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看,五分鐘后還要審核一次。明天早上應該還有一次綠色計劃,自動修改。)
焦妍兒掙扎了小會兒,抵著裴元的小手,漸漸無力,被裴元吻在白嫩的頸上。
眼淚瞬間留下,沿著臉頰滴在胸前的衣衫上。
焦妍兒出生的時候,祖父焦芳就已經是禮部侍郎,稍微長成,祖父就已經是內閣大學士了。
如果不是命運的戲弄,她必然會嫁給某個年輕的進士,相夫教子,并且在未來的某個時間,獲得一個誥命。
可如今,作為一個妾室,卻成了未來丈夫和別的女人調情助興的玩物。
裴元哪受得了這個,連忙抱著要哄。
見裴元不再毛手毛腳,焦妍兒沉默了片刻,向裴元問道,“你是在親我,還是在親她?”
“額。”裴元立刻反應過來,果斷答道,“親你。”
焦妍兒抿了抿嘴,她本有一種書卷秀氣,選擇剛強之后,那種大家閨秀獨有的味道,竟然讓裴元這等土鱉越發喜愛。
焦妍兒抿了抿嘴,用手拉了一下裴元。
她的力氣不大,卻讓裴元下意識被她拽動,露出了抵著的門插。
宋春娘這時候仍舊在拍門,像是狐貍一樣在外叫喚著。
焦妍兒咬咬牙,一手推著裴元,一手去拽那門插。
因為宋春娘拍門拍的急,焦妍兒的手還被擠了一下。
裴元瞧著心疼,想要拿過瞧瞧,卻被她甩開,一鼓作氣的將門插拽開。
宋春娘剛才就聽到了門插的動靜,趕緊停了下來。
果然門從里面打開了。
只不過讓宋春娘意外的是,開門的并非是她呼喊的裴元,而是她心心念念的焦小美人兒。
宋春娘愣了一下,讓她的情緒都有些不連貫了。
焦妍兒這才仔細的看了宋春娘幾眼。
個子高挑,長得也不賴,一雙的丹鳳眼,特別的勾人。
焦妍兒還記著自己的目的,剛才那推著裴元的手變為拽,輕輕向前一拉。
焦妍兒看著裴元,像是賭上了一切一樣,向他說道,“你再說一遍,你親的是我還是她?”
裴元這時候當然知道該說什么,立刻斬釘截鐵的說道,“當然是你。”
焦妍兒那白嫩的臉上微微浮現一絲紅暈,然而卻十分堅定的說道,“那你親我。”
裴元不明所以。
但這種要求,他怎么可能拒絕?
于是,將焦妍兒那香香軟軟的身體抱在懷中,張口向她的小嘴兒啜去。
裴元之前和她摟摟抱抱過了數次。
礙于她的羞怯,雖然親過小臉兒幾回,親她的小嘴倒是第一次。
焦妍兒顯然對這種接吻方式充滿了詫異和不理解。
她的舌頭躲閃著,但想著自己的目的,終究是沒有推開裴元。
忍耐了好一會兒,她才下定決心,向宋春娘看去。
讓她意外的是,她看到的并不是因為嫉妒而扭曲的美麗面孔,而是狠狠咽著口水的,像一條小狗一樣眼巴巴看著的某人。
焦妍兒有些意外,?
她稍稍用力推了下裴元。
裴元知道剛才得罪了這小美人兒,他自己偏又喜愛的很,只好不情不愿的把焦妍兒放開。
焦妍兒看著裴元,當著宋春娘詢問道,“她是誰”
裴元有些尷尬的答道,“宋春娘啊,我的下屬。”
焦妍兒要問的可不是這個,俏臉一板,再次問道,“我問她是誰”
裴元知道有些事情確實很難含糊過去。
這要是正經的上司和下屬,哪能隔著門板叫兩聲,就讓裴元恨不得把焦小美人揉到懷里。
好在裴元也大致弄明白了焦妍兒的意圖,心中大定。
以焦妍兒的出身和受過的教育,那都是當做正經夫人培養的。
她做夢都不敢想,會有一天,成為丈夫和別的女人調情時的代品。
所以她的反應才如此的激烈。
如此的試圖捍衛自己的自尊。
焦妍兒在接受自己會成為美妾的命運之后,有過幾次被裴元輕薄的經歷,那時候她除了覺得有些委屈,何曾有過什么太激烈的反抗?
