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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疊甲丨過”兄弟加更1/5)
苦痛堡壘里的影月獸人人數相當夸張,這里畢竟是他們的堡壘要塞,因此在完成平民的救助后,努波頓隊長就做好了撤離準備。
他們人數少,能把突襲戰打成如今這種局面已經是妥妥的大勝,而在目前古爾丹已經掌權的情況下,被那“始祖術士”直接管理的影月氏族的內部腐蝕堪稱觸目驚心。
堡壘各處來的支援也已沖上高地,甚至出現了被虛空力量強化侵蝕的精銳亡骨,這些家伙就不是用圣光的照耀可以輕松打發的對手了,不過剛才被訓斥一番的努波頓隊長學乖了。
他并沒有主動提出撤離,而是帶人堅守在圣人身旁繼續作戰。
他相信傳說中的警戒者不是個只會猛沖猛打的莽夫,畢竟自己的摯友瑪爾拉德曾對他說過很多關于迪亞克姆準將的故事,在那些故事里,圣人都是以“智勇雙全”的形象出現的。
事實證明,努波頓對圣人的期待確實并未落空。
在迪克注意到守備官們已經出現傷者之后,他果斷下令撤退。
“努波頓、特努姆,你們帶上各自的戰士護送平民撤離!珊圖克和伊瑞爾帶領兩隊人斷后,盡快將平民護送到安波里村等待艾洛多爾那邊的游俠援軍過來。”
迪克拄著已經滾燙的遺產戰斧,對戰士們下令后撤,但他自己卻沒有撤退。
反而上前幾步,揮出一記兇狠殘暴的灰燼審判接酷炫的神圣風暴將前方那些虛空亡骨凈化掉,又甩出手中的飛錘以懲戒之錘的姿態遠程斬殺了那在操縱亡骨的通靈師。
在傳奇天賦神圣新星的加持下,迪亞克姆的每一次懲戒之錘的遠程斬殺落地時都會在原地帶起灼熱的光暈,就像是小號的“圣光飛彈”,落地時引發的濺射傷害足以清空周圍一圈弱小的敵人。
傳奇技能這洋玩意就是好用啊。
但看到圣人還在躍躍欲試的尋找值得一戰的對手,守備官們就知道這位警戒者顯然還沒“盡興”,他們悍勇的圣人完全沒打算和他們一起撤離。
“您要去哪?”
努波頓緊皺著眉頭問道:
“您是指揮官!恕我直言,閣下,您此時的選擇有些過于離譜了。”
“正因為我是指揮官,所以我必須承擔這場戰斗里最困難的那部分,孩子。”
迪克回頭露出笑容,他擺手說:
“我已確認影月氏族的酋長耐奧祖就在他們的圣地之中,若想要給維倫大執政官創造出后期談判的可能,就必須抓住這個在獸人社會里地位崇高的薩滿領袖。
這是我的任務,也是戰略計劃的最后一環。
你們救援平民的任務已經完成,今日的戰斗也足夠悍勇,榮耀了圣光并向我證明了你們尚未喪失先祖的勇氣,這讓我很滿意!但接下來我要進入的區域充斥著你們無法承受的危險,所以,服從命令!努波頓。
立刻護送平民離開。
這個任務沒你想的那么簡單,這些影月獸人也不會那么輕松的放任你們逃離,他們會銜尾追殺直至你們落入疲憊編織的陷阱。
但我給你們的要求是,不能有更多傷亡!
每一個艾瑞達人的生命都很寶貴,而確保每一個生命的安全是守備官的天職,我現在要將這個重要的使命交給你們!
去吧。”
“我和您一起去!”
那名被救出來的獸人女薩滿雷卡爾·血火抓著一把狩獵斧,她能聽懂德萊尼語,在聽到這名德萊尼人的圣人要前往影月墓地時,她第一個跳出來,喊道:
“我也很想知道我們昏庸的老族長這些年都躲在圣地里做什么,您也需要一位向導!圣地里的道路難行且曲折,一旦迷路,等待您的就是來自強大亡靈的不斷進攻。”
“不需要!”
