚。他萬萬沒想到,自家老師口中那個了不得的公司,竟然就窩在一個由破舊工廠改造的創意園里頭辦公。正當他愣神的時候,李一杲已經滿臉喜色地迎了上來,熱情地介紹道:“哈哈,李總,歡迎歡迎!別看咱這兒地方不大,員工可不少呢!現在有十二個員工了,比去年剛成立那會兒翻了一倍!”
李貴君一聽,心里頭又是一驚,狐疑地問道:“十二個員工?翻了一倍?”
李一杲見他一臉不可思議的表情,有點不好意思地撓了撓頭,笑道:“哎呀,李總,你就別叫我李總了,叫我一呆哥就行,你一叫我李總我渾身不自在。”說著,他還指了指周圍的辦公桌椅,“你看,這兒雖然看著不大,但坐個五十多個人還是沒問題的。明年周年慶的時候,咱員工翻一倍都能坐得下!”說到這里,他忽然想起了無問僧定的規矩,員工不能超過二十人,于是又撓撓頭,郁悶地說:“唉,可惜啊,我們公司的員工招聘,有人給我定了規矩,二十人封頂,沒辦法了。”
李貴君一聽,更是滿肚子疑問:“二十人封頂?這是哪個奇葩王八蛋定的規矩?跟我說說,我去跟他理論理論,懟他一輪,這是什么鬼規矩!”
李一杲一聽這話,臉色立馬就沉了下來。他雖然平時也沒少跟無問僧頂嘴,但從來不敢辱罵老師,現在見李貴君這么口無遮攔,心里頭頓時對他沒了好感,沒好氣地頂了一句:“我老師定的規矩,關你什么事?”
李貴君一聽,這才反應過來,自己說錯話了。既然是李一杲的老師定的規矩,那不就是自己老師的……哎呀,這下可糟了,要是被自家老師和師娘知道了,還不得挨頓板子?他趕緊向李一杲道歉,連聲說自己是無心之過,請一呆哥多多見諒。
李一杲見李貴君態度誠懇,心里的氣也消了大半,不過跟他吹牛的興致倒是沒了。他指了指旁邊的小會議室,率先走了進去。趙不瓊已經在里面等候多時,準備好了茶水點心。李一杲簡單地給兩人做了介紹,然后大家圍坐下來,李一杲這才開口詢問李貴君的來意。
李貴君這人,心高氣傲,自視甚高。他心里頭清楚,論起輩分來,自己該是李一杲的師侄輩,但他可不愿承認自己矮了一頭,尤其是在這資本圈里,他可是被尊稱為“金手指”的人物,這次來,那是要給李一杲指點迷津的,自然更不會輕易表露自己的師門身份。
李貴君開門見山,卻也沒透露自己的師門輩分,直接問起了李一杲:“一呆哥,你們公司九月份的總流水,是不是已經超過50億元了?”
李一杲一聽這話,心里頭猛地一緊。公司的營業流水那可是機密中的機密,他只知道線下流水超過了三十億,線上流水雖然也不少,但兩者加起來里頭有不少是重復的。他現在都不敢細看公司的流水賬,生怕一看就忍不住貪婪,再一看要是虧了,那數字更是嚇人。所以,他索性眼不見為凈,這些事兒全交給趙不瓊和張金枇去操心。可這李貴君咋就這么清楚呢?難道是他們的程序有漏洞,被黑客攻進來了?李一杲心里頭七上八下的,緊張地盯著李貴君,一字一句地問道:“李總,你是從哪里知道這些數據的?我咋一點都不知道呢?”
趙不瓊在一旁聽著,她對公司的實際流水情況那可是了如指掌。見李一杲一臉緊張,她輕輕拍了拍他的后背,給了他一個安慰的眼神,然后轉頭對李貴君笑道:“李總,你們應該是通過我們在銀行的各個交易通路獲取的數據吧?難道網聯和銀聯你們全都打通了?”
