設置
上一章
下一章
返回
設置
前一段     暫停     繼續    停止    下一段

520 微服私訪冰雪節

  “小羅,開玩笑就算了。”沈自在笑瞇瞇的說道,其實他還是蠻享受這個過程的。

  能讓羅浩推著輪椅滿世界轉悠,估計也就柴老板和周老板那種級別的老專家。

  至于自己?

  沈自在可沒想到有朝一日自己能享受到國家級別的待遇。

  想來想起,沈自在認為羅浩是因為最近經常不在醫院,手術、患者都要人把關。而自己盡心盡力,沒有任何紕漏。

  害,這不是應該的么,科室里自己才是大主任。

  “主任啊,黑絲入藥,效果的確好啊。”羅浩忽然開始開車。

  車速不快,沈自在覺得剛好,他知道羅浩說的是前幾天那位找來女網紅在病房跳舞的事兒,羅浩是在跟自己打趣。

  沈自在也不覺得自己有什么病,只是咳嗽而已,小羅這是拍自己的馬屁呢,一切都是無實物表演。

  還別說,演的怪象真的。

  “嘿嘿,我跟你講啊小羅,你家主任我平時也就痛快痛快嘴,我不是楊靜和,沒那么大的膽子。我要是真有一天被人堵在家里或者酒店的床上,估計得直接心梗。”

  “你說,光溜溜的被拉到醫院來,像什么話。雖然沒人會當著我的面說這事兒,但背地里能少說了?”

  “我要臉的!親眼看看黑絲跳舞,也算是人生打卡完成了一項。哈哈哈,其實我跟你講啊,偶爾我也會琢磨要不要去ktv看一眼。但男人過了四十,還真就有點萬念俱灰的趨勢,只是想想,從來沒行動過。”

  羅浩哈哈一笑,“主任,那天那個網紅身材正經不錯,不是p出來的。就那身材,得迷死多少個厚德載物、天道酬勤、花開富貴、寧靜致遠、沉默是金、知足常樂、一生平安、順其自然們。”

  沈自在感覺羅浩看過自己的同學群,把同學的網名都念了一遍。

  “老嘍”沈自在自嘲的說道。

  “哪有,就是有些事兒您不照著做。我跟您講,這次的事兒過去了之后,您要穿黑絲,滿足您對黑絲的一切想像。”

  “滾蛋,我穿個黑絲去導管室換衣服,第二天全院都得知道沈自在這個老不修如何如何。”

  “哪有,柴老板在協和穿多少年了,您看我們對老板多尊重。”

  沈自在還在回憶著那個黑絲,他終于覺得有點不對勁兒了。

  自己理解錯了,羅浩不是拍馬屁,而是因為自己的病似乎有點重,他把自己當成患者來安撫。

  羅浩平時基本不開車的,現在他竟然跟自己說說小笑話,緩解一下氣氛。

  連他都開始充當氣氛組了,自己…

  “小羅,我現在很平靜。你知道的,我對你相當信任。說個笑話,我有段時間都覺得你能和牛頭馬面有關系,能和他們談談,把人給撈回來。”

  “嘿,您要問是什么病吧。”羅浩心里透亮著呢。

  “對啊,很少看你這樣。我的感覺是你心里已經慌得一逼,可我真沒覺得有什么。”

  沈自在疑惑的說道。

  一句話說完,沈自在又咳咳咳的咳嗽了幾聲。

  “病不病的不重要,有我在,沒什么事兒。我讓陳勇去拿急救箱了,帶著藥過來,您看見了可千萬別慌啊。”

  “現在考慮是比較罕見的大隱靜脈曲張繼發的血栓脫落。不過脫落的血栓很小,在肺動脈里造成了一定的肺動脈栓塞。病情不重,所以您也沒有太大的感覺。

  治療也簡單,發現的早,溶栓就行。”

  沈自在打了個哆嗦。

  肺動脈栓塞?!