迪克上下打量著這個滿身是傷的薩滿,他有些冷淡的搖頭說:
“圣光會保佑我完成這份工作,你在未來要承擔的職責也超乎你的想象,年輕的獸人,回去吧,如我保護我的族人那樣,保護好你的族人。”
說完,在守備官們的注視中,他們的圣人召喚出光耀的圣靈戰駒,翻身上馬提著戰斧就朝著已經沸騰起來的影月堡壘最深處的圣地沖了過去。
就像是一道疾馳的光束流星,輕松洞穿了那些虛空亡骨組成的防線,所到之處皆留下一地灼熱灰燼。
“走!”
努波頓咬了咬牙,眼見四周的獸人術士有合圍的征兆,他當機立斷的跳上坐騎帶領戰士們回防,已經在堡壘之外的平民們眼中充斥著驚恐,這讓努波頓意識到了接下來的行動依然艱辛。
他們按照迪克的指令分成兩隊,前隊護送平民向安波里村撤離,后隊借助影月要塞入口處的地形阻擊那些追擊者。
但影月獸人們很快出動了堡壘中的雙頭飛龍騎士。
這些兇悍的空中猛獸載著狂暴的戰士很快追上了撤離的隊伍,他們從空中不斷射出危險的能量箭,試圖用這種方式打垮德萊尼人的心智,但很快就被隊伍里的獸人老薩滿圖羅戈呼喚風元素的力量驅散了空域。
呼嘯飛旋的狂風保護著撤離者,讓雙頭飛龍無法輕易靠近,然而這些薩滿們被虐待的太久了,他們即便接力護送也很難支撐到脫離險境。
不過獸人自有淳樸而堅定的心智在堅持。
虛弱的薩瑪拉姑娘能夠不計代價的拯救他們,那么獸人自然也能在這種情況下不計后果的幫助德萊尼人。
他們也想用這種方式向德萊尼人表達一個足夠明確的信號:并非所有的獸人都選擇了墮落!他們這些不愿意服從蠱惑的傳統派獸人也是戰爭的受害者。
“加速!我們的薩滿撐不了多久。”
有勇有謀的女獸人雷卡爾·血火對努波頓喊道:
“薩滿們都很虛弱,元素也因為影月氏族在過去多年的所作所為而不愿意給予我們更多力量,快!在我們撐不住之前進入林中。”
“不能進去!”
老守備官特努姆是個有經驗的,他喊道:
“獸人的雙頭飛龍可以噴火,一旦躲進林子里我們就完了!找個高處等待游俠來匯合,讓他們用遠程武器對付這些兇狠的畜生。”
“叔叔阿姨們,快看前面!天空有東西下來了。”
人群里的一名被守備官背著的兒童突然奶聲奶氣的喊了一聲,努波頓和其他人仰起頭便看到云層中有幾只飛快靠近的特殊生物。
那些家伙的軀體如卷尾蜥蜴一樣,但背部有放大版的蝴蝶翅膀,還會在不同情況下改變軀體和翅膀的顏色,最重要的是,這些家伙各個都有一雙真正的“卡姿蘭大眼睛”。
看起來丑萌丑萌的,其中充滿了智慧和溫和的光芒。
它們套著韁繩,大眼睛上還有寶石磨制的護目鏡,身上有輕甲防護,一看就是被專門馴養的飛行載具。
“太好了!是艾洛多爾的靈龍騎士!援軍來了,我們有救了。”
老守備官呼喚了一聲,讓擔驚受怕的人群爆發出一陣歡呼。
頭頂上的獸人飛龍騎兵也發現了德萊尼人的支援到來,但對方只有四頭靈龍騎士,他們有八頭飛龍,仗著數量優勢,這些狂野的影月獸人便揮動鞭子呵斥雙龍飛龍上前迎敵。
結果還沒等雙方進入空戰距離呢,隔著最少四百米的距離,一道飛馳的寶石箭矢包裹著旋轉的狂風射來,在怪異的嘯叫中正中第一頭飛龍的左腦袋。
從眼睛刺入直擊大腦,讓那家伙疼的嗷嗷叫在空中翻滾墜落。
連帶著獸人騎兵們都不得不在帶著驚恐和憤怒的咆哮中體驗了一把無降落傘空降,他們這會肯定很絕望,就和竭盡全力也沒能肘開直升機艙門的牢大一樣絕望。
唔,曼,沃特坎唉c!
