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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sakurababy”兄弟加更4/5)
被圣光從黑暗中喚回的卡拉在卡拉波神殿的大宣講臺上旋轉著、歌唱著。
它雖然剛剛返回光耀之中還很虛弱,但它已迫不及待的想要將自己經歷過“陰影試煉”后領悟的圣光道義講述給自己的孩子們聽。
那些年長的牧師和守備官們似乎又回到了流亡的時代。
他們如在吉尼達爾號上的冥想一樣,圍著卡拉坐成一圈,在側耳傾聽的空靈歌聲中感悟圣光的真意,而年輕的德萊尼人學著他們的長輩也在損毀嚴重的宣講臺外圍就坐。
這或許是他們第一次傾聽納魯的宣講,但源于血脈中的圣光共生卻讓他們對眼前這個水晶塑造的神圣生物有種難以言喻的依賴感。
在那光中他們非常安心。
剛剛躲過滅頂之災的卡拉波神殿尚未恢復秩序,但已經有市民拖家帶口向這邊趕來,他們想要在這黎明時刻瞻仰納魯的光輝,來安撫已經空虛兩百多年的心靈。
堅定的戰士并不需要實際的象征就能用信念為自己塑造指引,然而不能用戰士的標準要求平民,對于沒有自我保護能力的人民來說,一個看得見摸得著的光耀守護者更能讓他們感覺到安心且幸福。
納魯就是這樣的象征!
尤其是對于德萊尼人來說,再沒有比與納魯同行更讓他們心靈滿足的事了。
“我們的人民被改變了”
命運之手強化狀態的結束讓迪克進入了虛弱,但這種虛弱并不讓人難受,相反還有種“壓力盡去”的舒暢,兩萬多年積郁的圣力被釋放讓警戒者終于可以完美操縱體內的圣光,再不會出現力量失控的跡象。
他此時被奈麗攙扶著,在坐滿了人卻安靜無比的大宣講臺外圍眺望這“圣光指引德萊尼人”的一幕,用一種無奈又平靜的語氣說:
“看來沒能接受現實的‘頑固老頭’是我,兩萬多年的流亡已經讓我們的人民與納魯形成了更深切的聯結,我或許真的不應該用艾瑞達人的傳統來要求現在的德萊尼人。
他們并沒有變的軟弱,只是被流亡的時光塑造成了如今的樣子。
他們并不是膽小鬼,他們依然愿意為了秩序和正義奉獻自我的力量。”
“我并不覺得你秉持古老的理念是一種錯誤,迪克。”
奈麗攙扶著他向城中走去,在那幽長的過道中,大主教輕聲勸慰道:
“我無法向你隱瞞人民的變化,多年的流亡讓我們習慣了保守,讓我們習慣了遇事退縮,在遍布危險的星海中,只有這種不那么光榮的行動才能更好的保全我們的人民。
但現在畢竟不一樣了,吉尼達爾號已經毀了,我們應該理解已經再無退路留給我們。
燃燒軍團的污染者盯上了我們,獸人已成為惡魔的爪牙,我們應該結束保守和退縮的時代,在一名足夠悍勇的戰爭領袖的帶領下重回阿古斯的抗爭年代中。
該重拾那些古老的榮耀傳統了!
但還有誰比你更合適帶領我們嗎?
所以,我請求你不要改變自己的做法,是我們應該在這個時代重新向你學習,就比如在你提出凈化卡拉的意見之前,我們可沒有那種膽量將一座城市的未來押注在這樣的孤注一擲上。
最少如果是曾經的大先知,他絕不會同意用人民的性命做這樣的冒險。
但你說服了他,你的歸來讓維倫和我們都重拾了勇氣。”
“我只是覺得,今天下午時我對伊沙娜說的那些話有些重了。”
迪克有些內疚的嘆氣說:
“我呵斥她已經遺忘了故鄉世界的誓言,我呵斥她把我們的人民變成了一群盲從信仰的膽小鬼,但實際上是我忽視了時代的變化,就像是個兩萬年前的糟糕老頭,固執的不愿意接受眼前的時代早已不是我所熟悉的年代。
我只是站著說話不腰疼!