李貴君輕輕點頭,語帶深意地說:“國家的金融監管網,其實早就織得密不透風了,只是大多數人還蒙在鼓里。匯算清繳這一招,就像是給大伙兒提了個醒:在國家的金融和稅務天眼下,資金流動,無論是個人還是企業,都是透明無隱的。”
李一杲聽完,心中的謎團豁然開朗,原來自己公司的資金流水并非因系統漏洞而泄露,心里那塊大石頭總算落了地。但想起李貴君之前對老師的不敬,他心里還是有些不是滋味,決定悄悄啟動因果眼,探究一下這位神秘人物的底細。
李貴君在電話里的自我介紹——“跟你不是一脈的...”——讓李一杲猜測他也是修道者,只是路徑不同。然而,因果眼下,李貴君的因果像卻與常人無異,仿佛就是個普通的路人甲,絲毫不見修道者的痕跡。
見李一杲閉目沉思,李貴君心中暗自揣摩,知曉對方可能在用某種方式窺探自己,心中不禁泛起一絲苦澀。他深知,自己要想修道開天眼,必須回歸榮家,認祖歸宗。想到這里,他輕輕嘆了口氣,接著說道:“我這次來的目的,給一呆哥的電話里也提過了,就是想和你們商量,如何把你們的資金流水巧妙地分散到各個金融體系中,這樣就不容易被那些有心人快速追蹤到。”
趙不瓊聞言,眉頭微蹙,提出疑問:“可現在國家規定,一個企業只能有一個自由支配的一類賬戶,二類賬戶雖然能開多個,但限制頗多,這要怎么操作呢?”
李貴君嘴角勾起一抹笑意,解釋道:“這就需要用到第三方托管了。而且,如果是托管給國家認可的第三方金融機構,這些資金就不再直接算作你們的流水了。”
李一杲此時已睜開眼,對李貴君的提議表示不解:“李總,我們現在也用了不少第三方啊,支付寶、微信支付、銀聯支付這些,幾乎全都接入了。”
李貴君聞言大笑,耐心闡釋:“你們現在用的那些,只是第三方支付,是交易的一種方式,大多數掃碼支付都屬于這一類。但第三方支付并不等同于第三方托管。就像你買股票基金時,那些錢并不是直接交給基金開戶的證券公司,而是先存在銀行里。銀行根據你的交易指令,再把錢劃給券商進行買賣。這樣,你的資金就有了額外的安全保障,不用擔心被不良券商卷款逃跑。”
李一杲向來是個兜比臉還干凈的主兒,一有錢就手癢,恨不得立馬買這買那,搗鼓他的“大杲神器”零件。可沒多久,錢就像流水一樣沒了。自打創業后,他倒是學會了把錢用在刀刃上,但人也跟著變得摳門起來,啥都不舍得買,啥都不舍得花。股票基金?他連影子都沒見過,更別說開戶了。所以,那些金融管控的手段,他雖聽說過,但心里頭那是一點感覺都沒有。
趙不瓊可不一樣,她打小就懂得理財,初中那會兒就拿著老爹的賬戶炒股,還賺了不少。出國留學也是專攻金融投資,對這些門道熟悉得很。她聽了李貴君的話,連連點頭,趕緊給李貴君倒了杯茶,語氣那叫一個溫和,虛心請教滴水巖公司該咋整。
李貴君就開始給李一杲和趙不瓊剖析國內的金融監控體系,怎么監控的,那是一五一十地說得清楚。“……咱們國家對自己的企業那是相當保護,但你們可能不知道,任何體系都不是鐵打的,都有可能被敵對勢力給鉆了空子。在金融這塊兒,咱們國家被滲透得可不輕。要是普通公司,資本看上你們了,收購、控股或者合作,那都沒啥大問題。可現在你們公司的人工智能科技,那可是走在前沿的陣地上了,再加上那么大的公司流水,簡直就是給敵對國家的資本勢力樹了個大靶子,你們成長的時間和空間都會被壓縮得夠嗆。你們就沒想過這事兒?”
李一杲一聽,額頭手心那是直冒冷汗。他雖然對自己和王禹翔弄出來的仙人師父、仙人力士啥的挺自豪,但也沒自大到覺得能驚動敵對國家的資本勢力啊。他一臉傲嬌,又假裝謙虛地說:“李總,我們那人工智能,其實也就那么回事兒,一般般,普通得不能再普通了!比咱們強的,那多了去了!”
