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額,比劃總不能自己比劃吧,兩個小人打架前就這么整的。”何雨柱撓撓頭道。
“呵呵,何大清你兒子說的你信么?”陳蘭香冷笑。
何大清搖搖頭,又點點頭,他也不知道該信哪句,你說信吧太離奇了,不信吧,兒子這一身能耐怎么解釋。
甚至他還在想,咋沒老頭點我一下呢。
“你這搖頭又點頭的啥意思?”陳蘭香不滿意了。
“就,就當柱子說的是真的吧。”何大清磕巴道。
“外面人問,這能圓的過去?”1
“大概應該可能吧!”何大清不確定。
“那就這么地吧,柱子以后有人要問你你還這么說,聽見沒?”1
“哦,哦,我這說的實話啊。”何雨道。
“哼,是不是實話你自己清楚,娘就不跟你計較了,不然早就讓你爹請神婆來給你看看了。”
何雨柱一聽,得,這還是覺得只是被上身了,不過自己這算個啥他自己也不知道,有系統在就算是真有那陸地神仙估計也看不穿。
“神婆是啥?”何雨柱裝作不懂問道。
“你就不用問了,記得以后人家問你你就還按剛剛那么說,當然了沒人問,你就當沒發生過,誰也不許說。”
“別聽你娘的,有人問你也不用說,就說你老子我偷偷教你的,藥丸子也是你老子我找來的,不是吃了一顆是吃了三年,每天一顆,聽到沒。”
“知道了,爹。”何雨柱心里給他爹豎了個大拇指,這才是正經來路,經得起問經得起查。
至于藥丸子哪里來的,買的,祖傳的,怎么來不行,反正查不到來路就沒法查了。
何大清那一身本事也不是白給的,到時候把通背拳學了就是了。
“聽你爹的,娘總歸是個婦道人家,眼界淺了。”陳蘭香一想兒子的說法告訴別人他家還真就別安生了,況且那小子的話他是一句都不信,可不信也沒辦法啊,還能有啥解釋,兒子還是那個兒子。
何大清看著媳婦,又看了看兒子,好似下了什么決定,咬咬牙開口道:“行了這事就這么定了,蘭香,兒子現在有這般本事,這腦瓜子也好使了,我覺得應該給兒子交交家里的底了。”
“你是當家的,你做決定。”陳蘭香看了看兒子回道。
“那行,我就說了,柱子,今個爹跟你說的東西你自己記住就行了,往后就爛在肚子里,知道沒?”何大清認真道。
“知道了,爹。”何雨柱也認真的點點頭 “誒,本想著讓你當一輩子廚子,雖然沒什么大出息,可也衣食無憂,沒曾想你有自己的緣法,而這緣法還不見簡單,我就跟你念叨念叨。
“咱老何家,原本也是有些來歷的。祖上跟宮里有點關系,算是御廚吧,后來家道中落了,你爺爺用了咱家最后一點人脈進了譚府學廚。后來大清沒了,你爺爺就帶著你奶奶和你爹我離開了譚府,出來討營生。這通背拳也是家傳的,本來不想傳你的,只想讓你學個廚藝,以后能安安穩穩討口飯吃就行,沒曾想你有自己的造化,那以后爹這拳法和廚藝你都學了去吧。”4
“那后院的老太太跟咱家啥關系,她也姓何么,為啥管我叫孫子?”何雨柱趁機問出心中疑惑。
“怎么突然問起這個了,誒,那老太太也是個可憐人,還是讓你娘跟你說吧。”
“哦!”
“柱兒來,坐娘身邊來。”陳蘭香沒有直接說而是對何雨柱道。
“誒!”何雨柱乖乖上了炕坐在了陳蘭香身邊。
陳蘭香一邊撫摸著他的頭一邊道:“后院的老太太按說你應該叫大姑姥姥,是你娘我的親大姑。”5
何雨柱瞪大雙眼,眼中閃著八卦的火焰,這料有點足啊。
陳蘭香還以為兒子一下子沒轉過彎來,被這信息量給驚著了,接著道。
“你這姑姥姥,按你爹說的確實是個可憐人,雖然嫁入了官宦人家當了個外室,可無兒無女,嫁的這家人辮子軍入城時候遭了難,你姑姥姥單獨住在這個院子才幸免遇難。你娘我呢,早前遇到天災,家里活不下去了,你姥爺知道有這么一門親戚,狠狠心就把我送了過來,能活命總比餓死強。我來了以后,你姑姥姥那是把我當親閨女養的。開始這院子里還有不少人的,后來慢慢都走了,就留下我們娘倆。”
“那你跟我爹咋認識的?”
“這不有一次你姑姥姥饞了請了廚子,就請到了你爺爺,你爺爺一眼就相中我當兒媳婦了,然后經常帶著你爹過來給做一頓好吃的,一來二去的我就嫁給了你爹。”陳蘭香紅著臉道。
何雨柱看了何大清一眼,何大清難得的也紅了臉,還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娘,那姥爺他們呢,我沒有舅舅和姨么?”何雨柱立馬轉移話題。
“誒,應該是都沒了,你爹去找過家里沒人了,不然這么些年早該找過來了。”說著陳蘭香就開始抹眼淚。
“娘,咱不哭,這年月誰能有個保準呢,仗都打了這么多年了,咱家能好好的就行了。”何雨柱輕聲安慰。
“誒,誒,還是我兒子會說,咱們一家好好的就行。”陳蘭香淚中帶笑。
何大清深深的看了兒子一眼,他更懷疑這是不是他兒子,開竅能開成這樣,拳法大成,力量堪比成年人,這道理一套一套的。
“算了,隨他去吧,管不了,管不了,他拿我當爹就行。”何大清如是想。
只是何雨柱接下來又給他了一個暴擊:“爹啊,我爺爺呢?我就沒個叔叔大爺的?”
“誒,你出生前你爺爺就病沒了,你爺爺就我一個兒子,這兩間房子就是你爺爺留給我的念想。”何大清語氣低沉道,聽不出有多少傷感,可能更多的是無奈。
得,何雨柱沒吃到瓜就沒再接著問這個問題,他還以為是爺爺還活著,又找了寡婦什么的橋段呢。9
呵呵,高彬呢 剛剛聊的話題并不輕松,所以氣氛有點沉悶,幾人接下來沉默了起來,結果有人偏不想沉悶,這不,何雨水那丫頭‘哇哇哇’的開始哭了,陳蘭香檢查了一下不是尿了,那就是餓了。
指著桌子上的東西道:“這東西怎么弄,柱子你會吧?”
沒吃過豬肉還沒見過豬跑么,何雨柱當即道:“會,賣東西的人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