假如我也和你們一樣經歷兩萬多年的流亡歲月,或許我的想法也會有所改變。”
奈麗眨了眨眼睛,在即將走到通道盡頭時,她低聲說:
“其實,我也唉,很多人都變了,甚至連大先知的心中估計也已滋生了對重返故鄉的絕望,或許也正是因為我們失去了那道光芒的指引,才會讓德萊尼人中也出現了惡魔的狗腿子。
阿卡瑪大主教已經去追查那個永恒者索克雷薩了,我們已經有了目標。
在黑暗之星墜落之前,在災難發生的征兆之前,大主教奧薩爾就已經召集了他的追隨者并試圖動員城市中部的平民與他一起撤離卡拉波神殿。
或許我們可以將其稱作敏銳的天賦,但這依然無法解釋他的未卜先知。
他似乎提前得知了卡拉波神殿會毀于今天的注定災難,他的一切行動都不像是倉促所為,他肯定為這一日準備了很久!
如果沒有你在這里,如果我們今天沒有凈化卡拉,那么在卡拉波神殿被摧毀被化作鬼蜮之后,誰會是這場災難最大的受益者?
呵呵,狡猾的惡狐貍已經露出了馬腳 去休息吧,迪克,我相信在明天清晨時,這顆毒瘤就會被控制起來。”
“我不能休息,我必須親自過去。”
迪克搖頭說:
“你也必須帶上你的游俠去支援阿卡瑪大主教,如果對方真的是污染者的隱藏眷族,那么他手中隱藏的力量或許超乎我們的想象,你知道,我對待這些毒瘤的態度向來是除惡務盡!”
“但你的身體?真不需要休息嗎?”
奈麗擔心的說:
“為了凈化卡拉,連大先知和伊沙娜主教都已經疲憊不堪了,你還能堅持戰斗嗎?”
迪克沒有回答,只是瞥了一眼自己人物卡上肉眼可見的回復的圣力池。
他本就有圣光祝福再加上納魯遺產的饋贈讓他的圣力恢復速度遠超常人想象,而心臟處的璀璨之辰和手中的風暴之眼產生的阿塔瑪共鳴更是加快了圣力的恢復速度。
就這說話之間,迪克原本干涸的圣力池已經恢復了一半。
最多十分鐘后,他就能恢復到“滿血滿藍”的狀態。更夸張的是,因為繼承了納魯魯拉70的圣力池,導致迪克可以容納的光耀能量的總量已是同階位守備官的1015倍左右,這意味著他在絕大部分情況下基本不需要擔心“圣力恢復”的問題,也造就了迪克的“藍條”比他的“血條”要長出最少五倍以上的奇景。
如果他能掌握奧術師們經典的“魔力護盾”技能的話,那么迪克用法力撐起的護盾數值絕對比他的血條還要夸張的多。
當然,戰斗力這玩意不能只看紙面數值,比如人物卡上那個大大的“靈魂虛弱”的字眼還是無法忽視。
這種狀態意味著迪克的戰斗力會被嚴重削弱,一些強大的技能也無法使用。
但即便如此,他依然有信心能赤手空拳的掐死十幾個惡魔來為今晚這場奇幻之旅畫上一個完美的句號。
“走吧,盡快解決這件事,最好別讓它在驚魂未定的人民之中再掀起什么波浪。”
迪克說了句。
他與奈麗離開了大宣講臺,大主教要去集結卡拉波神殿的游俠們,不過迪克也并非單人獨行,瑪爾拉德和伊瑞爾帶著守備官們正在前方等待他。
他們都知道圣人回到卡拉波神殿要做些什么,他們都知道這座城市里隱藏著惡魔的狗腿子,他們就是為了挖出那毒瘤而來的,在剛剛經歷過納魯回歸的神跡之后,這些守備官們一個個士氣昂揚,本就輝煌的圣人在他們眼中的形象更加高大了。
“走吧,孩子們。”
迪克穿著牧師袍上前,他的盔甲早就在戰斗中損毀了,剛才那種圣化狀態下也不可能有什么武裝能頂住熾熱圣光的灼燒,因此這件袍子還是阿卡瑪大主教臨時借給他來預防圣人“走光”的。
但因為警戒者夸張的體型,導致寬松的牧師袍穿在他身上就和“緊身衣”一樣。
“我們去幫助阿卡瑪大主教清除邪祟!在黎明到來之后,這座城市也將光潔一新。”
迪克召喚出自己的神圣戰駒,將自己的新武器從奧古雷寶箱背包里召喚出來,用手持戰矛的方式將那戰斗法杖提在手里,他一聲呼喚,三十多名已被挑選為阿古斯之手新兵的精銳守備官們便登上載具護送圣人前往城市中部。
大主教奧薩爾總督的官邸就在那。
根據奈麗在城市中的眼線匯報,自卡拉被凈化之后,那處官邸就大門緊閉執行了戒嚴,那個瘋子的追隨者們還挾持了一些平民關押在其中。
這顯然是陰謀破產之后的負隅頑抗。
“奧薩爾總督在前不久剛剛主持了一次軍事行動。”
瑪爾拉德跟在迪克身旁,他有些擔憂的小聲說:
“他指揮卡拉波神殿的守備官們占領了影月獸人在影月谷南部沙茲古爾要塞附近的一處高地,他聲稱那是為了更好的監視獸人的動向,當時他的行動還贏得了守備官階層的一致認可。
我們都認為奧薩爾總督真正看到了戰爭威脅。
但現在看來,那家伙沒準包藏禍心,他的追隨者們此時就在那高地中,那里甚至已經有了一個小型的要塞。”
“所以,奧薩爾的追隨者很多嗎?”
