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4.離譜的藍龍們在大聚會的時候終于發現它們少了一個成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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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她們的“駕駛”體驗有些奇妙。
鑒于迪亞克姆好歹是個信徒，所以不能描述的過于直白，但確實和與奈麗私下相處時大不相同，萬年游俠的軀體柔韌靈活，每一次切磋都如進行著一場追逐強敵的狩獵，野性而又大膽，自由且放松。
尤其是在被“碎嘴子”尤拉說的“開悟”之后。
她徹底放下了那背負的領袖包袱，讓迪亞克姆在這一段時間里甚至感覺到了“辛苦”。
考慮到圣槍閣下天賦異稟，能讓他感覺到辛苦可見奈麗大主教確實實力非凡。
而且奈麗畢竟是生命原力的行者，雖然狩獵的道途在生命原力中不算核心道途，但到底被生命原力鐘愛，借助神奇的“血肉詛咒”賦予的臨時化形，她甚至嘗試過和半巨人形態下的迪亞克姆切磋，而且不得不說，那種不必壓抑的感覺確實讓人記憶深刻。
但雙子是施法者。
雖然絕對實力肯定要高于奈麗大主教，但戰斗作風和生活習慣的不同，讓她們在這樣的“圣槍試煉”中與大主教展現出的是截然不同的風情。
總的來說，奈麗偏運動，雙子偏商務。
不過雙子的優勢在于她們是光鑄者，屬于真正的“膚白貌美”，還有“金色紋身”，而且有“數量優勢”，最重要的是，她們天生的心靈感應在這場切磋里給警戒者帶來了一種很難明說的 嗯，對于信徒而言相當奇妙的“禁忌感”。
可惜的是她們天賦強大但經驗太少，并沒有能把數量優勢轉化為質量優勢。
畢竟在一個人正面迎敵時，另一個人也要承受同樣的“重壓”，雙倍的傷害時不時就跳出一個“暴擊”，這確實很難讓她們在沉重火力面前維持足夠的信心和勇氣。
和奈麗大主教在一起總能鬼混大半夜，但雙子就屬于“又菜又愛玩”的典型，考慮到她們剛剛從圣光的迷失中回歸正常的人生，這樣的保守其實是可以理解的，因此，警戒者在下半夜時就得以心平氣和的研究起“光影雙生”的感悟了。
他心中有愧疚，但這并不虛偽。
一方面，艾瑞達人自有國情在此。
用奈麗的說法，艾瑞達人千百年來都是如此處理感情問題，和永生種談“忠貞”也有點過于強人所難，人家從文明初建時追求的就是“精神的永恒陪伴”，肉體關系僅僅是可選項。
另一方面，他確實感覺到了雙子的迷茫。
這份迷茫不是在道義層面，而是雙子作為領袖似乎不知道該怎么繼續領導圣光軍團了。
她們意識到了澤拉的思想確實是有大問題的。
但麻煩的在于，圣光軍團已經在這樣的指引下戰斗了兩萬多年，那已經不能被稱之為“道義”，而是一種不可褻瀆的“傳統”。
迪亞克姆試著帶入雙子的視角想了想此時的嚴峻局面，頓時感覺腦子都要炸了。
一整個大星區的可怕狂熱者現在還有澤拉帶著，萬一哪一天澤拉突然暴斃，分分鐘就要在星海里引爆一場絕對不遜于“燃燒遠征”的可怕災禍。
對于那些在這個過程里被毀滅的世界而言，死于軍團入侵或者死于光葬，在本質上是沒有任何區別的。