李貴君看著李一杲那又得意又假裝謙虛的樣兒,心里頭直樂呵,也打趣道:“別人得用十萬張算力卡,耗上半年才能搞定的人工智能訓練,你們呢?十分之一的算力,五分之一的時間,就搞定了,還更強!這樣的人工智能技術,你還敢說普普通通?”
李一杲一聽,哈哈大笑起來,對李貴君剛才那“口出狂言”冒犯自己老師的事兒,那是一點也不介意了。他朝著李貴君拱拱手,笑道:“過獎過獎,哈哈.....,原來我真的是個天才啊,咋以前就沒發現呢?”
趙不瓊心里跟個明鏡似的,很清楚現在這全世界科技戰、金融戰打得那叫一個熱火朝天。一般來說,一家企業的科技再先進,在大資本眼里,也沒誰會多瞅一眼,因為科技這玩意兒,越先進就越燒錢。按常理來說,李一杲那仙人師父和仙人力士的訓練,要是滴水巖公司自個兒建算力中心,那起碼得砸進去245億大洋;要是租合作方的算力,最少也得70億。哪怕算力只用十分之一,時間只用五分之一,那也得過億的投資啊。這樣的開銷,對于一家小科技公司來說,根本就扛不住多久,說不定沒幾個月就被其他科技大佬給超了。所以嘛,科技再領先的小公司,一般也不會太惹人注意。
但要是這家科技公司不光科技牛,還特別能掙錢呢?那可就不得了了,人家就有的是錢,能不斷地提升自己的科技實力。從剛開始領先那么一點點,到慢慢積累出足夠的優勢,最后直接碾壓其他競爭對手。這樣的科技公司,那肯定是會被盯上的。
就像李貴君分析的那樣,滴水巖公司這人工智能要是真摸到了最尖端的科技門檻,再加上那源源不斷的資金流,那可就成了眾矢之的了。要么就被外來勢力資本給盯上,想發展?行,先讓你被吞并了再說;要么就是各種打壓制裁接踵而至,直到把你給整得喘不過氣來,想活?門兒都沒有!
“李總,那您有啥高招呢?”趙不瓊還是那副虛心求教的樣子,“資金流水走第三方托管這事兒,咱們有資源,五師妹也提醒過,可就是一直沒動真格的。可這科技方面,咱們怎么防著被人給盯上啊?”
“一呆哥,你平時看那些軍事博主的視頻不?”李貴君笑著問李一杲。
李一杲連連點頭,“看啊,那個號稱宇宙第一軍事博主的,還有那個號稱視頻號第一軍事博主的,我那是常客。”
“那你肯定聽過咱們國家的戰神系統和千手觀音系統吧?”李貴君又問道。
“那必須聽過啊!而且,那位犧牲的科學家的事兒,我也聽過他的事跡。唉,我要是有那本事,我也想給國家出份力,就是不知道啥時候能有這機會。”李一杲說著,還嘆了口氣,一臉的惋惜。
李貴君在來找李一杲之前,可是下足了功夫,把一份機密資料啃得透透的,那里面對滴水巖公司的人工智能分析得頭頭是道。
說到底,這全世界的人工智能神經網絡,都離不開那七大神經網絡算法,底層邏輯都是相通的。就像木工手里的鋸子、刨子、鑿子、錘子,還有量尺、圓規,大家伙兒都用這些工具,可卻能做出五花八門、各式各樣的木家具、木建筑。人工智能也是這么個理兒,最底層的技術就是神經網絡,就跟那木工工具一樣,看你怎么用,怎么搭,就能整出不一樣的人工智能體系來。滴水巖公司這回搞出來的人工智能底層神經網絡技術,很可能就是摸到了一條全新的算法體系,這可是人工智能理論界現在還沒發現的寶貝呢。
李一杲的師父琢磨著,這新算法,跟太極八卦說不定有點瓜葛,但具體咋樣,他也說不上來。李貴君的師父呢,就想著能把這算法的技術捂得嚴嚴實實的,千萬別讓外頭那些勢力給瞅見了。要是可以的話,還能為國家出把力,李貴君就是帶著這個使命,來找李一杲聊的。