  可以導致急性肺心病,突然呼吸困難、瀕死感、發紺、右心衰竭、低血壓、肢端濕冷,見于突然栓塞二個肺葉以上的患者。

  還可以因為肺梗死,突然呼吸困難、胸痛、咯血及胸膜摩擦音或胸腔積液。

  再有就是不能解釋的呼吸困難,栓塞面積相對較小,是提示無效腔增加的惟一癥狀。

  我艸!

  沈自在想到這里終于明白最近自己經常咳嗽,胸悶氣短越來越重是因為什么。

  他努力讓自己平靜,要不然一個高血壓就可能導致無法挽回的并發癥。

  努力咧出一個笑臉,但沈自在不知道自己根本就沒笑出來,表情比哭都難看,面部肌肉甚至開始痙攣、抽搐。

  “小羅…”

  “主任,這不是有我在么。一會,做個cta看看冠脈和肺動脈,再采血,準備急診手術。”

  “置管溶栓?”

  “嗯,應該不困難。”羅浩笑呵呵的說道,“您是老醫生,我不瞞您,也瞞不住。介入手術,我的水平全國前三,您就算是在協和發病,也不如現在。”

  “…”沈自在一咧嘴,老子寧肯不病。

  “等這面解決了燃眉之急,下一步要做大隱靜脈取栓。老板可沒走!”

  “柴老?”

  “是啊,現在這病歸血管科管,從前可都是普外科的活。咱不往遠了說,您剛參加工作的時候,大隱靜脈曲張是不是普外科做?”

  沈自在放了心。

  已然如此,自己也沒更好的辦法。介入新銳羅浩,老帥柴老板負責前后的手術,自己還有什么好挑剔的呢。

  沈自在能想到的最強配置,大概也就如此。如果手術順利的話,重癥力量也不要多強。

  再說小羅的重癥水平絕對是超一流的。

  沈自在明白現在自己能做的,也就是不添亂而已。

  很快陳勇拎著科里面幾百年都不用的急救箱跑了過來,這箱子在其他科室早都沒了,換成新的金屬箱。

  沈自在年輕的時候出過急診,拎過這種皮制的、上面有一個大大紅十字標記的急救箱。

  而且這玩意就是個擺設,基本用不到,所以也就留了下來。

  沒想到竟然有朝一日自己用上了。

  沈自在仔細觀察陳勇的表情,見陳勇一臉漫不經心,他的心也就放下來了。

  “主任,您這是不是覺得羅浩那面正忙,想添個亂。”陳勇跑來后笑呵呵的玩笑道,“拉著他不讓他去冰雪節的開幕式?”

  “哪有。”

  “沒啥事,剛來的路上我給您算了下,逢兇化吉。”陳勇直接把答案告訴沈自在,以免大家猜來猜去,最后怪不好的。

  沈自在長出了一口氣。

  黑絲,以后自己也要穿黑絲了么?得問問哪個牌子的黑絲比較好。

  沈自在當然知道血管科有相關的絲襪,肉色的,一般看不出來。羅浩一直說黑色,是想自己別緊張。

  他也開始琢磨起來,腦海里全是那天女網紅黑絲熱褲的舞姿。

  年輕,真好。

  自己可沒那么大的精神頭折騰嘍。

  來到ct室,采血后沈自在被送入cta的房間,羅浩和陳勇沒出去,披著鉛衣在里面守著。

  哪怕是親生兒子也不過如此,更何況就因為怕吃線,多少親生兒子都不肯進來。

  沈自在心潮起伏,但隨即自己壓制下去。

  半個小時后,診斷明確。

  緊急行肺動脈、主動脈CTA、床旁心電圖、凝血四項、血氣分析和術前常規檢驗沒有手術禁忌后,沈自在被推進手術室。

  “主任,您這也算是預制菜了。”

  “啊?預制菜?”沈自在聽陳勇一邊忙叨,一邊跟自己開玩笑,微微一怔。

  羅浩正在看片子,因為事情緊急,所以羅浩正在手術室的閱片器前抱著膀看剛出來的影像資料。

  他這個習慣還真是很古樸,現在都在電腦上看,分辨率要比片子更高,看得更詳細。

  陳勇則陪著自己聊天。

  “您不知道哈,現在婚禮都是預制的了。”

  “???”沈自在一臉懵。

  他的注意力成功被陳勇轉移走。

  “主任,婚禮都要做什么?”

