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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9章殺進莊園

  “全部殺光”幾個字一出,現場瞬間被肅殺氛圍所籠罩,不愧是笑閻王,手段就是狠辣。

  呂慈咧嘴一笑,“大老爺,等的就是您這句話。”

  這次的行動氛圍,讓他有了幾分之前隨張之維走南闖北的感覺。

  唐家仁看向呂慈,見他一臉躍躍欲試,道:“呂少爺似乎有什么話要講?”

  呂慈說道:“待會兒搶完錢,撤退的時候,我來斷后。”

  唐家仁有些詫異的看向呂慈:“這種要求,還真是少見!”

  以往唐門的行動,如果需要斷后的話,都是他這個做大老爺的斷。

  呂慈咧嘴笑道:“還望大老爺成全。”

  “既然你要求,那就依你!”唐家仁說道。

  得到大老爺的首肯,呂慈有些興奮,腦中不由自主的回憶起張師兄斷后的場景,一想到自己有機會實踐,就愈加興奮起來了。

  唐家仁看著這個樣子的呂慈,一股熟悉感涌上心頭,同時兼具唐明夷的瘋狂和于慧中的理智,這簡直就是為唐門量身打造的好苗子,只是可惜了,是四家的人。

  于慧中也看了一眼呂慈,從這個臭小子身上,她竟然看到了幾分唐明夷那個臭婆娘的影子。

  其實,這次的行動,唐明夷是很想來的,但大老爺覺得她是一個殺胚,這次殺人還是其次,關鍵是搶錢,若是她殺上頭了,搞得不可收場,那反倒誤事,所以沒讓她來。

  倒是于慧中不怎么想來,她喜歡欺負人,折磨人。

  而這次行動要的是爭分奪秒的搶錢,顯然沒有給她閑庭漫步的把人折磨死的時間,但誰讓大老爺點名讓她上呢?!

  沒辦法,只能跟著來了。

  工作是工作,愛好是愛好啊,什么時候工作和愛好能合一啊…于慧中心里嘆息。

  呂慈神覺敏銳,察覺到于慧中的目光,回頭望去,卻只看到了一個發型潦草,穿著一身土不啦嘰的粉色衣服,眼睛很大,看起來呆頭呆腦的女人。

  這個像呆頭鵝一樣的女人,沒事盯著我干嘛?呂慈心道。

  這小子的洞察力倒是不錯…于慧中默默收回目光,看向前方的莊園,剛才大老爺叫我干什么來著?

  哦,想起來的,用幻身瘴配合著絮步潛入進去,然后干掉守衛,給他們開門,真是一個無趣的任務啊。

  一念之此,于慧中收起思緒,從樹林朝著莊園走去,第一步,她的身形變淡,第二步,她只剩個影子,第三步,空氣中已無她的身影。

  天通教會的護教小隊和劉莽的親衛們,紛紛在空氣中尋找于慧中的身影,猜想她到了哪里。

  但其實,于慧中已經踩著絮步升天,在空氣中連踩幾步,兔起鶻落間就落入了莊園內部。

  而此刻,莊園里的守衛們正靠著大門打瞌睡。

  劉五爺可是整個川地最有權勢的人之一,除了他那號稱川渝王的侄兒外,還有誰敢捋他虎須?這莊園建成以后,就沒誰敢來鬧事,所以他的防備很松懈。

  于慧中瞥了他們一眼,出手迅如閃電,幾手刀砍在他們的脖子上,將他們擊倒。

  于慧中打的不是后頸,她打的是前頸,下手非常有輕重,一擊就震碎了他們的氣管和發聲器官,他們沒有昏倒,也不會馬上死,在痛苦和窒息中掙扎著,想要發出慘叫,卻又發不出絲毫聲音,只能在地上來回翻滾,身體扭曲如蛆。

  真是令人愉悅的折磨…于慧中眼眸低垂,嘴角含笑,半張臉埋在大門下的陰影中,先前呆頭呆腦的氣質不再,給人一種毛骨竦然的感覺,就好像是一條潛伏在陰影中的毒蛇一樣。

  她跨過那幾個垂死掙扎的守衛,來到大門前,需要幾個人才能推動的門栓,被她單手就推開了。

  與此同時,餐廳。

  于海還在和劉彩說那群自稱張麻子的土匪。

  “老子這兩天一直在想,這撒子卵麻子是從哪個咔咔里蹦出來的,為撒子要和老子過不切?”劉彩說道。

  “五爺還在想那張麻子啊!”于海一拍桌子,聲音提高了一個度:“一群只會偷雞摸狗的小毛賊罷了,估計是從哪個受災地流竄過來的流寇,只知道五爺有錢,不知道五爺的威勢。”

  劉彩點了點頭:“應該是,不過,這群小毛賊還算有點逼數,只敢劫道,不敢來莊園搶劫。”

  劉彩的聲音在餐廳回響。

  “不敢來莊園搶劫!”

