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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要么讓它帶著遲暮歸葬,要么讓它浴火重生光耀萬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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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飛起的頭顱落入了沸騰的巖漿,隨后是布滿戰痕的軀體也倒了下來。

  就在這火刃氏族自建立起就一直守衛的圣地之中,獸人的傳奇老達爾·三重血刃選擇了自己的歸宿。他甚至沒有留下遺言,也完全不打算讓自己被魔血污染的軀體以獸人傳統的方式下葬。

  或許他認為那也是對傳統的褻瀆。

  他已不想再更多的褻瀆被自己守衛一生的傳統與道義。

  但迪亞克姆看的很清楚,在那頭顱淹沒于巖漿時,老劍圣臉上并無絕望與痛苦,相反,在被灰燼使者斬首的那一刻,他臉上盡是解脫般的平靜。

  高溫的烈焰之刃桑克蘇被插在巖漿邊的黑石劍座之上,那是老劍圣在死前的最后一個動作。

  他的對手則站在他殞身的巖漿邊,單膝跪地將自己的手甲探入巖漿上方,讓凈化的圣光融入這片神圣的元素之地,避免老達爾體內的魔血污染哈瓦洛的圣地。

  他可沒忘記當年在克羅庫恩的戰場上,卡扎克的隕落將魔血灌入阿古斯大地之下的巖漿里直接引發了什么樣的悲劇。

  雖然老達爾的生命階位和他的邪能祝福完全無法和大惡魔相提并論,但既然決定要留下哈瓦洛這個圣地,那么必要的凈化就必須完成。

  迪亞克姆左手拄著灰燼使者,這把圣光鑄就又被自我信念淬火的圣刃已徹底完成。

  它的外形也因為這場劍刃試煉和圣焰淬火發生了些許改變,其主體形狀和原本的殘暴單刃并無區別,但在利刃前方塑造出一個小小的“逆刃”,讓其具備了相當不錯的破甲效果。

  被圣焰重新熔鑄的天界金卻以“覆蓋”的方式被加持在銀灰色的利刃刀背上,塑造出一層金色的厚重裝飾,就如給戰劍披上了金色的“盔甲”,這讓武器的重心改變,使其喪失了穿刺的威能卻讓劈砍的破壞力加倍。

  位于刀背前端的凹槽還在,但其中被塑造為艾瑞達圣徽形態的卡拉水晶卻已經在白色圣焰的熔鑄下徹底失去實體,轉化為一團徽金之光懸浮于凹槽之上。

  它不斷散發出光熱并點亮武器之上的神圣銘文,每隔幾秒就會有一層金色的輝光環繞著利刃升騰飄散。

  這給這把淬火完成的武器增添了更多“神圣”與“不可侵犯”的力量感。

  而那肉眼可見的金色圣光就如永恒附魔一樣環繞于銀灰色劍刃的前端與整個利刃之上,在鋼鐵打造的鋒刃之外匯聚出更鋒利的“光刃”。

  晶鑄的劍柄與劍格也在沸騰的光焰中被徹底塑形。

  迪亞克姆是個“懷舊”的守備官,因此他并未過多改變灰燼使者那標志性的圣潔紋路的劍格形狀,不過天界金的二次熔鑄卻讓晶鑄劍柄包裹上了堅固的金屬外層。

  這讓這把劍的“藝術成分”減弱了很多,使其真正成為了征戰沙場的無上利器。

  在完成了對圣地巖漿的凈化之后,迪亞克姆站起身,他撫摸著手中的灰燼使者,感受著這把神圣之刃的歡呼雀躍,在他眼中那跳動的符文也匯聚著組成武器的面板:

武器名稱:灰燼使者·光鑄的正義武器品質:原力神器武器特質:光耀之鋒·炙熱凈化·灰燼之路·卓越成長  武器特效:

  一.灰燼使者之路:

