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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52 全網無前任,有也不承認

  “羅浩羅浩,雷教授出事了!”

  剛回到病區,羅浩就被陳勇拉住看熱鬧。

  這熱鬧有什么好看…的確好看,羅浩無奈的看了一眼陳勇,“論文寫完了么?”

  “液態金屬的磁力手術,就這標題,新英格蘭那面早都瘋了。”陳勇洋洋得意的說道,“就這個領域,我能水出20篇頂級論文,還是主刊的,子刊不算。”

  “加油。”

  “你怎么對雷教授的事兒不感興趣呢?”陳勇好奇。

  “他要是不能擺平的話,估計得判。”羅浩淡淡說道。

  “嗯?重婚罪?!”陳勇驚訝,“老雷是不是昏了頭?就這素質,還做科研呢?!連這點法律意識都沒有,他是不是老糊涂了。”

  羅浩深深的看了陳勇一眼。

  “看我干什么,我陳勇全網無前任!”

  說完,陳勇補充了一句,“有也不承認。”

  “別鬧,我琢磨一下手術,下班后去對面看看婁老板的那家飯店。”

  “一起一起。”

  陳勇對這事兒特別感興趣。

  “老柳在家做飯不好吃?以后你都準備下班打包,然后帶回家吃?”

  “當然,跟你干活,總要點好處吧,難不成一直都為人民服務?服務的話也行,對牛馬這種大牲口總得好一點不是。再這么餓下去,大牲口就餓死了個屁的了。”

  羅浩想想,好像也是,叮囑陳勇保密就行。

  “老雷犯什么錯了?”陳勇看著下面拉橫幅在醫院里轉的人群,追問道。

  “還不是出生證,防疫證什么的上面的父母名字填寫的問題么。”

  “他腦子是不是進水了,這種能填?國家現在不是允許有單親母親么?況且他什么都不說,把孩子往那一放就要打針,誰敢說個不?”

  “估計是想著偷偷的給孩子個名分吧。”

  羅浩也不清楚雷教授是怎么想的,但這事兒肯定不像他想象中那么簡單就是了。

  又或許雷教授戀愛腦上頭,非要在某個層面給那位一個名分,加上他不懂法,所以做出這種匪夷所思的事情出來也說不定。

  “東蓮礦總,放射科邵華,你記得么?”

  “記得,好像挺花花的。”羅浩坐到椅子上,打了個響指,二黑屁顛屁顛開機,奔著羅浩走過來。

  “別說花花,人家花花好著呢。”

  “邵華勾搭了一個剛來咱醫院的小護士,不到半年,又勾搭了一個。小三開始捉奸,后來邵華的老婆出來說,你個小三憑什么抓小四?我還沒說話呢。”

  這事兒羅浩不知道。

  “邵華的老婆想得那么明白?”羅浩有些驚訝。

  “嗯,誰知道呢。麻醉科耿主任,他老婆在外面有四五個情人,耿主任捏著鼻子假裝不知道。以至于我現在一看見耿主任就覺得怪,雖然他退了。”

  天底下的事兒都差不多,羅浩對此也不關心,只有陳勇喜歡這些八卦。

  不對,莊嫣也喜歡,她看的眉飛色舞,恨不得下去跟著人群一起轉遍整個醫大一院。

  要不是她覺得自己是莊永強的女兒,出現在那種車禍現場不好,早就下去了。

  羅浩對此沒興趣,也不關心雷教授能不能搞定這事兒,這只是個插曲。

  下班,羅浩換衣服和陳勇來到醫院對面的小區。

  這面是老小區,至少有40年的房齡,因為靠著醫大一院近,所以房價跟著水漲船高,拆遷也根本拆不動。

  張秋恒站在單元門口翹首以待。

  “咦?圓臉絡腮胡子啊。”陳勇小聲的說道。

  “有什么講究么?”羅浩不解。

  上千人的聚會?!

  羅浩無言以對,那畫面美的讓人不敢直視。

  “為什么現在流行圓臉絡腮胡子?”