  “來莊園搶劫!”

  “噠噠噠噠…”

  刺耳的機槍聲響徹。

  整個劉氏莊園都亂了起來,驚恐的尖叫聲此起彼伏。

  莊園前方,突然密密麻麻的出現了一群帶著麻將筒子面具的人,他們手持槍械,沖入了莊園內。

  碉堡里的機槍在不斷的掃射著,只不過,掃射的對象不是門外的敵人,而是莊園內的守衛。

  其實,在于慧中去開大門的時候,其他的唐門高手也動了起來,他們潛入了莊園內部,然后快速的沖進了碉堡里,擊殺了里面的守衛,掌握了里面的機槍,占據了莊園的制高點,相當于一瞬間,攻守便異形了。

  在機槍的掩護下,大量的衛兵死亡,唐安制造出的紙人,以及隱藏在紙人里的護教小隊和劉莽親衛,也朝著莊園沖去。

  本來,大老爺的安排,是唐安的紙人打頭陣,吸引火力,他們潛伏在紙人之中,在保證自身安全的情況下擊殺敵人。

  但呂慈或許是太興奮了,竟然沖到了整個隊伍的最前端,大風呼嘯,彈片亂飛,呂慈咧著大嘴,笑容分外肆意。

  他沖進莊園,最先看到的就是在地上垂死掙扎的守衛,因為氣管被打斷,他們出不了氣,整張臉都因窒息變得極其的猙獰恐怖。

  那個呆頭呆腦的女人,下手這么狠?呂慈有些詫異,他因為修行如意勁的關系,所以對人體的經脈,穴道,內臟等各種構造都了如指掌,他自然看得出來,于慧中是故意的,而且下手極其的精準,就是要讓這幾個人在死前承受最大的痛苦。

  呂慈雖然也精通此道,但他并不喜歡折磨人,心念一動,地面彈出幾道如意勁,給了那幾個守衛一個解脫。

  于慧中沒去理會呂慈的舉動,她已經去欺負新的人了。

  大批的紙人沖進了莊園,紙人是沒有聲音的,人群密密麻麻,動靜卻小的可憐,場景維和詭異,一些普通人守衛見狀,把槍一扔,拔腿就跑。

  整個莊園硝煙彌漫,紙人們沖了進來,率先陷入進入各個碉堡和瞭望塔,從唐門高手手上接過機槍,繼續壓制不斷涌過來的守衛們。

  而天通教會護教小隊和劉莽的親衛則是精準狙擊。

  有心算無心,雙方人馬幾乎在碰面的一瞬間,守衛們就剿滅,幾個呼吸的時間,地上已經到處都是守衛們的尸骸了。

  “這~”

  給地主家做私兵的,能有什么大骨氣?見到這慘烈的一幕,頓時就愣住了。

  “上啊,給我上啊!”

  后面,劉家的督戰人員大聲喝道。

  “上個鏟鏟,幾塊大洋,玩什么命?”

  一個衛兵暗罵一聲,丟了槍轉身就跑。

  “我他嗎看誰干?”

  督戰人員開槍打死了那個臨陣脫逃的守衛。

  卻不想引起了連鎖反應,狗急了還跳墻,兔子急了還咬人,前面是窮兇惡極,洪水猛獸般的土匪,后面只是幾個劉家的紈绔子弟,要選哪邊突圍,自不必多說。

  “砰!”

  不知道誰先開了第一槍,緊接著,接二連三的子彈射出,督戰隊被打成了塞子。

  守衛們一窩蜂的往后,要從后門溜走。

  而他們在跑的時候,唐門高手們已經先他們一步,封鎖了莊園的后門和側門。

  當然,唐門的人并不是為了對付這些普通的衛兵,他們是為了防止一些劉家的重要成員混跡在人群中逃走了。

  而此刻,莊園的餐廳里。

  “張麻子來了!”

