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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8 詭計多端的~~~

  “我覺得現在有點矯枉過正了。”莊永強嘆了口氣。

  “害,不矯枉過正,有無數的漏洞能鉆。”毛文淵笑呵呵的說道,“無所謂,簡單吃口,我就飛回去了。今天要不是為了擼貓,我一早就回了。”

  人家不差自己這口飯,莊永強很清楚,他甚至知道毛教授只是出于禮貌才和自己和顏悅色的交流。

  甚至毛教授都不是為了給功勛警犬做手術,人家是專程來擼貓的。

  至于手術,那是順便。

  至于自己,連便都不順,就是一團空氣。

  “毛教授,您吃見手青么?”莊永強悄咪咪問道。

  “見手青?你們這兒還有這玩意?”

  “老板是南云人,網戀,來我們省城結婚。一晃好多年過去了,已經結婚生子,扎下根了。”

  “前幾年我陪著小嫣去南云玩,吃了一次見手青,真是人間絕味,回來剛好有機會認識,就找她們幫我做。”

  “見手青,不就是那種吃完了英語卷子直接有答案的植物么?”孟良人小聲嘟囔著。

  “只要炒熟,特別好吃!”莊嫣眼睛發亮。

  “行啊,吃口,反正旁邊就是醫院,出事了還有小羅博士。”毛文淵并不拒絕見手青,一看就是老饕,沒少吃。

  “毛老師,要是吃的看見竹子了,今天可就回不去嘍。”羅浩笑道。

  “那就不回。我以前還奇怪,為什么南云人寧肯中毒也要吃見手青,這東西,吃一次就覺得吧,熟了沒事。而且哪怕中毒,也就那么回事。”

  “抬頭看見血條,您可別對我開大。您盡管吃,我不吃,保障安全。”羅浩哈哈一笑。

  “不錯,見手青新鮮吧。”毛教授問道。

  “新鮮,她們家自己吃,都是順豐過來的。順豐冷鏈,早些年誰敢想這些。”莊永強道。

  馮子軒的手機響起,他起身,微微彎腰,露出歉意的笑臉,隨后離開房間。

  “什么?”

  門外,傳來馮子軒驚訝的聲音。

  羅浩豎起耳朵,耳朵動了兩下。

  馮子軒這種老醫務處長見多識廣,很少能看見他驚慌失措。今兒這是怎么了?

  “我馬上去,你先控制局面。”

  羅浩還等著馮子軒回來問問情況,沒想到他壓根沒回屋打招呼,直接開車就走。

  “我有個學生是南云的,他說他家都是炒熟了喂雞,雞中毒就吃小雞燉蘑菇,沒中毒就吃見手青。”毛教授八卦著。

  幾樣小菜,包括見手青,清淡中帶著雅致。

  莊永強也是細心挑選,不能落人口舌,卻又不能讓毛教授感覺這面不重視。

  羅浩其實很好奇,要是毛教授不吃見手青的話莊院長會怎么辦。

  但事實沒給他這個機會。

  吃完飯,羅浩開車把毛教授送去機場,告別時毛教授百般叮囑今年學會就在省城開了,到時候一定要把竹子帶回來。

  羅浩答應再答應,毛教授還是絮叨著。

  直到目送他過了安檢,毛教授遠遠的做了一個手持竹竿,斜挑蒼穹的姿勢。

  一個中老年的專家,國內相關專業大佬,竟然會做這么幼稚的動作。

  羅浩嘆了口氣。

  都說男人至死是少年,看毛教授的舉動,還真是這樣。

  竹子的標準poss連毛文淵這種老專家都開始粉起來了么?

  改天找耿強,等竹子去中央大街的時候一定要注意安全,級別提高3個等級。

  熱度太高的確不是什么好事兒,羅浩這時候才體會到當時耿強和曹部長的擔心。

  都有前車之鑒。

  上車,羅浩把電話打給馮子軒。

  其實羅浩并不八卦,相反他有些擔心。

  想過之后,羅浩覺得應該不是醫院的事兒。要是醫大一院出了讓馮子軒大驚失色的事兒,怎么也應該跟莊院長匯報才是。

  “馮處長,我把毛老師送走了,您在哪?”

