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民們得知了歷史的真相,雖然在原本劇情中,他們對此也是幾乎無所謂的態度,人們對于厄詭椪很快就接受,但是對于三寶伴,依舊可以在北上的路人口中得到這樣的評價:
雖然干了壞事,但它們還是很帥。
這種意義不明的夸耀,伴隨著NPC的固定式笑臉,讓人心生反感與厭惡,不過那是因為寶伴并沒有威脅到他們的人生安全,而外傳劇情又完全被作為主人公的小青,以及烏栗給阻止了而已。
當這可怕的事情發生在他們自己的身上,并且使他們親身經歷之后,再也沒有人說出喜歡三寶伴這種意義不明的話了。
“雪忠爺爺.”
在村民們害怕并且謾罵著離開廣場的時候,雷切和虎徹看向雪忠,問出了問題:
“這個廣場之所以會炸裂成這樣,是因為那位異國劍士的力量吧?”
雪忠:“唔,難道你們覺得這里是他破壞的,所以要向他索賠嗎?”
“不不不!這怎么可能,如果劍士不阻止惡鬼,我們就全都完了。”虎徹連連搖頭:
“我只是覺得那家伙好強啊!雖然是被控制的狀態,但我也能感覺到他和厄詭椪的對戰實力.現在回想起來,就像是模模糊糊的夢,我的寶可夢應該是聽從了我的指令的,但還是被輕易的擊潰了!”
“不過,您沒有向村民們詳細的解釋這里的戰斗情況.我只是想說,就讓大家覺得這里是惡鬼破壞的更好一些,這樣可以讓他們心生敬畏,對厄詭椪也會更友好吧。”
雪忠詫異的看了一眼虎徹,又看向了點頭的雷切:
“唔反正那只惡鬼就被封在這里,你們說的對,讓他們覺得這里是被惡鬼搞成這樣的,更能讓他們恐懼惡鬼。”
“這只惡鬼會在這里被鎮壓一千年呢.直至我們死掉了,尸骨都融化了,這只寶可夢還會繼續存在于此,這只惡鬼的壽命是真的漫長啊我聽說,是因為它作為幻之寶可夢而幾乎不會老死的原因。”
“村民們必須要好好保護這里的樁子和墓碑,管理員剛剛不也說了嗎。他想到了一個新的方法,那就是建設九個厄詭椪的石像,將桃歹郎的封印洞穴圍住.正義的假面之鬼擊潰了惡鬼,并且在這里封印惡鬼,觸摸假面之鬼的人可以得到幸運和正義的氣”
“像是這樣的旅游標題以這個為新的宣傳賣點。”
雷切:“哈!這不是完全胡扯嗎!不過管理員就是這樣的家伙算了,反正事情大差不多。”
“而且明明迫害了厄詭椪,戴著面具的男人,還有異國劍士好幾百年,現在又把他們作為旅游賣點拿出來,這不會顯得我們太無恥了嗎?”
“而且,他不會把樁子搞成什么必拔項目吧!萬一真有人拔起來了那可出大事了!”
雪忠:“唔,我想他不太會做這種事情,這個樁子就像是之前放在神社里的面具一樣,在這里建設個祠堂然后鎮壓起來就行了。”
“裂開的山石和大地,也可以讓游客感覺到這里曾經發生過多激烈的戰斗”
“沒辦法,就像是你們說的一樣,管理員就是這樣的家伙,除非有人能回到過去阻止歷史不,那也是不可能的。閉塞的祖先們排斥外來者,因此不管是來多少人,都無法改變他們的偏見。”
“所以,我說,如果你們打算開闊自己的視野,就從北上鄉離開,去其他地方旅行和戰斗吧,在北上鄉聲名赫赫的北上鬼面組,到了其他地方應該也能闖出一片天。”
雷切:“是這樣啊.那么,我們以后就以假面騎士崇拜者這個概念為新的信條來活動吧!前往其他的地區進行挑戰和旅行,將假面之鬼厄詭椪擊敗惡鬼桃歹郎的故事傳播到更遙遠的地方!”
“我們也要成為像是那位劍士一樣強大的寶可夢訓練家!同時也要鍛煉自身,不能再遇到這次被強行控制的情況了!”
“去當格斗家的話,應該就能在同樣的可怕困境下,突出重圍!”
虎徹:“那位異國的劍士,他的亡靈消失了嗎?現在厄詭椪又去了哪里呢?還會在鬼山待著嗎?”
