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人這么多!巨星開演唱會周圍都不一定能聚這么多人吧。還有這么多拉橫幅的粉絲…你們這邊的頭銜干脆原地出道算了,絕對都是頂流。”
柯老看著周圍人山人海的人群整個人都麻了,在原世界世界級巨星開演唱會外圍都不一定有這么多人吧…
這個世界的棋圣戰外圍居然都聚集了這么多慕名而來的觀眾,簡直就是匪夷所思。
“出道有什么用,一線明星的出場費還不一定有幾個頭銜者高呢,更不要說代言費用了,不是高端品牌都請不起他們代言。
更不要說還有些女明星想蹭頭銜的熱度出緋聞,之前就有一些女明星沒事干就喜歡發話題帶棋圣,所以說世界冠軍才是最大的明星。”
易征倒是對這種場景見怪不怪,反而退至人群之后:“只能在外面轉一轉了,沒門票也進不去。”
柯老聽到這話也有點疑惑:“頒獎典禮也要買門票?”
你們這里也太商業化了吧?頒獎典禮也沒什么可看的吧,又不是比賽的大盤講解。
“不,是從之前七番棋大盤講解觀眾的門票當中抽出來一些人參加。并且這些人還能獲得七位頭銜者群體簽名的紀念扇子加上一打多的指導棋。”
易征聽到這話搖了搖頭,雖然這個世界圍棋商業化和熱度都很高,但也沒有周扒皮到這種程度,要榨干粉絲口袋里的每一個鋼蹦。
更不要說這個頒獎典禮隆重無比,為棋圣頒獎的更是長老團的成員。
“算了在外面也看不到什么東西,還是潤了吧,去其他地方逛逛算了。
今天他們定段賽結束還要去看看他們到底誰成功定上了。”
易征看著周圍人山人海還有拉著橫幅應援各位頭銜的粉絲搖了搖頭,不知道自己什么時候才能有這樣的待遇啊。
易征剛剛退出人群之外突然聽到身后不遠處好像有人喊自己的名字一樣。
易征回頭一看,發現有一個中年男子正朝自己跑過來,到近處之后易征才看清楚對方的容貌。
“金老?”
易征看著追上自己的金皖九段點頭打了一聲招呼,明顯沒想到能在這里碰到對方。
不過想一想也很正常,這種級別的閉幕式金皖肯定會參加,更不要說棋圣還是他徒弟了。
而追上來的金皖九段上下打量了一眼易征,眼神中還透露著一點不可思議:“剛才大老遠的我看到那個人影就感覺是你,所以跑過來看一下。
一個月時間不到,你居然提前成職業了?真是出乎我意料呀!怎么樣,職業之后有什么打算嗎。”
金皖看著面前的易征也感覺有點后悔,手快有手慢無,但怎么樣也想不到易征居然直接不通過定段賽就成職業了,完全出乎意料。
怕現在人不是已經被馬老頭給截胡了,越想越氣!金皖九段完全忽略了自己想做的才是挖墻腳的事情。
易征只是簡單的點了點頭:“有幾個隊伍聯系我但還在考慮。”
看著好像沒什么話聊的易征,金皖指了指后面的會場:“正好碰見,我直接帶你進去吧,正好讓你看看棋圣的頒獎儀式。”
易征聽到這話愣了下:“能直接進去嗎?”
“正常肯定不行,但我可是主辦方之一的院長,我徒弟就是棋圣頭銜的獲得者,你說我能不能帶人進去。”
金皖九段說到這里腰桿子都不自覺的直了起來,這么多buff加在一起,帶個人進去不太正常了。
易征看了一眼不遠處的會場點了點頭:“那麻煩金老了。”
易征曾經在電視上看到過不少次棋圣的頒獎典禮,但是現實當中一次都沒有見到過,現在終于有機會到現場,易征自然不想放過這個機會。
“走!”
而在那里面的會場,馬昭序看著自己手上的十幾張棋譜皺著眉頭,不斷來回翻看。
云凌雷也在旁邊搖頭:“這孩子思路倒是挺好玩的,尤其一些中盤的想法跟一些步調,甚至給人一種啟發感。
天魔大化的新變化也讓人耳目一新,同樣有一些招法感覺很漂亮。
但是這個開局點三三太奇怪了,而且這還是他使用率最高的下法,用二三線的交換代替扳粘,不大行吧。”
而馬昭序此時搖了搖頭:“不,看起來虧了,但確實外面的棋失去了原來存在的眼,并且還留下了一個斷點。
或許,說不好,但這種下法估計還是要時間的沉淀,才能知道…”
任何一種全新的下法或者定式都需要時間的檢測和沉淀才會逐漸被大家接受認可。
更不要說這種明顯跟常識相違背的下法了。
聽到這話,云凌雷面露驚訝之色:“不是老師?這個再怎么樣看也是違背棋理吧。再怎么下去沉淀也沉淀不出來什么東西。”
馬昭序忍不住搖了搖頭:“棋理只是我們探索出來的理論而已,從我們現在的眼光看兩三百年前的棋,當時認為的真理現在不也認為可笑嗎。
當理論跟實戰出現沖突的時候,你說是理論還是實踐更重要?理論上讓對方中央開花不好,但你偏偏就是不讓對方中央開花輸慘了。
理論要根據實踐去調整,實踐才是檢驗真理的唯一標準,等再過幾年還是去上個大學吧。”
云凌雷聽到這話也沒有再說什么,自己老師怎么說都是有理,跟自己老師頂嘴也不會有什么好結果,何必呢。
“難得,雖然現在年齡稍微大了一些,但是棋才還是很漂亮,如果能遇到好的人調教,以后未必不會有一番大的成就,就缺一個名師了。”
馬昭序一邊不斷翻著棋譜和易征的個人資料一邊感嘆了起來,云凌雷就算是傻子也聽出自己老師的弦外之音:“老師,你之前不是說不再收徒了嗎?”
馬昭序聽到這話愣了一下,最后忍不住瞪了一眼自己的徒弟:“我還說過我戒酒呢!我說話不算數是一次兩次了嗎?”
聽到自己師父擺明了已經說自己不要臉的話,云凌雷果斷閉嘴,我就多余說。
“幫我安排一下,我要見見這個孩子。”
馬昭序剛說完就聽到有人喊了一聲金皖九段來了,雖然很不愿意見到這個老冤家,但是馬昭序還是抬頭往旁邊看了一眼。
等一下。
不對勁,再看一眼。
不對呀!
我徒弟怎么跟在你后面了!
而此時場館里面恰巧正在播放一個適配的音樂:“愛是一道光,如此美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