  “小羅啊,我在婦幼醫院。麻痹的!”馮子軒心氣兒不順,說了一句話,直接開罵。

  一向沉穩老辣的馮子軒怎么變得心浮氣躁了呢?羅浩驚訝。

  “這面出了點事,我剛去附近分局處理完,你陪我吃口東西,我都快低血糖了。”

  “好,您吃什么?”

  “醫院門口的手搟面,咱們飯店見。”

  羅浩壓下心中的好奇,回到醫院門口。

  這里有一家老門店,據說幾十年了,馮子軒剛來醫大一院的時候就在這兒吃的手搟面。

  幾十年吃下來,味道還是沒變,這一切也成了習慣,就跟林語鳴愿意吃萉垟燒烤一樣。

  兩人前后腳進來。

  馮子軒已經恢復正常,至少看起來是這樣。

  羅浩也沒聲張,等坐下后,聽馮子軒說道,“這年頭,真特么是什么人都有。”

  “呵呵,那是,咱醫療行業屬于特殊行業,社會窗口,啥人看不見。”

  “婦幼醫院現在靠著人工輔助殖生維持,你知道吧。”馮子軒問道。

  “知道,年前輔助殖生進的醫保,他們有些業務和介入相關,比如說輸卵管造影。”

  “媽的!”馮子軒說事兒之前又恨恨的罵了一句,“今天在那面發生了一件惡心事兒。”

  羅浩拿起幾瓣蒜,開始扒蒜。

  “今天有個男患者臨下班去投訴,說樓上男性精取室的醫生動作粗暴。”

  “啥玩意?”羅浩一怔,“那里面有醫生?”

  馮子軒的臉已經黑了下去,黢黑黢黑的,從前文質彬彬的勁兒蕩然無存。

  羅浩甚至能覺察到馮子軒身上的殺氣。

  “所有醫護都說樓上精取室里沒醫生,就外面有個護士。”

  “對啊,我記得是這樣。”羅浩錯愕,隨即一個念頭浮現,讓羅浩哭笑不得。

  “患者堅持說里面有個醫生,穿著白服,對他動作粗暴。”

  “然后發生了爭執,人家就報警了。”

  “后來呢?”羅浩瞪大眼睛問。

  “要不說婦幼醫院有問題。”馮子軒恨恨的說道,“早點倒閉得了,這么點小事兒都出問題,什么玩意。”

  羅浩沒勸,靜靜的等著馮子軒發完牢騷講事兒。

  扒了兩瓣蒜后,馮子軒的情緒才恢復正常。

  “后來他們解決不了,給我打電話,我去的時候分局的人已經到了。調取走廊的監控錄像,發現門口的護士上衛生間的時候有人穿著白服混進精取室。”

  “艸!”羅浩震驚。

  天底下還真有這么詭異的事兒!

  羅浩一直不太喜歡別人調侃什么詭計多端的“零”這類話,愿意喜歡什么就喜歡什么,你情我愿的,別人沒道理干涉。

  雖然不理解,但羅浩表示尊重。

  可這種穿著白服混進精取室,幫著來做輔助殖生的男性精取的爛事兒有些惡心,類似于猥褻。

  羅浩的手有點僵硬。

  “我看著她們打電話回訪,又調取了相關的監控錄像,最后確定那人不是醫生,就是…就是…”

  馮子軒結語,看樣子他也不知道該怎么描述。

  這一天天的,都什么事兒。

  羅浩苦笑。

  “抓住了么?”

  “分局還在調查,小羅你說抓住了之后算尋釁滋事?還算猥褻?”

