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 小雨中雨大雨...災害級
第99章小雨中雨大雨災害級（二合一）
時間回到一個月前。
9月8日，周五，菲律賓gma電視臺總部。
上午十點，會議室的氣氛有些壓抑。
原因很簡單，第四季度的招商進度，目前距離預期只完成了一半。
去年的這個時候可是已經完成了！
同樣的預期，同樣的時間，差了一半。
面對如此業績，新上任的領導班子們臉色自然不會好到哪里去。
股東們問詢在即，怎么辦？
好在現在時間還不晚，距離第四季度還有近一個月，努努力還是能補救的。
只是一眾人提出各種建議方案都不太靠譜，于是一時間也沒能拿出個確定提案。
這時技術總監雷卡多的手機響起，突兀的鈴聲讓會議室為之一靜，董事長雷耶斯眉頭一皺：“開會時候要靜音，忘了嗎？”
但雷卡多卻道：“有重要的事，我得去接聽一下。”
總裁多萬當即示意：“技術無小事，董事長，讓他去接吧。”
技術總監的手機來電，那基本就是技術的事，得讓他接，絕不是因為此人是站自己這一邊的有關。
董事長點頭，討論繼續，一會兒后雷卡多回來，副總裁羅莎第一時間問道：“出什么問題了嗎？”
“沒有，就是關于昨晚那部中國引進劇的事。”
這個回答，讓總裁多萬心里有些失望，人家都這么問了，你得說些大問題才對，區區一部劇的事，是這個場合能拿出來說的嗎？
果然，羅莎語氣有些陰陽怪氣起來：“一部劇就能讓技術總監無視會議接電話，看來技術部門真的缺人，董事長，技術部門是電視臺的核心部門之一，雷卡多忙不過來，以后出問題怎么辦，我看必須得考慮增加人手了。”
這個提議引得羅莎一派紛紛。
但羅莎還沒完：“這部中國劇原計劃是下個月開播，我真的不知道總裁你為什么一定要放在這個月，而且我也不明白你為什么不買《親密一家》，這劇的收視現在可不差，19呢，可惜被對家拿走了。”
董事長聞言，目光掃了過來。
總裁多萬自然是要來一波反駁的。
只是不等他開口，雷卡多就道：“董事長，昨天那部引進劇的收視率出來了，31。”
董事長腦門上跳動的“井”字正要化身雷霆呢，結果就這么突然地被打斷了施法，他猛地抬頭：“你說什么！”
“收視率，31。”雷卡多依舊簡潔高效。
總裁多萬站了起來，“數據可靠？”
“可靠！開播13.73，最高41.63，平均31.07。”
詳細數據報出來后，所有人都驚呆了。
31的收視率，雖然沒有破掉臺里電視劇的收視紀錄，但也是今年以來最好的成績。
這還不僅僅是好不好的問題。
事關招商，其意義重大。
當前招商為什么進展緩慢，自然是因為競爭壓力大。
各家電視臺樣百出，持續擠壓gma優勢。
gma早已不是幾年前那樣一家獨大。
今年以來整體收視率比去年下滑了十個點左右。
電視劇方面，目前成績最好的一部劇，平均收視率也只有19.9，差一點才突破20。
而對面的航空有線，因為運氣好，去年引進了不少劇，比如中國的《還珠》，一舉讓電視臺的知名度攀升了一大截。
當前他們家的電視劇平均都能達到15左右，今年最高的已經沖到了33！
一個最高19.9，一個平均就有15。
若不是gma余威尚存，不然當下別說50招商進度，就是30都未必能達成。
不過現在情況不一樣了。
“是《流星園》吧？”總裁多萬繼續追問。
雷卡多繼續嚴謹回應，眼神里罕見地帶上了喜悅：“對，就是這部劇，中國明星路江的新劇，上個月引進的那部。”
董事長這時候也坐不住了：“這劇我知道，可我記得上周才配好音吧？”
“是的董事長，上周六完成第一集配音，原本計劃放在這周六黃金檔播出第一集，但因為一些原因，只能先放在昨天晚上10點檔播出。”
雷卡多說著，目光看向羅莎。
董事長沒注意到，因為他現在眼珠子睜得更大了。
冷門檔期，居然能搞出這種收視表現，有點嚇人了。
他第一時間想到了《還珠》，去年《還珠》進入菲律賓播出時候，菲律賓也算是萬人空巷，最高收視率差不多是平均40左右，收視份額能到25左右。
