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8 我想要你為我服務(6.4K)
我是赫伯特·阿爾伯特，我要向你展示如何在最極端最危險的地方求生！
在那種地方，如果沒有適當的求生技能，你甚至連一天都堅持不了。
這一次，我們來到了陰暗地域。
千萬小心，這里是地底生物的老巢，充滿著各種各樣的特有魔物，隨時都可能遭遇到黑暗中的偷襲！
請一定要謹慎應對每一個陰影！
畢竟，你也不想被眼魔的觸手捅進屁…哦，快看那邊！
看看我們找到了什么？
一個蘑菇人！
雖然在平時不建議食用，但是到了求生時期，這可是難得的美味。
只要把它的頭去掉，其他部位都可以吃…雞肉味，嘎嘣脆！
“煉金術師，呵呵，雖然不是大德魯伊，但也能勉強夠用了。”
“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啊！”
赫伯特看著蘑菇商人米瑟，滿意地點了點頭，心中唏噓不已。
在對埃爾達的開發上，赫伯特之前曾經遇到過一個比較棘手的尷尬問題——無法對土地進行合理開墾。
作為神國遺址，那里的土壤結構發生了改變。
芙蕾梅嘗試過用煉制一些煉金藥劑，不能說沒用吧，但效果實在是不能令人滿意。
她建議赫伯特找到大德魯伊來對土壤進行專門的改良——這是徹底改良的治本方法。
赫伯特在回到修道院后不是沒嘗試過聯系德魯伊，但收效甚微，并沒有取得什么有效的進展。
首先，最主要的原因，是大德魯伊實在是太難找到了。
他們一直都生活在荒野之中，與野獸與魔物為伍，游離在人類社會之外。
而且大德魯伊們還非常喜歡變化成野獸和魔物的模樣，以非人之物的身份融入它們的族群，數年乃至是數十年都不變回來，成為其中的一員。
一些極端的例子甚至會徹底迷失自我，成為一頭傳奇級別的魔物，在族群中繁衍后裔，直到死后才會變回原形。
對于這些神龍不見首尾的神人，別說外人了，就連德魯伊組織的自己人都不一定能找得到。
此外，也是因為迷霧修道院排斥魔物的名頭，很多德魯伊組織都不愿他們接觸。
雖然不至于跟一個偉光正的修士組織翻臉，但沒有展示出什么好臉色。
赫伯特以修道院人士名義向他們送出的信件都被非常“客氣”地退回了。
而以貴族的私人名義發出的信件，則被徹底無視了，一個都沒有回應。
德魯伊組織生活在自然之中，對金錢和權力的需求很低，可以說是近乎于沒有。
無欲則剛。
那群德魯伊連圣騎士只是懶得理會，對貴族就是徹底的看不上了。
雖然一些人類出身的德魯伊在這方面要好一些，但想要跟他們聯系上也需要一定的時間和機遇。
短時間聯系不上，但埃爾達的開發推進也不能完全擱置不管，赫伯特這邊倒也不是沒有其他的備用方案。
其中一個想法就是去尋找一些被放逐的邪惡陣營的大德魯伊，那些人想來是很愿意接受貴族提供的各種“饋贈”。
另外，邪惡德魯伊還有個優點，那就是抓起來囚禁也方便許多，不用有什么心理負擔。
就算事后東窗事發，也不會有什么不好的影響——必要的時候可以直接“無害化”處理掉。
亦或者，還有一個退而求其次的治標方法——找到更好的煉金藥劑。
人魚小姐一個業余的煉金術師制作的煉金藥劑效果不夠，但若是換成傳奇煉金術師出品的傳奇級藥劑呢？
效果肯定會不一樣吧！
而現在，看看赫伯特發現了什么？
