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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8章47.自古神器當有德者居之,術士,你覺得你是有德者嗎?
“唰”
太陽之翼包裹著烈火載著迪亞克姆抵達那片荒野上的奇怪綠洲,在光影效果夸張的降落之后,迪亞克姆一眼就看到了雷克薩正一臉蛋疼的坐在石頭上,給他的狩獵伙伴恐狼哈拉撒涂藥膏。
那頭巨大的陽炎渡鴉縮著翅膀站在雷克薩身旁也發出古怪又憤怒的叫聲。
在這一人兩寵身旁不遠處的森林邊,正倒著一具龐大的“巨型樹人”。
“簡裝版戰爭古樹?何時來的!”
迪亞克姆看到那熟悉的玩意就在心里禮貌的震驚了一下。
這頭剛剛被雷克薩解決掉的巨型樹人,真的太像暗影精靈月神國度中標志性的“戰爭巨獸單位”了。
完全就是一顆古老的樹木拔地而起,用根須和樹枝組成了雙腿,讓藤蔓化作毀滅雙臂,巨大的樹蔭就是它的戰盔,這玩意的攻擊力或許比不上戈隆,但它的耐揍程度估計要比戈隆夸張的多。
后者最少還是血肉生物,但這樹人卻根本感覺不到疼。
“能看到你這位獸語者吃癟的場面可少見,理論上說你可以和荒野自然萬物溝通,為什么會弄得這么狼狽?”
迪亞克姆上前檢查了一下發出悲鳴的恐狼哈拉撒,發現這忠誠的野獸腿骨斷了還有中毒跡象,便伸手呼喚溫暖的圣光施加治愈,又看向一臉無奈的雷克薩。
說實話,如果不戴他那個標志性的狼皮“蝙蝠俠”戰盔,雷克薩這張食人魔和獸人混血的臉看起來總有點憨憨的。
但哈拉撒在這條時間線里絕對不會遭遇暗影議會的暗算,恐狼也可以活很久,按照獸人們會把死去座狼皮剝下來做護具的習慣,目前這個雷克薩想要成為“獸人蝙蝠俠”估計保守得等待四五十年。
那時候可不是黃花菜都涼了嗎?
就在警戒者想著是不是要幫雷克薩找回“經典皮膚”時,面對他的詢問,雷克薩啞聲說:
“我的溝通能力失效了,這片林地里的所有生命都拒絕與我交流,而且它們抱有很大的敵意,我能聽到它們在辱罵我,詛咒我甚至想要殺死我。
這里很危險,警戒者。
即便是一根草一顆藤蔓都躍躍欲試的想要殺死點什么東西,而我們這樣的生命是它們最厭惡的目標。
我無法理解這種憎恨來自于何處,但顯而易見.”
他看了一眼差點把自己的恐狼砸死的巨型樹人,搖頭說:
“我們不可能通過和平的方式走入林地中心,不過好消息是,根據魯克蘭的冒險偵查,我可以肯定林地中心的通道通往一處隱秘的區域。
那里的生命力旺盛到讓我心慌意亂,又暴躁到讓我忐忑不安。
甚至是.我罕見的感覺到了恐懼!
那不是正常的生命力,它完全不是溫和的自然,甚至比惡魔還要更危險。”
“那就沒錯了。”
迪亞克姆將治愈術施加在哈拉撒身上幫助它愈合斷骨,感受到治愈的力量在涌動,被雷克薩馴養的非常通靈的恐狼用舌頭舔了舔迪亞克姆的手甲表達自己的感謝,迪亞克姆也挺喜歡這些忠誠兇狠的“大狗”。
他伸手試圖撫摸哈拉撒卻被恐狼狡猾的躲開,很顯然,那是只有雷克薩才能撫摸的位置。
警戒者看向眼前平靜但卻殺機四伏的林地,說:
“這片林地是創世之力的‘墓地’,最初那可以吞吃世界為養料讓自己晉升為星海中的‘活星球’的生命元祖們,如今只剩下了眼前這么點殘響。
它更像是一顆種子在等待著第二次發芽,但誰破滅了它‘升變’的希望?又是誰將這個本該完全屬于生命領域的世界,改造成了如今的樣子?