迪克挑著眉頭問了句。
他依稀記得,這個“千年寶材”奧薩爾在正史的兩個時間線中都選擇了背叛,而且鬧出的聲勢都很大,堪稱德萊尼人的最大叛徒,也是獸人屠戮德萊尼人的悲慘歷史中的幕后推手。
“挺多的。”
這一次回答他的是伊瑞爾。
雖然只是個新兵,但伊瑞爾也有自己的消息渠道,她對迪克說:
“我們在安波里村常年接待往返于卡拉波神殿和沙塔斯城之間的朝圣者,總是能聽到那些朝圣者們贊揚奧薩爾總督的一些政策,那些能言善辯的行商會為他鼓吹政績,很多和我一樣出生在德拉諾世界的年輕德萊尼都挺敬佩奧薩爾總督。
因為他也是個‘新生代’。
他和努波頓一樣,是在先輩們逃離阿古斯之后才誕生的,所以是我們這些新生代的代言人之一。
薩瑪拉有一段時間就特別崇拜奧薩爾總督,她覺得奧薩爾在未來肯定能成為和您一樣杰出的族群領袖,但后來,薩瑪拉偶爾一次聽到了行商們抱怨總督麾下給的錢越來越少時,她才意識到那只是虛偽的吹捧罷了!
這個家伙一直在有計劃的宣揚他的威名,可見他在很早之前就已經預謀著要干一些事了。
不過,塔拉多那邊是‘老公羊’哈頓執政,那位掌管軍事的大執政官可不好說話,做事風格非常嚴厲,主教議會只能老老實實的承擔行政工作。他們的手很難伸進軍隊里去。”
“唔,這就好一些。”
迪克點頭說:
“只是平民被蠱惑形成的邪教團伙并非難以根除,奧薩爾今夜授首之后,他的追隨者們自然會樹倒猢猻散,剩下的那些死硬分子交給奈麗麾下的游俠們慢慢解決 不過,孩子們,你們有沒有覺得周圍過于安靜了?”
“嗯?”
瑪爾拉德和伊瑞爾同時回頭看去。
他們此時正行走在城市上層向中層前進的步道上,這里本就屬于城市外圍,大白天走的人都不太多,更遑論此時的夜晚。
這里的光芒也要比平日更暗淡一些。
“藏頭露尾的家伙!滾出來!”
迪克揮舞著升級過的卡扎克之怨向前揮動,一圈金色的溫暖瀑流以他為中心向外快速擴張,掃過新兵們身體時為他們施加了一層薄薄的護盾,而驅散黑暗中讓那些隱藏起來的狗東西一瞬間無所遁形。
第一個映入眼簾的就是一頭六只胳膊的希爾瓦拉破壞魔。
這上位惡魔精通隱匿魅惑,本打算等待警戒者靠近再給他來個狠的,卻沒想到這家伙如此敏銳,隔著最少六十碼的距離都能窺探到她。
這不是廢話嗎?