  “我哪知道。”陳勇道,“對他們的審美,我完全get不到那個點上去。”

  羅浩笑呵呵的走過去,他對張秋恒的印象是魁梧,一看就有一種張秋恒曾經和婁老板一起江湖廝殺的感覺。那些崢嶸歲月,都被張秋恒刻在臉上。

  沒想到被陳勇這么一描述,就變了味道。

  “喏,群里的一個視頻,這是蓉城的一個聚會。”

  羅浩瞥了一眼就后悔了。

  視頻里,幾個光著膀子、圓臉、絡腮胡子的男人在臺上跳著舞。

  舞姿有些風騷,男人風騷起來,好像真沒女人什么事兒,羅浩覺得辣眼睛,干凈把目光挪開。

  Emmmm,好像和張秋恒的樣子有點像。

  “羅教授!”張秋恒甕聲甕氣的吼道。

  羅浩甚至感覺整棟樓都隨著他的吼聲而顫抖。

  “你好。”羅浩笑呵呵的走過去,和張秋恒握手。

  “羅教授,我今天是不是做錯了什么。”張秋恒有些緊張。

  “進屋說。”

  張秋恒把羅浩讓進去,屋里有個女人,正在打掃衛生。見羅浩和陳勇進來,她把東西收拾了一下,轉身去倒水。

  “這是我老婆。”張秋恒介紹。

  “老張,昨天中午的佛跳墻是真不錯。”

  說起這個,張秋恒的臉上浮現出一層異樣的光芒。

  “簡單做下,不算什么。我擔心了一晚上,就怕給你惹麻煩。現在管得嚴,可不比從前。”張秋恒笑呵呵的客氣。

  雖然在客氣,但他的那種驕傲溢于言表。

  “不過在醫院里,佛跳墻太奢侈了。我們和婁老板不一樣,婁老板能隨便吃,我們不行。”

  “哦哦,那我知道了,每天就是盒飯,是這樣吧。”張秋恒思索了幾秒,“要低調有內涵,具體的內容都在盒飯里。”

  “比如說鮑魚土豆,我只給您拿土豆。”

  羅浩沉默,想了想,“是這樣,我和婁老板說這件事的目的是吃的安全一點,現在到處都是科技與狠活,自己人做飯,食材也是特殊一點的,吃起來放心。”

  “好,我知道了。”張秋恒點頭。

  羅浩看他的表情也不知道張秋恒是真知道還是假知道,有沒有明白自己的意思。

  “鮑魚海參都是剛撈上來的,直接空運到省城,一定沒問題。土豆是西伯利亞種的,就那么一塊地適合種土豆,種出來的…”

  張秋恒開始說食材,羅浩心里深深的嘆了口氣。

  這貨的腦筋好像不夠用,擺明了跟自己說——我辦事兒,您就鬧心吧,就沒我能辦得好的事兒。說白了,這事兒交給我,就算是您白說了。

  看著張秋恒不太聰明的樣子,羅浩仔細想了想要怎么和他交流。

  “老張,我不是這個意思。家常便飯,就可以了。什么鮑魚土豆之類的,意義也不是很大,普通,安全,好吃就行。”

  “那怎么行!”張秋恒的圓臉瞬間膨脹了一圈,他的絡腮胡子也都豎起來。

  “不說老大,馬壯那幫小崽子們對您可是佩服的五體投地,您怎么能吃家常便飯呢。”

  得,這貨是真不知道自己在說什么。

  羅浩有些苦惱。

  “低調,我明年還有其他的事兒,不能被人抓住把柄。”羅浩馬上嚴肅的回答道。

  張秋恒的眼睛一橫,一股子殺氣迸發出來,看樣子要跟找羅浩麻煩的人血濺五步。

  羅浩抬手拍了拍張秋恒的肩膀,看向他愛人。

  “人家羅教授說什么是什么,你在那犟什么嘴!”張秋恒的愛人拎著笤帚過來,啪的給他來了一下子。

  “啊?”張秋恒愣住。

  行,有個明白人就可以,羅浩微笑。

  “嫂子,你明白就行,給我們做普通的家常便飯就行,辛苦辛苦。”

  “羅教授您放心,我家老張年輕的時候腦袋被砸過,轉不過勁。沒事,我說他,說不聽就揍。”張秋恒的愛人比劃了一下。

  “哦?”

