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鈺剛踏進四合院大門,就看到自家妹子對著自己招手。
看著小丫頭激動的表情,她就知道一大媽的檢查報告應該是出來了。
張莉低聲道,“聽三大媽說,檢查報告出來了,一大媽的身體很好。”
“就是能生孩子。”
“易中海下午回來的,臉色很是不好看。”
“進院子的時候,他都撞到了棒梗,看一眼后就直接進入屋子。”
“到現在都沒有出來。”
張莉不由得唏噓,“他以前對棒梗可好了,沒有想到,他現在。。”
張莉可是記得很清楚,棒梗在四合院,可以說是橫著走的,除了賈張氏是他的靠山外,還有就是易中海。
但凡有人欺負棒梗,賈張氏會冒出來,要對方賠錢啥的,對方如果不同意,易中海立馬冒頭。
棒梗欺負人的話,賈張氏是絕對不會賠錢,易中海會說,棒梗是個孩子云云的話。
總之,按照姐姐的意思,就是一個雙標,結果現在易中海竟然都不顧棒梗,真的好奇怪。
“畢竟他不能生,以后啊,他在大院的地位啊。。”本來易中海的名聲就已經有點臭了。
結果現在又來這么一出,“他可的是絕戶了。”
人家換個媳婦就能當爸,而他的話,換再多媳婦都沒有辦法當爸爸。
“對了,還有,三大媽回來說,一大媽打算和他離婚。”
張莉爆了一個更加勁爆的消息,張鈺都驚呆了,之前她就想過,易中海打了一大媽后,她是否會離婚。
她覺得這個可能性不大,畢竟一大媽沒有工作,一旦和易中海離婚的話,她以后生活咋辦?
放在以前,要面子的易中海,不管是否愿意,為了所謂的面子,肯定多多少少會掏錢出來。
現在人設蹦噠的易中海,指不定就是死守著錢,不會愿意出這個錢,到時候一大媽的生活可咋辦。
沒有想到,報告出來后,一大媽竟然會提議離婚,張鈺長長的嘆口氣,雖然在她看來,離婚很正常。
但是在這個年代,離婚可不是件容易的事,組織上會各種勸你,主打一個不離婚。
“換成我,我也不樂意。”
“一大媽說,以前易中海也會打她,不過都是打她的大腿,還有腰。”
“都是很注意,不會讓她受傷,不然她就沒有辦法照顧老太太還有他。”
“還說,易中海昨天是真的很想殺了她,如果不離婚的話,她擔心早晚有天會讓他殺了。”
張莉真的不明白,“為何他可以這么壞。”
“壞人永遠不會把壞字寫在臉上,不然也不會有斯文敗類,斯文禽獸這樣的名詞。”
“有時候看著斯文的人啊,未必就真的斯文。”張鈺趁機給張莉上一課。
“哪怕相處的再久,人心這玩意,你永遠都不知道,也看不透,人心啊,是世界上最難懂的。”
饒是她完成的任務多了,對于這個,她還是沒有把握。
啊,張莉傻眼了,“萬一我以后遇到他這樣的人,我可咋辦。”
“簡單啊,他打你,你就反擊啊,咋的,都是父母生的孩子,誰還比誰高貴了。”
“不要慫,家暴這種事,真的只有零次和N次,一旦他開始打人,那就第一次直接按死他。”
“直接把他給打趴下,他就老實了。”張鈺知道這個理念,和現在很多人的理念不同。
按照她的教育方式,一旦傳出去后,不要說她沒有辦法嫁出去,就是張莉,想要嫁出去,都是很有難度的。
但是總比給人欺負好,“小莉,不管如何,你要記得,你是爸媽還有姐姐我的寶貝,我們都希望你好好的。”
“這年頭,名聲重要嗎?重要。”
“但是這個重要的前提是,不能危害到你的人身安全和利益。”
“不然都是狗屁。”
“你看賈張氏,她不知道名聲的重要性嗎?”
“她當然知道,可她一個沒有工作的寡婦,要養活他們母子,她不兇悍是不成的。”
“所以在之后,賈東旭也只能娶秦淮茹這個農村姑娘。”
“他們一家四口,就做賈東旭一個人是城市戶口,糧食供應肯定是不足的。”
“但是你再看看他們,哪個不是白白胖胖的,他們靠啥過的這么好?”
“靠賈東旭那三十多的工資嗎?”
“不是,就是靠他們厚顏無恥,各種訛人,各種小偷小摸,各種厚著臉皮讓易中海給他們補助,給他們捐款。”
“他們有名聲嗎?不要說咱這個四合院,賈家的名聲爛的發臭,就是周圍四合院都知道賈家如何。”
“人不要臉,才能過的好。”
“要么就像易中海,張口閉口道德標準,站在道德制高點,結果自己就是一個狗屁。”
“一旦人設崩坍的話,后果不是一般的嚴重,比賈家名聲更爛。”
“如果讓你選的話,你愿意成為哪種人。”張鈺讓張莉做選擇。
啊,張莉剛給張鈺的一番話給弄的暈乎乎的,有些話都沒有理解,結果現在還讓她做選擇。
“按照你的想法去選。”張鈺讓張莉跟著自己的本心去做選擇,至于其余的就不要去考慮。
這樣啊,張莉想了下,“我選擇成為賈張氏那樣的人。”
“起碼不用擔心會給人搶走房子。”
本來張莉還有點忐忑,畢竟和父母之前的教育是相違背的,但是她覺得這樣的選擇沒有錯。
“咱爸媽一直教咱要懂禮貌,要講道理,可結果是他們離開后,我們就是給人欺負。”
“反而是賈張氏那樣的人,大家是討厭她,可是不敢去欺負她。”
張鈺點點頭,“對,如果對方講道理,我們也要講道理。”
“如果對方耍無賴,我們要比對方更無賴。”
“如果對方非要和咱比武力,咱當然也會慫。”
張莉不住點頭,“姐,我知道,你放心。”
“不要光知道,而是要記在心上。”張鈺發現那幾人今天進出辦公室好幾趟,而且出去的時間蠻久。
還有就是看向她的目光,是那么的冷冰冰的,就知道那些人應該是要對她下手了。
她饒是對自己有信心,也要做好足夠的準備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