獸人,奧特!
但這要命的一箭只是打個招呼,隨后就不斷有風暴之箭隔著長空攢射,在第三頭飛龍被擊落之后,獸人這邊終于意識到對面來了個獵人大爹!
這種距離上的箭矢還能有如此破壞力,還他娘的是喪心病狂的“空中騎射”,普通獵手在飛行載具的高速飛行中連瞄準都做不到,這一看就是第二個德萊尼人傳奇者登場了。
獸人們果斷的撤退,心里瘋狂的罵娘。
踏馬的自己在苦痛堡壘里搞搞獻祭樂無邊,結果早上沖進來一個圣光大只佬帶人在地面把他們揍了一頓,還沒等止血呢,這中午時又有個游俠大佬跑來炸魚塘收割。
被兩個傳奇輪番伺候,這影月氏族今天的福氣還小得了?
狗操的古爾丹早就帶人跑出去不知道在干啥,已經失去雄心壯志的耐奧祖天天躲在圣地搞手藝活不頂用,自己這邊明明也有兩個傳奇來著啊!
但為什么在戰局上真的是一邊倒啊操!
當然獸人跳著腳的怒罵卻代表著德萊尼人這邊的得救狂喜,在看到獸人飛龍騎士倉皇逃跑之后,地面上的平民們就知道自己終于安全了。
他們開始感謝圣光并在原地坐下休息,這不怪他們無組織無紀律,主要是昨晚和今早的經歷對于平民來說實在是太刺激了。
守備官們在外圍防守,等待四名靈龍騎士的降落,努波頓上前打招呼,但在看到第一頭靈龍上跳下來的身影時,他心里就一個咯噔。
臥槽!
奈麗大主教親自來了?
他們出發前才給艾洛多爾那邊送去的消息啊,這滿打滿算到現在就三個小時不到,您老就算在收到消息后立刻出發,要在這么短時間里跨越三分之一一個影月谷來支援都是個不大不小的奇跡。
難怪您的靈龍都累到吐舌頭了。
喂!您到底是用什么樣的高速一路沖過來的呀?超速駕駛很危險的,哪怕在空中也一樣!怎么?吉尼達爾號的墜落還沒能讓你們這些“飛行員”學會安全駕駛嗎?
“守備官,迪克在哪?”
奈麗大主教出門真的很急。
她甚至都沒來得及更換大主教的高階戰甲,只穿著一身游俠皮甲就趕過來了,甚至連頭發都沒怎么打理,而且眼睛紅紅的一看就是昨晚熬夜了。
不過看大主教此時急著見“亡夫”的表情,努波頓知道如果自己再說一些浪費時間的話,沒準就要挨一個大逼斗了。
于是他語氣簡短的說:
“警戒者為了幫助維倫大執政官實現和平談判的可能,獨自進入影月大墓地追捕影月酋長耐奧祖了。我們勸過了,但我們勸不住一名下定決心的圣人。”
“你們當然勸不住,沒人能勸說他在這種時候停下.唉,還是和兩萬年前一樣蠻干。”
奈麗松了口氣。
她擺了擺手,示意身后的幾名副官接管護送工作,隨后自己一人帶著三人份的箭矢和子彈,再次跨上自己的靈龍起飛,朝著苦痛堡壘的防線就急沖而去。
“這些傳奇者一個個真就這么莽啊!”努波頓無奈的想到:
“您好歹也帶幾名衛士嘛。”
“想什么呢?”