雪忠:“使命已經完成了,他們在封印了三寶伴和桃歹郎之后,就會離開這里,我也不知道他們去了哪里”
但是,其實雪忠是知道的。
現在自己的孫子和孫女,正在幫忙進行封印,對于他們來說,這肯定是渺小人生中一次非常難忘的旅行。
“人的一生只有短暫的一百年,而能將正確的歷史傳給后人,孫子孫女在得到這寶貴的經歷之后,會茁壯成長,他們也會成為正義和正確的人,我的教育是不成功的,但能做成這一件事,我想,我的這一輩子也已經圓滿了。”
“甚至,就連北上鬼面組的八個年輕人,也會因此得到全新的人生,這個村子在未來也會煥然一新吧厄詭椪,祖先啊.你們的愿望實現了。”
“是啊,這就是天神所謂的人生的圓滿!”
“這里就是.永久森林啊。”
烏栗和丹瑜抱著樁子,他們想要和光苔同行,并且盡自己的微薄之力,考慮到兩小孩之前被嚇壞的狀態,照顧到他們的感情,光苔允許兩人和自己同行。
反正有密勒頓,超載也無所謂。這地方可沒有巨鍛匠那種喜歡甩飛錘的寶可夢。
在美麗的藤花原打下樁子,在北方的樂土荒地打下樁子,最后的樁子,當然是要選擇在幾乎無人會進入的永久森林。
這里的木頭有著特殊的力量,就和洗翠和神奧,以及神都的氣候環境一模一樣。
丹瑜:“聽說這里有著恐怖的寶可夢.所以村子里的人幾乎不會進入這里。”
烏栗:“不過,好像從沒有人見過那種寶可夢.或許只是幽靈寶可夢吧?”
在黑夜中進入永久森林,危險度仿佛更高了,而且還能看到在附近飄蕩的紅眼睛,讓姐弟倆心生畏懼,但轉念一想,連桃歹郎那種危險的惡鬼都見過了,野生的幽靈寶可夢根本沒有什么好怕的啊!
比起那種天生邪惡的小鬼。
幽靈寶可夢們只是在漫無目的的游蕩,順便嚇唬人而已。
“棲息在這里的,恐怖的寶可夢,并不是幽靈們,而是熊。”
光苔回答了姐弟倆的疑問。
正如神奧地區的現實原型,是眾所周知的北海道一樣,北上鄉的原型地點,是日本北東北的青森、秋田和巖手縣。
而這幾個地方,都是日本自古以來熊害最嚴重的地方,曾經發生過駭人聽聞的熊食人事件。
因此在不少作品中,能斬殺熊的人,都被視作絕頂的高手。
在《白金》中,只有雙插槽模式才能遇到代表熊的熊寶寶和圈圈熊,而在北上鄉,除去藏在森林中的赫月之外,和熊相關的寶可夢只有小卡比獸,至于圈圈熊熊寶寶之類的,則是完全沒有。
而且現實中,北東北地區只有黑熊,那么為何以棕熊為原型的赫月會出現在此答案是在久遠的過去,真的有棕熊漂洋過海抵達了北東北,但后來因為未知原因而滅絕了。
所謂的“殘酷的生存環境”指的就是這樣的傳說。
“北上鄉還保留著和洗翠同樣,或者說相似的風土,很久以前,有一只叫做月月熊的寶可夢漂洋過海,來到了這片土地,并在比神奧更嚴酷的自然環境下生存了下來。”
“因為時代的變遷,原本的特征和模樣發生了巨大的變化,因為風土不同而產生外形變化,成為地區形態,出現全新進化,亦或者是完全異變為不同個體,連能力都變得完全不同的寶可夢,這種寶可夢,在其他的地區都被發現了不止一例。”
“這片森林就是那只頭頂血月的大熊的主場,不過,我也見過同樣的家伙”
“赫月之熊擁有宛如骸骨一般的脊柱,仿佛駭人的惡獸,又像是化石和骸骨附著在了體表,會用如鐵般堅硬的泥土保護身體,并擁有能看穿黑暗的左眼。換而言之,它正在森林的黑暗中注視著我們。”
“在遙遠地區的傳說中,熊似乎是被視作山神一樣崇敬的對象,曾經也有作為王者的大熊存在著。”
“赫月或許是沒能成為王的個體,拖著傷痕來到了這片陌生的土地,不過現在的它,已經比過去的王要更強了。”
“我們來到這里差不多了,再向前深入,就會入侵到那只大熊的領地了。看哪,出現霧氣了。”
前面的森林深處涌現了大量的霧氣,那霧氣是氣候導致的影響,在森林這種地方容易聚集神秘的能量,許多超能力者都如此說過。
“據說,在濃霧彌漫的夜晚,會有與平時不同的寶可夢現身,除去赫月之外,還有其他的,大約10種以上和平時不同的寶可夢會出現。不過赫月不會在人類面前現身。”
光苔在神都認識了一只野生的赫月,在固定的風土環境下,月月熊有可能變成這樣,這是因為呼應了“棕熊漂洋過海并在本州留下化石和骸骨”的原型。
因此,在洗翠的風土消失之后,新的神奧的風土不支持月月熊進行如此巨大的種族轉換。
而且,這只赫月本身也可以看做是歷戰王一樣的存在吧。
光苔帶著姐弟倆打下了最后一根樁子,注視著霧氣中若隱若現的紅色光暈。
“過去的王已經化為骸骨,后來的作為坐騎寶可夢的王的后代,也已經逝去了。”
光苔如此說著,只是將自己心中猜測的答案講了出來。
在黑暗中,赫月看著光苔的到來。
它感覺到,這個人類身上有著超乎尋常的力量,也似乎有著自己同類的氣息,還有著非常熟悉的,來自故鄉的力量!