  “這面。”

  說著,張秋恒的愛人薅住張秋恒的頭發,動作粗暴,跟習慣了家暴似的把他的腦袋拽到羅浩眼前。

  左側顱骨的確有陳年老傷的痕跡。

  “這里被砸了,在醫院躺了一周都沒醒,醫生天天說明天就要死。”

  “當時我以為老張沒了呢,準備放棄,老大說老張是自家兄弟,多少錢都花,哪怕以后變成植物人也不能讓他死。”

  張秋恒的愛人說話也有點顛三倒四,但羅浩勉強能聽懂。

  “后來忽然有一天他就睜眼睛了,還能說話,從前不會做飯也會做飯了,還噴香。”

  羅浩一怔,身邊的陳勇手指微動。等了幾秒鐘,羅浩看向陳勇,陳勇微微搖頭,示意沒事。

  “那真是幸運,用咱老百姓的話講,叫天才病。”

  “我看他就是被砸了一下開竅了。”張秋恒的愛人斥道,“不過也好,受了傷,還會做飯,我倆就給老大做飯,這輩子也安生。”

  原來是這么回事,羅浩這才知道張秋恒也不是職業廚師,都是機緣巧合。

  “羅教授,我家老張還會做藥膳!”張秋恒的愛人介紹道。

  這兩口子一般的脾氣,都愿意顯擺一下。

  “藥膳?在哪弄的中藥?”羅浩問張秋恒的愛人。

  “會做,但沒做過,他說現在的中藥都不靠譜。”

  “嗯,那的確是會做。”羅浩點了點頭,“老張,你找什么藥材,我看看能不能遇到。”

  “找不到,要是真有的話我想用人魄試一試做還魂湯。”

  陳勇一怔,人魄?怎么聽起來跟歪門邪道似的。

  “人魄啊,那的確不好找。”羅浩卻笑笑,“古代都是泥土地,上吊的人還能留下點人魄,但現在首先是上吊的少了,其次家里都是水泥地,到哪去找人魄。”

  “什么是人魄?”陳勇問羅浩。

  “上吊的人下方的泥土中挖出的東西。這種東西呈黑色,像木炭一樣,具有腥臭味,且會動。如果不及時挖掘,它會深入地下。”

  “我艸,你開玩笑吧,還會動?!羅浩,你可是從來都不信這些怪力亂神的東西,你聽聽你說的還是人話么。”陳勇不信。

  “我也不信,但《本草綱目》里就是這么寫的。”羅浩聳肩,攤手,“李時珍解釋說,人受陰陽二氣合成形體,魂魄聚則生,散則死。死后魂升于天,魄降于地。

  魄屬陰,其精沉淪入地,化為此物。這與星隕為石、虎死目光墜地化為白石的道理相似。”

  “切。”陳勇鄙夷。

  “多少有點道理,但很難找了。比如說安宮牛黃丸,我在協和重癥里看見有患者家屬遞進來一顆,讓我們化水后在胃管里打進去。”

  “然后病情就有好轉,我好信兒,問了一句,說是收的五十年前的老藥,現在犀牛角找不到了,也就沒正宗的安宮牛黃丸了。”

  “安宮牛黃丸是有用,可人魄這玩意聽起來有點邪呢。”

  “藥物成分還得研究,我在廣安門那聽一位老先生說了安魂丹的藥引子,需要壽終正寢的老人的頭發、指甲還有3年的墳頭草。”

