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1章殺瘋了奇跡成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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冀北衛視的楊臺長拿到的不僅僅是昨天晚上《潛伏》的收視率，還有6月18日《非誠勿擾》重播的收視率。
在這一點上，還曾經開會商議過。
周五和周日晚上要重播《非誠勿擾》，所以《潛伏》就只能播一集了。
那么是應該在先播潛伏，還是先播《非誠勿擾》呢？
最后三個臺長決定，先播《潛伏》，再播其他節目。一來是滿足觀眾，二來是想要讓潛伏帶一帶《非誠勿擾》重播的收視率。
這個時候，三個衛視展現出了絕對的團結。
三家基本上是同步的，不僅集數同步，甚至連播放時間都大體一致。
這個電視劇現在這么火，有些電視臺完全可以搶先播放一集，尤其是周五晚上沒有其他節目播出的電視臺，一次播兩集，完全沒有問題。
比如廣西衛視，那個時候周五就是沒有固定節目播出，完全可以播兩集。
但它就是沒有播，而是選擇和另外兩個兄弟臺完全一致。
楊臺長看著表格上的數字，整個人都陷入了一種極其的愉快之中。
《潛伏》收視率4.5，《非誠勿擾》重播收視率1.39。
之前非誠勿擾重播的收視率，還是1.1左右徘徊，這一次直接飆到了1.39。
這完全是因為觀眾看完《潛伏》之后，還以為有下一集，所以沒有換臺，接著看冀北衛視，結果直接放了非誠勿擾。
這些觀眾就嘗試著繼續看下去唄，結果發現…真好看，于是就留了下來。
導致了《非誠勿擾》的重播也飆升了。
“臺長，您猜昨天晚上京城衛視《大漢天子2》收視率多少？”副臺長問道。
楊臺長：“多少？”
哈哈哈哈！
這是最爽快的時候了。
你也有今天啊！
我冀北衛視終于在收視率上，超過你京城衛視了啊。
你不是牛逼嗎？
你平常不是把我按在地上摩擦嗎？
平常我收視率不是只有你的六分之一，七分之一嗎？
現在，超過你了啊！
“臺長，差不多可以進行新招商會了。”副臺長提醒道。
楊臺長聽完之后，微微一愣。
感覺有點怪怪的，《非誠勿擾》重播竟然還要重新招標？
正常情況下，不需要搞什么招標，就是正常買賣就是了，你搞個招標會，肯定又會挨罵的。
但是，挨罵就挨罵吧。
誰跟錢過不去？
6月20日。
這算是一個比較關鍵的日子了。
因為這一天，是廖風部署的前后夾擊之日。
芒果衛視，貴州衛視，云南衛視會播放TVB的超級大制作《大唐雙龍傳》，在后面圍剿《潛伏》。
而且這一天，《非誠勿擾》的重播還會繼續。
現在就要看，這一場前后夾擊有沒有效果了。
6月21日！
幾個收視率再一次出爐。
昨天晚上，潛伏在三大衛視，依舊只播放了一集。
之江衛視收視率8，冀北衛視5，廣西衛視5。
《大漢天子2》在三大衛視的收視率。
京城衛視3.2，安徽衛視2.5，四川衛視2.3。
《大唐雙龍傳》的三個衛視首播收視率。
芒果衛視1.9，貴州衛視1.1，云南衛視0.8。
這前后夾擊，完全是夾擊了個寂寞。
根本沒有擋住《潛伏》的上漲，而《大漢天子2》那邊，持續的大跌。
《大唐雙龍傳》的首播收視率，其實也還不錯的，但是相較于潛伏的成功來說，就完全不值一提了。
廖風拿著手中的報表，面色鐵青。
雙手微微發抖。