在世界上的其他地方,還有著如此嚴酷的風土,以及,和過去的洗翠的大地,相同的地方嗎?
“嗚嘎嘶”
過去的王嗎?
熊之王的王場,在洗翠的紅蓮濕地,那是一個好地方,有著豐富的泥炭資源。
所有的熊寶可夢都在那邊。
在濕地的盡頭,有一片大量熊寶可夢聚集生活的地區。
那個地方叫做熊的比武場。
圈圈熊,熊寶寶,乃至卡比獸.以及,王。它們都會到達那邊,進行較量和比試,同時那也是族群之間的競爭。
有穿著粉色和白色衣服的人類們,自稱為珍珠。
它們會照料王者的后代,使它們繼承王位,成為新的王者。
而在濕地的北方的大地中,在某片山道上,還有一批穿著深藍色衣服的人類自稱為金剛。
在久遠的時代中,王似乎也會追隨珍珠隊的人類,向著金剛隊的人類們發起戰斗.那是非常激烈的戰斗,據說它們因為信奉不同的寶可夢,而產生了爭斗。
自己在戰斗中長大,而后向同類中的王發起挑戰,作為頭目之一,只是為了測試自己的力量,不過,那只是因為天生的族群競爭罷了。
后來,離開了熊的比武場,來到了這片地方,卻意外的活了下來,就這么活了漫長的歲月。
原來如此啊!
當時的王已經死了!而后代的新的王也沒有了嗎?
沒想到,已經過去這么久的時間了!
究竟是幾百年呢!
赫月摸了摸它自己的左眼,那因為經歷戰斗而留下的傷疤,時至今日還隱隱作痛呢!
“嘎嗚!”
在光苔準備離開的時候,森林深處的霧氣彌漫出來,赫月主動現身在了三人身前!
“哇哇啊!真的是熊!”
巨大的身軀,以及可怕的面容,讓還是孩子的丹瑜和烏栗大驚失色,但赫月沒有管這兩個本地小孩,看了一眼對自己充滿好奇的厄詭椪之后,搖了搖頭。
同樣渡海而來的鬼嗎?沒想到居然和人類重新混在一起了啊,不過,這就是你的生活方式。
厄詭椪不知曉自己的存在,而自己知曉它的存在,這是因為那個男人也曾經來到森林附近搜集木材。
赫月看向了光苔。
“嘎嗚嘶。”
來自故鄉的人類啊從你這里得到了有意思的消息啊!
闊別了數百年的光陰,得到了王的死訊!
它向著天空咆哮,使出了血月的專屬招式,那猩紅的月亮照亮了霧氣,使整個森林都蒙上一層血腥的紅色!
而在這個瞬間。捕獵游標忽然有了反應,爆發出了光芒!
打開游標之后,奇怪的波長出現在游標的屏幕上,并且出現了軌跡!
獲得了:赫月熊的召喚軌跡!
仿佛是心生感應似的,那不可思議的光芒綻放之后,藏身于霧氣深處的赫月也察覺到了什么東西,它的意識中也自動浮現出了一個特殊的圖形。
感應到了不可思議的圖形!和赫月心意相通了。
有些人可以看到,有些人無法看到,光之軌跡最初是記錄在印記石板中的東西!因為光苔攜帶著神秘板子的仿造物,因此使本沒有軌跡的寶可夢們,也浮現出了軌跡!