可問題是《還珠》播出前已經很有名，菲律賓國內報導了好幾個月后，等播出后這才爆炸。
《流星園》的前期知名度卻遠沒有《還珠》高。
就這樣還能搞出這么牛的收視？
面對董事長的疑惑，雷卡多又道：“從昨晚到現在，接到總計162通反饋電話，要求重播的比例占73，來電者中，年輕人的占比超過9成。”
雷卡多這么一說，大家又是一驚。
半天時間一百多通反饋電話。
這已經是破紀錄了吧？
而且基本都是年輕人？
大家這下算是明白為什么收視率這么高了。
那基本就是《流星園》精準打到了年輕人的心趴上。
不然怎么解釋？
不過現在也不是細究這個的時候，董事長趕緊招呼：“走，去技術部門！”
總裁多萬當即領路，腳下虎虎生風。
后頭的羅莎神色有些不自然，但也打起精神跟了上去。
31收視呢，接下來電視臺要面臨什么她已經基本清楚，她可不想錯過這份履歷。
很快，經過數遍確認后，整個領導班子大松一口氣。
接著便是圍繞收視，開啟招商、宣傳等一系列工作。
其中最重要的一項，就是把一周播一集改成了一周播兩集，時間換成周六晚黃金檔，原本可以更快，但沒辦法，得配音。
然后等到第二周播出結束，整個領導班子全在雷卡多身后，等待著數據。
大家表情輕松，因為最后數據雖然沒出來，但從昨晚到現在總計近500多個的觀眾反饋電話已經說明，效果相當不錯。
隨后，數據出爐，平均29！
雖然有所下降，但這是周末的黃金檔！
競爭遠超周四冷門檔期。
就這樣還能拿下29，說明這劇真的已經爆炸了！
所有人又一次驚呼起來。
不過董事長還是穩得住的，趕緊下令：“把數據放出去，收視份額數據盡快去催一催，招商方面五百萬比索（80萬人民幣）以下的直接推掉”
29收視，15秒五百萬比索，值這個價。
董事長啪啪布置了任務，但其實都是廢話，因為具體預案昨天早就開會討論過了。
但不妨礙他現在揮斥方遒。
眾人連連應下。
總裁多萬這時表示：“合同里是有后續演出條款的，我建議現在就可以對接了。”
理由很簡單，現在一周兩集，預計要幾個月放完。
后段的收視未必能堅挺下去。
這時候趁著收視火熱，讓主創來走一波宣傳一下，更利于下季度的招商收割。
同時路江人氣也不錯，來一趟，可都是收入啊！
但董事長卻表示：“可以先放出風聲，具體的等招商工作結束后再說。”
現在看來，放出風聲已經足夠搞定讓下季度招商進度，甚至不用放沒準都能超額完成。
所以需要這么急么，不如等進度完成后再讓他們過來，屆時也能更加靈活賺錢 事情很快安排下去。
隨著《流星園》收視一路走高，電視臺各種報導，整個菲律賓的“流星雨風潮”也正式開始刮起。
到了第三周，《流星園》播完第四第五集，平均收視已經來到38，收視份額也來到了25。
收視率代表普及度，而收視份額才代表同一時間段內的競爭力。
25意味著在電視播出期間的黃金時間段，全國有四分之一的人收看該劇。
當時《還珠2》也就差不多這個數。
這比收視率更加恐怖，至此，gma也開始正式用收視份額來彰顯戰績。
到了第四周，gma徹底完成第四季度招商，并以160的超額進度交出亮眼成績。
同時第四周的《流星園》收視份額也來到了32，超越《還珠2》。
恐怖數據，代表著《流星園》在菲律賓已然成了現象級作品。
最顯著的就是當地多了很多“f4”的元素。
年輕人開始涌入理發店，托尼屆開始經歷大浩劫，不會剪f4發型的，直接淘汰 而對電視臺來說，當下最大的問題就是該怎么對接f4來菲律賓的問題。
四周下來，電視臺已經接到無數電話、信件。
其粉絲暴漲速度和熱情程度，只能用“迅猛”來形容，遠超《還珠》。
原因也很簡單。
《還珠》是全年齡段向。
受眾人數開著多，但能提供反饋的卻不如《流星園》。
因為《流星園》主打的就是年輕人。
年輕人才是消費主力，反饋意愿也更加強烈。
所以這也意味著這次《流星園》主創來菲律賓一事，商業潛力十足！
但問題是。
早先董事長只是放出風聲，具體對接工作并沒有主動推動。
結果現在問題來了。
“什么，已經定下新加坡、馬來西亞.之后還有曼谷這這這，我們可是先播出的啊.”
