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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6章 二廢太子(2)

  第176章二廢太子(2)

  禑正好巡視到了前鋒營的地盤,他當機立斷,果斷帶著護衛們,徑直進了前鋒大營。

  在御前三營之中,護軍營的人數最多,驍騎營次之,前鋒營的人數最少。

  前鋒營的將土,屬于是八旗中的八旗,精銳中的精銳,都是從各旗中,選中選優的戰土。

  不過,精銳中的精銳,缺點也很明顯,前鋒營的總人數僅有五千多人。

  聽說偶來了,今夜值守的鑲黃旗都統察爾海,趕緊出來相迎。

  「奴才察爾海,請十五爺大安。」察爾海畢恭畢敬的扎千行禮拜見。

  褐卻注意到,察爾海及其身邊的護衛們,居然個個身穿甲胃。

  在大清朝,你私藏一把刀或是一張弓,很可能沒人管你。

  但是,你藏了一副甲,嘿嘿,只要抓到了,就是滅三族的重罪。

  在和平時期,若無軍令,都統以下的軍官們,一律禁穿甲胃。

  褐背著手,暗中給護衛隊長塞圖,打出了一個手勢。

  自從,康熙撥給了50名索倫護衛之后,褐一直采取厚養死士的策略,把塞圖及其部下們,照顧的無微不至。

  普通八旗馬甲,頂多四兩銀子的月而已。

  塞圖的部下們,卻是人均二十兩的月。

  原本,索倫人各個都窮,根本娶不起媳婦。

  在褐的搓合下,貝勒府的未婚宮女和丫頭們,都被塞圖的部下們娶走了。

  這且罷了,在寸金寸土的前門附近,褐專門買了三座聯排的大宅子,推倒之后,重修成了每人三間房的民居。

  三間房,住起來肯定不算寬裕,但是,即使添了兒女,也絕對夠住了。

  到了年終之時,塞圖的人,都有褐親自發放的迎新紅包。

  紅包不多不少,正好五十兩銀子。

  厚養,不見得養出死士。但是,不舍得出血,絕對養不出死士。

  柴進柴大官人,就是鮮明的例子。他對武松,已經足夠好了。可是,落魄之中的武松,非但不知道感恩,反而覺得柴進不尊重他。

  大恩如大仇,落在武松這個反骨仔的身上,恰如其分!

  月薪三千塊,那是隨時準備背叛的牛馬,絕不可能是死士。

  月薪二萬塊,給房子,給老婆,年底還有相當于年俸的豐厚年終獎,再加上偶當朝第一實權皇子貝勒爺的金貴身份。

  不夸張的說,塞圖及其五十名手下,真樂意替褐效死!

  「察爾海,行宮那邊失火,想必你已經看見了吧?」偶并沒有妄動,而是故意沒話找話說,幫塞圖拖延時間。

  只因,察爾海的身邊,有三十幾名穿了甲胃的護衛。

  塞圖的人,即便是驍勇無匹的索倫猛士,但是,倉促之間,個個無甲。

  正面沖突之下,一方身穿重甲,一方無甲,還沒開砍,耦已經輸了大半。

  察爾海暗暗松了口氣,以為耦沒看出他起了反心,便哈著腰說:「回十五爺,奴才正欲召集部下,趕過去護駕。」

  偶點點頭,說:「你先帶人過去護駕,我隨后召集人手,一起趕過去。」

  察爾海萬萬沒有料到,褐竟然派他先出營去護駕,不由遲疑了起來。

  「這個.—.」

  「怎麼,有何不妥之處?」褐背著手,不動聲色的走到察爾海的身旁,在明亮的火把光中,逼視他的雙眼。

  察爾海的眼里,明顯出現了慌亂之色,心虛的把頭一低,避開了褐的逼視褐等的就是這千載難逢的好時機,手起匕落,深深的扎進了察爾海的脖子里。

  「啊——.」察爾海只來得及慘叫了一聲,就倒在了血泊之中。

  「十五爺,您這是何意?」察爾海的護衛隊長,差點驚掉了下巴,下意識的反問耦。

  「塞圖,動手!」褐卻沒理他,厲聲下達了絕殺令。

  只見,塞圖的人,以迅雷不及眼耳之勢,摘弓搭硬箭,一對一的展開了屠殺行動。

  十步以內的超近距離之下,索倫人的十二力強弓,搭配上破甲的重箭,就一句話:無堅不摧!

  「嗖嗖嗖.—.——」

  伴隨著弓弦的鳴響聲,凄厲的慘叫聲,立時響徹了整個大營重箭破甲,射倒了察爾海的所有護衛之后,塞圖的人,習慣性的拔刀斬首!

  「咔,咔—.」鋼刀砍在脖子上的刺耳異響聲,此起彼伏!

  偶明知道塞圖他們的習慣,卻沒有絲毫的阻止之意。

  沒辦法,索倫人雖然異常之勇猛,卻個個都窮怕了!

  索倫人領賞的唯一方式,就是斬下敵軍的首級,找主帥獻功。

  幾乎眨個眼的工夫,察爾海的護衛們,就都成了無頭的戶體。

  塞圖手里提著一顆血淋淋的腦袋,走到褐的跟前,咧嘴一笑:「爺,二十兩一顆腦袋!」

  負手而立的耦,不禁啞然一笑,這家伙真的是窮怕了啊!

