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記眼前一黑,完了完了完了,今年的優秀生產隊評選又和他們村沒關系了。
“他娘的,真是流年不利!三嘎,你騎車子去城里報公安吧。”
這時,吳寡婦突然跑了出來,掐住慕曉曉的脖子不住的晃,“是不是你,里頭是不是我男人?慕曉曉你別給我裝瘋,是不是你要害死我男人!”
慕曉曉都呼吸困難了,聲音斷斷續續,不是救命,而是“我要吃”,大隊長怕剩下的這個再出什么事,趕緊讓人將吳寡婦拉開了。
公安來了,慕曉曉進了醫院,但她的病房也被守了起來,畢竟死了人,她是重點嫌疑人。
慕曉曉在醫院輸了兩天的夜才逐漸清醒。
在殺人之前,她在心里已經預演了無數次做完這件事后要如何面對公安的審訊。
可以說,其中的每個步驟她都在心里預演了無數次。
公安問話的時候,她對答如流,聽起來天衣無縫,可是太鎮定了。
這恰恰成了她最大的破綻。
而且,這時候的公安有一項絕技——大記憶恢復術。
高考恢復的消息傳來的時候,慕曉曉被判了死刑。
她這人也是奇葩,都要上刑場了,竟然非要見廣勝最后一面。
廣勝知道她是誰啊?
啊,想了想還真想起她是誰了——攔著他說瘋言瘋語的瘋婆子。
他才不要去見她呢!
他還邀功似的把這件事告訴了寧嫣,寧嫣摟著男人給他洗了個臉,“我男人魅力太大了,迷得京城來的大小姐臨死還牽腸掛肚的,我可得看好了,絕對不能讓你被人搶走。”
廣勝被親舒服了,掐著媳婦兒的小腰美的直哼哼,親著親著兩人就倒在了炕上。
77年平安度過,78年改革開放的消息一傳出來,寧嫣就跑去南方做生意。
別人是從那邊進貨過來賣,她直接在那邊買地建廠,開服裝廠,做對外貿易,然后賺錢了就買地皮。
79年,哥委會更名為人民政府,施安升職,廣勝繼續跟著他鞍前馬后。
83年,已經和妻子分居兩地三年多的廣勝再也忍受不了,干脆辭職了。
“領導,我,我其實是想跟著您一輩子的,可是我媳婦兒跑到南方做生意去了,一年才回來幾次,我就是怕啊…”
施安:“…去吧去吧,辭職我批了,你們家不會要到南方落戶吧?”
廣勝愁眉苦臉的道:“這個事,主要是我也做不了主,得聽我媳婦兒的。”
施安:“你出去。”
(滾滾滾,給老子滾。)
誰不知道這個時候在南方做生意的都賺的盆滿缽滿的?
尤其是廣勝的妻子,聽說人家連學都沒上過,認字都是和廣勝結婚后廣勝教的。
可是人家只用了三年多的時間,就在南省買地建廠,還會做什么對外貿易,他有時就很好奇,她就不怕她招的那些大學生在合同中做手腳騙她的錢嗎?
(寧嫣:…騙她的錢?呵,呵呵,呵呵呵!)
此時是七月中旬,牛牛小朋友剛好考完試放假。
父子倆背上早就打包好的行李,直接投奔他們的媳婦兒(親媽)去了。
說分居三年倒也不算,因為寧嫣每個月都會回來一趟,在家住上幾天才會再回南省,可廣勝擔心啊,起先媳婦一兜子一兜子往家給他背錢,后來就是存折上的數字翻著番兒的往上漲。
單位的同事,周圍的鄰居,就連他的爹娘姐姐們都勸他,男人有錢就變壞,女人變壞就有錢,你的媳婦兒雖然不至于,但長期分居到底是不安全啊。
別等到最后你雞飛蛋打。
廣勝忍了又忍,最后實在沒忍住,直接辭了職,打算去南省給他媳婦當司機去了。
等到了南省,寧嫣開著小車把丈夫孩子接到了自己的小別墅,下午又看了看他們家的廠子公司。
“以后我肯定要有很長一段時間留在這邊,兒子的戶籍學籍都得轉過來,依我說你順便也把爹娘接過來,這些年咱們一直不在他們身邊,也該咱們盡盡孝了。”
廣勝奔兒也沒打的就同意了。
能享受誰想天天土里刨食的過日子?
他爹娘跟土地打了一輩子交道,真的是時候讓他們休息休息了。
這兩年土地包產到戶,他們家那邊地多,老兩口也要管七畝多地,可想而知的累。
他們不是沒給錢,也不是沒勸過讓他們把地包出去,可是這老兩口那叫一個干勁兒足,就像那七八畝地能產金子似的,一刻也不閑著,把地伺候的賊細致。
他看過媳婦兒的產業后,心里也有了底,打算這回回去,就是逼也要讓爹娘把地租出去,再把人忽悠到南省。
他家那二層小樓,光是房間就有七個,住不完,根本住不完。
廣勝的行動力很快,爹娘很快被他勸著來到了南省。
十幾年過去,大隊長兩口子都老了。
王翠云早已頭發花白,大隊長的腰也彎了,“這房子真是咱家的?”
寧嫣笑著應聲,“不僅這套,隔壁那套也是咱家的,您二老要是愿意跟我們住在一起,咱們就都住這邊,您要是不習慣,也可以住隔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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