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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6章 羅南身邊的有錢朋友們

  “瑪格麗特好漂亮啊。”羅南衷心夸贊道。

  同為剛毛犬,馬賽像是一塊行走的潦草‘抹布’,瑪格麗特的皮毛則柔順的不成樣子。

  雖然沒有摸過,只是看羅南也能幻想出它的手感——像女孩子的頭發一樣。

  羅南沒敢摸的地方,小黑替他去摸了。

  在瑪格麗特聞完它的屁股后,小黑也‘禮尚往來’的聞了聞它的頭,并友好的蹭了一下。

  “你的狗多大了?”盧卡斯雙手抱胸。

  “再有一個多月就一歲了。”羅南笑著回。

  還是個小朋友呢,但是個頗有魅力的小朋友。

  盧卡斯的鼻腔里發出一道笑聲:

  “瑪格麗特已經6歲多了。”

  羅南撇了一下嘴。

  小黑想要嫁入豪門看起來困難重重啊。

  不過羅南對盧卡斯的這只剛毛犬太感興趣了。

  松露獵人是一項非常‘自私’的行業,不會結伴出行,只會各自為營。

  這就導致不會出現其他行業的那些‘言傳身教’。

  同行間不會分享各自的‘秘密花園’,自然也不會把各自的挖松露技巧分享出來,畢竟那可是價值連城的黑黃金啊。

  其實羅南使用的‘寸草不生’大法非常簡單和基礎,但沒有人指導,大家可能一輩子也無法想象蒼蠅會是‘財富’的坐標關鍵物。

  聽說在普羅旺斯,厲害的松露獵人一個冬天的收入是以百萬法郎為單位計算的,那比在巴黎開公司的大老板收入還要高。

  那些傳奇人物一定掌握了許許多多的挖松露技巧,但在各種方面都‘落后’的盧爾馬蘭,村民們只知道松露犬是找到松露唯一的途徑。

  系統里的采集技能可以強化羅南自身找松露的本事,但他也真的想要一只像瑪格麗特一樣厲害的松露犬。

  “瑪格麗特有孩子嗎?”羅南饒有興致的問。

  盧卡斯發出了不屑的鼻音:

  “沒有狗可以配的上瑪格麗特。”

  羅南:“.”

  父親的態度很堅決,但我們的‘女王’大人卻卸下了它的皇冠。

  瑪格麗特雖然沒有表現出像其他普羅旺斯母狗一樣的熱情,但看小黑的眼神里絲毫沒有戒備,甚至還有一點點好奇。

  趁著盧卡斯專心調味、沒有時間分心的機會,羅南對小黑偷偷的說:

  “不要冷落了女士,去和它玩吧。”

  小黑側著腦袋沉默了幾秒,聽從‘父’命去和瑪格麗特互相聞屁股去了。

  為了給兒子創造出盡可能多的‘上位’機會,羅南不斷和盧卡斯聊天吸引他的注意力。

  “自己回來的嗎?你妻子和兒子沒一起?”

  盧卡斯一邊熟練的做飯,一邊笑著說:

  “盧爾馬蘭一進10月就會開始降溫,他們還想要再多抓幾天‘夏季’的尾巴,晚一點回來。”

  呂貝隆的10月有其明顯的特征。

  山谷的白天依然炎熱和夏天沒有區別,但太陽下山后這里會急速降溫,有些家里有老人的村民甚至會升起爐火。

  普羅旺斯人不喜歡陰雨天,他們喜歡擁抱溫暖的陽光,有條件的家庭更想要待在暖和一點的地方。

  想到盧卡斯很可能要當一陣‘單親父親’,羅南熱情的說:

  “不想做飯了就去我家,或者去我的餐廳,你還沒有嘗過我爸爸的手藝吧?”

  盧卡斯語氣平淡的隨意問道:

  “哪天開業?”

  “下周三!”羅南興奮的說。

  經過兩個月的裝修籌備期,他的餐廳終于要開業了。

  盧卡斯把牛肉放到一個迷你陶瓷盤子里,之后用下巴指鍋:

  “在那之前先嘗嘗我的手藝,我去給瑪格麗特喂飯,你盛咱們兩個人吃的。”

  “好的。”羅南熟練的洗手幫忙。

  盧卡斯把瑪格麗特的飯盆放到它熟悉的位置,喊了一聲:

  “乖女兒,來吃飯了。”

  一回頭,身后站著兩只狗。

  瑪格麗特無辜的看盧卡斯,似乎在問:

  爸爸,今天我可以請朋友吃飯嗎?