“必須趕在澤拉壓不住圣光軍團的狂熱之前，找到解決之法。”
迪克瞇起了眼睛，他合攏圣契，重新拿起了一張紙寫寫畫畫開始思索該如何對抗圣光原力帶來的狂熱與盲從，進而又延伸到其他原力的領域。
六大原力皆有類似的隱患，那是上位力量對于下位生命的侵蝕，并非原力本身有惡意，僅僅是象征性層面的拉扯與偏移。
要解決這個問題非常困難，絕非腦子靈光一閃就能想到萬全之策。
就在迪亞克姆陷入思考時，一具在燈光下白到耀眼的軀體如沒骨頭的蛇一樣從背后挽住了他，薩洛拉絲帶著幾縷放松后的慵懶，說：
“您知道，我們今晚并非用這種方式來向您請求協助，您也不必如此殷勤的為我們解決我們的麻煩。”
“但我愿意幫忙，并非因為我們有了更親近的關系，只是因為這確實是個隱患，不只是為了圣光軍團的問題。”
迪克任由薩洛拉絲將下巴放在自己寬大的肩膀，他依然在紙上勾畫著種種可能，說：
“我們現在已經有了自己的信仰派系，因此信徒們的狂熱和盲從就從澤拉的麻煩也變成了我們的麻煩，圣光信徒的狂熱在整個星海里都是普遍存在的問題。
就拿人類目前的‘灰燼騎士團’來說。
若不是我介入及時，他們很可能會演變成類似于‘阿古斯之手’的組織，在戰爭年代，戰士的狂熱是好事，但戰爭總不可能一直持續。”
“是的，而且相比其他信仰派系，您需要擔憂的還有來自虛空原力的影響。”
薩洛拉絲是迪亞克姆任命的逐影者大主教，她在這方面很有發言權，撥了撥自己濕漉漉的長發，她啞聲說：
“這幾天逐影者派系的朗多雷信徒在激增，我查看了一下，絕大部分都來自于破碎群島的上層精靈，他們的魔癮因為熵能灌注而被治愈，但對于能量的饑渴讓這些逐影者新兵往往控制不住攫取虛空的力度。
他們在虛空術士的道路上進展神速，然而隱患也已出現。
虛空原力讓他們變的陰沉，來自無光之海的低語讓他們眼中的世界頻頻出現‘晦暗幻象’，甚至發生了好幾起在幻象引導下隨意傷人的案件，這還是在鹿盔將軍嚴厲管束的情況下。
虛空不會讓他們狂熱。
但虛空正在借我們的手，批量制造不穩定的‘精神病患者’。
確實該想個辦法了。”
迪亞克姆沉默著。
他瞇起眼睛在腦海中進行著靈感風暴一樣的思索。
薩洛拉絲沒有打擾他，只是用一個很有韻味的姿勢靠在旁邊的柜子上，欣賞著自己的導師與情人此時深沉的考量。
相比兩萬多年前那個“熱血青年”，如今的迪亞克姆長官確實成長為了值得依靠的成熟男人。
“你應該把他從奈麗那個女野人手里徹底搶過來！”
薩洛拉絲的暗影之語在她耳邊低聲蠱惑道：
“不只是因為如果你做到了，那么無光之海的大君們絕對會獎勵你，更因為你無法隱瞞自己的心，薩洛拉絲，這是第一個真正走入你軀體和心靈的男人。
在此之前的無數年里，你心里都只有你的妹妹和你的信仰。
你當然可以告訴自己你依然堅持著單身主義，但事實就是，在今夜之后，你和你妹妹都不可能再離開他了。
奧蕾塞絲愿意與你分享一切，但奈麗是個威脅！
你應該能感覺到吧，你和你妹妹今夜的糟糕表現讓人很掃興 哪怕迪亞克姆極高的道德水準不允許他把你們兩和奈麗放在一起比較，但事實就是，相比奈麗那個女野人，你們兩根本無法讓警戒者盡興啊。
你知道對于女人來說這意味著什么吧？
既然自己的劣勢無法短時間內填補，那就要想辦法削弱競爭者的優勢，奈麗不是要測試黑暗之門嗎？”
暗影之語嘿嘿笑著說：