他明明已經品嘗到勝利的滋味了，大漢天子2的開局明明已經贏了。
結果，活生生還是被《潛伏》殺出來了，然后勢如破竹一般，狂飆猛進。
現在的情況是，《大漢天子2》加上《大唐雙龍傳》兩部電視劇加起來的收視率，都不如《潛伏》了。
真的是啪啪打臉。
不久之前，他的前后夾擊戰略，還顯得犀利無比呢。
最近科技圈有一個事兒，那就是暴雪副總裁艾倫到訪國內。
先去了盛大，然后去了九城。
所有人都知道，暴雪在選擇《魔獸世界》在中國的獨家代理商。
吳靈兮和廖風這邊，也遇到了一個選擇。
要不要爭取《魔獸世界》？
暴雪對這款作品非常看重，而且他們在中國市場最看中的代理商依舊算是盛大。
歷史上九城在今年4月份就和暴雪簽約，拿下了《魔獸世界》在國內的獨家運營權，算來九城也不知道該不該說是命好。
2003年的時候，他靠著代理《奇跡》狂賺好好幾個億，僅次于傳奇。
結果到了2004年，《奇跡》就每況日下了，收入暴跌，九城老總孤注一擲拿下了魔獸世界代理權，狠狠續了一波，而且年底直接在納斯達克上市。
但是在這個世界，不知道是不是蝴蝶效應，國內的游戲市場更加風起云涌了。
首先是二狗教主宣稱要投資一個多億，制作國內首款3D網游大作《誅仙》。
接著人人網和洪恩在線投資祖龍工作室，號稱投資上億，也要制作國內首款3d網游《完美世界》。
如此一來，《魔獸世界》的熱度也比歷史上要高一些。
暴雪揮舞著這款大作，擇優而嫁。
“盛大那邊，為何拒絕了？”吳靈兮問道。
她甚至覺得好奇怪，盛大代理是最合適的，完全是珠聯璧合啊。
“不知道，聽說是暴雪那邊太強勢，要求太高了。而且陳總那邊，有更高的戰略部署，重心不僅僅在游戲上。”助理道：“而且陳總好像不看好《魔獸世界》。”
對于這一點，吳靈兮也有傳聞。
盛大陳總，一門心思想要把集團打造成為中國的迪士尼，完全不滿足于網絡游戲，甚至有點瞧不上網游，僅僅只想要把網游當成錢袋子而已。
吳靈兮：“林逍那邊呢？”
“不知道，那邊忠誠度很高，消息透露得很少。”
吳靈兮其實自己也在玩《魔獸世界》的公測，只不過玩得不是很多。
廖風：“兮兮，你看好這款游戲嗎？”
聽到這個稱呼，吳靈兮心中微微一顫。
因為那邊性騷擾她的時候，也是這么喊的。
吳靈兮：“你看好嗎？”
廖風：“目前而言，歐美的網游在國內都有水土不服的跡象，成功的依舊是韓國的游戲。”
“《魔劍》和《EQ》在國外市場獲得巨大的成功，但是到了國內之后，全部都是以失敗而告終。”
吳靈兮沒有說話，她也陷入了和林逍一樣的思維。
一旦去爭取代理《魔獸世界》，那毫無疑問就是削弱了《完美世界》的地位。而且在人人之夜上，她可是宣稱《完美世界》是國內第一款3D游戲大作，也是扛起民族游戲的旗幟。
山東衛視的韓臺長，手中拿著昨天晚上《緣來是你》的收視率。
其實這個收視率真心算是不錯了。
而且這個節目雖然略帶土氣，但還是有自己的獨特魅力，男女都帶著自己的母親來相親，本來就很有噱頭。
它和《非誠勿擾》一樣，一周播放兩期，之前收視率也算蠻穩的。
但最近收視率大戰，衛視大混戰，結果殃及到它了。
最最關鍵的是，昨天晚上冀北衛視《非誠勿擾》的收視率，竟然達到了1.46。
真是瘋了。
一個重播的綜藝，一個倒數的衛視，收視率竟然要達到1.5了。
想一想，當時霜臨制作的總裁李霜，可是拿著《潛伏》第一時間來找他的，結果他拒之門外不算，甚至都沒有見她，僅僅只是派了一個主任過去。
當然，韓臺長也完全談不上什么后悔不后悔的。