一個有著魔物身份，中立偏邪惡陣營，還欠著自己人情的傳奇煉金術師！
真是一個絕佳合適的備胎啊——哦，這個時候該說是“好人”
而且，別忘了這里可是陰暗地域，就算有人離奇失蹤，想來也不會有什么問題…是吧？
“真不錯啊，真不錯。”
赫伯特心中想著這些，看向蘑菇商人的視線越發地溫柔。
米瑟被這個視線看得心里發慌，遠在另一邊的本體都忍不住顫抖了一下。
不是，這目光也太讓人不安了吧！
她遲疑了一下，傀儡分身露出了尷尬的笑容，試探道：“呃，這個…圣騎士大人？您是有什么想問的嗎？”
你到底要做什么？
倒是說啊！
不論如何，你還是趕緊給個痛快吧。
“呵呵。”
赫伯特這時候的態度改變，輕笑了兩聲，異常溫和地說道：“既然你并非惡徒，那便不用再對我這么戒備了，不必稱呼我為大人，請直接叫我的名字。”
赫伯特收起了面對“邪惡”時的冷硬態度，換成了溫和的謙卑圣騎士模式。
“我是赫伯特·阿爾伯特，一名來自迷霧修道院的普通圣騎士。”
普通？
米瑟對于赫伯特“謙辭”有些無語，覺得他有點太過于低調了，甚至讓人覺得有些虛偽。
都這個時候了，你還裝什么啊？
另外，米瑟還注意到了赫伯特話語中的一個細節。
他說的修道院…是我知道的那個迷霧修道院嗎？
在回想起那些傳聞之后，米瑟心中微顫，看著赫伯特的眼神愈發謹慎。
米瑟也不確定赫伯特是在正常地介紹出身，還是在故意提點她老實聽話。
總覺得，在收起偽裝出的冷漠之后，這位圣騎士反而變得比之前更危險了…
在思索了片刻之后，赫伯特收起了自己危險的目光，直截了當地開口：“米瑟小姐，你剛才說，你想要報答我？”
正戲來了！
米瑟心中一凜，知道對方怕是已經想好了要求，她暗中繃緊了精神，準備迎接挑戰。
“是的，赫伯特大人，請給我一個報答您的機會。”
她沒有說“愿意付出代價”這種割肉賠償的話術，而是改用了“主動報答”的謙卑態度。
主打一個是我自愿的，請領導務必讓我有機會報答。
很會來事，
赫伯特卻沒有接受米瑟的主動要求，搖頭道：“報答什么的就不必了，我也不是為了讓被幫助的人報答我才選擇成為圣騎士的。”
“你不用擔心我在故作推脫，這是我的真實想法，圣騎士雖然是為了他人而戰，但更是為了自己的信念而戰。”
“圣騎士不該靠著恩情來要求他人回報，從來就不該如此。”
白發的圣騎士語氣平靜而堅定，顯得異常坦然，有一種平和卻極為有力的力量。
這個態度讓蘑菇商人微微點頭，心中稍微放松了一些，覺得赫伯特確實是一位合格的圣騎士，不是做的太過分。
“赫伯特閣下，比起您強大的實力，您高貴的品格更令我欽佩。”
“呵呵。”赫伯特微微一笑，搖搖頭，沒有再多解釋。
他是不喜歡說話嗎？
不是。
赫伯特會在這個時候故作高深，只是因為，再多說幾句的話…他就要露餡啦！
赫伯特講得冠冕堂皇，說自己不是為了 但事實上嘛——嘿，他當時根本就沒得選！
你以為是這圣騎士是我想當的嗎？
不是啊！
最初的時候，心里有多苦，只有他自己知道。
不過這種小秘密就不用給外人講了，他自己知道就行了。
赫伯特心里苦，但赫伯特不說。
他搖搖頭，轉而對蘑菇商人說道：“報答不必了，不過，我想和你做一個交易…公平的交易。”
這時候，因為相信了赫伯特表演出的高貴品質，米瑟對他的警戒減少了不少，拍著胸脯道：“這當然是沒問題的，你想跟我做什么交易？”
赫伯特點頭，笑道：“我想要你為我服務。”