要不是因為裴元想要好好的吃這口好飯,說不定早就已經被裴元得了去。
當裴元明白焦妍兒在意的是什么后,當即笑著又把她摟住,在她臉蛋上小啜一口,隨即笑道,“你以為宋總旗是來勾引你男人的嗎?”
焦妍兒迷惑了一下,還沒等想明白這句話是什么意思。
就聽裴元在她耳邊小聲說道,“她惦記的是伱啊。”
焦妍兒的眼神一下子就放空了。
等等,什、什、什么意思?
焦妍兒慌忙再看宋春娘。
果然發現這個女人的目光一瞬不瞬的看著自己,壓根兒沒搭理裴元。
焦妍兒的腦子幾乎要宕機了。
這是什么情況?
在重重濾鏡之下,焦妍兒在宋春娘眼中,已經開始閃光冒冒泡了。
她果斷上手,要摸焦妍兒的小腰,口中還沒皮沒臉道,“嫂子,你可真漂亮啊。”
宋春娘知道,以她和裴元的關系,再以焦妍兒和裴元的關系,只怕還沒等到吃晚飯,自己那點兒老底就會被裴元透露干凈。
這時候不摸,以后就摸不著了!
所以手到一半,果斷向下,要去摸焦妍兒的臀部。
裴元早有預判,操作在前面,雙手護的緊緊的。
接著,在焦妍兒的驚呼聲中,裴元將焦妍兒護在身前,直接用后背將宋春娘拱了出去。
裴元壯實的像狗熊一樣,宋春娘險些跌了個踉蹌。
房門緊閉,外面傳來了宋春娘氣急敗壞的抱怨,“裴元!你不講義氣啊!”
焦妍兒這時候大約也想明白了,為什么一路上裴元抱著自己向宋春娘炫耀。
只是仍舊有許多事情讓她一頭霧水,想不明白。
裴元這會兒,手還放在焦妍兒柔軟的身上,索性裝著糊涂,一邊摸著一邊再去吻她。
焦妍兒縱容了裴元一會兒。
見裴元要去她身前捉弄,連忙將手按住,語帶懇求的說道,“妾身不是不給你,只是我這會兒心有點亂。”
畢竟不管裴元怎么狡辯。
他被外面那女人挑逗了幾聲就激活,總不會是假的。
這是裴元第一個要帶入家門的女人,當然不想開始就惹來太多幽怨,于是很體貼的又親了親她,才將她放開。
焦妍兒從裴元懷中掙脫出來,眼神復雜的看了裴元幾眼,默不作聲的去了旁邊廂房。
裴元像是一個被捉奸的渣男,臉上神色有些尷尬。
“唉。”他嘆了口氣,將房門打開,瞧著院中發呆。
過了一會兒,宋春娘親自提了兩個食盒過來,一露頭就左右一打量,“嫂子呢?”
裴元歪歪頭向廂房那邊示意。
對于兩人這會沒搞在一起,宋春娘也不意外。
從焦妍兒剛才的一系列反應,宋春娘就知道這個這個女人是很有自己想法的,不可能被裴元像秦凌波那樣,當成玩物。
宋春娘低聲問道,“你說了沒?”
“什么?”裴元眨眨眼,沒有會意。
宋春娘湊過去,指了指自己,小聲的道,“我的事情。”
裴元怏怏答道,“你走了就進去了,我還沒來得及開口。”
宋春娘立刻意識到,這意思就是打算說唄。
她的反應很快,立刻抓起裴元的雙手,往自己胸口一按。
軟軟滑滑,今天好像還特意去了束胸的布。
裴元驚了,手上用力揉動著,壓低聲音問道,“你這是干嘛?訛人是吧?”
這可是之前沒玩過的全新版本。
好鐵子怎么那么下血本?
宋春娘摟著裴元的手,臉上懇求道,“先別說。求你。”
“不妥不妥啊。”裴元為難的拒絕著,食指和中指正好夾住。
宋春娘咬咬牙,臉上難得的浮起緋紅,口中道,“三!”
見裴元沒什么反應,又道,“二!”
“一!”
裴元這才讓步,“暫時也沒必要提這個,我再考慮考慮!”
