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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64、干完這一票你再收手

  推門而入,屋子最中間擺著一個全銅的湯鍋,里頭咕嘟嘟的燉著肉,景泰帝在書桌前扶額批閱奏章。

  聽到有動靜之后他用筆指了指那口鍋:“再燉一會兒才可以吃,你稍等朕一會兒。”

  “不是,你把皇后燉了?”

  “你有病吧?”景泰帝哭笑不得的抬起頭看了夏林一眼:“那晦氣東西真燉了,那跟用尿湯子煮粥有何區別?怪腥臊的。”

  夏林坐在旁邊扒拉了一下鍋里的肉:“好家伙,小牛肉啊。誒!前些日子才說不能私宰耕牛,你這人!”

  “哎呀,難產死的。”景泰帝頗為不耐煩的解釋道:“你這個逼人,你偷著吃的牛還少了?你以為朕不知道?”

  “那BYD張仲春告訴你的吧?我就知道那孫子一喝酒嘴就不把門。”

  景泰帝嘆了口氣擱下筆頭走到了夏道生身邊,取過兩個支踵與他一并跪坐在那里,眼巴巴的看著鍋里翻滾的肉。

  “朕知道你此番來很快就要告辭的。”

  “嗯。”夏林點了點頭:“肯定不能留在金陵啊,大哥我功高震主啊,留在這的話,過兩個月你就要被我壓過去了,到時候你怎么辦?要么殺了我,要么禪位。”

  “心腹大患。”景泰帝瞪了夏林一眼:“你就是這般愛出風頭,你少出點風頭不成?”

  “那是我的事么?我就算不出風頭,都會有人把我跟你往死里逼,這幫人是什么個德行,你心里不清楚。再說了,你這人心眼也小,萬一我什么地方做錯了,你一邊記恨還一邊不跟我說,那你說我圖個啥。”

  夏林的話倒是把景泰帝給弄笑了出來:“朕心眼真的小,就輪不到你在這指著朕的鼻子罵了。”

  “那還不是因為我現在對你還有用嘛。”夏林無奈的嘆了口氣:“行了,到了皇帝這一步,咱就別提感情不感情的事了,就只能談事。不然你以為古來皇帝自稱寡人是為什么。”

  景泰帝此刻眼神里倒還真是有幾分落寞,他伸了一下懶腰:“朕想當個好皇帝。”

  “行,當然行。但前提是咱倆死活不能挨在一塊,你當你的好皇帝,我當我的土軍閥。不然人心是會變的,你總有一天會視我為眼中釘肉中刺,欲除之后快。”夏林雙手搭在腿上:“不過你這大半夜叫我過來吃牛肉煲,不會只是想跟我說這句話吧?”

  “嗯。”

  景泰帝低著頭沉思片刻后開口道:“朕允你離開金陵回到江南,但前提你要給朕辦一件事。”

  “說。”

  “除掉皇后。”

  夏林猛的抬頭:“是…怎么個除法啊?直接殺了還是?”

  “他媽的這怎么能直接殺,能直接殺我的還要你動手啊?朕能有今日,也多靠皇后親族,其中恩恩怨怨是是非非已不是一兩句能說明白,他們手中掌握的東西也足夠跟朕玉石俱焚。”景泰帝毫不掩飾的把這里頭復雜的關系都告訴給了夏林:“所以我要叫你來辦這個事。”

  “我他媽…”

  “不許說粗鄙之語!”

  夏林都被這逼給逗樂了:“我能怎么辦?哦,你既要皇后死又不讓把她的事公布出去,做人不能既要又要啊,這也太難了。”

  “所以這不是叫你來辦么,你終究有辦法。”

  夏林沉默片刻:“等會我問問DeepSeek吧。”

  “什么?”

  “沒事,我說我問問南海觀世音菩薩,DeepSeek就是突厥話里救苦救難大慈大悲南海觀世音的意思。”

  “可是這也對不上字啊。”

  “就那個意思…哎呀,你就別較真了。”

  “吃吧。”景泰帝大概也知道自己的要求有點太強人所難了,最終只能無奈的嘆了口氣。

  兩人吃著牛肉,蘸料還是從草原帶來的韭花醬,一直就這么坐到了深夜。

  “誒,我倒是有個法子。”夏林突然一拍手:“你聽我來說。”

  “你說。”

  夏林摸著自己的下巴:“這法子可能有點臟哦,你能不能承擔下來?”

  “還能比她還臟?我都不知我那兒子到底是不是我的了!”