迪克的“警戒者”榮譽稱號可是自帶“反潛”的!更何況,再怎么擅長隱匿的惡魔身上那股硫磺臭味都不可能瞞得過他。
“惡魔?在這里?”
瑪爾拉德一瞬間怒火爆棚,他抓著寶石戰錘呵斥道:
“奧薩爾瘋了!居然在城市中光明正大的召喚惡魔!他想干什么?”
“不好,那個瘋子挾持了一些平民!他要搞獻祭?”
隊伍中的努波頓反應更快,迪克回頭對他說:
“你帶一隊人立刻后退,去通知奈麗大主教,讓她立刻行動!帶上城市中的奧術警衛強攻總督府,先把平民救出來!”
“是!”
努波頓應了一聲,帶著自己的五人小隊當即沿著來時路撤離。
瑪爾拉德已經帶人沖殺向惡魔,那希爾瓦拉意識到被對手搶了先機很懊惱的揮著鞭子,召喚出大片邪犬撲向守備官們。
但既然是伏擊就肯定不可能只有一頭上位惡魔,在周圍道路的隱藏區域中更多的惡魔殺了出來,然而,帶領它們的是一個奇怪到讓見多識廣的警戒者都瞪圓眼睛的家伙。
那是個體型纖細人型生物!
她長著驢一樣的長耳朵,穿著邪能護甲身上魔氣凜然,手持一把邪能晶鑄的魔法利刃,動作靈巧又致命。
“那是什么品種的惡魔?”
護衛著圣人的伊瑞爾好奇的問了句,她看向警戒者,很顯然,她認為見多識廣的警戒者肯定認識這種奇怪的不像是惡魔的玩意。
“邪能精靈!看她的耳朵形狀和皮膚顏色應該是上層精靈。”
迪克一邊觀察四周,一邊認真的說:
“來自一個叫‘艾澤拉斯’的世界,是污染者塞納留斯的眷族,他們和我們一樣是被星魂祝福的生命,可惜,這些尖耳朵們的生命形態過于不穩定,他們很容易被外來力量改變形態。
不要小瞧他們,這些家伙和我們一樣是長生種,戰斗力非凡。
你去對付她!伊瑞爾。
你看,這里有這么多惡魔,剛好可以讓你開啟你的阿古斯之手新兵試煉。
雖然在我們那個年代,地獄犬和小鬼這種炮灰的斬獲是不能算數的,最少也得是惡魔衛士這樣的大家伙才能算人頭,但畢竟今時不同往日,所以給你降低一下標準。
記住,三十個惡魔指標!
一個都不能少。”
圣人語氣溫和的說:
“那個邪能精靈指揮官算十個人頭,去吧,處理掉她!別和她拼技巧,用德萊尼人天生的力量碾壓她。”
“但您的安全”
伊瑞爾還沒忘記自己的職責,但隨后就看到了圣人幽幽的注視,如果迪克淪落到需要她這樣一個新兵來保護的話,那警戒者的輝煌人生大概率馬上就要完蛋了。
“好吧,您注意安全。”
伊瑞爾感覺自己被小看了,抓著寶石戰錘的她暗自發誓一定要讓圣人看到自己的成長,于是憋著勁騎著塔布羊沖向那個邪能指揮官,在迪克詫異的注視中,兩人的第一次交手中,伊瑞爾就趁著對方出招后搖果斷的開了翅膀。
灼熱的圣光化作羽翼在小蹄子背后展開,隨著她的咆哮覆蓋在戰錘上,在像模像樣的灰燼審判中給對方身上留下了一個光耀的灼痕。
這家伙的天賦真恐怖啊!
不愧是未來能成為“圣光暴君”的女人。
她只是跟著迪克打了幾架就已經學會了很多老守備官掌握起來都很吃力的“復仇之怒”,而且匯聚光熱打出致命一擊的“灰燼審判”可是警戒者的獨門技能,居然也被她學會了。
唔,孺子可教。
這伊瑞爾不愧是“德萊尼氏族卡池”里罕見的sp角色,質量真的高。和她相比,ssr級的“大舅爺”瑪爾拉德的學習速度都顯得慢了一些。
話說,正史中,大舅爺和伊瑞爾之間還有一段很難說是戰友情誼又或者是互相吸引的故事呢,反正結果是大舅爺為了救這個小蹄子使用了圣騎士一輩子只能用一次的“神圣干涉”,而伊瑞爾最終的“圣光黑化”中有沒有目睹大舅爺死在自己眼前這個事的影響也不太好說。
總之你說這兩個人之間沒點事,迪克是不信的。
不過在她的好姐妹薩瑪拉現在活下來的選項里,伊瑞爾小蹄子倒是很有釹銅的特質,她和薩瑪拉之間的關系真的已經超越了普通的姐妹友誼,而且根據迪亞克姆的觀察,伊瑞爾雖然平時強勢且性格勇敢,但在兩人的平日相處中,柔柔弱弱的薩瑪拉似乎好像才是拿主意的那一方.