你這部劇再牛又怎么樣？
你霜臨制作再牛逼又怎么樣？
我這是國家單位，我不需要鳥你。
“臺長，有一個新聞，冀北衛視在6月25日，要進行招標。”
韓臺長一愕：“招標什么？《潛伏》都快播完了，還開什么招標會？”
“《非誠勿擾》重播的招標。”
“啊？”韓臺長：“老楊還要臉不要？一個重播的綜藝，還玩什么招標啊，暗戳戳賣掉這些位也就是了。還大張旗鼓搞招標？”
“這吃相是不是太難看了？”
“偷偷發財就是了，還要這樣大張旗鼓？”
6月25日！
冀北衛視的招標會，正式開始。
不僅僅霜臨制作的李霜到場，甚至閃電集團的林逍也到場了。
而且前來的商，品牌商也滿滿當當。
這些商，品牌商有一大半，都是閃電娛樂的長期合作者。
李霜曾經答應過楊臺長，你既然如此有誠意，愿意登上閃電集團的戰車，那我們也絕對不吝資源。
但是，關于《非誠勿擾》重播費該怎么定。
甚至每一期的時間，個數，都需要重新裁定。
為此，江南衛視，霜臨制作，冀北衛視三方開了好幾次的會議。
首先，為了節目的品牌效應。
有兩個，盡量做到一致性。
那就是冠名商和商。
否則就顯得很奇怪，總不能江南衛視那邊非誠勿擾的冠名商是熊貓手機，冀北衛視這邊重播就變成了金立手機。
還有一個，世紀佳緣唯一合作方，這一點也不能變。
另外，江南衛視那邊首播的時間達到12分鐘，總共48個左右的。
重播就不能有這么多了，時間要減少到8分鐘，個數減少到32個左右。
冀北衛視的收視群體，大多在華北，和江南衛視收視群體有一定的差距，所以同等收視率的單位費也會相對下降。
當然了，冀北衛視這邊如果能夠爭取到京城民眾的收視率，那價值又會進一步提升。
最終經過一再商議。
把冀北衛視《非誠勿擾》單季度重播的冠名費定為900萬左右，冠名費定為460萬。
總費，定為2600萬左右。
楊臺長拿到這個表格，雙手幾乎是在顫抖的。
“太高了，這個價格會不會太高了啊…”
“商和品牌商，會不樂意的。”
這意味著什么啊？
一個季度2600萬，一年就是一個億的收入。
說一句寒酸的話，冀北衛視整個電視臺，一年的費加起來都不見得有一個億。
招標會上。
李霜：“接下來，我們霜臨制作將和冀北衛視達成戰略合作伙伴關系。”
“接下來，每一年我們都會有兩到三部的大劇。”
“基本上，冀北衛視都會作為首播的衛視平臺。”
“另外，也不排除在未來一兩年內，我們霜臨制作會針對冀北衛視制作一檔全新的綜藝類節目。”
這個僅僅只是在計劃中，短期內可能不會制作。
但確實有這樣的備選，比如說類似于《笑傲江湖》、《歡樂喜劇人》之類的綜藝。
“總之，冀北衛視是我們閃電娛樂在華北最重要的合作伙伴。”
“按照我們的希望和預期，是希望在未來一兩年之內，冀北衛視成為整個華北的一線衛視。”
然后，楊臺長主持招標。
“跟大家匯報一下，非誠勿擾在我臺重播，最新一期的收視率，達到了1.46。”
“當然，這很有可能是因為《潛伏》熱播的帶動。”
“等到潛伏播完之后，這個收視率可能會有一定的下滑，我們已經做好了相關的心理準備。”
“但是，哪怕按照《潛伏》播出之間，收視率也有1.1左右。”
“而且這個收視率和江南衛視那邊，幾乎很少有重迭的，絕大部分來自于華北，東北，西北的觀眾群體。”
“當然，有一個樂觀的數據和大家分享，其中來自于京城的觀眾，占比非常之高。”
“現在，開始《非誠勿擾》冀北衛視重播，第一季冠名權的招標。”
“單季冠名費，900萬！”