副總裁羅莎現在無語透了。
《流星園》不止在菲律賓火。
在東南亞其余國家也已經刮起了流星雨。
原因很簡單，這些國家很多都不是一周兩集。
有的也不用翻譯。
所以哪怕播出地晚，現在四周過去了，進度也早已追上來了。
其后果就是民眾熱情巨大，紛紛要求電視臺邀請路江和主創過來。
商們也是步步緊逼，這種好事，必須得快！
而在這一點上，gma原本可以近水樓臺先得月。
但一步慢步步慢。
以至于現在對方檔期排到了下個月！
可這又有什么辦法呢，事情是董事長定下的。
總裁多萬現在春風得意。
作為“失敗者”的自己只能幫他們收拾攤子。
好說歹說。
最終羅莎終于和華納達成了不錯的結果。
人，下個月再來。
但《流星園》的專輯，可以先發行。
雖然也不是菲律賓。
而且各類分成也讓渡了許多。
但再怎么說也能交差了。
“可以就這樣吧，羅莎，你要好好處理此事，出了差錯，我也保不了你！”
董事長語重心長，羅莎應聲退下.
菲律賓方面已經確定，路江和《流星園》主創將于11月初到來。
屆時演唱會、簽售會、歌迷見面會、綜藝等一系列商務活動會排地滿滿當當。
電視臺甚至還播出了路江以及主創們錄制的提前問候視頻。
這讓菲律賓的路江歌迷以及f4粉絲們開心不已。
于是緊接著10月中下旬的《流星雨》專輯發售，短時間內就創造了銷售記錄。
不多，一周只賣了12萬份正版專輯，但在這種盜版橫行的過度，這已經是相當恐怖了。
除了f4的專輯外，當地chanal音樂電視臺關于路江的mv點播激增，《童話》等標志性mv席卷大地，路江的過往專輯也引來一波暴漲。
同時關于路江和主創們的個人故事也開始廣為傳播。
什么，路江還拿了金獅獎？
什么，《流星園》只是他的練手劇？
什么，范彬彬還和瓊瑤有這個過往？
什么，其他三個f4個個都是高材生？
什么，西門于波還在bj做過中南海保鏢？澤類喬振宇擅長舞蹈還去歐洲演出過？美作小時候原本是運動員，后來才做的演員？
什么.
一個才子，一個美強慘，還有幾個高材生。
一個個都這么帥，這么美。
吃的喝的用的住的，都那么“精英”。
那三角戀。
那友誼和愛情。
那反抗不公的熱血。
那電視劇背后的各種趣事.