  “一早起來,大概是凌晨兩三點鐘,化妝、穿衣服然后要拍照什么的,亂七八糟的。接親,去現場,儀式。”沈自在散亂的說著。

  “儀式前的那些東西,除了接親之外,都提前做好。一個月之內,不斷地拍攝,省得結婚當天有太多事兒需要辦。反正就是留個照片么,什么時候拍不是拍呢。

  跟飯店做的飯菜一樣,都不是現炒出來的,是提前做好,需要的時候熱一下就行的那種。”

  “呃…”沈自在秒懂陳勇在說什么,可這也太不正規了吧。

  “我跟您講啊,主任,我不是開玩笑。現在孕婦照都開始預制了,您知道么?”

  “啊?孕婦照?趁著現在身材好,先拍孕婦照?!”沈自在迷茫的問道。

  “對啊,簡單填充一下,甚至有人過分到后期把肚子給p大。”

  “您挺新潮啊,竟然還預先演練一下自己被搶救。放心,咱醫大一院水平不低,這不是還有羅浩和我呢么。羅浩也是,這么輕的肺動脈栓塞他還緊張兮兮的,氣氛組沒他這么做的。”

  “先走一遍流程也好,算是應了劫數,在這之后順風順水。”陳勇嘮叨著。

  “你在伏牛山道觀的時候都這么說吉利話?”

  沈自在沒忍住譏諷了一句。

  “主任,您可在手術臺上躺著呢,說點吉利話吧。別以為您現在是患者,就能隨便訓斥醫生。”陳勇馬上把沈自在的話給懟了回去。

  “艸!”

  “信不信我把您下肢動脈給…”

  “陳勇,別瞎說,開玩笑有分寸。”羅浩抱著膀看片子,低聲斥道。

  “哈哈哈。”陳勇大笑,“沒勁,就跟主任開個玩笑,怎么還當真了。主任,要給您留尿管么?”

  “不用!”沈自在堅決否定。

  “很快就完事,但做完后…”羅浩想了想,“別去eicu或者別的什么u了,回科里,這幾天強哥也不找我了,等著冰雪節開幕,我在醫院守您幾天。”

  “小羅,片子怎么樣?我看很輕,要不就不做了?”

  “別鬧,主任。置管溶栓,很快就能解決。現在就是集采了,好多貴一點的耗材都沒有,要是從前,我用濾網把小血栓給您摟出來。”

  羅浩笑瞇瞇的轉身,去刷手、穿衣服。

  沈自在長長的嘆了口氣,應該是沒事,應該的。就像陳勇說的那樣,自己這也算是一種預制。

  反正人生都要經歷這種事兒,趁著年輕經歷,或許還算是一件好事。

  “羅浩,我聽說機場、火車站前面在連夜改造,是前幾天你和竹子拍攝的東西么?”沈自在努力讓自己輕松一點,問了個八卦。

  “嗯。”羅浩刷手回來,點了點頭。

  “現在為了拉游客,都瘋了。”陳勇一邊鋪單子,一邊絮叨著,“安西那面地鐵都是兵馬俑,上去之后直接坐在兵馬俑的懷里。”

  “老秦睡了這么久,還要拉出來服兵馬俑役,真是。”

  “害,經濟基礎決定上層建筑。都說錢越來越難掙,但是吧得分怎么看。”羅浩道,“發展為什么?還不是為了提高廣大人民日益增長…”

  “你可得了吧,旅游消費能幾個錢。”

  “見見祖國大好河山也是應該的,您年輕時候沒想到這么多事兒吧,主任。”