下面，熊貓手機立刻舉手。
“謝謝熊貓手機，接下來是權的招標，460萬。”
下面，雅格爾集團舉牌。
盡管這早就商量好的，但楊臺長還是感慨萬千。
這兩個最大的品牌商，完全看的是閃電集團的面子啊。
林總和李總對戰略合作伙伴的幫助，還真是不予余力。
整個招標會，沒有任何的波折，前面兩個大型是商議好的，但是后面的所有可沒有商議好。
但依舊是剛剛報價，下面就舉牌了。
半個多小時后！
整個招標會，圓滿結束。
單季費2600萬！
賺翻了！
次日！
楊臺長立刻就被上面的領導召見了，而且是宣傳部門的老大。
“一人得道，雞犬升天！”
“閃電娛樂，你們的吃相是不是太難看了？”
領導的桌面上，擺放著好幾份報紙。
冀北衛視的招標會成功之后，在整個圈子立刻引起了軒然大波。
一時間的爭議，甚至超過了《潛伏》的熱播。
真的不知道有多少人破防。
尤其是二三線衛視臺，看到這個新聞，完全是五味雜成。
你們冀北衛視很窮，我們也很窮啊。
結果你楊臺長當時一咬牙，一跺腳，不要臉面去跪舔了閃電集團，透支整個電視臺的經費，花了1500萬去購買《潛伏》的首播權。
結果…短短不到一個月。
就賺回來這么多？
單個季度2600萬費？
就算冀北衛視只分40，那也有足足一千萬出頭啊。
這一場豪賭，真是賺得盆滿缽滿啊。
只不過，在報紙上幾乎是一邊倒批評，酸文酸語。
有的大罵現在的衛視臺過于商業化，為了賺錢，臉面都不要了，堂堂國家單位，竟然去跪舔一個私人企業。
有的大罵閃電娛樂不要臉，同一個節目，竟然賣兩次。
楊臺長進入領導辦公室的時候，也是充滿不安的。
因為他也看到了桌面上的這些報紙標題，事實上他全部都看過了。
領導道：“這些報紙，全部都是罵的啊。”
“尤其是京報，完全點著你的名字，點著林逍和李霜的鼻子罵了。”
“說你們和閃電娛樂，江南衛視沆瀣一氣，瘋狂壓榨品牌商和商，而他們敢怒不敢言。”
“說你們是涸澤而漁，剝皮抽血。”
楊臺長聽到這些，就更加不安了。因為他是地方出身，更加知道在很多部門，不但要講經濟，更要講政治。
甚至必要的時候，經濟要為政治讓路。
“小楊，你知道我看到這些報紙，是什么感受嗎？”領導問。
楊臺長：“是我考慮不周，請領導批評。”
領導：“哈哈，我為什么要批評你。”
“做得好，你做得好！”
“做事，哪有不被批評的，越是成功，就越是容易受到非議。”
“如果擔心被人指指點點，那就什么事情都不要做了？”
“你敢為人先，有魄力。”
“你這一舉，給我們每年帶來了幾千萬的凈收入，這是天大的好事。”
“閃電集團的領導還在嗎？”
楊臺長：“還在的。”
領導：“你幫我向他們發個邀請，我請他們吃一頓便飯，是否方便啊？”
楊臺長：“我立刻跟閃電集團的兩個領導說一下，他們一定會非常高興的。”
領導：“這僅僅只是開始，我是希望在你的帶領下，冀北衛視用一到兩年的時間，就直接升一個臺階。”
“閃電娛樂的李霜總裁那個目標就定得非常非常好，兩年之內，成為華北的一線衛視！”
接下來，領導竟然親自送楊臺長出了辦公室的門，被很多人都看在眼里了。
出了辦公樓之后，楊臺長熱血沸騰。
他感覺到，自己的事業或許要得到新生了。
接下來，林逍和李霜收到邀請和領導進行了一場晚餐，雙方賓主盡歡。
當天晚上，楊臺長喝醉了，拉著林逍說了很多話，尤其是年輕上山下鄉的日子，有些還很荒唐，該說不該說的，他也都說出來了。
林逍只希望他明天早上醒來的時候，盡量別回憶起來。