這怎么又說一遍？
這個圣騎士，是不是有點啰嗦啊？
米瑟愣了一下，再次點頭道：“當然，我很樂意為您服務，這沒有任何問題！我就是不知道您需要我做些什么？”
“您也知道，我是一個煉金術師，我這里有很多自己煉制的特殊藥劑。”
為了提高說服力，她向后揮了揮手，一旁的馬車自己動了起來，緩緩移動到了兩人身前，并且迅速顫動起來。
咔咔咔…
幾個呼吸過后，那裝飾華麗的馬車就變了一番樣子，化作了一個奢華的攤位，上面擺滿了各式各樣的瓶裝藥劑。
但比起那些閃爍著各異波動的藥劑，赫伯特對于能夠變形的馬車本身更感興趣。
汽車人，是你嗎？
他仔細觀察了一下，頗為意外地挑了挑眉。
“哦？”
有些出乎他意料，這馬車并非是什么活化后的構裝生命汽車人，而更像是某種…菌絲黏合體。
馬車本身的材質沒有什么特殊之處，關鍵在于變化的“機關”。
活著的機關。
特化的菌絲在機關的開合處連接了兩端，充當了鉸鏈的作用，控制著馬車變化。
“赫伯特閣下，請看，這些都是我的作品！”
赫伯特觀察著攤位的時候，米瑟走進了攤位之中，跳上了特意墊高的凳子，開始熟練地推銷起了自己引以為傲的產品。
“看你想要什么了，我都可以給你給你打個八折…咳咳，四折，差點忘記了。”
她咳嗽一下，控制著菌絲舉起一個個藥劑，介紹起來：
“如果是想要提高防御的藥劑，那我推薦這個，能夠讓你在半個小時的時間內獲得媲美石化皮膚的防御，副作用是讓速度下降一些，咳咳，稍微下降的多一點。”
“還是說，想要增加體質的？這個可以讓你獲得一個小時的巨龍之力…咳，大概媲美，總之相差不太多，副作用是生效期間意志會陷入混亂。”
“還是短時間恢復魔力的？抵抗毒素的？讓敵人混亂的？讓魔物…”
進入商人狀態的米瑟一口氣說出了數十種效果各異的蘑菇藥劑，極力贊揚著自己產品的效果，靠著話術淡化其各異的副作用。
而赫伯特在一旁默默地聽著，時不時還露出感興趣的表情輕輕點頭，讓米瑟的發揮更加火熱。
終于，在過了好一陣子，當伊莉莎帶著其他鼻青臉腫的幸存者回來后，米瑟才終于停了下來。
她得意仰著頭，想要知道赫伯特打算購買什么。
但是，令她相當困惑的是，赫伯特在挑挑選選了好一陣子后，最終確實看向了她。
對著她微笑點頭，再次說道：“我想要你為我服務。”
米瑟：？？？
你這人怎么回事，聽不懂嗎？
“不是，我知道啊，我很樂意為您服務，您到底是想要…呃！”米瑟費解地解釋著，說到一半時忽然間意識到了什么，猛地停了下來。
她緩緩抬起頭，動了動嘴巴，指著自己，不確定地問道：“等等，您的意思，不是想要藥劑，難道說…是想要我嗎？”
赫伯特露出了滿意的笑容，愉悅點頭，鼓掌贊揚道：
“聰明。”
這位小姐，你可算是反應過來了，我差點還以為你聽不懂話呢。
米瑟聽著那似是嘲諷的夸贊，無語地動了動嘴唇，有些希望自己并沒有那么聰明。
她終于知道對話的違和感在哪里了，他們兩人的思維根本就不在一個話題上。
而一旁，已經在其他倒霉蛋上將憤怒發泄出的吸血鬼看著這一幕繃不住地笑了起來。
“噗！哈哈！”
愚蠢的蘑菇人，你也太天真了吧？
你居然敢輕易相信他的鬼話？
笑死。
這么多年了，我從來沒有聽過這么好笑的笑話！
“哈哈，咳咳，咳！”
吸血鬼指著表情尷尬的蘑菇商人肆意嘲笑著，然后在赫伯特眸子掃過來時猛地咳嗽起來。
“嗯？”