  可以看出來啊,這人一旦開始有了懷疑,那罪名就已然成立。

  “兒子肯定是你的,你看他那逼樣跟你一個模子里刻出來的。”

  景泰帝覺得是這么個道理,但這話就是越聽越別扭,坐在那深沉了半天,想想還是覺得算了。

  而夏林坐在那思索了半天,突然轉過頭來對景泰帝說:“你覺不覺得皇后長得挺像田中裕子的。”

  “誰?倭女?你喜歡?你早說啊,你喜歡我送你。”

  “我謝謝你哦!”夏林翻了個大白眼。

  “不必客氣。”

  “哎呀操…”夏林覺得自己也挺無奈的,于是便開口說了起來:“你過幾日去巡視大營。”

  “又巡?我前幾日才巡了,老是這么巡,戶部又要啰嗦了。”

  “讓你巡你就巡唄,她那個年紀的女人最耐不住寂寞了,你一走他不就得出門找他的密哥哥?然后我想法子把她給綁了。”

  “這我也想過,不成啊,一國皇后叫人在金陵城綁了,說不過去。而且若是真這么干,皇宮都得被血洗一遍。你也知道,當皇帝能隨心所欲的事太少太少了。”

  夏林擺了擺手:“你這人,最大的毛病就是不知變通。那是咱們綁么?”

  “那誰綁?”

  “這樣,你聽我說。”

  夏林開始給景泰帝講述起了自己的計劃安排,其實這就屬于用最簡單的方法來解決最復雜的問題。

  皇后要私會,肯定不能選在皇宮里頭,那可太危險了。而她既然要出去,就自然要安排方案,平日她出門私會時都會隨身帶著幾個侍衛,這些侍衛都是她從娘家帶來的自己人。

  那當下景泰帝要干的事就是出去巡視江北大營,而巡視江北大營就能夠把皇后的侍衛抽調走,至于怎么抽調,那就得靠夏道生了,他可以以侍衛考核的名義把現在景泰帝身邊的侍衛抽調出去進行考核,而這會兒“剛巧”景泰帝要巡大營,就只能去問皇后娘娘借人。

  同時那李密不是涿州大都督嘛,景泰帝在離開前可以給李密發一道圣旨,叫他去調查一下北方世家在涿州那邊的行動,限他二十天內出個結果。

  這樣一來,李密就不得不離開京城,而這會兒如果景泰帝也不在的話,那他們就必然是要趁著這個機會好好聚一聚的。

  那這會兒皇后能帶的就只有別的侍衛了,這些侍衛只要不是他家的死士,那就可以設計一個地皮流氓的環節,想法子把皇后給綁票。

  “可若是她又抽調的死士呢?”景泰帝不甘心的問道。

  “殺了。”夏林瞇起眼睛說道:“我還搞不定幾個破侍衛?”

  景泰帝點了點頭:“在理,那既然如此為何又要抽調走原來的侍衛呢,這不是脫褲子放屁?”

  聽到景泰帝的話,夏林就知道這家伙的政治智慧是真的太差了。

  “你不抽調,怎么體現出來你打心眼里信任皇后啊?這個節骨眼上你出去巡營,還把李密調離,她萬一要起疑怎么辦?是不是,你問她借了貼身的侍衛,就代表你對她沒有懷疑啊!”

  “是這個道理,那我為何要巡營呢?”

  “夏道生功高蓋主。”夏林無奈的搖頭道:“這個由頭還不夠啊?反正只要你把該做的就做好了,剩下的你就莫要管了,我保準給你解決。”

  “那當然是最好,不過她其實還挺好看的,你處置之前若是覺得還行,就玩幾天再弄死她,莫要浪費了。”

  “誒!”夏林這會兒真的是哭笑不得了:“你什么破癖好?不要不要,我不要啊。”

  “行吧,朕就是覺得你還沒玩過皇后呢,給你個機會。”

  “你對我還真不錯呢,我謝謝你了哦。”

  “說了不必客氣,只要你不玩朕,其他的隨便你。”景泰帝瞥了夏林一眼:“朕可是聽聞你把獨孤家的家主整得嗷嗷叫喚。”

  “誰他媽又亂放屁了啊。”

  “不知啊,大家都這么傳的,說獨孤家主在長安的時候抱著你撒嬌呢。”

  夏林都服了,他都沒想到燒十方樓的事都能傳到景泰帝的耳朵里…

  “行了,我不跟你廢話了,你啊就按照咱們的計劃開始布置,到時我一定給你整個滿意的結果出來。”

  “道生啊,我還是覺得你有些放不開。真不必如此克制,前些日子倭奴給朕送了幾個好看的女子,都是十三四歲含苞待放的,你拿去玩玩唄,反正是倭奴玩死便玩死了,你玩死之后隨便找個地方一埋就完事了。”

  夏林起身:“我先回去睡覺了,你要玩自己慢慢玩啊。”

  “那你先回去吧,明日朕再找你。”

  第二日,滿金陵都在傳說夏林這個少年將軍的故事,上一個如他這般年少有為且勇猛無比的人還是冠軍侯霍去病,而這會兒的夏林則睡了個長長的懶覺,一直到下午才算是起床。

  這些日子可算是把他給累到沒有了人樣。

  而他一睜眼,就看到自己的臥室里頭有個人躺在躺椅上呼呼大睡,仔細一看竟是那張仲春。

  “操,我命都叫你嚇掉了半條?”

  夏林起身一嗓子把老張給叫了起來,張仲春揉了揉眼睛打了個哈欠:“我本來過來叫你吃個午飯的,進來見你還在睡,我就瞇一會兒等你起來。走啊,我餓了,一塊吃點去。”

哎呦文學網    完蛋,我來到自己寫的垃圾書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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