宋春娘抿著嘴,被裴元摸的搖搖晃晃,過了一會兒,覺得支付的差不多了,這才道,“我去看看小嫂子。”
說著,躲開來,就要往焦妍兒廂房里去。
裴元大怒,起身去攔,“滾蛋,別逼我翻臉。”
宋春娘飛快的挑簾看了一眼心中的女神。
焦妍兒也隱約的聽到外面的動靜,正留心著,正好和宋春娘來了個對視。
宋春娘本著作死一次算一次的想法,竟然向焦妍兒挑了挑眉。
焦妍兒驚訝的看著宋春娘。
盡管心里覺得古怪,卻也覺得那眼神甚是撩人,宋春娘那灑脫自在的樣子,也讓她很難生出惡感。
然后宋春娘就被裴元拎了出去。
宋春娘也知道此事要從長計議,沒怎么堅持。
為了前內閣大學士的孫女,她有著很強的耐心。
萬一裴元玩膩了呢。
趕走了宋春娘這個礙眼的,裴元去廂房中叫了焦妍兒一起吃飯。
焦妍兒這會兒情緒穩定不少,雖說達不到以前和裴元交流時那引經據典,談古論今的程度,卻也能有問有答了。
吃到一半,她終究是提到了宋春娘。
焦妍兒煙波一瞥裴元,“那個宋總旗的事情,你能和我說一說嗎?”
裴元笑著調戲道,“叫夫君。”
焦妍兒看著裴元,有些傷感,起身端莊行禮,“夫君。”
裴元又是喜歡,又是訝異,伸手將她扶起,“何必這么鄭重。”
焦妍兒被裴元擁的近了,輕聲道,“這是我第一次叫你夫君,以后也不知道能不能叫了。”
以裴元的涼薄心性,這會兒也覺得有些難受。
他用力將焦妍兒摟著,輕輕的親著她的臉頰脖頸,口中很是堅定的說道,“以后也能叫的。”
焦妍兒卻輕聲道,“妾身是知道分寸的。”
似乎是明白裴元的承諾沒有任何的現實意義,焦妍兒不想再說這個話題。
于是依舊問道,“那個宋總旗的事情,夫君能和我說一說嗎?”
“她啊,哈哈哈。”裴元笑道,“河南離京師不遠,你可聽說過御史女兒貼貼案嗎?”
“啊?什么意思?”焦妍兒有些茫然。
裴元道,“就是前些陣子有個叫做張璉的御史,上書彈劾壽寧侯囂張跋扈,橫行不法。可那壽寧侯乃是當今天子的親舅,現在太后現在還活著呢,誰能奈何得了他”
“這件事,壽寧侯雖然毫發無損,卻感覺很沒有面子。于是想了個歹毒的主意,準備惡心那御史一下。”
“他從江湖上花錢尋了一個叫做十里香的淫賊,想讓他去淫辱那御史張璉的女兒。”
焦妍兒聽到這里,有些恍然,“妾身也聽過此事,當時好像鬧得動靜還頗大。不過,不是那淫賊沒把那姑娘怎么樣嗎?”
說到這里,焦妍兒又道,“也有人說。其實那淫賊已經得手了,只是那御史張璉顧及臉面,才這般講的。”
裴元有些驚訝,逗焦妍兒道,“沒想到你還知道的挺多嘛。”
焦妍兒無語道,“你也說,河南離京師很近,當時不少市井無賴、潑皮游俠,想要借此威脅各地的官員,把事情弄得沸沸揚揚。我結識的朋友又都是官家貴女,那時候人心惶惶,害怕了好久。”
“哦哦。”裴元應了一聲,想道,也對,兔死狐悲嘛。
御史女兒貼貼案,恐怕影響最大的,就是他們這些官宦人家的女眷。
關于名節的事情,要是沾上一絲半點兒,她們的一生基本上就毀掉了。
裴元沒想到鐵子這事兒,居然造成那么大的影響力。
他估摸著,要不是因為事情牽扯到壽寧侯張鶴齡,恐怕這貨早就成為人民公敵,直接把懸賞拉爆了。
裴元只得尷尬的解釋了兩句,“確實只是貼貼,根本沒把那女孩怎么樣,嗯,最多也就是啃啃咬咬。”
裴元這般一說,焦妍兒的臉色就變了。
她的身體僵硬了一下,便想從裴元懷中掙脫。
裴元反應過來哭笑不得,只得在焦妍兒耳邊輕聲道,“這個秘密我告訴你,你可千萬不要告訴別人,那件事就是宋總旗辦的。”
焦妍兒驚訝的小嘴微張,有些不敢相信,“是她?”
但是想想宋春娘那盯著她的目光,又讓人覺得不無可能。
裴元斷然說道,“當然,她們兩個后來還好上了呢。”
“只不過宋總旗不是東西啊。現在當上錦衣衛了,就想和張御史的女兒斷絕往來,真踏馬人渣。”
裴元順便點評了一下宋春娘的人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