赫伯特似笑非笑，問道：“伊莉莎，笑得這么開心，你是有什么想說的嗎？”
這下，輪到伊莉莎不笑了，撅起個小貓批臉。
嘻嘻？
不嘻嘻！
“我沒事，沒有！嗯，你們忙，別管我！”
她在被赫伯特乘勝追擊之前主動擺手道：“喏，他們都給你帶回來了啊！不用謝我！我去找斯凡妮了！”
說完，根本就不給赫伯特回話的時間，嗖的一下跳入了陰影之中。
溜啦溜啦！
還是讓蘑菇人來被他騙吧，我可先跑嘍。
吸血鬼小姐抱著“死道友不死貧道”的想法，卑鄙地選擇了獨自逃跑。
嘻嘻，我一定要跑掉！
伊莉莎回來的快，溜走的更快，留下一堆挨過揍的幸存者茫然中透露著敬畏地看向那白發的少年。
那是一群只有一米三四左右高，皮膚灰蒙蒙的特殊矮人，人數在三十人左右，每個人的腳上都套著沉重的鎖鏈。
他們是摩爾家族奴隸的灰矮人奴隸，因為被安排在了城市邊緣的爐火鍛造間，持續鍛造盔甲武器而得以幸存下來。
他們甚至都不太清楚到底發生了什么，只知道亂起來了、邪神降臨了、天使降臨了、邪神死了…
以及，來了一個見人就打的吸血鬼，不分男女地胖揍了所有人一頓后，將他們帶到了城市中心。
開始的時候，在發現那位殘暴的吸血鬼離開后，還有心思活泛的灰矮人發現城市似乎已經破滅了，想要趁機悄悄溜走。
但還沒等他們行動，就在其他人慌忙的提醒下認出了那個背對之人的身份。
那位像是烈日一樣的天使！！！
對于強者的敬畏與本能，灰矮人們身體不由得顫抖起來，然后像是多米諾骨牌一樣，一個接著一個地向著那位存在的背影主動跪伏，將頭深深埋下。
赫伯特注意到了背后的動靜，但沒有多理會，而是繼續盯著表情難看的蘑菇商人，問道：“你有什么想說的嗎？”
米瑟深深凝望赫伯特，無奈的深吸了一口氣。
哪怕這個傀儡身體其實并不需要呼吸，她本身也沒有肺這種呼吸器官，但偏偏就是這樣對她來說毫無意義的動作，卻讓她恢復了平靜。
蘑菇商人整理了一下情緒，表情徹底恢復了冷靜，不抱希望地問道：“…閣下，您的這個交易請求，我能夠拒絕嗎？”
赫伯特沒有回答，只是靜靜地看著她，嘴角淺淺勾起。
而米瑟在看完這個表情后，很是無奈地嘆了口氣，苦笑道：“能問一下，為什么是我嗎？”
“另外，我覺得，我們之間好像沒有什么特別的仇怨吧？”
之前不是談的好好的嘛…怎么突然變得這么強硬？
赫伯特看到她這幅認命的樣子笑了笑，沒有解釋自己選擇她的理由。
他搖頭道：“米瑟小姐，看樣子，你好像誤會了什么。”
“我并非是在強迫你。”
“我只不過是在向你提出了一個互利共惠的等價交易請求。”
我在跟你公平交易哦，不要搞得我像是在逼迫你一樣。
米瑟嘴角抽了抽，頗為無語地低聲道：“可是閣下，不給別人拒絕的權利，本身就是在強迫啊。”
你真的沒逼迫我嗎？
“米瑟小姐，我當然沒有禁止你拒絕我，你有選擇的權利。”
赫伯特和善微笑，笑瞇著眼睛道：“如果你一定不愿意的話，你大可以嘗試一下拒絕，這沒關系的。”
“或許，我會同意也不一定呢。”
赫伯特對此坦蕩表示——我可沒有，你別瞎說哦。
我可沒有逼你。
都是你自愿要跟我回家的！
拒絕？
你這不是在開玩笑嗎？
我特么敢拒絕嗎！？
米瑟現在感覺人都麻了，只能毫無殺傷力地吐槽道：“…您，可真是一位讓人意外的圣騎士啊。”
她在“意外”上加重了語氣，試圖將心中的悲憤發泄出來。
米瑟在小小的抱怨一下后，見對方無動于衷，也無力吐槽了，最后只能認命一樣，無奈解釋道：