啊,圣光啊,請原諒警戒者這黑暗的內心吧。
“光之戰士果然不能思考這些過于黑暗的問題,再想下去沒準會給我引來圣光的‘天罰’。話說,閣下,你還打算藏到什么時候?你真覺得我會在這樣的伏擊戰里放松警惕給你致命一擊的機會嗎?”
迪克取消了神圣戰駒的召喚,讓自己落在地上。
他手持卡扎克之怨輕松寫意并帶著光之戰士屠戮惡魔時特有的愉悅感撕碎了魯莽靠近自己的兩頭惡魔衛士,借助擊殺將魔能詛咒釋放在周圍那些惡魔們身上,隨后丟出群體強化給自己的孩子們上buff。
最后,他回頭看向身后,呵斥道:
“若要偷襲,你剛才就該動手,現在戰又不戰,退又不退,堂堂好男兒做扭捏姑娘狀,你是打算用這種方式笑死我嗎?
滾出來!
基爾羅格·死眼!”
在迪克揮手砸出公正之劍的利刃斬首輝光時,藏在戰場邊緣的傳奇酋長終于現身。
他手中的魔能戰戟向頭頂揮動擊碎了降下的圣光之刃,隨后將另一只手里的東西拋了出來,砰的一聲,沉重的血環戰旗在蠻力下刺入地面。
這個獨特的儀式起手讓迪克挑了挑眉頭。
他看著眼前已經魔鑄甚至長出了邪能骨刺的基爾羅格·死眼,他說:
“你打算和我來一場‘瑪克戈拉’?”
“是的,一對一!你和我!非勝即死!”
基爾羅格抬起左手,邪火燃燒中指向警戒者,用帶著“回響”的沙啞聲音說:
“只能有一個人活下來!”
“有意義嗎?”
迪克呵斥道:
“看看你自己現在的樣子!飲下惡魔之血的你還能驕傲的自稱是納塔安叢林血月之下誕生的孩子嗎?你!在你飲下那惡心之物時,你就不配擁有任何榮譽了!
唔,榮譽感,這是我唯一從你這樣的好戰獸人身上能感覺到的讓人舒適的東西。
可惜,你親手拋掉了它。”
“或許吧。”
基爾羅格那遍布邪能瘡疤的臉上露出一個扭曲的笑容,他說:
“但你必須答應。皆因為除了你之外,這座城市里沒人能阻攔我的刺殺!你現在很虛弱,我想突圍你也根本攔不住。你保護城市中的其他人唯一的機會,就是在這里打贏我并殺了我。”
“我懂了,你是來送死的。”
迪亞克姆揮起戰矛,擺出守備官戰術的起手式,他說:
“看來古爾丹也激怒了你,你也已知道了那家伙不是什么好東西,可惜,你沒有能力也沒有膽量阻止部落的戰車。
以死謝罪?
不,以死明志 好好好,來吧!
在你死后,我會把你的教訓告訴你的兒子,如果他走上了獸人該走的那條‘德拉諾衛士’的道路,我也會將他視作可信的戰友與后輩。
至于你的顱骨 如果有機會的話,我會把它送回血環獸人的洞窟中,就和你獻祭的那顆用于看到死亡幻象的眼睛擺放在一起。”
“你懂得還挺多,德萊尼人。”
基爾羅格·死眼大笑著提起邪能戰戟撲過來,在與卡扎克之怨的碰撞中,這魔能獸人大聲咆哮道:
“我來送死!我來迎接我注定的死亡!我也想要嘗試著跨越過那死亡,就如每一個血環獸人都試圖戰勝命運!來吧!送我一場榮譽!或者,見證我的死亡!”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