一聊到軍事,李貴君和李一杲的話匣子就打開了。李貴君趁機給李一杲出主意,說把手頭這人工智能算法做成AI芯片,好處多多。首先啊,算法集成到芯片里,運算效率噌噌往上漲。專用的AI芯片能針對算法進行優化,省去那些沒必要的計算步驟,速度自然就快了。其次呢,這專用AI芯片設計的時候就考慮到了能耗問題,高性能低能耗,那可就是省錢啊,還是大把大把地省,省錢不就等于賺錢嘛!李一杲一聽能賺大錢,眼睛立馬就亮了,耳朵豎得跟天線似的,生怕錯過李貴君的每一個字。
再說第三點,算法固化在芯片里,系統安全性也提高了。硬件級別的保護,那可比軟件層面難破解多了。還有啊,AI芯片的集成性強,用起來方便。最后,也是最重要的一點,做成芯片能更好地保護知識產權和核心技術。軟件容易被逆向工程,硬件可就難多了,這樣咱們的技術就不容易被外頭那些勢力給偷了。
李一杲聽得那叫一個入迷,李貴君見狀更是加把勁兒,“只有芯片化了,才能迅速應用到軍事領域,給國家的軍事力量添磚加瓦。軍事領域對芯片的要求可高了,能耗、靈活部署、安全性,哪一樣都不能少……”
接著,李貴君又給李一杲詳細講解了軍事用途的AI芯片是怎么發揮作用的。李一杲這才恍然大悟,原來軍事用途的人工智能跟民用的那是天差地別。民用那邊,智能語音助手、推薦系統、自動駕駛汽車這些,背后都得靠強大的云數據中心支撐著,數據處理、模型訓練,都得靠云計算來靈活調度資源,分析大數據。這些應用啊,主要就是為了讓咱們生活更便捷、服務更優化。
可軍事用途的人工智能呢,那要求可就高了去了。得在極端環境下快速響應,得高度自主,還得保密。邊緣計算就派上用場了,讓軍事AI系統在遠離中心服務器的戰場環境里,也能獨當一面,數據分析、目標識別、決策制定,樣樣都得行。這樣才能保證實時戰術反應和通信安全。軍事AI芯片啊,不僅得數據處理速度快,還得能在斷電、網絡中斷這種惡劣條件下繼續工作,確保任務不中斷、不掉鏈子。
而且啊,軍事人工智能更看重自主決策能力。就是說啊,系統得能在沒人干預的情況下,根據預設的規則和戰場態勢,迅速做出最優選擇。這能力啊,對于提高作戰效率、減少人員傷亡,那可是價值連城。為了達到這效果,軍事AI得經過更嚴格、更復雜的訓練,模擬實戰環境、對抗性測試、道德倫理考量,一樣都不能少,確保決策既有效又合規。
李一杲聽完,感慨萬千:“原來軍用人工智能不光是技術上的大飛躍,更是對軍事戰略思維的一次大革新啊!”李貴君點頭表示贊同,又補充說:“沒錯,軍用人工智能的發展啊,不僅要追求技術的極致,還得看重實戰效果和對未來戰爭形態的影響。只有把算法做成芯片,才能實現大規模量產,才能在緊要關頭,發揮出工業爆兵的作用。”
李一杲可是個星際爭霸的老玩家了,一聽“爆兵”倆字兒,立馬就懂了。所謂“爆兵”啊,就是指誰能以最快的速度生產出大量的戰爭物資,迅速投入到戰場上。對應到一個國家的能力上呢,就是軍民兩用的設備能在戰時狀態迅速轉入戰爭物資的大規模生產,這就是工業爆兵的能力。
華夏人都有那么點“火力不足恐懼癥”,那都是被歷史給打怕了的陰影。萬一哪天爆發戰爭,就恨不得鋪天蓋地、無窮無盡的炮彈、導彈往敵人頭頂上砸,心里才能稍微舒坦點。這種“火力不足恐懼癥”并沒有因為科技發展而減輕,反而越來越嚴重,甚至連軍方那些擅長省錢搞裝備的大佬們,現在都患上了“火力不足恐懼癌”了,這是啥病?那就是極端的“火力不足恐懼癥”啊,可見,現在華夏人這病得多嚴重了!而工業爆兵能力呢,就是治愈這種恐懼癥的最佳良藥。
李一杲對硬件軟件那是門兒清,自然知道怎么把AI算法搗鼓成AI芯片。可興奮勁兒一過,現實就像一盆冷水澆下來,他苦著臉自嘲:“李總啊,你的建議我是聽明白了,可咱們公司現在還一屁股債呢,剛還掉五千多萬,剩下的還沒抹干凈,哪兒來的錢干這等大事兒?”