  “張麻子來打莊園了!”

  外面的喊殺聲,聽得劉彩腦袋發懵,自己剛說那張麻子不敢來襲擊自己的莊園,轉眼就被襲擊了?

  于海腦子也是亂糟糟的,那群不知道從哪里流竄過來的毛賊,竟然真的敢進攻川地第一地主的莊園?

  他有些難以置信,土匪大多做的是劫掠過往商人的勾當,或者侵擾村莊百姓,強征保護費什么的。

  可沒有哪家強盜,會喪心病狂到強搶擁有三千兵馬的大地主?有這實力,還當個雞毛強盜啊,直接當軍閥不行嗎?

  對面的劉彩也是眼光逐漸轉冷:“這個張麻子只怕來頭不小啊,外面鬧的還不小,于老弟,就麻煩你出手了。”

  即便是現在,劉彩心中也未有太多慌亂的情緒,他并不覺得自己會輸,自己有一個異人小隊保護,手下還有三千兵馬,就算出去了大半,但還有一千多,別說土匪,就是他侄兒的大軍殺到,一時半會都攻不下的莊園。

  “我會去把他們解決掉的!”于海說完,放下酒杯,噔噔噔的沖了出去。

  外面到處都是人,劉家莊園里有很多的下人,面對這種情況,有些下人在往外跑,有些下人則是躲進了屋里,關緊門窗。

  莊園里血腥氣蔓延,機槍聲密集如雨,張麻子小隊的人并不多,但很精銳,隨著唐安的紙人占據莊園內的碉堡,守衛們幾乎沒有了一戰之力。

  呂慈帶著眾人沖進了莊園后,便像一把鋼刀一樣,直插莊園的最中心位置。

  沿途,于海周身金光護體,彈出幾道金光,斬斷了幾個帶著麻將筒子面具的土匪的腦袋,卻沒出現血肉橫飛的場景,地面上只有幾個破破爛爛的紙人。

  “假的,紙人?是哪個門派的人做的?”于海一臉的驚疑不定,紙人是很多異人門派都會使用的一個手段,他還真沒辦法憑借這一點摸到來襲者的跟腳。

  這時,又有幾個紙人沖了過來,還都帶著機槍,只不過它們還沒來得及開槍,就被于海用幾道掌心雷打爆了。

  于海身上的金光,是正統的金光咒,但手上的雷法,卻不是五雷正法。

  于海出身青城山的青城派,青城山是祖天師張道陵的成道之地,青城派也是祖天師留下的傳承。

  所以青城山的道士也習有金光咒,但五雷正法只傳天師,就算是半部雷法的陰陽五雷,也在張家流傳,所以,青城派的道士兵不會。

  不過,道門一脈,雷法眾多,五雷正法只是其中最出名,也是威力最強的,沒有五雷法,還有神霄雷法,清微雷法,天心雷法…

  于海施展的便是天心雷法。

  接連打碎數個紙人,于海撿起一片紙屑,施展追蹤符法,要找到始作俑者。

  但這時,一道紫色的勁力突然從身下涌起,打在他的身上,發出刺耳的金鐵低鳴聲。

  “嗯?”

  于海扭頭看去,卻見一個戴著麻將六筒面具的土匪朝自己走來,有面具遮掩,看不到面具下的表情,但于海從對方的眼神中,看到了興奮,就好像是一只貓看到了獵物一樣。

  怎么像個瘋子一樣,這他媽有什么好興奮的?于海心里破口大罵:“你是什么來頭?”

  呂慈注意到了于海身上的金光,天師府和青城派畢竟已經分家許久,所以即便是同出一脈,但這么多年過去,也各自衍生出了各自的特點。

  呂慈在天師府待了好幾年,對金光咒了如指掌,一眼就認出了對方的跟腳。

  “你也是名門正派,居然給一個地主當狗腿子?”

  “狗腿子?你他媽一個強盜,也配說老子?”

  于海怒道:“老子五歲開始練炁修道,每天雞未打鳴就開始練,四十年,老子練了四十年,過了這么久的非人生活,才有今天的修為,現在到了收成的時候了,老子要盡情的享受,跟著劉彩,老子要錢有錢,有權有權,要女人有女人!”

  呂慈咧嘴,森然一笑,對于這種家伙,他半個字都不想多說,身形一動,出手猛如風雷,兩掌相對,金光寸寸炸裂,于海連退數步,被震得手腕生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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