它憎恨你是應該的,雷克薩。
因為你也是遠古的秩序力量回響在今日塑造出的成果,對它而言,你就是‘仇人’的后裔。
留在這吧,或者去幫瑪爾拉德和迦羅娜奪回可以控制戈隆的神器。
我一個人進去!
我不是德拉諾土生的生命,我是外來者,它對我的憎恨毫無道理,更何況我是帶著善意而來的,想要和它交談并請求它的協助。”
“我陪您一起去!”
雷克薩雖然感覺到了危險,但他依然毫無退縮,他說:
“這不只是為了確保克烏雷之盟的終極團結,還為了我的獸群,您別忘了,我前來這里是為了給我的獸群尋找我們在這個世界上的位置。
這是我作為頭獸的使命!”
“那就跟上吧,你盡量不要動手,以免引來生命力的更強大反擊。”
迪亞克姆揮手取出灰燼使者,提著巨刃就踏上了眼前的草地邊緣。
這一瞬,一股宏大的暴躁意志化作呵斥的爆鳴在他的精神層面炸開,讓迪亞克姆隱約看到了一團綠色光芒環繞匯聚的人形在怒斥他的狂妄。
這股精神力的沖擊讓警戒者罕見的感覺到了壓力與痛苦。
但他不退反進,硬頂著那精神的折磨邁出了第二步,其身上的圣力也開始進入燃燒狀態,灰燼使者的利刃之上纏繞的白色圣焰也隨之跳動起來。
這讓對方意識到了僅靠恐嚇無法阻攔這個外來的蹄子人進入遠古生命的領域之中,于是對方果斷撤去了精神的干擾和壓迫,轉而以更直接的“物理勸說”要求圣光遠離生命的圣地。
在雷克薩的恐狼和渡鴉驚恐的尖叫示警中,眼前的林地“活”了!
那些樹木倒卷大地震動,巖石龜裂之間,一頭如移動山丘一樣的原祖荊獸巨人邁著沉重的四蹄,如巨型猛犸一樣搖晃著自己人形的上半身和馴鹿一樣的下半身出現在了入侵者眼前。
它揮起藤蔓和樹木匯聚而成的左手,在那黑色的吸血藤蔓旋轉匯聚中,一把沉重的原始活木戰戟出現在手中。
它低下頭,被樹木和植物以奇特姿態塑造出的面孔猶若佩戴荊棘的冠冕,而那綠意盎然但冷漠無情的眼睛盯著眼前兩人,其中的毀滅意味不言而喻。
半神!
一頭完全由植物組成的原始半神就那么悄無聲息的出現在了迪亞克姆和雷克薩眼前,兇悍的莫克納薩人抓緊了自己的雙斧,但他并不認為自己是眼前這頭生命巨靈的對手。
“后退!”
迪亞克姆提醒道:
“這只是德拉諾的生命之心為自己塑造出的衛士,是真正的永恒生命,它不存在‘死亡’的概念卻只是更上級偉力的延伸,你可以把它理解為永茂林地的看門人。
永恒的塔爾納 本地虎人傳說中的不敗巨靈!
它們的先祖曾親眼見過這永恒的森林巨人與無情的瑪戈隆領主‘毀滅者’多弗的恐怖戰爭,據說就是那場持續數百年的戰爭塑造出了現在的戈爾隆德。”
“我們必須得打敗它才能進入永茂林地。”
雷克薩嘆氣說:
“這一次我聽清楚了,這片森林給了我們一個試煉,不,準確的說,是給您的試煉,它們嗅到了您身上攜帶的‘古老仇敵’的氣息,這將是一場不死不休的戰斗。”
“我樂意接受!”
警戒者提著重刃大步向前,他說:
“古老的生命之力,我并非你仇人的子嗣,我與萬神殿的泰坦毫無關系!但如果要展示力量才能允許我踏入你的圣地,那么,接下來,恕我冒犯。”
“嗯?這里為什么會有這么多暗影議會的刺客被斬殺?”