  盧卡斯盯著‘軟飯男’看了幾秒,默默嘆氣:

  “我去給你的朋友再拿一個盆。”

  “瑪格麗特喜歡你的狗。”喂完女兒和她的新朋友,盧卡斯返回廚房。

  特奧家的狗也試圖接近過瑪格麗特,被咬傷了耳朵。

  而瑪格麗特今天居然會和羅南帶來的狗分享食物.這太匪夷所思了。

  “我的狗也喜歡瑪格麗特。”羅南天真無邪的說,“小黑見到其他狗會很煩躁,但在瑪格麗特身邊它看起來沉穩多了。”

  盧卡斯對羅南所表達出來的‘信號’完全無動于衷。

  他的寶貝女兒絕不可能會和一只普普通通的杜賓犬發生故事的,絕不可能!

  盧卡斯拎起一瓶紅酒,問起了他感興趣的話題:

  “你這半年似乎干了不少事?”

  羅南呵呵一笑:

  “確實干了不少,但不止是我.這半年盧爾馬蘭也發生了許多許多的事,你錯過太多了。”

  盧卡斯把紅酒打開,拿起杯子倒酒:

  “如果今晚沒事,給我好好補一下課?”

  羅南摁住自己的杯口,不太好意思的問:

  “那不如就從酒說起.我現在喝不慣紅葡萄酒了,你家有粉紅酒嗎?”

  盧卡斯突然哈哈大笑起來:

  “看來在你身上確實發生了不少事啊,居然喜歡上‘女士’酒了?”

  羅南無奈的搖頭:

  “這事可就說來話長了而且我最近正在為粉紅酒發愁呢。”

  開業的時間確定后,羅南第一時間通知了‘沃克呂茲省粉紅酒愛好協會’那幫人,大家在對羅南表示祝賀的同時,也在旁敲側擊的詢問阿斯特麗德去不去、什么時候去。

  而羅南通知阿斯特麗德女士時,這個沒有感情的喝粉紅酒機器說,她很期待看到羅南餐廳里‘桌桌粉紅酒’的美好氛圍。

  ‘桌桌粉紅酒’當然是開玩笑的話,但阿斯特麗德是在提示羅南,不要忘記他夸下的‘海口’。

  良好的粉紅酒氛圍可以吸引阿斯特麗德的關注但羅南去哪找那么多愛喝粉紅酒的人呢?

  說句不好聽的話.免費發粉紅酒都不是人人會要的。

  所以羅南最近在處理開業前的瑣事外,也在思考如何在阿斯特麗德光顧的那天在餐廳營造出更好的粉紅酒氛圍。

  只要把這尊‘大佛’哄好了,那些普羅旺斯的大人物一定會積極來他餐廳露臉的。

  盧卡斯從他的倉庫里翻出兩瓶被‘遺棄’的粉紅酒:

  “那不如就從粉紅酒說起吧。”

  他坐到羅南對面,目光如炬:

  “講講如何把一個小小的粉紅酒攤位,發展成盧爾馬蘭最大餐廳的。”

  羅南的言語很樸實,沒有普羅旺斯人一貫的夸大和離譜。

  盧卡斯聽到的不是什么波瀾壯闊的奮斗史,只是一個年輕人積極向上、慢慢把日子過的越來越好的點滴幸福。

  雖然發展緩慢但羅南講的每一件事都是在朝著好的方向一步步前行。

  聽完了所有,盧卡斯有兩個很大的感觸。

  一是羅南有普羅旺斯人所不具備的‘勤勞’,無論在何時何地,他想的都是讓自己和身邊人的日子如何變得更加幸福。

  第二個感觸是,他們同樣具備‘上進心’,但盧卡斯的選擇是‘一步到位’搏一個巨大的成功,而羅南的選擇是腳踏實地,慢慢走出屬于自己的路。

  “行了,今天就聊這么多吧,我該走了。”羅南見鐘表指針來到9和10的中間,時間已經不早了。

  盧卡斯莫名感到一絲‘不舍’。

  誰不喜歡聽一個‘成功者’講故事呢?

  盧卡斯猜,村里那些一見他就約酒約飯的人也是抱有同樣心態的。

  只不過在他們眼中的‘成功者’,也生澀的仰起了頭。

  成功者之間都是惺惺相惜的,盧卡斯把羅南送到門口,拍著他的肩膀說:

  “開業那天我一定去。”

  “好的。”羅南笑著說。

  ‘不舍’的不止是盧卡斯,瑪格麗特也表現出了‘女王’的柔情一面。

  她蹲在門口,嘴里不斷發出嗚咽之聲,還好幾次想要追出來,被盧卡斯安撫住了。

  離開了盧卡斯家的范圍,羅南拍了拍小黑的頭:

  “我會支持你們這段‘姐弟戀’的,我們一起加油。”

  小黑打了個響鼻,像是在抱怨:

  為了這個家,我真是操碎了心。

  現在連美色都要貢獻出去了!