  “肯定沒有啊,我那時候有住在東蓮的同學,火車回去要6個小時,咣浪咣浪一天。中間還要換車,麻煩的要命。就算是旅游,能去帝都看一眼天安門就心滿意足了,別的根本不敢想。”

  見沈自在對答如流,羅浩也放了心。

  手術沒什么難度,對羅浩來講更是如此。

  早發現、早診斷、早治療,大約就是這么個步驟。沒有持續性加重,治療及時,這就是個小毛病。

  等過幾天沈自在不再用抗凝藥了,休息休息,就把大隱靜脈里的血栓給取出來。

  “需求都是增長的,像我家老板,從前一個馬扎,一個三米六,一釣釣一天。你看看現在,各種設備,應有盡有。”

  羅浩也跟著閑聊。

  “對了主任,說起釣魚,等您手術什么的結束了,我帶您去江沿兒看看。”

  “江沿兒?都是人,有什么好看的。”

  “不是那面,是別的地兒。婁老板把美食街的貍主任的孩子接去了幾只,適應的還不錯。這才幾天,一周?周圍的老鼠都沒了。”

  “不說老鼠,連鳥都少。前幾天我抽空陪老板去夜釣,一只貓直接下水抓了一條三斤的大魚上來。大貍花是真兇,有一只看見竹子都不虛,躍躍欲試的。”

  “竹子不把它給拍爛了啊。”陳勇問道。

  “沒有,竹子可比你懂事多了。”

  手術就在閑聊中結束,沈自在帶著置管下臺,泵著溶栓藥,生命體征平穩。

  羅浩把沈自在送進單間,單間里兩張床,他坐在另外一張床上,準備眼巴巴的觀察24小時再說。

  “云臺說的神乎其神,總要去看看。”秦晨伸手,攏了一把大背頭。

  剛打完發蠟,他的大背頭油光锃亮,蒼蠅站上去都得摔個七葷八素。

  崔明宇陪著笑。

  雖然崔明宇已經是安貞最年輕的帶組教授,可他在協和的老師面前還是個年輕人,一點都不敢囂張。

  原本距離冰雪節開幕式還有一天,但秦晨一個電話打來,讓崔明宇請假,陪自己“微服私訪”,去看看羅浩沒什么正經事弄出來的東西。

  秦晨還特意囑咐崔明宇不能告訴羅浩。

  崔明宇很清楚秦晨秦主任的為人,他就是嘴硬,好強,愿意裝逼,但人是好人。

  而且崔明宇也很好奇義父大人最近這段時間折騰出個什么來,所以請了假,陪秦晨去省城看看。

  原本應該是年會的時候看個仔細,但秦晨忍不住,也沒辦法。

  兩人上了飛機,秦晨很不高興,“就是個雪,有什么好看的,竟然連商務艙的機票都買不到!都說現在經濟不景氣,不景氣就坐經濟艙,怎么商務艙先賣光的!”

  “能買兩張票就已經很好了,對了秦主任,我聽說柴老板一直在省城?”

  “哼!小螺號給請的假,還保證沒問題。老板都多大年紀了,冰天雪地的,也不怕磕了碰了,小螺號現在真是越來越張狂。”

  要是別人說羅浩張狂,用這種明顯帶著主管想法的詞匯來說羅浩,崔明宇肯定要反駁。

  但這是秦晨么,他的張狂和別人不一樣。

  “嘿嘿,我雖然也覺得有點問題,但義…羅浩他做事兒有譜。”

  “有個屁,不好好的當醫生、做手術,非要摻和什么大熊貓的野生項目。我不要他接,他肯定帶我去看重金打造的幾個景點,什么3d裸眼大屏之類的,短視頻平臺上前段時間就有,早都看膩了。”

  “我要自己走走看看,以游客的角度去看看開幕式。”

  “秦主任,您穿的有點少吧。”崔明宇良心建議。

  秦晨坐在經濟艙的狹窄位置上,抬手攏了攏大背頭,“還要你說,我帶了軍大衣,去年小螺號給我買的。東北的冬天是真特么的冷,風透骨頭。”

  “前些年大家說什么南方的冷是魔法攻擊之類的,我去過一次后就琢磨。”

  “琢磨什么?”