  羅浩想想,他也不知道算什么。

  還真是詭計多端,真是防不勝防。

  在這之前,羅浩沒想到輔助殖生科還能發生這種破事。

  “其實不怨婦幼醫院,我總覺得那面風水不好,前門和后面正對著,利劍穿心的風水。”

  “咦?馮處長您還信這個?”羅浩驚訝。

  “多少信點,年輕時候也買過幾本書研究了一下,學不會。我要是再年輕二十歲,一定跟著小陳醫生好好學學。”

  “陳勇這么有名?”

  “我聽朋友說的,陳家小哥,在省城還是有些名氣的。”馮子軒說道,“我總覺得婦幼醫院那面風水不好,明天提交報告,建議把后面關上,不行再砌一堵墻。”

  這都是氣話,羅浩笑笑。

  “唉,要是這種漏洞都得防,咱醫療里到處都是漏洞。都什么人吶,就這么一折騰,得增加多少工作量!”

  “馮處長您準備怎么辦?”

  “門口張貼告示,說明里面沒醫生。”馮子軒說著說著“噗嗤”笑出了聲。

  這是被氣笑了,羅浩也無奈的笑了笑。

  “然后門口一定要有護士,上衛生間的時候要找人坐著,看好每個門。”

  “我沒想到竟然在這兒還能出事,還是這種匪夷所思的事情。”羅浩坦誠的說出自己心里想的事兒。

  “正經人,誰能想到這兒會出問題!都什么狗東西!”馮子軒惡狠狠的說道,“今年年底咱們電子系統升級,我說什么都要給系統增加黑名單功能。

  那人抓住,分局說也不能怎么樣,最多7天。”

  “我把他加進黑名單,以后來看病,掛號進門診診室直接跳出窗口提醒——此人猥褻過男患者。”

  “就算有人多嘴,假裝圣人,說我泄漏隱私也無所謂。”馮子軒氣憤的補充到。

  羅浩忽然想起一件事,“我實習的時候,泌尿外科,取前列腺液,很多患者都像是被打開了新天地。”

  “泌尿外科,我聽不得給小孩子撥皮包的動靜,那聲兒,能把天花板給掀開。”馮子軒道。

  “主要是吧,我總覺得他們在殺人。哭的我難受,泌尿外科也是我很少去的科室,真嚇人。”

  羅浩講了個笑話,算是暫時把馮子軒的注意力給吸引開。

  那種破事的確讓人頭疼。

  屬于防不勝防的事兒。

  “小羅,最開始你去婦幼,我還以為你對那面有什么想法。”

  “哦,婦幼的院長么?自己也算是一方諸侯?”羅浩問道。

  “嗯。”

  “沒,我對當院長沒有念頭。”

  “為什么。”馮子軒好奇的看著羅浩。

  雖然即便羅浩有想法,他年紀也太小,想當婦幼的院長是極難的,但馮子軒還是覺得有那么一絲可能。

  而羅浩表現的很淡然,這就有點奇怪了。

  “我當醫生挺好的,越往上走,就越是有些事兒身不由己。婦幼雖然是一家要倒閉的醫院,但有些錢還是必須要拿。拿了,以后人家拿出來說事兒,我不好解釋。不拿呢,現在就不好解釋。”

  “老板們也會哀其不幸,怒其不爭,最后沒什么好果子吃。”

  “還不如老老實實的走我的科研路。”

  說著,面端上來。

  馮子軒沒追問,也不在意,拿起一瓣羅浩扒的蒜,一口面一口蒜吃的香。

呼嚕呼嚕  羅浩笑吟吟看著馮子軒。

  醫務處長,在羅浩看來就是一家醫院唯一干正經事兒的院領導,或許還包括主管臨床的副院長。

  他們修修補補,把一艘大破船維系到能開、不至于散架的程度。

  這份工作的確很辛苦。

  而且院里面各種有油水的東西和醫務處長幾乎都沒關系,像什么藥品采購、耗材采購、進設備等等。

  馮子軒這樣,很多日子都要忙到精疲力竭,回家倒頭就睡。

  “小羅,你跟我說實話,你為什么要把那條狗抱進手術室。”