和奧格瑞姆·毀滅之錘一樣遭受了“人事變動”的高階督軍伊崔格皺著眉頭,看著眼前那被焚燒過的尸體,通過對這些家伙手中武器和隨身物品的檢查,敏銳的督軍很快確認了他們的身份。
他回頭看了一眼自己的來時路,心里便有了明悟。
“沖我來的!結果運氣不好,意外撞到了路過的‘俠客’手里。”
伊崔格丟掉手中被燒熔的匕首,對自己身旁那個帶著黑色狼皮戰盔,背負著巨大黑色戰斧的健壯年輕獸人說:
“如果沒有你一直護衛我,納茲格雷爾,恐怕今天死在這里的就是我這個已經被很多人厭煩的‘礙事者’了。”
面對督軍的調侃,健壯的獸人戰士做了個不屑的表情又擺了擺手,示意他們該繼續上路了。
從這里前往塔拉多還要走一天多的路呢,接下來這段路上有戈隆之子出沒可不算安全,雖然他自己并不畏懼挑戰巨獸將其視作自己的修行,但伊崔格督軍不是個以武力見長的獸人。
或者說,相比他那在獸人中頂流的智慧和決斷,他的武力就顯得沒那么出色了。
“你為什么要飲下惡魔之血呢?納茲格雷爾。”
伊崔格督軍騎上了自己的座狼,他看著這個在最近一直擔任他護衛,避免他被暗害的悍勇戰士,眼見納茲格雷爾不說話,伊崔格便輕聲說:
“我猜你不是被古爾丹的花言巧語誘惑了,你對大酋長的征服也沒什么興趣,作為黑疤氏族的最后成員,背負著塞拉希爾戰斧的你是渴望在這場征服中找到重建氏族的機會,所以才會以流浪者的身份前往榮耀王座,對嗎?”
“狗屁的榮耀王座!我真是信了他們的邪。”
年輕獸人啞聲說:
“在喝下那惡心的玩意時,黑疤氏族最后的戰士之魂也被玷污了,我當時就后悔了,若不是老達爾酋長阻攔了我,我肯定會用我的家傳戰斧砍死古爾丹,然后再自我了斷維護我的榮耀。
我獨自一人游歷整個德拉諾經歷過那么多挑戰,可不是為了成為惡魔的爪牙。
你們毀了我!
但若我自己心中沒有貪婪和執拗,又怎么會上這樣的惡當?
不要多問了,伊崔格,我保護你不是因為誰的命令,純粹是因為你和我的父輩,這把塞拉希爾戰斧的上一任主人卡斯拉克爾之間友好的私人關系。
我把你視作父輩,但也只有你!
你所效忠的戰爭部落讓我惡心,我絕對不會參與到你們的無恥戰爭里,黑疤氏族的先祖之靈已經在夢中為我解釋了一切。
我已為我的年輕和魯莽付出了代價,不能允許自己繼續墮落下去。”
“但你可以做到更偉大的事,孩子,隨我一起回去塔拉多,我把你引薦給奧格瑞姆·毀滅之錘督軍。”
伊崔格低聲說:
“他會帶領我們阻止一切繼續滑向更恐怖的深淵,他有那個能力!
如果你想要重建黑疤氏族,我和奧格瑞姆也會全力支持你,血河之戰的輝煌傳說中屬于你們的那一份榮耀應該被重新傳揚,這片戈爾隆德荒野永遠有黑疤氏族的那一份領地.嗯?
等等!
你感覺到了嗎?
地面在震動,不對勁!這不像是一頭戈隆行走時的動靜,很多頭都聚在一起!這是怎么回事?戈隆不是獨居的嗎?現在還不是它們的交配期!”
“就在附近。”
納茲格雷爾是黑疤氏族最后的勇士,能揮舞塞拉希爾戰斧就證明他膂力過人。
這把黑色的巨大戰斧雖然在知名度上遠不如烈焰之刃、血吼和毀滅之錘那么顯赫,但它依然是曾強盛的黑疤氏族使用最好的黑石礦和元素力量打造出的傳說武器。
他駕馭著紅灰色的座狼沖到不遠處的丘陵上眺望,伊崔格也追了上去,很快,兩名獸人就看到了不遠處的山谷中正在進行的戰斗。
但讓他們感覺到驚訝的是,面對三頭巨大的戈隆之子和一些未成年的小戈隆的圍攻,那些往日里只是匪盜的本地虎人居然選擇了繼續戰斗而不是一觸即潰。
更重要的是,這些刃牙虎人的戰斗居然是為了掩護一名藍皮子守備官。
對方揮動寶石戰錘正在和幾名暗影議會打扮的術士戰斗,還有一名隱藏起來的危險刺客作為他的隊友。
雙方在圍繞著一樣東西展開爭奪,那如石化心臟一樣的東西被一名術士抓著大聲呼喚戈隆前來幫忙,戰況劇烈極了,雙方都出現了傷亡。
“那顆石化心臟可以控制戈隆?”