“那種等級的傳送門只需要一個坐標錯誤就會引發可怕的悲劇，而你是星海里最杰出的施法者。”
“退下吧。”
薩洛拉絲在心中不屑的說：
“如果你就這么點本事就別出來顯眼了，可憐蟲，你無非是想借我之手安排一場悲劇，讓迪亞克姆長官的心靈蒙上黑暗好讓你們將他迎入無光之海 讓我告訴你，我在圣光軍團當了兩萬多年的大主教，而我的副官是一名光鑄的納斯雷茲姆。
所以以后如果你打算給我建議，那最好表現的像樣點。”
暗影之語沒有回應而是悄然消失。
下一秒，正在奮筆疾書的迪亞克姆隨口說：
“干得好，對付這些家伙不能掉以輕心，尤其是在面臨重要抉擇時。”
“您能聽到？”
薩洛拉絲嚇了一跳，迪亞克姆笑出聲，說：
“我的暗影之語‘主宰’可是它們那一族的‘傳奇人物’，我怎么可能聽不到其他暗影之語的蠱惑呢？別畏懼它，那只是你心靈黑暗面在無光之海的倒影。
但誰心中沒有黑暗呢？
連澤拉都有！
所以，接受不完美的自己，向完美發起沖擊才是逐影者的道路來，看看這個！”
他將手中那個不成型的計劃遞給了薩洛拉絲，說：
“我覺得這應該能幫上忙。”
薩洛拉絲將未完成的計劃仔細看了看，隨后她驚訝的說：
“艾澤拉斯居然有這種東西？真是神奇，這哪怕在星海里都是罕見的權能，但我們現在還無法獲取它，對嗎？”
“嗯，需要等待，但不會太久了。”
迪亞克姆點了點頭，正要和薩洛拉絲繼續討論一下，卻聽到書房的艙門被推開，回頭一看，奧蕾塞絲正將一瓶光鑄美酒一飲而盡，隨后臉色跎紅的將酒瓶扔在一邊。
她擦了擦嘴，說：
“我就不信了，如果每一次放縱只有一夜的話，那我們還剩四個小時，迪亞克姆長官，您沒盡興，對吧？
正好！”
又菜又愛玩的輝煌黎明大主教撲了上來，金色的眼瞳中燃燒著火焰，她尖叫道：
“我也沒有啊！”
“呃，剛才暈倒的好像不是你姐姐吧？別勉強自己，另外別把圣光用在這種事上，小心引發‘瀆神’風險。”
“閉嘴！薩洛拉絲，你就在那看著嗎？幫忙！讓我們再次挑戰圣槍吧！”
今夜的魔樞異常“熱鬧”。
全世界的藍龍都被織法者緊急召回，不只是因為之前朱紅庇護所遇襲導致數頭藍龍受傷，還因為燃燒軍團在今天下午時分對考達拉島進行了一次“軍團入侵”。
數名曼阿瑞大惡魔帶隊，以施法型惡魔為主力試圖奪取魔樞的高塔。
這里是艾澤拉斯的魔網匯聚中心，一旦被奪走了高塔，哪怕只是邊緣高塔，惡魔們也能通過世界魔網在艾澤拉斯各地制造恐怖的混亂。
其邪惡的心思可見一斑。
不過惡魔們確實低估了藍龍們在自己的家中作戰時的主場優勢，織法者都不必動用聚焦之虹也不需要呼喚紅龍幫忙，僅靠魔樞的龍人部隊和自己厲害的妻子與兄弟就輕松擊退了這一波惡魔。
眼下考達拉已被藍龍戒嚴，這雪山冰谷的海島到處都是巡邏的龍人在追蹤潰逃的惡魔。
很多幼龍都是第一次參與這種規模的戰斗，它們表現的很興奮，撒著歡飛來飛去給龍人提供空中支援，然而那些經歷過上古之戰的巨龍們卻都已意識到了危險性。
它們此時正在魔樞的宮殿中等待織法者的召喚，眼下燃燒軍團的主力尚未到來，但巨龍軍團必須拿出一個辦法來，“第二次上古之戰”已經蓄勢待發了。
不過織法者這會還有其他的事要處理，而且其重要性絲毫不亞于籌備惡魔戰爭。
“你親眼見到一名綠皮獸人手持巨龍之魂，控制住了阿萊克斯塔薩？”