  吃著,馮子軒忽然含含糊糊的問了一個問題。

  羅浩看著馮子軒,“可能在我看來這是應該的。”

  馮子軒沒插嘴,繼續呼嚕呼嚕的吃著,像是一條老狗。

  他直接啃了一半蒜瓣,額頭上已經能看到有汗水滲出來。

  “不說那些,簡單講,不能讓老實人吃虧。”

  呼嚕呼嚕。

  “狗,不會說人話,但做的是人事兒。”羅浩很平淡的說著,“只要做人事兒,就不能讓人吃虧。都負了重傷,就因為它不會說話,連手術室都進不去?”

  羅浩表情平淡,語氣正常,仿佛在和馮子軒討論手搟面好不好吃似的。

呼嚕呼嚕  羅浩說到這里,也不再繼續多說什么,只是微笑看著馮子軒。

  “飽了。”馮子軒吃完最后一口面,把手里剩的蒜也扔到嘴里,咔吧咔吧的嚼著。

  “馮處長,您這么辛苦,您愛人能理解么。”羅浩問道。

  “畫了一張大餅,這是我這種普通人能再往上走半步的唯一途徑。估計我退休前能提副院長吧,就跟你大舅林語鳴一樣,他運氣比我好,有一個爭氣的外甥。”

  馮子軒嘿嘿一笑,用紙巾擦了擦臉上的汗水。

  起身,出門,馮子軒靠在自己車門上伸出手,“來根小煙兒。”

  羅浩聳聳肩,“剛回來,還沒買,之前的煙掉海里了。”

  說完,羅浩轉身去超市。

  “掉海里了?”馮子軒喃喃的念叨著羅浩的這句話。

  在他看來,羅浩肯定不是說走嘴,這句話里蘊含的善意比之前無數次匯報工作還要多。

  羅浩回來,馮子軒叼了一根煙,笑瞇瞇的說道,“從前,我忙一天回家,都要先來一發禱告。”

  “西地那非啊,賜予我力量。”

  “…”羅浩一怔,看著馮子軒。

  煙霧中,馮子軒的臉有些模糊,但眼神清澈、真誠。

  “害,等你結婚就知道了,人都有閾值的,常年在一起,哪還有新鮮感。要不然社會上男男女女的事兒那么多?這都是人之常情。”

  “現在呢?”

  “她看我也煩,早都分房睡了。不過回家的時候,會有一杯熱水,一個煙缸,我累了會給我捏捏肩。這輩子,能找這么個女人過,挺好的。”

  羅浩笑了,“恭喜馮處長。”

  “害…的確值得恭喜。”馮子軒把煙抽完,“小羅,竹子的周邊,新的,第一時間給我。我家里老婆孩子要,竹子是真火啊,不服不行。”

  “好。”

  “我兒子班級的同學都搜集竹子的周邊,剛出來還沒賣,屬于限定款,我兒子拿去班級,得特驕傲。”

  “一定,您放心。”羅浩做了保證。

  “現在的孩子都在明里暗里攀比,十年前,他們比家里開什么車。你說幼兒園的小破孩就知道…算了,說這個干嘛。搜集竹子的周邊總要比搜集煙盒強。”

  馮子軒打開車門,也不多絮叨,沖羅浩擺了擺手。

  目送馮子軒離開,羅浩一直沒動,就這么靜靜的看著。

  不知過了多久,羅浩深深的吸了口氣。

  人間煙火氣,真好。

  心滿意足,羅浩才抬手,沖著馮子軒離去的方向揮了揮,上車。

  “大妮子,嘛呢?”羅浩撥打電話,啟動307。

  “還是不行啊。”

  “什么不行?”