伊崔格當即瞇起了眼睛,他對納茲格雷爾說:
“我們必須奪下它!”
“然后交給你的殘暴大酋長,讓他用來毀掉這個世界嗎?”
年輕獸人取下自己的戰斧,不屑的說:
“我寧愿毀了它,雙方都別想得到!戈隆那樣的生物太危險了,一旦集中起來又失控的話,誰能阻止它們毀滅一切?那根本就不是可以被控制的生物。
在我們黑疤氏族的傳統里,戈隆和更古老的瑪戈隆才是戈爾隆德荒野的永恒主人,它們是大地的意志與靈魂。”
“那就毀了它吧。”
伊崔格沒有和納茲格雷爾爭辯,他催促道:
“我這個老頭子就不上去丟人顯眼了,你去吧,不要耽擱,快進快出。”
“暗影議會的術士呢?”
獸人戰士說:
“他們肯定會亂說話的。”
“瞧你這話說的,耐奧祖和影月通靈師不幫忙,死人怎么能開口?”
伊崔格撇嘴說:
“別試探我了,我對暗影議會的厭惡不比你少!
我可以向你保證,不管奧格瑞姆打算用什么方式結束這場可憎的墮落,古爾丹和他的狗腿子都是我們必須完全鏟除的對象!如果你愿意的話,我們可以把古爾丹交給你來解決。”
“哼,那就這么說好了!”
納茲格雷爾那狼皮戰盔之下的半張臉露出一絲笑容,他提著沉重的戰斧步伐靈巧的順著山脊幾個跳躍就沖到了山谷之中。
伊崔格返回座狼邊取了一副飛龍骨弓和一壺箭,他在這高處尋找著支援位置。
瑪爾拉德那邊剛剛敲死了一頭術士和他的惡魔,正要掩護迦羅娜去奪取瑪戈隆之心神器,這一眨眼就看到一個兇悍的綠皮提著一把大的驚人的黑色戰斧殺了過來。
他心中一沉,以為這是暗影議會的援軍。
對方身上的氣勢和那纏繞的血色怒氣一看就是個傳奇戰士,便要上前阻攔卻冷不防看到對方掄起戰斧以獨特的技巧投擲過來,讓那殘暴的玩意呼嘯旋轉著狠狠砍入了一名躲閃不及的暗影議會成員后心。
這一下直接把那蠢貨腰斬。
“哼”
獸人越過瑪爾拉德,瞥了他一眼,從鼻孔里發出冷漠的哼聲,但沒有進攻而是對他做了個手勢。
瑪爾拉德這一瞬心領神會。
他和這個亂入戰場的獸人殺向兩個方向,如虎似狼的砍殺飛快的將暗影議會的狗術士們揍的哭爹喊娘,他們呼喚戈隆來幫忙,但事實證明這顆瑪戈隆之心可能需要一些獨特的使用方法。
戈隆來是來了,但卻被上竄下跳不斷投矛騷擾的虎人獵手們吸引了注意,完全不顧術士的哀求。
眼見大事不妙,那個手持瑪戈隆之心的高階術士咬著牙將手里的石化心臟朝著遠處狠狠一丟,讓本該殺掉他的迦羅娜一個靈巧的暗影步沖了出去,抓住那石化之心后落到了丘陵之下。
高階術士哈哈笑著跳上一頭魔蝠就沖上高空。
但就在他即將逃出生天的時候,一道呼嘯而來的箭矢正中他的面門,讓那高階術士慘叫著摔下去摔了個半死,腦袋上插著箭爬起來還沒求饒呢,就被寶石戰錘和黑色戰斧同時砸下。
“金鬃!跟我來!我們把戈隆引開!”