李貴君一聽,哈哈大笑道:“一呆哥,我既然來給你提這建議,那就是來幫你的。你聽聽看,有啥不滿意的地方盡管說。”
搞AI芯片的投資,那可是個天文數字。李一杲在圈子里混,心里自然是非常清楚的。沒個十億八億的,想都別想。十年前起步就得五個億打底,去年聽說平均投入都飆到九個億了。李一杲其實也有過那么一閃念,想搞AI芯片,可一摸兜里的錢,哎,那點家底兒,流幾片兒就沒了,只好把這念頭給掐了。
沒想到,李貴君不光給他指了條明路,還拍胸脯保證支持他。首先,每年給十個億的專項撥款,總額不超過一百億,需要的時候還能提前撥備,專供AI芯片研發生產用;其次,芯片規模生產的事兒,李貴君說給安排一家生產牛哄哄的企業,保密工作做得滴水不漏,但有個條件,這些芯片得優先供給國家國防用,價格嘛,就意思意思,比成本高那么一丁點兒。當然,如果不是國防用途,那價格就由李一杲自己說了算;最后,還幫李一杲現在的算力中心、數據中心在全國范圍內合理布局,不像現在這樣都堆在幾家合作方那兒,風險大不說,成本也高。
李貴君這三板斧砍下來,李一杲覺得簡直就是天上掉餡餅,可他心里還是犯嘀咕:“李總,你們這是圖啥啊?想要我們啥?股權啥的,我們可不賣啊。”
李貴君伸出手指,先指了指天,又指了指地,最后指了指李一杲,手指畫了一個圈圈,一臉正經地說:“一呆哥,這世上不是所有人都鉆錢眼里了。對那些大資本來說,錢就是張紙,上面寫個數字罷了。可人不一樣,人是個活生生的生命,尤其是你們這種前沿科學家,那價值,十個億、一萬億都換不來。讓你們能安心創業,也是我們的責任。再說了,只要你們能把AI芯片量產了,錢自然就回來了,我們也不會虧本,對吧?”
趙不瓊靜靜地聆聽著李貴君與李一杲的對話,當李貴君的手指在空中劃出一道道軌跡,從天到地,再從李一杲身上繞回原點,她恍然間捕捉到了李貴君身份背后的深意以及言辭間的弦外之音。她輕輕瞥向李一杲,李一杲心有靈犀地回望,兩人眼神交匯,一切盡在不言中。李一杲微微頷首,趙不瓊便含笑向李貴君發問:“李總,咱們目前平臺還沒涉足自建商城領域,您覺得咱們該不該自建商城?還有,該怎么擺平跟那些電商平臺的關系呢?”
李貴君沒有急于作答,而是巧妙地拋回一個問題:“假設你們創業有成,最終打算跟隨誰走呢?”
李一杲不假思索,一臉斬釘截鐵地回答:“那還用說,當然是跟著自己的心走!”
趙不瓊也附和著點了點頭。
李貴君輕輕搖頭,笑容里藏著深意,“遵從自己的內心固然重要。但試問,你的內心深處,難道就沒有家國情懷么?”
李一杲一愣,隨即反應過來,李貴君這話是暗指某些企業家功成名就后移民海外的現象。這事兒對他們夫婦而言,顯然是不屑一顧的。他輕蔑地哼了一聲,眼神中滿是鄙夷,“我們不是那路人。”
趙不瓊沉吟片刻,眼中閃爍著堅定,“我懂您的意思了。那我可以毫不猶豫地回答:只要能力所及,我們必定緊隨國家的步伐,堅定不移!”