織法者的人形態是一位氣度雍容的藍發上層精靈，戴著奧術王冠，手持冰晶法杖，它周身環繞著肉眼可見的魔力渦流，表情嚴肅的看著眼前被冰封在冰塊中正在接受龍人醫師治療的瑪蒂茍薩。
這悍勇的藍色大母龍的半個脖子都被撕裂，若非卡雷茍斯救援及時，恐怕藍龍軍團就要損失一位核心成員了。
面對織法者嚴肅詢問，幻容為一名藍發人類法師的卡雷茍斯表情更嚴肅的回答道：
“是的，我發誓我沒有看錯！
雖然上古之戰時我還尚未誕生，但我仔細閱讀過您的手札，我可以百分之百確認那絕對是巨龍之魂，更可怕的是，那巨龍之魂已蓄滿了夢境權能，我們和紅龍竭力進攻那獸人都無法傷害他。
就像是我們面對綠龍軍團的夢境防護一樣毫無辦法。
那獸人手持邪惡神器設下陷阱，紅龍女王為了保護龍蛋一腳踩了進去。”
“但你們不是接到達拉然的求援，跑去救援人類城市了嗎？”
瑪里茍斯身旁的“縛霜者”辛達茍薩王后同樣維持著上層精靈形態，她的長發是冷色調的冰藍色，非常出眾讓人著迷。
這位優雅的女士推了推自己和丈夫同一款式的奧術王冠，疑惑的說：
“你們為什么會跑去朱紅庇護所，還參與到了紅龍軍團的戰斗中？”
“呃，這個說起來就尷尬了。”
卡雷茍斯撓了撓頭，嘆氣說：
“我們去晚了！雖然已經緊趕慢趕，但過去的時候達拉然已經消失了，原地只剩下了一個巨大的坑，就好像有人把那座城市連同地下的魔網節點一起‘挖’走了。
那肯定不是普通的傳送魔法，于是我們在原地偵查，隨后艾爾達茍薩率先感受到了紅龍的求援，我們離得近便傳送入戰場，正好看到了惡魔入侵朱紅庇護所。
但我感覺惡魔這一次入侵更多的是給綠皮獸人打掩護，那些家伙偷走了很多紅龍蛋！
最少有上百枚。”
“什么？”
瑪里茍斯這下真的火大了。
藍龍軍團人丁不旺，因此織法者從上古之戰恢復后就一直要求藍龍們多交配多生孩子，甚至把這當成藍龍們維護魔網之外的頭等大事，但老龍王雖然好心卻給年輕藍龍們造成了很大的心理壓力。
主要是藍龍吧 這些家伙比較神經質而且審美觀都挺抽象的，它們是所有巨龍里最保守的，甚至維持著在巨龍看來相當奇葩的“一夫一妻制”，這就導致藍龍們對于感情格外忠貞，雌性藍龍要花幾百年甚至千年的偷偷觀察自己的配偶。
雄性藍龍本來就人少，還要被妹子們反復考驗實在心累，于是寄情于其他種族的好姑娘就可以理解了。
反正生殖隔離甚至不必擔心負責任。
比如艾爾達茍薩這名大母龍就有一名高等精靈游吟詩人作為情人，據說她還在自己的情人結婚時喝多了跑去大鬧婚禮，結果身上插滿了箭被抬回了魔樞，別提多丟人了。
所以，老龍王的“繁殖振興計劃”搞了一萬年，除了它和自己老婆多生了幾個孩子之外，基本沒能改善藍龍軍團人丁不旺的悲劇，這么多年下來，瑪里茍斯也麻了。
在認清了藍龍們都是一群“龍外控”逗比的本質之后，它實際上已經放棄了自己的計劃。
但正因為人丁不旺，所以藍龍軍團是所有巨龍里對龍蛋看護最緊要的軍團，一聽說綠皮獸人偷走了龍蛋，老龍王頓時跺了跺腳，它眼中閃過殺氣，說：
“巨龍之魂在綠皮手里，那家伙剝離了伊瑟拉的夢境權柄，傷害了我的姐妹，這仇不能不報！”
“但有巨龍之魂，我們無法接近綠皮。”
縛霜者也瞇起眼睛，這位以智謀和悍勇著稱的藍龍女王思索片刻，低聲說：
“要鏟除這個威脅不能由我們動手，得‘借刀殺人’！我聽聞暴風王國與綠皮獸人打了好幾個月的仗，或許我們可以利用這一點。”