  該武器借由圣光的怒火與迪亞克姆的道義鑄造而成,來自納魯卡拉的神圣碎片為其賦予了卓越而完美的光耀能量傳導,而警戒者為其注入的灰燼意志更讓它不甘平凡。

  使用該武器打出的一切攻擊都將附帶圣潔的灰燼圣焰,該圣焰為被動傷敵效果,不需要持有者主動激發。

  使用該武器戰斗時,劍圣光耀符文將不斷累積圣力,在符文完全被點亮后,該武器將強化下一次釋放的神圣風暴戰技,被強化的神圣風暴將以圣力回響的方式,同時向持劍者的四個方向釋放并以摧枯拉朽的姿態不斷推進直至圣力耗盡。

  該武器繼承迪亞克姆的傳奇天賦灰燼使者。

  使用該武器斬殺負能量生物(邪能魔裔、虛空仆從、死亡戰卒)時都將被動觸發灰燼凈化,燃盡其污穢之物并凈化殘骸上的負面能量。

  使用該武器殺死惡魔時,將徹底斷絕惡魔返回扭曲虛空等待復活的可能。

  該武器繼承迪亞克姆的傳奇天賦璀璨之辰。

  使用該武器戰斗時可不斷積累圣力,當圣力匯聚至灼熱時,在戰斗中將觸發一次額外的神性·至圣斬,對周圍的所有敵人造成巨量神圣震擊。

  二.灰燼回響:

  該武器由迪亞克姆的圣光道義鑄造而成,警戒者的信念與對圣光的獨特理解都被寄居于圣刃之上,使其具備了獨特的“能量共鳴”特性。

  當圣光原力的其他行者觸摸該武器時,將可以體會到警戒者的圣光信念,并從其中學習警戒者所有熟練度達到至臻及以上的戰斗技能。

  提示!

  警戒者的圣光道義與德萊尼人現行的圣光教義略有不同,因此不建議圣光道義初學者以此種方式感悟圣光教義。

  警告!

  在通過灰燼回響學習警戒者的戰斗技巧時,求學者將經歷一次與警戒者在精神層面的戰斗,該過程可能會對求學者的意志造成苛刻挑戰,因此不建議尚未鑄就圣光道義的新兵通過這種方式學習戰斗技巧。

  三.光鑄的渴望:

  灰燼使者屬于原力武器,這種獨特的神器會隨著持有者在原力界域中行走的深入而再度發生外觀與力量層面的深度變化,對于原力神器而言,灰燼使者尚未完成屬于自己的持續光鑄。

  但隨著迪亞克姆·扎斯汀斯對于圣光道義的理解逐漸加深,這把武器也會隨之逐漸成長直至最終完成‘終極光鑄’。

  警告!

  原力神器對于持有者原力的變化非常敏感,并會因為持有者的意志變化而呈現出不同的外觀與特性。

  在持有者進入“黑暗執政官”形態時,請勿使用灰燼使者戰斗,以免該原力神器沾染虛空污染。

制“警戒者”迪亞克姆·扎斯汀斯  物品說明:

  唉,老弗丁為了命運中的啟迪日復一日的辛苦訓練,不敢有絲毫懈怠,卻被外來的德萊尼臭和尚摘了桃子,真是意難平。

  但考慮到你小子如果再努力一點,沒準老弗丁就能提前過上老婆孩子熱炕頭的平靜又美滿的人生,直到以一個鄉下貴族的身份過完自己不被銘記但卻足夠幸福的一生,因此這把神器歸了你到底是好事還是壞事,其實很難說清的啦。

  告訴你個秘密,其實本大爺一直認為,在老弗丁孤苦伶仃的死在破碎海灘的那一日里,他臨死前所見的走馬燈中大概率不會出現他戎馬一生的輝煌功勛。

或許老弗丁早已經“死”了  在他因為堅持道義而經歷了家破人亡,目睹了自己的好大兒死于偏執的圣光之下時,屬于‘提里奧·弗丁’的靈魂與意志就已破碎,在那軀體中重生的乃是一個拋棄了所有私欲的“光鑄圣人”。

  他確實還叫弗丁。

  但那真的還是那位會品嘗肉蛆的苦澀味道,還發出古怪美食評價的“洛丹倫老八”提里奧·弗丁大爺嗎?

