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嫣:雖然沒用抱的,但能扶她也算是一種進步吧,畢竟,她不是真的想讓他把她抱下去。
被攙扶到一樓,寧嫣就推開了男人的手,老爺子已經落座了,不能讓老人擔心。
老爺子看著兩夫妻一起出現很是開心,畢竟,“這個”孫子的性格太不討喜,他是生怕孫媳婦厭了他,再鬧個離婚什么的,那他這顆老心臟可真就承受不住了。
現在就好了,明顯小夫妻的感情在升溫。
抱曾孫有望。
一家三口用了一頓溫馨的晚餐,飯后,譚衛風和寧嫣一起回了房。
他指著沙發:“躺好。”
寧嫣眼睛一下子就睜大了,“干嘛?”
老古板怎么突然開放了?
“你不是說逛的腿疼了嗎?坐下我給你捏捏,免得明天起床肌肉疼。”
寧嫣:…到底是享受了一把老古板的伺候,別說他捏的還挺舒服,就像學過一般。
“老公你怎么這么會?是專門學過嗎?”
“這還用學?以前身體不舒服會請專業人員來按摩,多按幾次就會了。”
“那你怎么不給我也找個專業人員按?”
譚衛風:那能一樣嗎?你是我老婆,我怎么能讓別人在你身體上按來按去?
“我按的不舒服嗎?”
“舒服。”說不舒服太虧心了。
“這不就行了?咱們還能省一筆請人的錢,留著給你買包。”
寧嫣覺得有個老古板的丈夫也不錯,愿意伺候她,還會省錢給她買包,還要啥自行車啊。
所以,等半個小時按摩結束后,她好好獎勵了一番自己的老古板丈夫,沙發質量不錯,怎么也得play一下。
“老婆…”男人深吸了口氣,腦子已經有點不聽用了。
“你確定這是在獎勵我而不是折磨?”
寧嫣看了眼男人被她用領帶系的雙手,手上動作繼續,“哎呀老公,剛才你這雙手辛苦了,現在就得好好休息,你說對不對?”
“可是,在這里太…回床上。”
“車上都有過,這好歹是在我們的臥室,你為什么不愿意?”
譚衛風感覺渾身的血液都在沸騰,可是卻找不到出口,再這么磨下去,他可能要失去理智了,“那你,能別再吊著我嗎?”
說好了是獎勵,當然不會一直吊著他,吊壞了損失的就是她了。
寧嫣輕輕的坐在了他的腰上,但他手上的領帶依然沒有被解開…
周日,寧嫣幫爸媽搬家,晚上吃過飯才回家。
譚衛風難得的沒有辦公,待在臥室里。
只是,他看起來有些不太開心。
“怎么了?誰惹我老公不高興了?”
譚衛風心道還能是誰,她一出門就是一天,晚飯還不回家吃,這讓他心里很不舒服。
“沒有,你的行李我已經幫你收拾了,明天我們就住到公寓那邊。”
想了想,他都三十九了,老婆比他小了十歲,他們有三個半代溝,他應該讓著她一些,所以也就沒那么氣了。
對,這個人格的譚衛風覺得自己三十九歲了。
他是三十九歲的譚衛風,所以總是一副老古板的作派。
“謝謝老公,老公真好。”
都生氣了,哄一哄吧,不然能怎么辦?
于是,她換了一套昨天特意買的黑色性感睡衣。
在男人面前轉了一圈,寧嫣朝他拋了個媚眼兒,“老公,好看嗎?”
譚衛風看著眼前的絕色尤物,烈焰紅唇,性感妖嬈,什么十點上床的規矩全被他丟到了腦后,他直接抱人回了臥室。
這一晚寧嫣再次驗證了一句話:男人很好哄的,睡一覺就啥不高興都沒了。
周一開始,倆夫妻就住到了離分公司很近的大公寓里。
這邊有四名傭人,寧嫣一個也沒見過,不過他們每天做完該做的就會離開,不住家。
寧嫣便開始惡意改變老古板之路。
他要按時吃飯,她就讓他沒法按時起床。
他要穿衣妥貼板板正正,她便整天穿著性感衣服在他面前晃。
他講規矩,她就破壞規矩…
終于:
寧嫣習慣六點醒來后勾搭身邊的男人讓他失控,可今早一睜眼,她發現了不對勁兒。
“小妞,終于醒了!”
“嘶”
沒人會信,她被暈了。
醒來的時候已經十點,她快速起床梳洗,下樓的時候公寓里一個人都沒有,她拿起手機就給男人打電話。
“小妞,終于醒了?!你的體質太差了,要好好練練,我給你辦了健身卡,會送到你辦公室,你記得查收,另外,晚上我要和朋友聚聚,今晚不用等我吃飯。
對了,下班我會派司機去接你,畢竟,你還不知道我們的家在哪兒呢。”
寧嫣:…
一股子濃濃的風流浪子的味兒撲面而來——所以,譚衛風根本不是雙重人格,而是三重人格?!
她開車去了公司,才知道公司的CEO換成了職業經理人,而她的老公回了譚氏集團。
好,很好,簡直好極了——譚衛風還真是會給她驚喜呢!
晚上下班,她拒絕了坐司機的車去譚三的房子,而是回了娘家。
一直到九點,那男人竟然一個電話也沒打給她,寧嫣是真的生氣了。
他可以流里流氣,但不能做出對不起她的事,因為,他可不僅僅是他,他和她的小奶狗可是共用的一個身體,想到他可能去酒吧會所那樣的地方浪,她就氣的不行。
于是,她開著車就直奔男人所在的會所。
至于她怎么知道那男人去了哪里,問他的司機就好了。
可她在大廳就被攔住了,“女士,您要買門票或是憑會員卡入內。
只買門票會所好多樓層是不能進入的。”
云霆的會員卡分為四種,金卡,白金卡,鉆石卡,以及至尊卡。
四種卡的會費也有很大差別,至尊卡每年會費五百萬,享受一切優先服務,消費打八折。
寧嫣舍不得這五百萬啊,就直接給譚衛風打了電話。
好在,他接了電話,“喂,小妞,找爺什么事兒”
寧嫣:你他媽是誰爺?
“在哪兒呢?”
“會所,和兄弟聚會,不是和你說了嗎?”
“我問的是你在哪一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