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張遂在冀王府大廳陪著劉璋、張松、法正、張任、吳懿等人聊天。
沒有多久,張繡和趙云就趕來了。
張任看著張繡和趙云,激動得嘴皮子都在哆嗦。
站起身,張任顫聲道:“你們——”
張繡和趙云互相對視了一眼,兩人神色也都有些激動。
張繡快步走向張任,握著張任的手道:“我是張繡,師傅的大弟子。”
指著跟過來的趙云,張繡道:“這是趙云,字子龍,是師傅的關門弟子。”
張任激動地回握著張繡的手,哽咽道:“大師兄!”
張繡重重點了點頭道:“二師弟!”
張任又伸手握住趙云的手,眼淚滾落下來道:“小師弟!”
趙云柔聲道:“二師兄!”
張松看著三人如此模樣,笑著道:“可別膩歪下去,像個婆娘似的。”
張任這才忙擦了擦臉上的淚水,破涕為笑道:“是是是,都是我的不是。”
“我們三師兄弟有生之年能夠重逢,這本是大喜事,怎么還能弄得這么傷感呢?”
拉著張繡和趙云到自己座位上,張任道:“來,大師兄、小師弟,我們三師兄弟喝一盅!”
說著,親自倒起酒水來。
張遂看著張繡、張任和趙云三人如此場景,也感慨非常。
他突然有一種自豪感和滿足感。
那就是——
湊齊了!
童淵的三大弟子,他終于湊齊了!
在自己麾下,童淵的三大槍術弟子齊聚,誰都沒有死!
可惜,如今沒有了強大的敵人。
否則,派出這三師兄弟上陣,不知道是怎樣的一副風光。
今天的冀王府很是熱鬧和喜氣。
就連平日里一向嚴肅的趙云,也在張任的熱情邀請下,和張繡、張任一起在大廳表演了一首戰舞。
三個極其雄壯的身影,在大廳里蹦蹦跳跳,別有一番滋味。
不管是張遂,還是劉璋、張松、法正和吳懿,都笑得前俯后仰。
尤其是看著趙云這個揚州牧,此時同手同腳,滿臉脹得通紅,局促得不行的時候,一群人甚至有人開始拍大腿。
趙云倒也老實。
哪怕不會跳,他也硬著頭皮跟著張繡和張任跳完了整首戰舞。
跳完之后,趙云忙喝了一大盅酒水。
這要是再不喝,他感覺臉上的火辣辣都壓制不下去。
喝完一大盅酒水,他還好狡辯是喝酒所致。
之后,任氏指揮著丫鬟們端來熱氣騰騰的菜肴和酒水。
袁蜜作為正妻,帶著嫡長子張越也趕來參加酒宴。
吃完酒宴,眾人還要熱鬧,袁蜜附耳張遂道:“你已經好幾天沒有陪昭姬妹妹了吧?現在午休,你去陪她吧!”
張遂手伸到桌子底下,探入袁蜜裙擺下,打趣道:“蜜兒,你不想我陪你。”
袁蜜無比風情地剜了一眼張遂,低聲道:“我要是不想你陪我,你現在作妖,我就把你的手砍掉!”
“這么多人在,你膽子也真大。”
張遂低聲道:“誰還特意看桌子底下?我挖了他的眼睛!”
袁蜜沒好氣道:“好了,晚上你過來,我晚上給你留門。現在的話,你還是去找昭姬。”
張遂這才戀戀不舍地將手從裙擺下撤了回來,柔聲道:“蜜兒,這輩子能夠娶到你為妻,真是我八輩子的福分。”
袁蜜連連道:“行了,我知道了,晚上你再說。現在,你去忙你的。”
張遂這才站起身,對大廳的人道:“諸公,我得先去午休了。這幾天先好好休息,我們在冊封典禮上再見。”
劉璋、張松、張任、法正、吳懿等人紛紛起來告別。
袁蜜叫住吳懿道:“吳將軍,你稍等!”
吳懿疑惑地停住腳步。
袁蜜笑著對張越道:“越兒,你不是對益州的風俗人情感興趣嗎?吳將軍可是益州兩代元老,國之重臣,他一定能幫你解惑。”
張越愣了下。
他沒有!
他從來沒有說過這話!
但是,迎著自己母親看過來的視線,他還是立馬會意過來,忙上前朝吳懿恭敬行了一禮道:“吳將軍,請幫我解惑!”
吳懿見張遂的嫡長子張越主動求問,心頭大喜。
這可是攀登關系的最佳時機!
吳懿忙回禮道:“這是我的榮幸,大公子!”
張越做了個請的姿勢,招呼吳懿跟自己走。
吳懿朝袁蜜道別,跟著張越離開。
袁蜜看著吳懿跟著自己長子張越離開,笑著搖了搖頭。
這昭姬妹妹,還挺有意思。
頭一次見一個女人竟然想著給自己夫君找女人的。
只是希望她這份善心不會白費。
否則,這就是千古笑料了。
在吳懿跟著張越離開的時候,張遂一路來到蔡琰的房間門口。
門口正站著一個服侍的丫鬟。
張遂低聲道:“蔡夫人睡著了嗎?”
丫鬟道:“好一會兒沒有聽到動靜了。”
張遂點了點頭,低聲道:“你去休息吧,我也要午睡了。”
丫鬟行了一禮,退離。
張遂看著丫鬟走遠,這才輕輕推開房門。
房間里安靜得落針可聞。
四角八仙桌上,擺放著一本打開的厚厚紙質書籍。
張遂躡手躡腳走過去,看了一眼。
是自己讓蔡琰和黃月英整理出來的關于穿越前的記憶。
此刻,書頁翻到了火藥制作。
張遂看著這一頁的文字,感慨不已。
看著這些文字敘述,他才能找到穿越前的記憶。
平日里,沒有特別提醒,他已經完全記不起來穿越前的那些事情了。
這就是時間的威力。
張遂頗為緬懷地看了一會兒,沒有再看下去。
他的確困了。
他穿越過來后,唯一還保留的習慣便是每天吃完午飯之后會爭取午休一段時間。
這是他穿越前讀小學開始就養成的習慣。
一直沒有改變。
看著床榻上蓋著被子,背對著自己睡的身影,張遂打了個哈欠,躡手躡腳走到床邊,脫掉鞋子,脫光身上的衣服,掀開被子,麻利地脫掉床上身影的褻褲,輕輕拍了下對方圓潤光滑的屁股,緊緊貼了上去,將腦袋擱在對方的肩膀上,柔聲道:“我不動,就這樣放在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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