  “我年輕的時候有一次喝多了,一腦袋鉆進旁邊的綠化帶里,那幫家伙們也都喝多了,少了個人都不知道。我就在綠化帶里睡了一夜,直到被人叫醒。”

  “南方,醉漢能睡一夜,換東北試試?第二天一早,肯定一絲不掛,面帶笑容,跟遺體告別似的。”

  崔明宇知道秦晨說的是被凍死,要不然不會一絲不掛、面帶笑容,這是凍死的人體表特征。

  不過有軍大衣就好,最起碼不會很冷。

  一路無話,秦晨看樣子憋足了勁兒想要看看羅浩搞出了什么鬼東西。

  很明顯他對羅浩不專心搞胃腸鏡特別不屑,以至于遷怒到冰雪節和竹子身上。

  崔明宇只是賠笑,沒有真的和秦晨犟嘴。

  想來義父也不會說什么。

  下了飛機,要去取行李換衣服,路過出口的時候秦晨忽然怔住。

  “走啊,秦主任。”崔明宇催促道。

  雖然還沒出門,但冷風颼颼的,從褲腳、衣服下擺鉆進來,流氓的很。

  崔明宇打了個寒顫,有點后悔,應該隨身帶著羽絨服才是。

  可叫了一聲,秦晨還是沒動。

  “秦主任?”崔明宇回頭看秦晨,見他微微昂頭,身邊其他人也有人發出驚呼聲,昂頭看著什么。

  崔明宇看去,一面碩大的鐘表懸掛在墻壁上,幾個影子在鐘表里晃動。

  是竹子!

  崔明宇一眼就看出來其中有一個身影是竹子!

  竹子手里拿著一根竹竿正在揮舞,功夫熊貓這四個字做了十足十。

  每一棍都虎虎生風,氣吞山河。

  甚至只是黑影,都能看出來殘影。

  竹子在最前面,立體畫面中,還有倆身影在遠處,正處于時鐘的正中心。

  忽然,竹子的動作一頓,像是誰按下了停止鍵似的。

  竹竿的影子落在時鐘上,化作秒針。

  我艸!

  這一幕把崔明宇震撼到。

  行為藝術?花活?義父大人的確牛逼,一塊時鐘都能玩出這種花活。

  竹子的身影定下秒針的位置后,再次開始舞動。

  崔明宇注意到這次的棍法和之前的不一樣,不再大開大合,而是走的近身路線。

  這還有區別?也不知道有沒有五郎八卦棍。

  崔明宇只知道一個五郎八卦棍,還是和星爺電影學的。

  很快,身后大胖妞揮舞了一下手臂,看樣子是在逗懷里的竹大玩。

  竹大眼巴巴的看著竹子在舞棍,手里的竹筍輕輕顫動。

  分針,時針都有了。

  很快崔明宇就看出來了端倪,這花活也太牛逼了,義父威猛!

  往上看,整塊時鐘上面是竹子身穿軍大衣,帶著狗皮帽子的定妝照——冰雪節歡迎您。

  崔明宇輕輕嘆了口氣,義父還真是做什么像什么。就這塊時鐘的花活,一眼就知道是出自義父的手筆。

  這種奇思妙想,乍一看只是作為冰雪節形象大使的竹子拖家帶口露個面,但仔細一想,還有更雋永的含義在其中。

  至于是什么,那就仁者見山,智者見水了。

  秦晨沒說話,就這么怔怔的看著時鐘里竹子一家三口的影子。

  目不轉睛。

  直到幾分鐘后,秦晨打了個哆嗦。

  “媽的,東北這見了鬼的天氣,真特么的冷!”

哎呦文學網    白衣披甲
上一章
書頁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