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出手機給家里打了電話,說了他們兩個要回去后掛斷。
“走吧,去買禮物。”
許成軍語氣輕松,但其實內心里還是很忐忑的,一聲不吭就把人騙到手,也不知道二老會不會生他的氣。
兩人拎著東西進屋后,寧媽寧爸就覺出了不對勁兒。
這兩從小就關系一般,怎么可能一起回家,今兒又不年不節的?
尤其是成軍的態度,他竟然拉著嫣嫣坐在了一起,這就更不對了。
寧嫣坦白的很干脆,“爸,媽,我和蘇云離婚了。
他的初戀回來了,初戀說她得了絕癥,死活要給蘇星星當一個月的媽。
他們三個逼我妥協,我就把婚離了。”
寧媽板著臉,“然后呢?”
許成軍,“然后,我和嫣嫣領證了。媽你別怪她,是我鬼迷心竅,我早就喜歡上了嫣嫣。
這次她離婚正好給了我機會,我就拉著她去領了證,領完證我們就回來和您二老告罪了。”
寧媽寧爸:…不是,都說現在變化快,你們也不能這么快吧?
上一段婚姻他們還沒弄明白呢,這就又領證了?
“你和蘇云離婚財產怎么分的?”
“他騙我一個月后復婚,我騙她他那初戀得的是絕癥,婚姻期間她若是死了,蘇云的財產就會被她的父母繼承一部分,他就把財產都給我了,包括公司全部股份。
蘇星星嫌我管著他,他覺得小三是世界上最好的媽媽,我就把他的撫養權給了蘇云。
我又不是不會生!
我哥長得這么帥氣,加上我的顏值,將來生出來的孩子肯定比蘇星星好看乖巧懂事聰明一萬倍。”
許成軍特別贊同小女人的這句話,他們倆一定能生出一個最棒的孩子,而且這孩子最起碼不會是個小白眼兒狼。
寧嫣:“到時候媽就專門幫我們帶孩子吧。”
寧媽寧爸特別喜歡孩子,當初蘇星星生下來就要幫他們帶孩子,可是蘇云不讓,怕蘇星星將來親近外公外婆,和他不親就沒同意。
現在想想,他還真是不知好歹,且這種行為也很白眼兒狼。
用錢的時候就只會想到岳父岳母,用不著的時候就怕孩子和外家親近了!
寧媽頓時樂了,閨女嫁給養子的好處立馬顯現出來。
成軍爺奶幾年前相繼離世,是他們夫妻和成軍一起送走的。
他們家現在就成軍一個人,他雖然管他們叫叔嬸,但是是把他們當父母看的。
當然他們也早把這孩子當兒子看的,幫兒子帶孩子天經地義!
“那你坑了蘇云一把,不怕他將來找你麻煩嗎?”
寧嫣拿起茶幾上的蘋果咔嚓咬了一口,“離婚手續是他親自辦的,財產分割是他自己同意的,我沒逼他更沒強迫他,就算他來找我又能如何,我都再婚了!!”
“那星星呢?”
“他的撫養權在他爸那兒,離婚協議上寫的清楚,離婚后不需要我給孩子撫養費,所以,我和他已經沒有關系了。
除非他爸死了。”
老天爺保佑,那一家子可千萬要堅強的活著啊。
她不想養白眼兒狼,一天都不想。
寧爸半天沒說話,直到妻子結束問話,這才喊了一聲許成軍,“你跟我來一趟書房。”
“好的爸。”許成軍看了寧嫣一眼,寧嫣給了他一個祝你好運的眼神。
書房里,翁婿兩個相對而坐,寧爸親手沏了壺茶,給養子倒了一杯,自己也倒了一杯。
“你們倆這一出是真的還是假的?別說什么你早就喜歡上了我女兒,我這雙老眼還沒花呢!”
“爸,以前我對嫣嫣確實沒那個意思,我只把她當妹妹。
不過,她離婚后第一時間聯系我,讓我給她介紹對象,她說她想在一個月內結婚,那時我就發現,我受不了她嫁給別人。
雖然這話說起來有些倉促,可喜歡了就是喜歡了,有些人戀愛七年十年也下不定決心走進婚姻的殿堂,有的人只一眼就決定了終生,我和嫣嫣的情況有些特殊,但我和您保證,我們會在一起一輩子。”
寧爸:…可不是倉促嗎?前天那丫頭離婚,昨天一天,今天你們就領證了,就跟鬧著玩兒似的。
不過,他和妻子也是相親認識的,第一眼相中的,隔天就商量訂婚的事,一個多月后就結婚了,兩人過了小半輩子感情都一直很好,也沒有出現過別人說的婚姻危機,或許,女兒和成軍真能好一輩子也說不定。
“你叫我爸比叫叔順耳。”
許成軍立刻笑著應是,“爸您放心,我是您親手養大的,什么性格您應該了解,我絕不會做對不起嫣嫣的事。”
反倒是您閨女,您可得幫我看住了啊。
寧家有保姆,負責打掃和一日三餐,今日家里情況特殊,保姆做完飯就回家了,一家四口吃了頓難得的團圓飯。
夜間一點零三分。
衛生間里傳出淅淅瀝瀝的水聲,黎秋影得意洋洋的將剛剛兩人的親密視頻發給寧嫣,那個賤人不是說蘇云不會碰她嗎?那就讓她看看,蘇云和她是多么的契合!
當初因為出國留學的事,她被迫和蘇云分開是她做過最后悔的事。
等她留學歸來蘇云已經娶了寧嫣還有了個那么大的孩子,她不甘心啊,憑什么自己調教出來的男人便宜別的女人?
所以,她用了一些小小的手段,蘇云就又回到了她的身邊,以后蘇云是她的,屬于蘇云的財富也都是她的。
至于那個孩子,幾年前,因為一場意外她再也不能有孕,所以就先養著吧。
發完消息黎秋影放下手機,赤腳進入了浴室。
男人低沉的聲音傳出:“妖精,你今晚是真不想睡了?”
“你欠了我七年,我要你都給我補回來,不行?”
“…行!都給你!”
寧嫣手機響起的時候,兩人還在奮戰。
許成軍特別敏感,“這個時候誰會發消息給你?”
寧嫣的胸膛劇烈的起伏著,臉頰染著紅暈,看向男人的眼神無力極了,“不知道是哪個神經病,別管那個了,快點…”
十分鐘后,許成軍翻身躺在床上,抬手拿起了床頭柜上的手機,掃了身邊人的臉打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