  呵,本大爺對此表示懷疑。

  另外,如果你還沒忘記這把劍的第一位持有者的慘烈人生,以及他在離世前的最后一個身份和在他領導下就已經出現了“狂熱”征兆的血色十字軍的話,那你就該知道,手握這把劍只會給你和你身邊的人帶來“厄運”!

  因此,你小子給我小心點!

  既然拿了這把本大爺眼中的“光耀詛咒之劍”就要承受同等的命運試煉!我不是恐嚇你,但一個弄不好,你也會重走老弗丁和莫格萊尼的人生之路。

  不過這倒也不是壞事,畢竟我們艾瑞達人也有屬于自己的‘老佛爺’啦,我們艾瑞達人真是太棒啦!

  “.你才是老八呢,你們全家都是老八!老佛爺那是自己愿意吃肉蛆嗎?他一個孤苦伶仃的老頭子獨自隱居在天災重生的廢墟之地,不吃那玩意難道要去品嘗憎惡的腐肉嗎?”

  饒是迪亞克姆剛剛經歷了一場足夠肅穆的劍刃試煉,這會也被這個見鬼的物品說明弄得有點破防。

  他發現不管是誰在“發彈幕”,這家伙確實有種在任何情況下破壞氣氛的奇怪能力,最重要的是,他還會在這種該死的評論中婉轉的表達他對于迪亞克姆的“關心”。

  就比如拿老弗丁的轉變做例子,提醒迪亞克姆要小心“光明的征召”。

  確實,從一些陰謀論的角度出發,老弗丁人生后半段的變化雖然光耀偉大,但其中也不可否認的充滿了“犧牲”的宿命悲劇感,尤其是他三次擊敗巫妖王的過硬戰績和稀里糊涂死于破碎海灘的潦草犧牲,這兩者的對比總有種“圣光刻意針對死亡”的感覺。

  似乎就是因為巫妖王在艾澤拉斯掀起的死亡狂潮過于離譜,因此圣光挑選了一名“圣人”以命中注定的姿態去擊敗祂,而在老弗丁的使命完成之后就到了他退場之時。

  不會真有人認為,末日領主克洛蘇斯的力量,會強于在冰冠冰川之巔的巫妖王吧?

  因此,從“原力戰爭”的角度出發去解釋這一切,似乎更合理了一些。

  “感謝你的提醒。”

  迪亞克姆在心中如此說了句,轉身將灰燼使者放回奧古雷寶箱的武器欄中。

  他轉過身,看著這場劍刃試煉最后時刻的兩個見證者。

  薩穆羅正半跪于巖漿邊向老酋長的死報以悲痛的悼念,而蘭特瑞索就顯得冷漠許多,這個在今日經歷了一場“身份戰爭”的半獸人將手中高恩·刃怒的頭顱也丟入了巖漿里,還報以不屑的啐口水。

  說實話,這個舉動多少有些不敬死者。

  但考慮到蘭特瑞索剛剛經歷的糟心事,即便是再苛刻的人也不能說他做的過分。

  “蓋亞安宗母已經將那些沒有喝血的火刃戰士帶出了巖洞,您的光耀之靈還在下方巡行斬殺那些躲藏的墮落狗輩。火刃氏族走了好運,最終沒有被完全污染。”

  蘭特瑞索拄著自己手中的烈焰戰刀。

  這不是他之前那把劍圣之刃,而是屬于高恩·刃怒的精工大師之刃。

  半獸人顯然把這作為自己的戰利品,他原本的戰刀則被放回刀鞘背在身后原本背負戰旗的地方。

  他目睹了迪亞克姆與老達爾的技巧對抗,此時以劍圣的禮節向迪亞克姆行禮,并告別說:

  “我曾以為這個地方可以成為我這樣沒有來處的流浪者的家鄉,但我顯然低估了獸人們對于種族純凈的看重,火刃氏族既不接納我,那我也應該學會乖巧的離開。

  這里的事情已經結束,請允許我向您告別,圣人。

  您之前提出的邀請我會考慮的,但最近我可能需要一場遠行來平靜一下我的心靈。”

  “嗯,不管你身在何方,我都確信你手中的劍會為一切不公和邪惡而出鞘,你或許不愿參與到戰爭部落與克烏雷之盟的戰爭中,但惡魔即將來襲,到那時這個世界會需要你手中的利刃!”