  不光陳勇,連張秋恒和張秋恒的愛人都愣住。

  “藥膳就算了,往里面放人魄我吃著心里都虛,簡單點,再簡單點。”羅浩叮囑。

  陳勇咧嘴一笑,這要是天天吃人魄,得吊死多少人。

  “哦哦,好。”張秋恒有些失落。

  看來這人也是直性子,就想要把一身的手藝顯擺出來。

  “晚上做什么?”羅浩把話題岔開。

  “您那面沒打電話,我倆也不著急吃。自己做了點豆腐,要是打電話我家老張準備做豆腐湯,要是不打電話,我倆準備隨便吃口皮蛋豆腐就行。”

  張秋恒的愛人介紹道。

  “羅教授,給您看看我的刀工!”張秋恒急吼吼的說道。

  羅浩接觸后也大概知道了一點張秋恒的脾氣秉性,這貨純熟腦子有大病,不過天才都這樣,也沒什么奇怪的。

  “刀工啊,行。”羅浩沒有拒絕,而是笑呵呵的說道,“不過送到醫院的,不需要這么好的刀工。”

  “那怎么行!”張秋恒梗著脖子道,“做出來就是讓人看的。”

  說著,張秋恒起身,系上圍裙后去洗手。

  他不系圍裙的時候看著有點愣,有點傻,但系上圍裙的那一刻,淵渟岳峙,宗師風范盡顯。

  張秋恒就像是為了做飯而生似的,系上圍裙后連那一臉的兇相都變了。

  羅浩看得有趣,站在一邊看張秋恒耍刀。

  一柄刀在他手里仿佛有了靈魄似的,活了過來,刀工著實了得。

  陳勇看的嘖嘖稱奇。

  聽到有人稱贊,張秋恒的刀花越耍越亮,速度越來越快。

  一分鐘后,一座醫大一院住院部的雕塑出現在眼前。

  “厲害!”陳勇有心而發的稱贊道。

  羅浩上前伸手用手指彈了一下,豆腐微微顫抖,整座醫大一院住院一部的細節分毫畢現,羅浩甚至能看到窗口有人影。

  這份手藝的確牛逼。

  “羅教授,您看還中吧。”張秋恒持刀肅立,但臉上的得意卻遮擋不住。

  很明顯張秋恒對自己的手藝有著無限的信心,只是平時很少接觸人,他對稱贊也相當在意。

  “人家羅教授說,要低調,低調!”張秋恒的愛人薅著他的耳朵吼道。

  “吃的是豆腐,有什么不低調的。”張秋恒強項,犟嘴。

  羅浩覺得頭皮有點麻,張秋恒實在是太想把婁老板交代給他的事情辦好了,而且他的腦子在外傷后有點不好用,自己說什么他都聽不進去。

  聽著張秋恒夫婦在爭吵,羅浩嘆了口氣,“嫂子,有縫衣線么?”

  “啊?”張秋恒的愛人頓住,回頭看羅浩。

  “我剛好也會一點,給老張看看。”

  “喂喂喂,你會什么?”陳勇好奇。

  “上學的時候學打結,用豆腐練,你沒練過?”羅浩問道,“我家協和的本科生都有練過。”