一旦出現了軌跡,將其記錄在捕獵游標當中,就可以與這只寶可夢心意相通,并且穿越遙遠的時空召喚它進行戰斗。
目前尚不知道是否能超越遙遠的時間進行召喚,但在空間上是無限制的。
在光之軌跡的流程中,最初也是主人公最先察覺到軌跡,而作為當地巡護員的塔爾伽,只能看到耀眼的光芒,除此以外什么都見不到。
“板子的仿造品,我做成了卡牌的樣子,如果能搜集四十個軌跡,加上攜帶在手腕上的捕獵游標,這不就像是.”
“決斗?”
哈!不過在卡組中塞四十張怪獸卡,還是太白板了,沒有魔法卡和陷阱卡的話,這牌可打不起來啊。
“嘎嗚嘶!”
從黑暗和霧氣中傳出了熊的咆哮聲,赫月熊在琢磨這個圖形的力量,它還是第一次見到這種奇怪的東西,不過和那個奇特的人類有了些許的感應。
是啊和從故鄉來的人類如此說來,我們也是同鄉不是嗎?
既然是同鄉,如果這個圖形可以召喚我的話,有什么需要的地方,就呼喚我吧!
赫月看向黑暗的天空。
數百年的歲月和磨礪,達到了超越王的境界,但王已經死去如此說來,我,圓滿了嗎?
光苔將丹瑜和烏栗姐弟二人,送回到了蘋果之丘。
在前方,就是翠綠鎮了。
“最后的樁子和封印也完成了,三毒獸被封印在不同的區域,夠贊狗封印在樂土荒地,愿增猿封印在藤花原的湖泊中,吉稚雞封印在永久森林的霧氣內。”
“樁子的封印地點只有你們知道,這也是一種傳承,將這些秘密的封印地點告訴你們的后人吧,一定要警戒啊。”
“如果還有機會的話,我會嘗試著對它們進行解毒,雖然不一定能成功。”
丹瑜有些不好意思:
“不管怎么說,都是多虧了你不然北上鄉真的要完蛋了。就憑我們兩個和爺爺,根本逃不出多遠。”
“之前在北上中心堵你真的非常對不起.我以后會改正的。”
“而且厄詭椪真強啊!對吧,阿栗!”
“嗯嗯!”烏栗點了點頭,他笑了起來,雖然沒有說什么,但是能看到自己喜歡的鬼也被大家所接受,而且鬼成為了正義的角色,降服了惡鬼,這才是真正的王道劇情不是嗎?
就像是動畫片里播放的那樣啊!假面騎士,真酷!自己以后要不要也和北上鬼面組們一樣,戴一個面具呢?
“你想要面具嗎?”
“這里還有一副,送給你吧。”
在姐弟倆詫異的目光中,光苔不知道從哪里取出了一副綠色的面具,從外形上看起來,和厄詭椪的碧草面具完全一致!
烏栗大吃一驚:“這個,這個是北上鬼面組們戴著的,是厄詭椪的碧草面具!哇咧,這是真的面具嗎?”
光苔失笑:“怎么可能,這是我做的贗品。”
“不過,光從外形上來說,和其他的面具是天壤之別對吧?說起工藝水平,我的手藝也不輸給你們的祖先哦。”
面具一共是四副,因此贗品也是四副,三副用來掉包,最后一副只是普通的工藝品。
畢竟真品的碧草面具就在厄詭椪的身上。
光苔:“碧草的面具,有著讓枯萎的植物死而復生的力量,代表著九種情感之中的第一情,喜。”
“萬物從喜而開始,到樂而圓滿。”
“少年啊,就算你不是世界的主角,也一定有你可以綻放光輝的舞臺。從現在開始,你也是假面騎士了!”
“啵妮!”厄詭椪蹦了一下,很開心的看著烏栗,而烏栗也愣愣的望著手里的面具,再看向厄詭椪。
“嗯嗯!”
“厄詭椪!”烏栗對厄詭椪正色,深深的吸了口氣,非常認真,如同表白一般的開口:
“從以前開始,我就很喜歡你的傳說.村里的人都很害怕鬼,但我很喜歡鬼的傳說,我很喜歡,很崇拜你!”