大主教的副官,帶著紅寶石飛行護目鏡的女獵手上下打量著努波頓,她搖著小尾巴吐槽說:
“我一看你的表情就知道你在想什么,但我們這些普通人可不敢這時候趕上去當電燈泡,你要知道,那是個單身了兩萬多年的老女人,好不容易等到了唯一一個敢要她的男人復活蘇醒,這遇到之后還不得干柴烈火。
嘖嘖,這種情況下,誰打擾大主教的好事,誰就等著吃‘赤喉之牙’的爆頭斬殺吧。”
“啊?”
努波頓詫異回頭,看著這名話很多的高階游俠隊長,他小聲說:
“‘赤喉之牙’不是我們的狩獵圣物嗎?大主教把那玩意都帶上啦?”
“你這不是廢話嘛。”
這說話總像是說相聲一樣的高階游俠抱著雙臂,一副“老江湖”的碎嘴樣子撇嘴說:
“人家是來見情郎的,自然要帶上‘定情信物’啦,哎呀,我們上古艾瑞達人的事你個小輩少管,趕緊帶人撤到安波里村去。老娘都忙了好幾天沒休息了,今天好不容易睡個懶覺結果就遇到這破事。
不過迪亞克姆準將回來了也不是壞事,最少奈麗老大的兩萬年更年期暴怒癥有救了,最好她能就此跟著情郎退隱江湖,狠狠生上十幾個孩子。
哎呀呀,這下我尤拉大佬上位的機會不就來了嗎?
兩萬多年前在阿古斯給奈麗老大當副官,現在跑來德拉諾我還是當副官,那我踏馬這兩萬多年的苦日子不是白熬了嗎?
你說有沒有道理啊?小朋友。”
“呃,我還是覺得吧,你們上古艾瑞達人之間這些的復雜事務,我這個年輕的德萊尼人別插手的好,畢竟,你們中的任何一個我都惹不起啊。”
迪克并不知道當年的“小奈麗”這會正火急火燎的沖過來幫忙。
但說實話,他也并不覺得自己需要幫忙。
畢竟影月墓地嘛,糟糕版本下的糟糕五人本,當年升級路上可沒少刷這破地方,還是那句話,他來到這里就跟回家一樣,閉著眼睛都知道該怎么走。
最重要的是,這會身邊終于沒有其他人了,這意味著迪克不必再因為擔心“誤傷”而壓制自己過于狂暴的圣力釋放。
那些積郁了兩萬多年的厚重圣力正是需要大量釋放的時刻,這能有效調節迪克身體上的重壓,于是在沖進影月墓地開始,烈日先驅的圣烈之光就以最狂暴的正午灼光的姿態釋放出來。
他站在那灼熱到可以融化金屬的光芒中,甚至都不需要揮動武器,只要一路向前走,那些被灌注了虛空而強化的亡骨就會在光中“自然融化”。
雖然烈日先驅是妥妥的英雄職業,理應比普通職業更酷炫,但迪克知道,他此時這個過于夸張的aoe戰斗力絕對不正常,最少普通傳奇沒辦法和他一樣維持這種夸張程度的長時間能量釋放。
誰讓納魯誕生于圣光之中,而現在擁有了納魯之軀的他也相當于一個“小號七巧板”了。
圣力枯竭?
不存在的。
迪克悲哀的發現,自己的圣力化作灼光焚燒的同時,他的光耀能量還在以一個常人無法想象的“回藍速度”恢復著,這證明眼下這種“低烈度”戰斗無法幫助迪克快速消耗積郁的圣力。
他必須找到一個機會能把體內積存的恐怖圣力一次性釋放出來。
“所以我親愛的末日霸主卡扎克,你啥時候再來一次德拉諾啊?好讓我找到一個可以‘合理發飆’的機會,順便完成對你的第三次斬殺來加深一下咱哥倆的私人關系,”
迪克提著戰斧大步上前,他嘆氣說:
“沒有你這樣又勁又霸又慷慨的好對手,我的新生活肉眼可見的很無趣啊。話說,都兩萬多年了,燃燒軍團的行動效率再怎么低,也應該招募到又抗揍又能打的安尼赫蘭深淵領主了吧?