迦羅娜呼喚著虎人追隨者,卡拉什·金鬃也打著呼哨讓本地虎人“老表”趕緊撤退。
它自己追著迦羅娜沖出了山谷,那些暴躁的戈隆們也被石化心臟吸引著離開了這里,剛才熱熱鬧鬧的戰場一下子安靜下來,只剩下了幾頭被打傷的小戈隆無處逃跑,結果被靈巧兇悍的虎人獵手用網兜和鎖鏈抓住。
對于本地虎人氏族而言,一戰擊退三頭戈隆已經是罕見的勝利了,它們中最強悍的獵手大師“日爪”發出了興奮的嚎叫,其他沿著山脊撤退的虎人們也紛紛響應,讓這山谷里一時間充滿了“兩岸猿聲啼不住”的歡快感。
在一地術士殘軀的戰場上,瑪爾拉德警惕的盯著眼前那個強悍的獸人戰士,后者扛著黑色戰斧擦了擦鼻尖,上下打量著瑪爾拉德。
或許是對舅姥爺的兇悍武藝表示肯定,他豎起大拇指揮了揮,然后毫無留戀的轉身就走。
他親眼看到了,那顆“神器”無法控制戈隆!
它只能給巨獸施加引誘和影響,控制力相當有限,即便德萊尼人拿到它也很難將其用于大規模的毀滅,所以納茲格雷爾沒有再追著迦羅娜要毀掉那玩意。
殺死了這么多術士依然讓黑疤戰士心滿意足,他甚至放過了那些虎人匪盜,如他出現時那樣,飛快的消失在了山脊上,那里應該有他的同伴在等候。
瑪爾拉德扛著寶石戰錘,目送著這個奇怪的獸人離開。
他能感覺到對方心里的躍躍欲試,按理說喝了魔血的獸人壓制不住心中的破壞欲,但這個獸人卻表現的相當“體面”。
這讓守備官意識到某些出類拔萃的獸人戰士,真的可以依靠意志力壓制住魔血的混亂,也可能是那家伙身上奇特的“狼靈刺青”在幫助他維持理智。
瑪爾拉德確實從游俠們那里聽說了戰爭部落中崛起的新信仰,那個惡魔黑狼神已經有很多獸人信徒了。
但這家伙為什么會放過自己確實是個疑點,而且自己今天居然欠下了一個綠皮的人情。
嘖,真是稀奇。
另一邊,在心滿意足的納茲格雷爾扛著戰斧回到山脊上時,伊崔格很不滿的盯著他,正要開口質問就聽到納茲格雷爾解釋道:
“剛才那些本該是沖著你來的暗影議會刺客是那個藍皮子干掉的,那家伙手里的戰錘很符合幾個刺客身上的傷口形狀。你欠人家一條命,老東西,所以這次就認了吧!
還是說在喝下魔血之后,你這個崇尚榮耀的家伙連‘知恩圖報’的道理都忘了?”
“這不一樣!納茲格雷爾,那玩意可以影響戰爭.唉,算了,和你這種滿腦子都只有榮耀的年輕人說不通,沒拿到就沒拿到吧。”
伊崔格搖頭說:
“反正我現在是戴罪之身,手里揣著神器也不安全,古爾丹一定會把我視作眼中釘肉中刺,剛好神器落在了藍皮子手里,也能把暗影議會的仇恨吸引過去。
走吧。
我們盡快離開這!
不過,剛才那個半獸人刺客你有沒有覺得很眼熟?那不是古爾丹之前親手訓練的哈弗歐森嗎?她怎么會和藍皮子們混在一起?”
“這不就說明古爾丹的訓練失敗了嗎?這說明古爾丹沒你想得那么強大,被砍一斧子他一樣會死。”
納茲格雷爾露出一絲戰士的笑,他說:
“我已經迫不及待的想要看到那老東西凄慘求饒的姿態了,而我會殘忍的拒絕他!我要用古爾丹的腦袋來點綴黑疤氏族的古老戰旗,用他那顆黑心或者眼珠子也行 我猜已經有很多人預定了那家伙那顆讓人厭惡的腦袋,但它一定會屬于我!
記住你們答應我的事!
我的戰斧可以為你或者奧格瑞姆效力,但前提是古爾丹和他的狗腿子們必須死!任何人和他們待在一起的結局都不會太好,另外,暗影議會都明晃晃的對你們動手刺殺了,術士們顯然不希望你們回到黑手身旁。
所以,你和奧格瑞姆要忍到什么時候?
黑手默許術士們使用了瘟疫,還是對著我們的同胞!你知道這代表著什么,你們的大酋長已經瘋了!”
“閉嘴!接下來讓你干什么你乖乖干什么就行了,這事很快就會結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