伴隨著《流星園》在菲律賓的肆虐，這話題度簡直要爆炸。
尤其是在年輕人群體里，遠超當時的《還珠》。
而最爽的莫過于當地的盜版商們。
除了專輯外，什么鍋碗瓢盆、衣服文具什么的都開始用上了f4的肖像，根本不愁賣。
流星雨，在菲律賓正式中雨轉大雨。
到了10月下旬，第8周的《流星園》收視份額正式來到破天荒的46。
也就是說，在周六黃金檔，所有看電視的菲律賓人民中，接近一半是在看《流星園》的。
這讓gma的領導班子們大呼可惜，合同簽早了！
而商們笑開了，然后紛紛開始往華納和路江方面去電，尋求進一步合作。
至此，菲律賓的流星雨，大雨轉暴雨。
但路江卻知道，這個數據，依舊沒到“歷史戰績高點”。
原版在菲律賓是02年播出，那時候最高收視份額破50，平均穩定40以上。
關鍵是那時候菲律賓頻道也比現在多，所以換算下來，還有不少成長空間。
但不管怎樣，這已經說明《流星園》已經在東南亞爆炸。
而菲律賓的熱情，和曼谷沒法比。
此時曼谷，這里的流星雨已經是自然災害級。
10月27日。
路江和鄧朝等主創從越南出發前往曼谷。
自從10號接到《流星園》在東南亞徹底爆炸后。
幾日后團隊便開啟了東南亞之行。
第一站新加坡，當時的情況還算穩當。
路江在那里有基礎人氣，但《流星園》在那里只是剛剛開播沒多久。
原計劃是8月底就開播，但很多事都是計劃趕不上變化，一直到9月底，本屆新加坡在悉尼奧運徹底失去奪牌希望后，熱度這才回歸正常，然后在10月初，《流星園》也才開始播放。
不過這里一周五集，所以熱度爆發速度并不會比別的地方慢多少。
到了12號左右，《流星園》播放進度過半，“流星雨”已經到了大雨程度。
緊接著便是《流星雨》專輯的大賣。
算是極好的開門紅。
等14號路江和主創們抵達這里時，迎接他們的便是2000人左右的接機規模。
看著不多，但這是新加坡，新加坡總共才多少人啊。
新加坡后是馬來西亞，和新加坡一樣，10月初開播。
兩周左右，“流星雨”徹底形成。
路江在這里也有基礎人氣。
上次過來時候還是《路江·中國風》發行期間。
這次《大好河山》也在這里發行，成績不錯，但并沒有突破上一張專輯。
理論上說，這次來最多只能是穩固人氣。
但現在不一樣了，《流星園》的熱度占比已經很明顯。
比兩天前在新加坡要兇猛了一截。
接機人數達到6000多，真的嚇了鄧朝他們一跳，因為這里面大半都是沖著f4來的。
馬來西亞五日后，接著是印尼、越南。
這兩地和新加坡馬來西亞正好相反。
合同里說會在10月開播。
但實際上和菲律賓一樣，9月就開播了。
不過同樣是周播，因為要配音，所以劇集播放比較慢。
但兩地的反應速度卻比菲律賓要快。
10月中旬就提了演出事宜，于是得以在菲律賓前提前撈到紅利。
接機人數比馬來西亞少點，因為播放進度稍慢，且經濟水平差很多，但也足以說明《流星園》徹底在東南亞形成現象級風潮。
等到了27號，泰國曼谷。
這下哪怕已經有了前面幾個地區的適應。
出了機場后，鄧朝等人依舊嚇了一大跳。
目測一萬多粉絲接機，水泄不通，尖叫聲響徹天際。
傾巢而出的電視臺，幾十上百長槍短炮.