嗚呼,那些邪能大屁股們想想都是完美的大沙包.
等等!
我的aoe剛才燒死了個啥?”
在警戒者圣人思想跑毛的時候,來自戰斗記錄的提醒讓他意識到自己好像“不小心”燒死了一個boss。
他在原地停留,任由圣光化作烈陽不斷灼燒周圍那些蠅營狗茍的虛空力量,影月氏族在古爾丹的帶領下不斷的研究虛空奧秘,把好好一個墓葬圣地搞成了虛空老巢。
從這里的陰暗氣息判斷,這些術士們絕對在這里給自己養了個“大爹”。
不過這些問題在警戒者圣人面前都不算什么事 他多得是力氣和手段來凈化這些完全不成氣候的虛空殘渣,你德拉諾世界什么段位啊?連一個上古之神寄生的名額都混不到,在這里搞虛空邪教那完全是醉駕闖卡·死路一條。
而且迪克覺得自己確實應該積累一點和虛空作戰的經驗,畢竟這會眼看著黑暗之門就要開了,自己說不得過段時間就得去艾澤拉斯大舞臺上兜一圈。
在那個有四個上古之神作為“隱藏boss”的鬼地方,自己這點道行倒是不太夠看。
他翻閱著不斷刷新的戰斗記錄,隨后一臉無奈的看到了熟悉的名字。
“莎達娜·血怒.又是你!”
迪克吐槽道:
“當年過副本劇情就知道你是個無可救藥的愚忠者,跟著耐奧祖一條路走到黑,沒想到都到這時候了居然還死性不改。
不過標注是‘亡靈生物’啊,唔,算算時間也對,正史里這個時間段的德拉諾七雄確實都已到中年時代,你個小菜雞死于時間沖刷倒也說得過去。
但都死了還被虛空侵蝕不得安寧,嘖,古爾丹害人啊!”
在如此感慨中,警戒者維持著自己那烈日灼光一般無孔不入的大范圍aoe走過這個地下儀式大廳,然后他發現問題似乎有點嚴重了,他看到了那些在陰影力量中不斷茫然穿行的虛空邪靈。
那些如元素生物一樣,但全身上下由最純粹的虛空力量組成的黑漆漆的家伙每一個都纏繞著陰冷的負能量。
物質世界絕對無法誕生這種純度的虛空生物,它們一旦被釋放到外界絕對可以形成移動式的虛空污染,那卻是是很麻煩的東西。
盡管在破壞力上,虛空不及邪能那么霸道,但這玩意就像是狗皮膏藥,一旦沾上就很難徹底拔除,而且被虛空污染的區域遍布著干擾人心的低語,意志力差一點的很容易被蠱惑成虛空狗腿子。
不必多說,這些玩意肯定也是古爾丹為了進攻卡拉波神殿才準備的“戰爭武器”,黑暗之門正史里,那個壞事做絕的混賬玩意也確實是這么做的。
“必須凈化掉!不能有絲毫紕漏。”
迪克皺著眉頭提著戰斧上前,在烈陽灼光的簇擁下一個接一個的砍過去,但這些元素生物一個個手感稀爛,軟綿綿的軀體談不上任何打擊感,很快就讓圣人失去了近戰的興趣,他提起自己的卡扎克之怨轉化到牧師形態,揮手丟出一團團灼熱的神圣光環,又以公正之劍的姿態砸下圣光懲擊,將遇到的每一個虛空邪靈燒成暗淡碎片。
這么一路深入,很快就遇到了影月術士們給自己養的“大爹”,一頭巨大的虛空邪靈盤踞在通往圣地最深處的道路上。
那玩意的體型之大不必多說,只需要知道這家伙在黝黑的邪靈之軀外已經形成了湛青色的虛空符文,那不詳之物的出現預示著這家伙正在“熵魔”化。
一旦讓它繼續在這里吞噬能量最終絕對會成為一個無光之海通往實體宇宙的裂痕。
更要命的是,這玩意正在吞吃“靈魂”,那些無法安息的獸人先祖們的靈魂環繞著它,在它的“黑暗之歌”約束下根本不得解脫,一個個卡著脖子就像是窒息一樣發出悲鳴。
它以靈魂為食,僅僅是這一點就能確定這東西的邪惡本質。
“真應該讓那些指責德萊尼人褻瀆了他們先祖的獸人過來好好看看,到底是誰在折磨你們的祖先!”