“好!”李貴君贊許地點點頭,接著又問,“那么,你們打造的平臺,是旨在服務民生,還是為資本效力?”
“這還用特意說嗎?當然是服務民生了!當然,要是能順道賺點錢,嘿,那自然是再好不過,對吧?”李一杲再次搶先回答,臉上掛著狡黠的笑容,“畢竟,沒錢賺,服務誰都是空話連篇,不是嗎?”
李貴君聞言大笑,“一呆哥說得在理。既如此,該如何抉擇,自然是從弱小的時候‘以需求為中心’,逐步強大后轉向‘以人民為中心’的歷程,具體怎么做,對你們來說不是昭然若揭了嗎?還用得著問我嗎?”
滴水巖公司創業之初,真我余影平臺再怎么反常規操作,趙不瓊都不覺得有啥問題的,但是,她可是很清楚,當一家公司逐漸被社會關注后,成為有規模的企業后,種種反常規的事情就會被規范起來,這就像那些電商平臺沒有哪個不曾經經歷過賣假貨的黑歷史,但是現在還有哪個大平臺不嚴厲打擊假冒偽劣產品?那么,現在真我余影上面標榜的“以假修真”會不會也面臨同樣的命運?
這個問題像塊石頭壓在趙不瓊心頭,她怕的不是要不要“改邪歸正”,而是怕一旦改了,真我余影就會失去那份獨特的魅力,變得跟其他平臺千篇一律,泯然眾人矣。
這個問題,可不是隨便找個人就能解答的。能給出答案的,必須是那種能洞察國家政策風向,了解頂層態度的人。趙不瓊覺得,李貴君就是這樣的人。猶豫片刻后,她終于鼓起勇氣,問出了那個一直困擾她的問題:“李總,您覺得我們真我余影平臺,將來會不會也被迫走上‘改邪歸正’的路?”
李貴君沒有直接回答,而是反問了一句:“去年國家那場算法推薦的大整頓,你們應該經歷了吧?”
趙不瓊點了點頭:“嗯,我們也參與了,不過還好,沒改太多就過關了。”
“知道為什么嗎?”李貴君步步緊逼。
趙不瓊和李一杲面面相覷,都搖了搖頭,表示不解。
李貴君坦誠相告,沒有絲毫隱瞞,緩緩道來:“咱們可以把這五花八門的信息歸攏成兩大類。一類嘛,我們就叫它清流信息,像是科學知識、新聞報道、生活里的小竅門這些,所有正經八百的東西,還有那些傳遞正能量的,比如你夸朵花兒美,贊個人熱心腸,都屬于這一類。清流信息有個特點,那就是傳播起來跟蝸牛似的,慢得很。就算大伙兒都說好,這事兒那人真棒,也照樣不溫不火的,很難掀起啥風浪。”
他稍作停頓,眼神漸漸凝重,接著說道:“另一類呢,可就完全不一樣了,我們稱它為污流信息。這類信息啊,盡是些負面的、愛煽風點火的,有的甚至還是胡編亂造的。它們里頭往往藏著些爭議話題,情緒表達得那叫一個極端,要么就是能勾起人們好奇心和恐懼感的玩意兒。你比如網上那些沒影兒的謠言、沒憑沒據的爆料、惡意滿滿的人身攻擊,還有那些故意嚇人的消息。”
李貴君輕輕嘆了口氣,語氣中帶著幾分無奈,繼續剖析:“污流信息傳播得快,那是因為它們能摸到人心里的軟肋,像憤怒、恐懼、嫉妒,還有那股子好奇心。這些情緒一旦被撩撥起來,人們往往還沒來得及琢磨事兒真假,就急著往外傳,生怕別人不知道。這么一來二去的,污流信息就在網上跟病毒似的,傳得飛快。”
趙不瓊的心隨著李貴君的每一句話越繃越緊,仿佛真我余影平臺的命運就懸在那一線之間。李貴君的分類標準像是一把鋒利的刀,直指平臺內容的要害,讓她不禁脫口而出:“照你這么說,咱們真我余影豈不成了污流信息的集散地?”