  「五十兩一顆!」偶始終堅信,重賞之下,必有勇夫。

  聽了偶的承諾,塞圖和他的部下們,全都樂壞了!

  「全體上馬,進駐中軍大帳!」褐趁機下達了接管的命令。

  馬上挽弓的索倫人,比馬下步戰的索倫人,厲害了何止十倍以上?

  屠殺了察爾海及其護衛之后,耦先下令把戶體帶上戰馬,同時,以迅雷不及眼耳之勢,又占據了察爾海的中軍大帳。

  漆黑的夜色之下,如果不點亮很多火把,就只能聞到血腥氣,而看不清楚地上的一灘灘小血湖。

  「擊鼓,聚將!」

  此時此刻,褐非常感謝康熙的重用!

  若不是康熙讓偶獨領一軍,不遠千里的增援巴里坤,軍中的諸多細節,褐肯定不懂。

  現在嘛,耦算不算當世名將,尚未可知。

  但是,軍中的旗鼓號角銅鑼之類的指令,褐這個有心人,早就滾瓜爛熟了。

  按照森嚴的軍法,三通鼓響后,不到大帳者,斬!

  偶也盤算過,若是不聚將,萬一有人帶兵向他進攻,那個危險就大極了!

  實話說,偶始終堅信,前鋒營里的絕大部分參領和佐領,都忠于康熙。

  只有把軍官們,都召集到中軍大帳內,褐才能完全控制住前鋒營的局面。

  當然了,風險也肯定不小!

  但是,帳外,塞圖的人,已經剝下了戶體身上的重甲,穿到了他們的身上。

  嘿嘿,身披重甲,騎于馬上的五十名索倫騎士,至少可以對抗四百名以上的八旗兵。

  不賭命,偶始終沒有安全感。

  梭哈了,偶反而有極大的勝算!

  反正吧,值此危急存亡之秋,哪有百分百的勝算?

  要死卵朝天,不死萬萬年!

  越是關鍵時刻,越不能想贏怕輸的瞻前顧后!

  很快,前鋒營的諸多參領和佐領們,聚集于中軍大帳內。

  眾將見偶負手立于察爾海的師位上,盡管很有些說異,卻都不敢多問。

  褐奉旨節制御前三營的旨意,早就傳達到了佐領一級的軍官。

  不夸張的說,自從擒了鰲拜之后,耦還是頭一個節制御前三營的皇子貝勒爺!

  在褐沒有發話前,誰敢多嘴多舌,難道不要腦袋了麼?

  偶手捧著抄來的軍官名冊,開始挨個點名。

  「雅湖。」

  「奴才在。」

  「赫里秦。」

  「奴才在。

  大敵當前,只有點清楚了趕來的人,褐才可能知道,誰有異心,誰不敢妄動。

  點名完畢后,偶發現,只有一個佐領沒有露面。

  直到此時,裸總算是心下大定。

  區區一個佐領而已,即使敢于領兵作亂,還不夠嚴陣以待的索倫鐵騎,塞牙縫的。

  偶冷冷吩咐說:「都坐到地上,不坐者,殺全家!」

  所謂的殺全家,不過是褐的虛張聲勢罷了。

  真要這麼干,必須康熙下旨!

  但是,非常時期,必行非常之事!

  褐的金貴身份決定了,他的當面恐嚇,誰敢不信?

  于是,幾十個參領和佐領們,不約而同的坐到了帳內的地上。

  「來呀,挨個收刀,不從者斬!」

  按照大清的軍法,除了面圣之外,主帥聚將之時,八旗軍官們也都有資格掛刀入帳。

  都是自己人,可以信任嘛!

  實際上,清丶蒙元丶雪域貴族和準噶爾人,都有隨身帶刀,腰插匕首的習慣。

  實話說,自從清軍入關,定鼎中原以來,還從未出現過以下克上的惡劣事件這是因為,禁旅八旗的家眷,都待在京城里。

  誰敢妄動,全家老小,都要被斬盡殺絕!

  有耦親自坐鎮,坐在地上的參領和佐領們,乖乖的交出了隨身的軍刀,以及插在腰間的割肉之匕。

  八旗軍官們被解除了武裝之后,耦大模大樣的坐到了帥椅上。

  「諸位,察爾海及其黨羽,圖謀不軌,已被拿下!」偶故意采取了欺騙的手段,謊稱察爾海僅僅只被拿下了。

  「啊·」

  噩耗傳處之后,帳內的所有軍官們,全都驚掉了下巴。

  「敢問十五爺——」一個參領忽然站起身子,拱手相問。

  「啊——」可是,沒等他把話說完,已被一支破甲重箭,射倒在了血泊之中。

  當場殺人立了威之后,褐淡淡問大家:「誰還有疑問?」

  帳內的參領和佐領們,個個嚇得面無人色,紛紛低下頭,不敢看偶森冷的眼神。

  尼瑪,僅僅是起身提個問題,堂堂三品參領就被當眾射殺了,誰還敢有疑問?

  「烏林,你拿了我的腰牌,帶人去行宮,必須當面稟明汗阿瑪,就說我已經控制住了前鋒營。」

  褐此話一出,心里沒鬼的人,頓時安心了許多!

哎呦文學網    家父是康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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