  迪亞克姆對眼前的半獸人說:

  “我希望在那場戰爭中,能看到你的身影與我站在同一片戰場上。”

  “我絕不錯過這場榮耀的邀請。”

  蘭特瑞索向迪亞克姆做出了保證,隨后他看了一眼自己在火刃氏族中唯一的好友薩穆羅,他說:

  “你會留在哈瓦洛,對嗎?”

  “是的,我會留在這里,我的朋友。”

  薩穆羅看了一眼自己手中破碎的劍圣之刃,他嘆了口氣,將老達爾留下的戰刀接過來。

  拄著這武器起身,卻又將老酋長在死斗前摘下的氏族戰旗拿起,看著這戰痕斑斑的火刃象征,他撫摸著戰旗上那些黑色的斑點最終將這可以稱之為“火刃圣遺物”的東西遞給了蘭特瑞索。

  后者詫異的看著他,搖頭說:

  “不!我不會再背負這面戰旗為它的道義而戰了。”

  “但你永遠是火刃的劍圣,蘭特瑞索,沒人會否認這一點。”

  薩穆羅認真的說:

  “你可以涂抹掉戰旗上的火刃徽章,你可以重新將其他符號記錄上去,你也可以隨便找個地方把它燒掉,我將它贈送給你不是為了邀請你留在哈瓦洛。

  我知道這個地方的敵意徹底傷了你的心,你想要把這里變成自己的家,但它最終也沒有接受你。

  我只是希望你帶著它,不要忘記你來自何處。

  若有一天,你找到了自己真正的家,這面戰旗也會提醒你曾經遭受過的苦難,讓你以更理智的方式管理并保護你的家。

  這個世界上如你一樣的半獸人或許不多,但你的族人會需要你的帶領和保護。

  你是他們中最強大的,那是你的職責與使命。

  建立你的氏族吧,蘭特瑞索!”

  棕皮的年輕劍圣薩穆羅沉聲說:

  “就像是萊歐洛克斯閣下建立了莫克納薩一樣,他們和你們一樣也是混血,他們的來歷甚至比你們更落魄,但那又如何?時至今日,血河之戰的威名依然流傳在德拉諾的傳說中,再無人敢小覷莫克納薩的力量。

  你自詡為無家的孤狼,為什么不用自己的力量為其他和你一樣的人建立一個只屬于你們的溫暖小家呢?

  若你們最終無處可去,那就回來!

  哈瓦洛永遠會為你們張開懷抱,我們已經犯了一次錯誤,我不會允許氏族再走上同樣的悲劇。”

  “呵呵,口氣大!”

  蘭特瑞索冷笑著說:

  “你可別忘了,老達爾還有個女兒呢,阿祖卡·刃怒的天賦和你所差無幾,她也飲下了惡魔之血帶著火刃精銳留守在黑手的戰爭大軍中。

  一旦哈瓦洛發生的事傳出去,那個女劍圣絕不會允許火刃的圣物烈焰之刃落在你手中。

  她可不是她兩個好大喜功的哥哥那樣的草包,若不是火刃氏族也沒有女酋長的傳統,以她的天賦和力量,整個氏族里無人能與她爭奪酋長之位。

  然而,現在已經分崩離析的火刃氏族真的能抵擋她的毀滅攻伐嗎?

  別到時候還需要我的氏族接納你們這群無家可歸的軟弱戰士”

  他如此說著,在迪亞克姆帶著溫和笑容的注視中接過了薩穆羅遞來的戰旗,他瞥了一眼插在巖漿黑石之上的烈焰之刃,在轉身離開時,他說:

  “別把它留在手里,薩穆羅,現在的你保護不了它!