李貴君輕輕頷首,眼神中透出一絲理解的光芒,他指了指會議桌邊靜靜佇立的垃圾桶,又比劃出三根手指,語氣中帶著幾分玩味:“想象一下,一個國家若沒有足夠的廁所,那會是怎樣一番景象?同理可證,不是嗎?”
趙不瓊聞言,眼中閃過一絲明悟:“你是說,每個社會都需要有‘垃圾桶’和‘廁所’,來容納并處理那些不可避免的廢棄物,讓人們有個地方可以集中傾倒,對吧?”
李貴君的笑聲再次響起,溫暖而富有感染力:“對頭!最好的有機作物,哪一樣不是靠有機肥滋養出來的?而有機肥,說白了,不就是人和動物的糞便經過時間的發酵嗎?人的情緒也是如此,有光明就有陰暗,污流信息是壓抑不住的。所以,最好的辦法,就是讓它們在特定的空間里自由流淌,大家想怎么說就怎么說,想怎么發泄就怎么發泄。但關鍵是,發泄的人心里得有數,知道自己這是在‘倒垃圾’,就像嘔吐要對著垃圾桶,上廁所后要擦屁股一樣自然。去年,國家大力整治污流信息和算法那會兒,你們平臺的訪問量是不是噌噌往上漲?”
李一杲在一旁聽得目瞪口呆,他原以為“大話真”的崛起全靠那次更名,卻從未想過這其中還藏著國家政策的影子。他半信半疑,眉頭緊鎖:“去年?不是因為‘爛片時代’改名為‘大話真’才火的嗎?這跟國家政策能扯上啥關系?”
李貴君不慌不忙,從包里掏出一臺平板電腦,輕觸屏幕,一組詳實的數據躍然眼前。曲線圖清晰地展示了國家政策調整前后,輿情與“大話真”活躍度的變化軌跡,兩者之間竟驚人地同步。更下方,相關度分析的公式如同數學的語言,無聲地證實了一切。李一杲畢竟讀過研究生,統計學的東西不在話下,一眼便看出了門道,心中不禁暗自感嘆,原來自己只顧著埋頭編碼,竟忽略了這些宏觀層面的風云變幻。
李貴君的一席話,如同春風拂面,讓趙不瓊緊鎖的眉頭漸漸舒展,嘴角不經意間勾勒出一抹淡淡的微笑,語氣也變得柔和了許多:“李總,說實話,我們團隊心里一直七上八下的,特別是去年一呆哥搞出那個‘放屁’替代‘點贊’的點子,我們表面支持,心里頭可是捏了把汗,生怕玩得太過火,惹出亂子來。”
提及“大話真”上的“放屁”按鈕,李貴君原本稍顯嚴肅的臉龐瞬間被笑意占據,笑得前仰后合,幾乎喘不過氣來。他邊笑邊指著李一杲,調侃道:“一呆哥,這主意是你腦門一拍想出來的?這功能,簡直太逗了!讓我笑會兒,哈哈……”
李一杲被笑得有些不好意思,撓了撓頭,憨笑道:“取消點贊那事兒還真不是我提的,不過‘放屁’這名字,確實是我一時興起,鬧著玩的。”
李貴君笑夠了,這才正色與李一杲商討起AI芯片的具體實施細節。這一聊,便是天南海北,涉及廣泛,許多事務還需親自與合作伙伴面談。于是,接下來的兩天,李一杲和趙不瓊跟著李貴君,像陀螺一般轉個不停,從深圳跑到東莞,再到惠州、株洲、長沙,馬不停蹄地會見了多位關鍵人物,簽署了一份又一份至關重要的合同。等一切塵埃落定,回到廣州的家中,已是國慶節第三天的凌晨時分。兩人疲憊不堪地倒下就睡,直到第二天清晨醒來,取消了“渣渣人生-要有光”的信息屏蔽,才發現韓一飛又給他們拋來了個不小的挑戰。
創業因果道 第五十二回 智謀貴君巧布局,滴水巖中化險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