巧合的是，今天也會抵達曼谷機場的還有謝聽風。
此時謝聽風依舊趁機在“戰略圍堵”之中。
從8月開始，他便和路江的行程有意錯開。
路江在長江以南開演唱會，他就去北邊跑通告。
路江在東部，他就去中部。
路江沒法去灣灣，他就深度經營灣灣。
到了9月悉尼奧運期間，路江開始休息，他也繼續在香江連開6場紅館實現成就超越。
等悉尼奧運結束后，配合其余歌手再次上陣圍剿收割熱度。
到了10月初，他在內地的總體人氣水準也和預期的一樣，雖然依舊差路江一截，但好歹沒被拉開太多。
而在灣灣，他的人氣已經有了反超之勢。
甚至在日韓也參加了個別節目，實現了零的突破。
同時他出演的電影也取得了不錯的戰績，《順流逆流》拿下威尼斯國際電影節首映后獲得“未來數字電影獎”，雖然和他本人沒啥太大關系，但履歷里也算是有了“威尼斯電影節”戰績。
總體來看，進展還是很不錯的。
到了10月中旬，謝霆鋒終于準備進軍東南亞。
結果這時候東南亞關于f4的熱度瞬間爆炸。
一周前，許多當地媒體都不知道f4到底是個啥。
一周后，流星雨開始降落。
然后在極短時間內小雨轉中雨接著是大雨最后雷陣雨。
就像一個穩定的炸藥包，乍一看，安安靜靜，歲月靜好。
不知道的還會把他當成是普通麻布袋，更多的可能看都不會看一眼。
結果一剎那間這“麻布袋”就被引爆，其威力打了所有人一個措手不及。
當地媒體有些懵，很多都沒搞清楚狀況，更別說幾千公里外的內地、港臺和日韓了。
所以從北邊過來，適應了路江的人氣狀況后。
一到東南亞，知曉這是另一個熱度層面。
很容易就讓人產生一種恍若隔世的感覺。
就像現在的謝聽風。
前幾天在日本舉行歌迷見面會時候還在來了解關于路江的消息。
得知其依舊沒有東南亞的行程安排，他還很開心，覺得這波東南亞大迂回指定能取得全面勝利。
結果幾天后就聽到說什么f4在東南亞巨火？
這又是哪個歌手？
是個組合還是啥？
然后到了今天登上去往曼谷的飛機前，他才知道。
f4就是路江，路江就是f4！
而且今天他們同一時間落地。
關鍵是路江這次曼谷之行，還是人家泰國方面包機的！
這尼瑪，排場這么大的嗎？
不過在踏出飛機的那一刻，謝聽風依舊存有一定的僥幸心理。
他覺得，無論怎么說，他也算是被“神級災害”《還珠2》正面碾壓過的存在，當時他最多是個“虎級”。
路江就是再猛，什么《流星園》，就算有路江加持，頂多就是個“龍級”。
而且這里是曼谷，文化不同，他也人生地不熟，不是主場作戰，怕是這龍級災害都得打折扣！
而自己現在已經成長為至少“虎級”，同時又是香江人，在這里有天然優勢，四舍五入一下，算“龍級”問題不大。
所以這次努努力，勢均力敵依舊可望。
但結果呢。
等他出了機場，看到接機區那黑壓壓的一片人群，就算是他生于香江，見識過眾多明星的接機排場，今天這規模也算是生平僅見。
謝聽風第一反應居然是心里一下小高興。
看，哥這人氣 然而下一秒，人群嘩啦啦開始朝著另一個通道口涌去。
接著便是閃光燈如同閃電一般咔咔咔連綿照亮整個機場天板，再接著，似乎是通道口終于出現正主。
于是各種尖叫聲瞬間炸響。
配合著連綿閃光，像極了雷陣雨天氣時那壓迫感極強的電閃雷鳴，而這邊，空蕩蕩一片，滿地垃圾零落，很是有些凄慘。
謝聽風忽然有了一種強烈的預感，從今天開始，他再無和路江競爭的可能了 謝聽風：出道以來最記憶猶新的事啊（笑）？我想想（開始變得嚴肅，一秒后，眼中帶上了些許痛苦，接著是愈發濃重的痛苦）.
鱸魚：是不是有點難開口？
謝聽風（勉強笑）：太多了，一時間想不起來說哪個，換一個話題吧。
鱸魚：好，那要不說說你身上的傷吧，聽說你00年時候在泰國拍戲受了傷.
謝聽風冷臉起身：停，不錄了！
——截選自2006年《魯豫有約》未完成的一期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