芒果衛視！
歐陽臺長看著手中的收視率，眉頭大皺。
其實《大唐雙龍傳》開播的收視率1.9的收視率，雖然遠不及《潛伏》風光，但還是很不錯的，可不僅僅到達及格線了。
但沒有想到，接下來的收視率都在下降。
這里面固然有《潛伏》熱播的擠壓，但更核心的原因是《大唐雙龍傳》這部劇本身的質量。
同樣是TVB制作，原本以為會復制《尋秦記》的輝煌，結果竟差強人意。
現在已經要跌破1了。
當然，這個收視率不至于要到腰斬的地步。
但是也意味著所謂的前后夾擊，成為徹底的笑話了。
當然，歐陽臺長并沒有很在意這個成敗，因為《超級女聲》的熱度，已經完全升溫了。
只不過當看到冀北衛視招標2600萬的時候，還是有一絲觸動的。
當時《非誠勿擾》二狗教主第一時間找的是芒果臺，如果當時真的接下來的話，那真的就是無以匹敵了。
這邊芒果衛視，還可以淡定。
而另外兩個衛視，就完全淡定不起來了。
貴州衛視和云南衛視，這兩家《大唐雙龍傳》的收視率已經跌倒0.4以下了。
而且，還在一直下跌。
當然，腰斬也是不可能腰斬的，硬著頭皮往下播吧。
但是看著如火如荼的《潛伏》，尤其是回到家里之后，經過的小賣鋪，隔壁鄰居家，清一色播放《潛伏》。
那種感覺真的是…
要知道閃電娛樂那邊一開始幾乎都和貴州衛視談好了，播放潛伏，并且也暗示，愿意幫忙吸引品牌商和商。
結果因為這樣，那樣的原因，李臺長反悔，拒絕了談好的合作，選擇了《大唐雙龍傳》。
結果…
現在廣西衛視的收視率破5了。
這個時間段，整整是貴州衛視的十倍！
天爺！
之前幾乎大部分時候，廣西衛視的收視率都是被貴州衛視壓著打的。
當然，僅僅一部劇的成敗沒有那么重要，關鍵是和是閃電集團長期合作的待遇。
之前沒看明白，但這次冀北衛視的招標看出來了。
如果當時自己堅持和閃電集團合作，那這些好處，說不定就是自己的了。
所以，李臺長真的是痛悔不已，難以言表。
接下來時間，《潛伏》收視率完全是殺瘋了。
大多數人都不關心他和《大漢天子2》的勝負了，只在乎一個結果。
這部電視劇最終收視率能到達多少。
能創造一個何等收視奇跡？會制造出一個什么高度？
7月3日！
這一天晚上，《潛伏》迎來了大結局。
講真，《潛伏》的劇情其實也有不少缺陷，比如王翠萍被許寶鳳欺騙，詐出了兔黨臥底的身份，還被錄音了，已經被李涯抓了。最終余則成通過剪輯錄音帶的方式，制作了李涯是兔黨臥底的錄音，完成逆轉翻盤。這個劇情是有些勉強的，但因為符合觀眾們的期待，所以還是非常精彩，也幾乎是本劇最大的高潮。
但從這個高潮之后，單純劇情的張力上，就已經有所下降了，但沒有辦法，這是整個結構的問題。
然而，一個極度優秀的結尾，能夠掩蓋這所有的缺陷。
當王翠萍抱著孩子，不斷望著山路，卻等不來余則成。
當余則成在對岸灣灣繼續潛伏，并且和晚秋結婚。
這個結尾，誰看了不動容？
誰看了不隱隱有要落淚的感覺？
對整部劇完成了升華。
不知道多少人，一邊看一邊在臉書社區，人人網社區發帖。
“神作！”
“神作！”
“神作！”
“經典之作。”
“一部能夠反復觀看的神作，在我心目中，它甚至能夠在所有的電視劇中，排名前五。”
“真不愧是二狗教主的作品，看完之后，我久久不能平靜。”
“《潛伏》的存在，讓《大漢天子2》成為了笑話。原本那一部劇我覺得還可以的，也能看下去的，但是有了潛伏的對比之后，我覺得它好別扭。”