  “周爺的紀錄片,我不知道怎么做,嗚嗚嗚”

  嗚嗚嗚,只是一種語氣詞,王佳妮并沒哭,而是被難的狼嚎。

  羅浩眼前王佳妮頭頂的小呆毛一晃一晃的,像是天線寶寶。

  “等我。”羅浩掛斷電話。

  上班,下班,日子過的平淡卻又充實。

  青拔的公示平靜如水,但公示期結束,羅浩也沒見那個大任務完成。

  系統是肯定沒壞,而且極其好用。

  催化劑合成的霉運符砸在巴爾的摩大橋上后,整座大橋都陷入一種詭異而又奇妙的狀態,那場面羅浩這輩子都不可能忘。

  人倒霉,喝涼水都塞牙。

  橋倒霉,隨便開來一艘船都要撞橋墩上。

  船要是倒霉,電源隨時都會被掐斷。

  羅浩猜可能要等青千結束。

  雖然自己對青千沒興趣,根本不想為了一個四青大圓滿的虛名做一些事兒。

  這種事情以后是要被人詬病的,就像是地雷,隨時隨地都有可能爆炸。

  今年的青千遲遲沒有評審,羅浩也有些耳聞,據說在等一位相當牛逼的年輕俊杰回國。

  算是千金買馬骨,推遲幾個月,總不至于到明年去。

  等著吧那就,羅浩卻也不急。

  全國最年輕的院士是奉天金屬研究所的盧柯盧院士,他當選院士的時候年僅38歲。

  自己還有10年時間,全國最年輕的院士,應該板上釘釘。

  四青評審完,明年自己要去爭取杰青、長江學者和千人。

  千人是指千人是指評選進入“海外高層次人才引進計劃”的科研者。

  這個項目和羅浩沒關系。

  杰青和長江學者兩樣,羅浩志在必得。

  又是青千,又是千人,羅浩有些惋惜,這得少多少獎勵。

  但沒辦法,自己極少出國,除了去印度的兩次4期臨床以外,就出了一次,還差點沒死在巴爾的摩。

  甚至自己連約翰·霍普金斯醫院都沒看見,這是個遺憾。

  斷了這個念頭吧,羅浩有過巴爾的摩的經歷后干脆對千人這類獎項視而不見。

  當院士也不一定要大圓滿才行,比如說最年輕的院士盧柯盧院士,對納米金屬銅的研究從上世紀九十年代開始,不斷突飛猛進,很快就取得突破。

  成為中國科學院金屬研究所所長,盧院士通過將鐵表層的晶粒細化到納米尺度,他成功地降低了氮化溫度,為氮化處理更多種材料和器件開辟了嶄新的可能性。

  這項研究為他成為院士鋪了路。

  說起盧院士,羅浩曾經在912西院的時候聽一位老人家聊起過。

  當時國內材料學有兩位新星,一個是盧院士,一個是BJ物理所王恩哥王院士。

  兩人的相同點老人家沒講,但不同點,老人家卻一針見血的點明。

  王院士的項目、成果,誰都能想到,可只有王恩哥能做出來,因為別人沒有設備。

  盧院士的項目與成果,卻是另外一條路。

  他的實驗條件和設備你都有,可是,把想法變成現實的那些步驟,其他人死活都想不到。

  這就是天才與普通人的區別。

  設備大家都有,但是等他的論文出來了,大家才發現,還可以這樣?

  羅浩立志要沖擊最年輕的院士,要在天才之上,肯定要付出巨多的努力。

  還有一件事要特別注意,一定要對男女方面的事情慎之又慎。

  曾經有中農的院士被抓,撤銷院士頭銜。盧院士也在秦島皇出過事兒,當時鬧的沸沸揚揚,對未來造成了一定影響。

  羅浩一路走來,小心謹慎,如履薄冰。

  今年的天氣不正常,全國各地旱的旱死、澇的澇死。

  一日,大雨傾盆,電閃雷鳴。

  做完手術后羅浩背對窗,面對門坐著刷論文,耳邊忽然響起“叮咚”脆響。

  系統裝死好久了,一直都沒頒布任務。

  終于來任務了!

  系統這個狗東西終于知道頒布任務了!!

  羅浩看向視野右上方系統面板。

  急診任務:雷擊后的幸存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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