  醉心于戰爭的黑手和陰祟的古爾丹都不會放棄將這把傳奇的戰刀奪取在手中以加強他們的正統性,這玩意會給你和你的族人帶來災難,除非你可以一夜之間擁有老達爾的聲望和力量。

  再見了,我的朋友。

  若遠方的風中傳來你戰死的消息,那即便跨越萬里,我和我的劍也一定會為你復仇!”

  “再見了,蘭特瑞索。”

  薩穆羅低聲說:

  “再見了,我的兄弟,祝你能找到你的家。”

  劍圣想要走,沒人攔得住,蘭特瑞索走出幾步便消失在了疾風步的陰影中,讓這巖洞深處只剩下了迪亞克姆圣人和火刃氏族的下一位年輕酋長。

  “若你們需要幫助.”

  警戒者說:

  “往沙塔斯城去!

  我的哈頓老爹會為你們單獨留下一個避難之地,德萊尼人的城市歡迎一切無家可歸者,蓋亞安宗母也會在必要的時候帶上加拉達爾的獸人前往那里。

  哈瓦洛距離沙塔斯很近,因此在關鍵時刻一定不要猶豫。

  我知道你此時心中情緒復雜,但薩穆羅,以我這個異族人的視角來看,你今日的所作所為完全配得上老達爾的殷切期待,實際上,在他最后抱定死志洗刷恥辱時,他就已經確認了由你繼承酋長之位。

  不必對此有太多負罪感。

  畢竟你的老酋長走上錯誤之路也是為了保護人民,就如我們艾瑞達人曾經的另一位領袖,我至今還愿意將他稱之為‘統帥’且在內心中并不認為他走入邪能可以被稱之為‘墮落’。

  若沒有他的犧牲,我和我的族人根本活不到現在!

  然而,這份沉重的犧牲與守護的信念需要由你來繼承”

  “嗯,感謝您的教導,也感謝您沒有在今日不分青紅皂白就對我的族人趕盡殺絕,事實證明,德萊尼人的圣光確實有仁慈的那一面。”

  薩穆羅努力在異族圣人面前站直身體,迪亞克姆點了點頭,將一份治愈的力量施加在他體內,叮囑他這幾天要好好休息,不要過于神傷就準備離開。

  但在他走出巖洞時,卻聽到身后傳來薩穆羅的聲音:

  “您通過了劍刃試煉,雖然我知道以您的身份并不需要‘劍圣’的名號來為您宣揚武力,但火刃氏族的傳統擺在這里,每一名拿到‘劍圣’尊號的戰士都會得到由火刃氏族的薩滿和鐵匠為他們鍛造的戰刀。

  這是傳統的一部分,甚至是傳統的根基所在。”

  “但我已經在你們圣地中鍛出了屬于我的圣光之刃。”

  迪亞克姆回頭笑著說:

  “我已經完成了火刃的傳統,另外你說錯了,不管是哪個種族的男人,不管在哪個年齡階段,他們都無法拒絕自己擁有‘劍圣’尊號的榮耀。

  我非常榮幸能成為火刃氏族認可的異族劍圣!

  如果你們以后能接受更多德萊尼人或者異族人來你們這里進行劍刃試煉,那就再好不過了。

  我個人非常欣賞火刃氏族的保衛者理念,如果這種超越了狹隘種族的保衛理念能被發揚光大,那么德拉諾世界也會因此受益。你已經是酋長了,薩穆羅,你應該為古老的傳統打開新的詮釋。”

  “但您那把劍是您親自鑄造的,火刃氏族不能因此失了禮數,這同樣是對傳統的維護。”

  說著話,薩穆羅走到那巖漿邊的灼熱黑石旁,伸手拔出了老達爾臨死前留在那里的烈焰之刃。

  他的手指在粗糲但鋒利的黑石劍刃之上滑過,感受著這傳說之刃的力量,在片刻的沉默之后,薩穆羅揚起手,將火刃氏族世代傳承的神兵丟了過去。

  “唰”

  迪亞克姆伸手將其接在手中。

  他疑惑的看著薩穆羅,后者拄著老達爾那把隨身老戰刀,他閉著眼睛輕聲解釋道:

  “蘭特瑞索是我見過的最杰出的戰術家,他的警告是正確的,在我還不夠強大到可以保護傳承的情況下,烈焰之刃留在哈瓦洛只能給我們帶來災難。

  您承認了自己是火刃氏族的一員,您是火刃氏族目前甚至是有史以來最強大的劍圣!