“嗯，有道理，但還是得和阿萊克斯塔薩討論一下。”
瑪里茍斯現在老婆孩子熱炕頭都有，自然不如正史里那么激進到幾乎瘋狂，它老成持重的說：
“親愛的，你代替藍龍軍團去一趟龍眠神殿，慰問一下我可憐的姐姐，順便把我們的計劃告知給她，如果紅龍也同意的話，那么就讓卡雷茍斯作為守護巨龍的代表去一趟暴風城。
咱們藍龍人少，但寶物多的是！
只要人類能干掉綠皮術士，搶回或者摧毀巨龍之魂，他們要什么我們就給什么。
而且這事必須要快！”
織法者眼神凝重的看著眼前重傷的瑪蒂茍薩，它嘆氣說：
“我還得去一趟海加爾山，第二次上古之戰要來了，卡多雷的抗魔聯軍要重組了，作為古老的盟友我們必須表態。這是守護巨龍的職責！”
龍王和王后分頭行事，不過卡雷茍斯猶豫了一下，又把泰蕾茍薩的事告訴給了織法者。
“什么叫泰蕾茍薩和一群‘奇怪的龍’待在一起？”
織法者眨著眼睛說：
“什么叫奇怪的龍？”
“我描述不清，您還是自己看吧。”
卡雷茍斯施展魔法，將朱紅庇護所中奧妮克希亞現身的場景播放給龍王看，在看到那獨特的戰斗外形時，饒是織法者生平最憎恨黑龍，也被那滿身骨刺的姿態弄得愣在原地。
“不對！這不是始祖龍！始祖龍就算自然演化也不可能變成這種奇怪的樣子！而且它身上明顯有圣光的力量。這畫面中的寒霜風暴也不是自然誕生的。
絕對有其他巨龍隱藏其中！
而且你注意看這道雷電，這是第三頭巨龍發出的攻擊。”
瑪里茍斯不愧是織法者，掌握世間萬法奧秘，一眼就看出了很多細節。
結合卡雷茍斯的擔憂，織法者沉吟片刻，說：
“你懷疑，失蹤多日的泰蕾茍薩遭遇了某種‘奇遇’？”
“我懷疑她可能遭受了更可怕的對待！”
卡雷茍斯和泰蕾茍薩是同一窩龍蛋孵出來的，雖然泰蕾茍薩平日里表現出很討厭卡雷，但因為藍龍們那奇怪的“擇偶觀”，卡雷很難確定泰蕾茍薩是不是對自己有意思。
但兩人確實有特殊的關系，因此它這會非常擔憂。
“我覺得我們應該立刻找回泰蕾茍薩，之前就不該讓她獨自去卡拉贊，這都是我的錯，我一定會找回她的。”
“你的實力差了點。”
織法者仔細觀察著這段魔法影像中那奇怪黑龍的戰法，它搖了搖頭，說：
“真遇到這種狂暴之力，你怕是連五分鐘都撐不住，這樣吧，我們派兩個人去，讓善戰的塞安妮茍薩與你一起，你在明處，塞安妮在暗處也好互相照應。
一旦找到了泰蕾茍薩的蹤跡，如果無法帶回就直接呼喚我！
藍龍軍團每一個成員都很重要，如果我無法及時趕到，那么我強大的兄弟‘破冰者’塞納茍斯也會支援你們。”
“嗯，在這個險惡的時刻，我一定不負使命。”
兩人如此交談。
卻沒有注意到在大廳邊緣，一個在門外偷聽的身影狠狠揮了揮拳頭，那纖細的影子有一頭非常漂亮的漸變色的藍色長發，是個可愛的高等精靈形象。
泰蕾茍薩可是她的好朋友！
她才不會坐視自己的好朋友遭遇到危險，而且卡雷茍斯太廢物啦，他的戰斗力差的要命，這種大事還得是自己出馬才行。
所以，強大而勇敢的小星星公主，現在就出發去救自己的姐妹吧！
不管是什么鬼東西困住了可憐的泰蕾茍薩，她都一定會將她帶回溫暖的魔樞之家.呃，等等，“溫暖”這個詞好像不能用來形容魔樞。
但管它呢。
總之，拯救藍色大母龍行動，現在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