“我也想和你一樣帥氣,也想和鬼大哥一樣帥氣,像是你們這樣!”
“戴著面具的暗之英雄!”
“如果,如果以后我變得很強,能夠和你一樣強的話,如果還能再相遇的話,能和我戰斗嗎?”
因為過程出現了偏差,烏栗并沒有出現原作一般的“用戰斗來決定厄詭椪歸屬”的操作,取而代之的是將這份崇拜化為了力量,同時產生了“我也要成為假面英雄”的想法!
“還有什么比兒童時候的夢想成真,出現在眼前,更令人欣喜若狂的事呢?”
“那么,請看著吧,我的變身!”
烏栗帶上了仿造的碧草面具,上面的寶石不是太晶,但同樣熠熠生輝!
戴著假面的烏栗擺出了帥氣的姿勢:“假面變化!”
厄詭椪也是同樣戴上了碧草面具,并且發出了喜悅的聲音!
喜悅,喜悅!一切起始的感情!
“啵妮哦!”
光苔笑著向烏栗點頭:
“厄詭椪說,也請你看著她的最后的變身。”
“為了打敗宿敵,她也確實鍛煉過了。”
“所謂碧草的樣子,來源于名為龍膽花的植物,龍膽花在秋季盛開,生長在山野間,因其味苦如膽而得名。”
“這種花的花語是勝利、正義和愛著悲傷的你。”
“接著,鍛煉的人就是你了,少年啊。”
“我們以后還會再見的,說好了!到時候.我會期待著和你們交手的,別管我是活人還是死人,只需要戰斗就好了。”
“嗚哇,真是偏心!我也想要這樣的面具啊.”丹瑜抿著嘴,攥著拳頭,心中滿是失落:“回去讓爺爺幫我也做一個好了,九個面具,可選擇的方向還有很多呢!”
烏栗咧嘴笑了起來:“嘻嘻,這一次,這一次贏的人是我,不是姐姐。”
看著密勒頓起飛,當異國的劍士和鬼山的厄詭椪,消失在了森林的盡頭,向著鬼山的山頂飛去之后。
丹瑜注視著黑暗的天空良久,那閃耀的金色電光,就像是劃破黑夜的希望。
“黎明就要到來了。”
“阿栗啊,我說.明年,你要不要去我的學校和我一起上課啊?”
“在寶可夢對戰方面我們太弱了,說是要讓那些惡鬼好看,但實際上根本沒有出手的余地,如果不能變得很強的話,就沒辦法和那個亡靈,還有厄詭椪戰斗了啊。”
“姐姐,你真是什么都不懂。”烏栗搖了搖頭,讓丹瑜再度惱火:“什么啊,在對戰方面明明就是我更稍微厲害一些!”
“我不是說這個.”烏栗戴著假面,搖了搖頭,雖然戴著面具看不到臉,但烏栗話語中的欣喜之情讓丹瑜微微一愣:
“阿栗,你好像非常開心啊。”
“是啊.”烏栗的聲音中,有著說不出的喜悅:
“鬼大哥不是亡靈雖然他確實是,是異國的劍士。或許也有不可思議的,超自然的力量”
“他肯定是十分厲害的旅人就像是他說的那些故事一樣.每隔幾百年,就會有擁有神奇法術的旅人出現將世界各地的,作亂的怪物們封印起來。”
“現在.擁有這樣力量的人叫做假面騎士!如果是劍士的話,用.用遙遠地區的語言來說是.好像有個很酷的詞語.”
丹瑜打了個響指:“啊!這個我知道,應該是Saber!不過那不是什么很酷的詞語啦,就是指劍而已。好像是伽勒爾的一種語言嗯,很遙遠的地區,這輩子都沒去過呢。”
烏栗:“我以后,也要成為和他一樣厲害的人,勝利得到勝利和正義!就這樣.決定咧!”
北上鄉,鬼山頂點,晶光池。
“嘎厄椪?”
厄詭椪來到晶光池前面,注視著閃耀光輝的湖水,有些疑惑的轉頭看著光苔。
最后的地方到這里來和過去的男人告別,可是,這種事情真的能做到嗎?
雖然在夢里已經知道了,借助遙遠的土地神的力量,可以讓死者重新回來,但直接使用雕像就可以了吧來到這座池塘 “在北上這個地方,當然要利用晶光池的力量了啊。”
“用雕像召喚而來的,只是男人的靈魂,而在這里召喚過來的,則是真正的過去的他。”
“這段記憶會成為他所經歷的歷史之一,雖然他因為太晶的力量不會記得細節,但我想.有著雕像和土地神的力量,不論何時都能再見到他的靈魂。”
“當他重新見到你時,他就會明白一切,而且我覺得,在這里完成這個工作,才是真正的圓滿不是嗎?”