  自然應該由您來持有并保護我們共同的圣物。”

  “但這是你們獸人歷史中占據輝煌篇幅的傳說武器,它的意義已經超越了一把武器那么簡單。”

  迪亞克姆說:

  “你知道你把它交給我意味著什么嗎?”

  “我知道,而且我愿意承受這個決定帶來的一切結果。”

  薩穆羅堅定的說:

  “保護族人是我的第一要務,那把武器再榮耀也只是象征過去,更何況,終有一天,等我對自己的技藝打磨達到極致時,我會以今日您與老酋長那樣的挑戰方式,親手將烈焰之刃從您手中拿回。

  請您把這當成火刃氏族的請求與誓言吧。

  若我們整個氏族最終滅亡,也請您將烈焰之刃交給蘭特瑞索,說實話如果不是他那個半獸人的身份,其實,他杰出的戰術思維要比我更適合領導火刃氏族。

  我只是個武者!

  我也只適合當個武者,但蘭特瑞索會成為杰出的酋長和領袖,真遺憾,他不是個獸人,也不是個德萊尼人。”

  “不,他既是獸人,也是德萊尼人。”

  迪亞克姆笑了笑,看著手中那獸人風格的簡潔黑石戰刃,他點頭說:

  “我會履行這個約定,但我不會白拿你們的傳奇武器,既然是暫時持有那就留一份平等的饋贈吧,接著!希望下次見面時,你能換一把符合你技巧的好刀。”

  圣人丟出一樣東西,被薩穆羅伸手扣在手中。

  在迪亞克姆帶著烈焰之刃離開溶洞后,年輕的獸人在失落與無奈中盤坐在地面打開了那個寶石盒子,然后赫然發現其中存放著一枚不規則的黑暗水晶。

  這驚的他霍然起身。

  作為一名對武器極有研究的劍圣,薩穆羅一眼就能看出這枚黑暗的冰冷水晶,與警戒者親自鍛出的那把圣光之刃劍身上的水晶來自同一個源頭。

  兩者只是內含的力量不同,但都一樣純粹而強大。

  換句話說,警戒者將一把可以塑造傳奇兵刃乃至神器的材料贈送給了火刃氏族.

  不,薩穆羅能感覺到,這是專門送給他的“私人禮物”,就像是長輩對于表現出色的晚輩隨手給出的“紅包”一樣。

  薩穆羅伸手觸摸黑暗水晶,結果在接觸的瞬間,手指就被那黑暗水晶“咬”了一下,指尖殘留的傷痕讓他更加意識到這玩意蘊含的強大力量。

  若想要用這珍貴的水晶鑄刀,他就必須先想辦法將其中的黑暗力量驅散。

  “他的意思是,讓我用這枚水晶鍛造出一把屬于我的戰刀嗎?也是”

  薩穆羅將寶石盒子合攏,貼身放入自己的護具中,他看了一眼身后空蕩蕩的黑石劍座,心中想道:

  “未來若我要去取回烈焰之刃的話,手里沒有一把厲害的武器又怎么可能抵擋警戒者手中的灰燼使者的進攻?或許那位德萊尼人是想要借助鑄刀這個過程,給我一個重新團結族人的機會和理由。

  老酋長啊,難怪您甘愿死于這樣一個異族人手中。

  他是一名武士,但手持烈焰之刃時卻沒有絲毫貪戀只有純粹的欣賞,這位光塑的圣人內心中,當真一點私欲都沒有嗎?”

  感謝“迭甲丨過”兄弟的盟主加更,目前欠更1305相信自己,一定能還清的!驛路羈旅如此告(催)訴(眠)著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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