迪克朝著旁邊啐了一口,他并不打算親自上前解決這邪惡東西。
一來,物理攻擊對于這種虛空生物的效果確實很差。
二來,在兩萬多年的沉睡中獨自練級的迪亞克姆,正打算在物質世界也展現一下自己的“訓練成果”。
“50塊的好兄弟就應該被用在正確的場合你說對吧,哥們?”
迪克打了個響指,在圣光火的跳動中,他的光耀之靈以列王守衛的姿態從灼光中現身,但此時的它已經不再是兩萬年前的艾瑞達人姿態。
相反,它似乎也得到了某種“進化”。
最少從外表來看就足夠酷炫。
迪克用圣光為它編織了一套祝福圣甲,還用自己乳白色的圣焰為列王守衛化作白色的戰袍覆蓋軀體,又在腦袋處塑造出白色的兜帽遮擋住面容。
它原本的光耀雙翼也被改變了,在長久沉睡的精神訓練中實在閑的蛋疼的警戒者,以非常有藝術性的姿態為他塑造出了浮動的光束來代替浮夸的翅膀。
左右各五道,那乳白色的圣潔光束就如飄帶一樣,在列王守衛浮空時于它身后飄動著,給它帶來了一絲難以言喻的純凈威嚴和力量圣潔。
沒錯,就是模仿大天使秦端雨.呃,不!泰瑞爾閣下的姿態塑造出的光耀之靈。
這絕對是個很時間的過程,而且為圣光塑形這種事也很考驗原力行者對于能量的理解與操縱,迪亞克姆親自動手一點一點的用自己的圣光為它改變形態,并且可以做到如今這個精細到1:1絕版手辦的程度,基本已經宣告迪克的圣光親和最少在傳奇者的階位已經達到了“完美”。
不過真要說他通過這個過程來鍛煉自己的圣光親和倒也不盡然.
主要是被困在那個精神世界那么久,總得在戰斗的消遣之外,學會給自己找點樂子,不然真會瘋掉的。
“那么,秦端雨,我的五十塊好兄弟。”
迪克將手中的戰斧舉起,身后的列王守衛也在浮空中虛握左手,一把乳白色圣焰鑄就的“圣羽之輝”大劍在光中被拔出,又以一個帥氣的甩動讓劍鋒于灼光中帶起光焰。
在迪克將戰斧揮下的那一瞬,他的列王守衛如出戰的寶可夢一樣嗖的一聲飛了出去,代替他和眼前的邪惡決一死戰!
聽起來很熱血,但沒打過也沒關系。
以迪克現在夸張的圣光親和和圣力儲備,列王守衛被擊潰之后可以在十五分鐘后重新召喚,要不怎么配叫五十塊好兄弟呢?
哈,虛空!
你的邪靈每一分每一秒都在湮滅死亡,而我的五十塊好兄弟無窮無盡,所以,還是麻溜的滾去艾澤拉斯搞事吧,德拉諾這邊你們若非要上桌,那就只配和杜隆坦的狗坐一起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