  “手里拿的什么?”

  羅天海見羅南吃飯回來手里還帶了東西,好奇的問。

  羅南把袋子交給他:

  “盧卡斯從馬賽給大家帶回來的禮物,純正的馬賽香皂。”

  “馬賽香皂?”馮珍丟棄了電視里她最愛看的狗血愛情劇,拿出袋子里的東西左看右看,突然興奮的說,“還真是純正的馬賽香皂,你這是什么朋友啊,這么有錢?這一塊要幾百法郎呢。”

  古代高盧人不太講究個人衛生,用木頭灰燼或者山羊板油在身體上擦幾下就算洗澡了。

  法國個人衛生歷史出現量子般的大發展,馬賽居功至偉。

  1371年,制作肥皂的技術首先在馬賽出現。

  不過幾百年前普羅旺斯的風格和現在一致——主打一個慢條斯理。

  馬賽的商人歷經好幾代,才發現制皂業可以成為一個賺錢的手段。

  1688年,馬賽香皂開始名聲大噪,到了1906年,馬賽每年可以生產14萬噸的肥皂。

  到了1986年,法國的制皂產地不止馬賽一個,但馬賽香皂有其他地區沒有的特性——那就是完全天然,極其純凈。

  根據規定,它的成分必須有百分之七十二是油(橄欖油、椰子油或棕櫚油),且不可以含人工添加物。

  傳統的馬賽肥皂性質十分溫和,不易引起過敏,適合嬰兒與敏感性膚質使用,材質纖細敏感的衣物也適用。

  絲綢、蕾絲、細羊毛、薄如蟬翼的內衣和細麻手絹用馬賽皂清洗,不但清潔干凈,而且毫發不傷。

  此外,馬賽肥皂能徹底生物降解,對環境也無害。

  在歐洲,馬賽香皂甚至有‘肥皂之后’的美稱,生產方式與其說是制皂,不如說是煮皂,是用大汽鍋煮出來的。

  現如今,有大量次級肥皂故意仿造純正馬賽肥皂獨特的形狀,妄圖魚目混珠,不過買肥皂前,只要看清楚上面的字樣,就不會輕易上了這些立方體仿冒品的當。

  如果立方塊肥皂上未印“保證”字樣,就不是真貨。

  肥皂的一面應刻有“含百分之七十二油分特純品”等文字,一面刻著這塊肥皂的克重,另外兩面則標明制造商名稱。

  這種‘肥皂之后’不僅可以洗衣服、洗身體、洗頭發還會有人用它來刷牙。

  不過普通老百姓可不舍得讓它‘身居多職’,因為純正馬賽香皂最小克重的一塊也要200多法郎。

  羅南的朋友居然用它做‘禮物’給村民帶回來.出手太闊綽了!

  “就是之前借我們吉普車的那個朋友。”羅南給父母解釋。

  “哦,那個啊。”馮珍點頭,“那確實是個有錢人。”

  “對了,剛剛有個人給家里打電話,說有事情找你。”羅天海提醒道。

  “是誰?”羅南問。

  羅天海回憶了一下:

  “叫加布里埃爾。”

  羅南看了一下時間。

  對于這位大老板來說,9點多并不算晚,于是他把電話打了回去。

  加布里埃爾熱情、高昂的聲音很快出現在聽筒里:

  “嗨,我的朋友!明天在家嗎?我明天要去盧爾馬蘭,把給你準備的開業禮物送過去怎么樣?”

  “開業禮物?”羅南的大腦快速轉動起來。

  “對,忘記我們聊過的‘復古槍’話題了嗎?”加布里埃爾笑著說。

  羅南提高了語調:

  “你在跟我開玩笑吧?你真的要送我一把復古槍?”

  聽到‘復古槍’這幾個單詞,羅天海默默坐到羅南身邊。

  男人至死是少年。

  羅天海最后悔的事,就是沒有跟羅南一起去考狩獵執照。

  那種真槍指彈發射的感覺想一想就讓人熱血沸騰。

  如果是復古槍那么將更加熱血了!

  馮珍也湊了過來。

  復古槍很貴.羅南身邊的有錢朋友這么多啊?

  加布里埃爾輕快的笑了幾聲:

  “我的朋友,不是一把.而是一對!獨一無二的一對!”

  巴黎一家人同時瞪大眼睛。

  上帝,真的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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