“我現在就等明天的收視率了，我知道它會很高，但我不知道它究竟會高到何等地步？”
今天晚上，林逍在家里陪著泡泡，也在看《潛伏》的大結局。
其實，沫沫是完全能夠提前看到整個劇的，但是她依舊如同普通觀眾那樣守在電視機面前。
一開始，她可開心了。
蜷縮在林逍的懷里，小嘴不停的。
一邊看，一邊討論劇情，一邊還要給林逍剝葡萄，然后塞進他的嘴里。
但是等到大結局的時候。
她忽然默默地流淚。
一開始還能忍住，但是到后來，淚水怎么都止不住了。
就是一直哭。
尤其看到王翠萍怎么也等不到余則成回來，看到余則成和晚秋結婚的畫面。
她睜大眼睛望著林逍：“那，那王翠萍就孤獨終老嗎？”
關于這個問題，林逍都不知道怎么回答。
毫無疑問，肯定是這樣的。
雖然很殘忍，但也算是對整部劇完成了升華。
接下來，林逍稍稍哄了哄。
泡泡又開心了起來。
兩個人又玩了好久的羞羞游戲。
她依舊如泣如訴。
只不過最后，林逍要出來的時候，卻被她擋住了。
“就在里面。”
“就在里面。”
事后她忽然抱著林逍道：“我覺得，王翠萍在某種意義上，也算是幸福的，至少她心中始終抱有希望，她不知道結局。”
“不過，他們兩人的孩子肯定會不好看。”
“不像我們，以后有孩子的話，肯定特別特別好看。”
次日一早！
林逍先送泡泡去上戲，然后自己又返回家里，打開泡泡的抽屜。
里面躺著一個日記本，是有密碼的。
林逍稍稍一試，就直接打開了。
密碼是林逍和蕭沫沫初吻的日期。
之前，林逍其實看過這個日記本，但他始終沒有看，因為要尊重泡泡的隱私。
但是昨天晚上，她表現有點反常。
對于《潛伏》的大結局，她實在是哭得太傷心了。
直接翻到日記本的最后一頁，上面寫著：我會不會是王翠萍？如果真的到那一天，我該怎么辦？
接著一直往前翻。
這里面大部分的日記，都只有一個人。
那就是林逍。
過去這一兩年時間，林逍的生活非常豐富，有事業，有美人。
但在泡泡的世界里面，仿佛只有一個人。
她寫劇本，她上學。
她明明是林逍的正牌女友，但是一直過著隱身一般的生活。
隨著林逍的名氣越大，她就越隱身。
但是大部分的日記中，她都很快樂，非常幸福。
林逍有時候不經意說的話，某個動作，讓她動情了，讓她感動了，她都會記錄下來。
她幾乎都會寫日記，哪怕沒什么事情。
一直往前翻。
發現有一段時間，她整整六天沒有寫日記。
再往前翻，上面寫著：我肯定是看錯了，我肯定是眼花了，我要睡覺，我要睡覺，睡醒了都好了。
林逍閉上眼睛，開始回憶！
從什么時候開始，泡泡就沒有再提結婚的事情了？
五個多個月前？正月的時候？
好像就是這一頁日記之后？
在那之前，她幾乎都要倒計時，計算著能夠和林逍領證結婚的日期。
這段時間，她真的一個字沒有提過結婚了。
甚至，有點避開。
而且她也已經很久很久沒有去公司了，甚至沒有和林逍公開露面過了。
就好像是為了成全林逍，徹徹底底把自己隱身了起來。
距離11月11日，已經越來越近了。
這是泡泡，還有她整個家庭都期待結婚登記的日子。
林逍忽然撥通了泡泡的電話。
“怎么啦。”泡泡甜美的聲音傳來。
林逍道：“寶貝，今天中午《潛伏》大結局的收視率就要出來了，一定能創造一個收視奇跡。”
“閃電娛樂的人都在等這個最終收視率，然后要辦一個小小的慶祝party，你陪著我一起出席吧！”
注：奮戰七小時，終于寫完了。恩公們，我還可以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