“赫伯特大人，我雖然不知道你想從我這里得到什么，但我是真的沒辦法離開這里，您的要求恐怕…”
“米瑟。”
赫伯特突然抬斷了米瑟的話，盯著她的眼睛，冷不丁問道：“你想離開這里嗎？”
“我的意思是說——徹底的離開。”
米瑟茫然地抬起頭，眨了眨眼，歪頭道：“那個，您的意思是說…要殺了我？”
讓我徹底離開這個世界？
利誘不成，這是要改威逼了？
“嗯？”
赫伯特：？
這下輪到赫伯特懵逼了。
這是在說什么亂七八糟的怪話？
你這個蘑菇的思維怎么比我還跳躍啊？
我是要把你送走，不是要把你徹底送走啊！
赫伯特臉皮抖了抖，板著臉緩緩道：“我是說…你想不想徹底離開陰暗地域？”
“離開這里，擺脫這個陰暗邪惡的地方，與他人生活在一起。”
米瑟皺起了眉頭，更加費解，徹底琢磨不出赫伯特的本意。
對方竟然似乎真的不是在逼迫，而是在邀請她？
以帶她離開這里為籌碼，交換為他服務？
蘑菇商人沉吟了片刻，緩緩搖頭：“不，我不清楚你的意思，我并不想離開這里。”
“或許對您來說，這里是陰暗潮濕的地窟，但對我來說，這里是我的故鄉，是我喜愛的故鄉。”
“我從來都不想離開這里。”
面對米瑟的否認，赫伯特挑眉發問。
“真的嗎？”
赫伯特輕笑起來，問道：“你的言談用詞、行為舉止令人驚訝地出色，對于一個蕈人來說，為了達到這個程度，想必要耗費不少的時間吧？”
蘑菇商人眉頭皺的更緊，沉聲道：“確實如您所說，我花費了很多年才做到這一點，但這又能證明什么呢？”
“我模仿他人行為，就一定是向往外界嗎？”
“難道我就不能是為了和其他人交易才鍛煉的嗎？”
“作為一個蕈人，我難道就非得…”
說到最后，米瑟自己閉上了嘴巴。
她終于意識到了不對，自己此刻做出的反應有些太情緒化了。
而對于赫伯特來說，米瑟雖然一直在極力否定自己的猜測，但其實…和承認也沒有什么區別。
不過他沒有在這個時候戳破最后一層窗戶紙，而是主動轉移了話題。
“就暫時當做你說的都是實話吧。”
“既然你這么自信，不愿意離開這里的話，那就讓我和你的本體見一面吧。”
為了讓米瑟放心，赫伯特還主動起誓約束自身：
“請放心，我會以圣騎士之名起誓，絕對不會借此做出任何傷害你的舉動，包括其他人。”
“如果你真的不愿意，那我們可以換成另外的條件，我不會強行要求你。”
聽完他的承諾，米瑟相當無奈地嘆息了起來，抬手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
“您，可真的是執著啊…”
她不知道對方這執著的態度和自信究竟來自何處。
“…算了，那就這樣吧。”
“我雖然想說你這是在做無用功，但如果你一定見的話，我也沒辦法阻攔你。”
米瑟嘆息道：“另外，正好…我這里也有東西想要交給你。”
“是什么？”赫伯特真沒想到她有什么東西能稱得上“正好”地交給他。
難不成要送我些煲湯的菌子嗎？
“蘑菇？”
“不是，是人類。”
赫伯特：？
米瑟一臉淡漠地棒讀道：“我撿到了一個昏死過去的家伙。”
赫伯特：？
這又是哪位高手，竟然把自己搞丟了？
這到底是何人的麾下？
不會是…我的吧？
“他的身上有著和那位女士一樣的徽章，應該是你的同伴。”
還真是我的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