  陳勇剛聽到上學二字的時候就想捂住耳朵。

  羅浩這個狗東西又要開始說他家協和如何如何。

  很快,張秋恒的愛人找來白色的縫衣線交給羅浩。

  羅浩拿了一塊豆腐放在菜板上,扯了40cm的縫衣線在手里。

  想了想,羅浩拿到水龍頭下把縫衣線浸濕,雙手微微用力,感受縫衣線的張力。

  一滴水珠彈起,晶瑩透明。

  回到案板前,羅浩兩只手扯著縫衣線,在豆腐上劃過。

  只有陳勇看到縫衣線在劃過豆腐的時候,羅浩的手型有輕微的變化,這種變化并不如何劇烈,甚至不仔細看根本看不見。

  哪怕仔細看,也很難分辨。

  幾秒鐘后,羅浩手里的縫衣線已經穿過豆腐,整塊的嫩豆腐還在原地,仿佛一點變化都沒有。

  “羅教授,這是?”張秋恒的愛人問。

  張秋恒卻把頭湊過去,仔細端詳那塊嫩豆腐。

  幾秒鐘后,他不可置信的伸手,輕輕彈了一下豆腐的頂部。

  花開。

  嫩豆腐就像是一朵盛開的鮮花似的,從中間一分為二,緩緩倒下,隨著嫩豆腐向兩邊分開,一朵朵花瓣出現。

  只是用縫衣線拉直穿過嫩豆腐,就能做出這么多細節么?陳勇有些驚訝。

  張秋恒沒說話,怔怔的看著這一幕發呆。

  “羅教授,您怎么做到的?”張秋恒的愛人錯愕莫名的問道。

  “我們醫生都會。”羅浩笑道,“雕蟲小技,就吃個飯,沒必要弄的那么花哨。就像是這手,我們在手術臺上也不用,就是平時開玩笑的時候拿出來比一下玩的。”

  張秋恒沉默,他愛人薅著他的耳朵指著那朵嫩豆腐變成的花,“看見沒!顯擺,會點破玩意就知道顯擺!”

  “人家當醫生的都會,羅教授讓你簡簡單單做點家常便飯,你就是不聽!”

  “嫂子,我就不會。”陳勇忽然笑了,“老張的水平很高的,只不過羅浩有點變態,這玩意他肯定上學的時候有人教過,而且他練過很久。”

  “你們普通的本科怎么跟我家協和比。”羅浩平淡說道。

  陳勇惡狠狠的瞪了羅浩一眼。

  羅浩平時都還好,但只要說起協和,就不愿意認慫,什么都是他家協和他家協和的。

  “這是富貴花開么?我看一位老人家做過,不過開花沒有羅教授這朵開的好。”張秋恒仿佛沒聽到其他人說話,眼睛直勾勾的盯著那朵豆腐花。

  富貴花開?

  羅浩笑笑,好像是一個五六十歲老人家的網名。

  “叫什么無所謂,我也就是顯擺一下。”羅浩道,“老張,我說的是真的,就點家常便飯就行,千萬別弄復雜了。我明年還有大事,真要落在有心人眼力,多少是個麻煩。”

  “知道了知道了。”張秋恒似乎根本沒聽羅浩在說什么,他蹲下,視線與嫩豆腐平齊,仔細琢磨剛剛羅浩的動作到底是怎么用一條線就勒出一朵花開富貴的。

  “嫂子,那就麻煩你了,一定要簡單,只要保證原材料安全就行。”羅浩客客氣氣的和張秋恒的愛人交代。

  “放心!”張秋恒的愛人拍著胸脯保證,“我看著他,今天晚上羅教授您要幾份飯菜?”

  “六人份,打三個包。”羅浩道,“一個送到醫院去,一個陳勇帶走,一個我帶走。”

  “好咧!”張秋恒的愛人薅著張秋恒的耳朵,“做飯了!再看豆腐都餿了。”

  “哦哦哦。”

  叮叮咣咣的炒菜,很快香氣四溢。

  “羅浩,你是上學的時候練的么?拿縫合線不都只是打結么,你怎么還會這么多?”

  “有些表皮的疣狀物要用線勒掉,當然要學。”

  “還說啊陳勇,人魄在你們那有什么說法么?”羅浩把話題岔開。

  說起這個,陳勇就不困了,他開始天南海北的聊起來。

  他引經據典,甚至和很多神話內容都有交集。

  很快,張秋恒和他愛人就做好了四菜一湯。

  一份回鍋肉,一份地三鮮,一份尖椒土豆絲,一份麻婆豆腐。

  飯是標準的東北大米,香氣四溢,每一顆晶瑩剔透,仿佛是玉石雕琢而成的。

  張秋恒的愛人用飯盒裝上飯菜,交給羅浩和陳勇一份,隨后拎起另外一份。

  “我送去醫院,老張,你在家等我。”

  這兩口子腦子都好像有點不好用,但羅浩卻喜歡這種人。

  簡單,省心,除了會偶爾有些小小的顯擺外,沒什么心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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