“我知道,你們過去參加祭典的時候,你戴著代表樂的面具,而男人戴著代表喜的面具。喜與樂,開始與終結,起點與圓滿。”
“就在這里,為這一切畫上圓滿的句號吧,可喜可賀。”
光苔抬起了手,首先取出了強效太晶珠,不過好像沒什么作用,光苔稍加思考之后,抽出了第一張鋼鐵的卡片!
“決斗!開玩笑的.應該是卡片抽換才對!”
“光之軌跡!召喚——太樂巴戈斯!”
從遙遠的第零區,正在和奧琳博士進行研究的小烏龜感受到了召喚,在一陣閃耀的光芒中穿越了遙遠的時空間,出現在了北上鄉!
“龜龜!”
太樂巴戈斯發出了龜龜的驚嘆。
哇去,真的能超越遙遠的空間進行旅行啊!
“厄嘎?”
厄詭椪吃驚的看著突然在閃耀光芒中出現的小烏龜,漂亮的如同寶石活了過來一樣,在厄詭椪的星星眼中,映照著無數的星辰,仿佛將這片黑色的天幕都照亮了!
太樂巴戈斯理解光苔召喚自己過來的意思,通過光之軌跡知曉了一切!
好,既然有這么神奇的力量,我也得好好見識一下啊!
就讓我激活這里的太晶能量,應該真的能發生不得了的事情吧!
“呔嘞咯啪哩!”
太樂巴戈斯發出了璀璨的光,隨后大霧彌漫,忽然升起!
湖泊之中,一只太晶化的美納斯似乎受到感召,突然從湖中一躍而起,仿佛要干擾接下來發生的事情,但是一顆沉重的黑色鐵球直接命中了它,將它砸進了湖泊底下!
“這種時候,巨重球就顯得很好用了啊,我也沒打算收服你,先暈一會吧。”
這只美納斯是固定出現在晶光池的寶可夢,它會阻撓主人公搜集湖底的太晶碎片,其固定的太晶幽靈加上“蛇”的造型,似乎也在隱喻著黃泉之類的說法。
在霧氣中,厄詭椪左顧右盼,忽然看到了前面出現了一個身材高大的男人。
“啵,啵妮喔?!”
神秘男人:“這里到底是怎么回事?山頂?厄詭椪?你怎么會在這里”
“啵啵妮。”
厄詭椪和男人相處了很久,無須言語也知道彼此之間在表達什么,她看向表情茫然,但似乎有所猜測的男人,她重新戴上了礎石面具,而后將喜的面具遞給了男人。
但是,她還是想要借助傳說的工匠之口,重新將自己所經歷的故事,將這幾百年的事情一一告訴男人。
并且,厄詭椪要告訴他。
自己真的很想念很想念他!
“啵妮!喔!”
厄詭椪希望男人重新戴上面具,就像是和自己以前那樣!
我們,再來跳舞吧,在祭典上開心的跳舞!
你戴著喜之面具,我戴著樂之面具!
“雖然不太清楚發生了什么,但不知為何,厄詭椪,我像是很久沒有看到你一樣.咦,眼淚?”
身材高大的異國男人,摸了摸眼角,發現自己不知何時流下了淚水。
“為什么會這樣我的心中充滿了奇異的歡喜之情,是厄詭椪的情感啊.是你將這股情感傳遞給我的嗎?”
“你的服裝和我,和這個村子的人都不一樣,你也是從異國而來的人?有著特殊能力的.旅者?”
“厄詭椪啊,為什么你的心中有著歡喜和哀傷,為什么你會如此的想念我,雖然不知道為什么,要問的問題如海邊的砂礫一樣多,但”
男人戴上了面具,和厄詭椪手牽手站在了一起,看向了光苔。
“只要和厄詭椪在一起,任何傷心的事情都會遺忘,我的心中滿是喜樂和安寧,就像是解開了某些心結,真是奇怪啊。”
“但是,你肯定是和厄詭椪相識的朋友,所以,你也是我的朋友。朋友啊,初次見面,也或許是最后一面.但是。”
“你好啊!”
光苔:“朋友.將過去的喜樂留存,永久記在心中.得至圓滿。”
“可喜可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