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上門?
那肯定不能錯過。
虐得差不多了后,就該收割了。
秦以炫被壓制了,她氣喘吁吁地道:“文杰,我…我今天不方便!”
曾文杰可不信她的鬼話,該摸該脫一樣不落。
但好像真摸到了什么厚重的玩意兒,這讓他瞬間就是一愣,直接就索然無味了。
“你來事了還喝酒啊?”曾文杰哭笑不得地問道。
“我怕錯過這次機會就再也沒有機會跟你見面解釋清楚了,也不太想掃大家的興。”秦以炫面色通紅,抱著凌亂的上衣略微蜷縮,尷尬得要死。
“嘖,身體是自己的,解釋一句,大家會理解的嘛!”曾文杰道。
秦以炫有些委屈地癟著嘴,覺得他這個時候開始裝好人了。
過程曾文杰還是很滿意的,但這結果,就讓人有點沮喪了。
《博人傳》都要燃起來了,結果,一盆涼水兜頭而下。
“你當時那種冷漠的態度,可不像愿意理解的樣子。”秦以炫委屈巴巴地說道,眼淚水直流。
“好了,別哭,上次那件事我不在意。”曾文杰擺了擺手,尤其無力地說道。
這會兒熱血消退,酒精又開始占領高地了,他懶洋洋地站起身來往床上一躺,“回去休息吧,有點困了。”
秦以炫抿著嘴,問道:“我可以在這里多留一會兒嗎?等到四五點的時候,我再回房間里去。”
曾文杰看了她一眼,道:“那小秦學姐你自便,我就先睡了,酒勁上來了,頂不住。”
剛鉆被窩里閉上眼,就聽到秦以炫關了燈,然后摸到了床邊來,揭開被子也鉆了進來。
曾文杰心中不悅,真就仗著自己來事所以膽大妄為啊,給哥們惹怒了,你不就完了么?
“也不是不行…”
曾文杰忽然覺得也還行。
“你這樣不行,航班飛到猴年馬月去了都不得降落的!”
“我…很努力了!”
啊!舒服了…
秦以炫說是凌晨四五點的時候離開,但一覺醒來,已然八點!
她從床鋪上驚坐起來,就看到曾文杰正在沙發那里反向撐著身體,在鍛煉三頭肌。
“看你睡得很香,沒好打擾你。”曾文杰淡淡道。
他赤著上身,體脂保持得較低,所以線條明顯,肌肉極其清晰可見,專斬富婆的薄肌男孩身材。
秦以炫的臉色不由紅了紅,然后笑道:“文杰,早上好!”
曾文杰走了上去,伸手一挑她的下巴,讓她仰起頭來,然后俯身親了上去。
不能光虐,甜頭也是要給的。
秦以炫迷迷糊糊間就被抱了起來,莫名其妙就又跪了下去,支支吾吾,俯首稱臣。
昨晚上有點醉了,而且關了燈啥也沒欣賞到,早上正是精神旺盛的時候,正好昨日重現。
“曾文杰,你醒了沒有啊?”門外,忽然傳來薛象爻的敲門聲和聲音。
“剛睡醒,別吵啊…嘶…嗯,還有點困呢!”曾文杰說道。
“哦哦…你知道秦學姐哪去了嗎?敲她房門,沒反應。”薛象爻說道。
“啊…嗯…嘶…可能是忙工作吧,等會兒你直接打電話給她不就得了。”曾文杰低頭看了一眼正在忙碌的秦以炫。
薛象爻道:“懶鬼趕緊起床,我們一塊兒去吃早餐,然后出去玩吧!”
曾文杰道:“好,你們先去,我等會兒就來!呼…要來了!”
薛象爻莫名其妙,這什么語無倫次的說話方式,根本聽不懂,只當是他昨天喝得太多,今天還未代謝掉那些酒精,所以才會這么胡言亂語吧。
“你…你壞死了,大早上就欺負人!”
穿戴整齊后的秦以炫一臉嬌羞,揮舞粉拳捶打著幾乎將自己吃干抹凈的男人。
“學姐你別這么可愛地撒嬌哦,不然我又忍不住的!”
曾文杰捉住她的雙手,笑吟吟地說道。
秦以炫覺得自己多半是瘋了的,腦子一熱就做出這樣的事情來,在來重山之前,她想著修補好與曾文杰之間的裂隙,但怎么也想不到會花費如此氣力的口舌。
曾文杰實在是太能拉扯了,不然的話,也不會一步步將秦以炫引得跌落深淵之中。
不過,小秦學姐的身材確實很好呀,未有特別偏科的亮點,但勝在每一寸都勻稱,用曹植那被引用爛了的《洛神賦》來形容就是“增之一分多,減之一分少”。
秦以炫之前就是想跟曾文杰保持曖昧,方便多個選項,但她錯誤的抉擇,再加上曾文杰頂級的拉扯,直接就讓她上頭了。
曖昧一旦上頭,嘖,那就無解了。
“下次身體不舒服的時候就不要喝酒了。”曾文杰還很暖心地安撫一句,伸手撫摸她的腦袋。
秦以炫小鳥依人般摟著他,輕輕地道:“只要你不要不理我,我就能好好愛惜自己了。”
曾文杰毫不客氣地換了好幾個地方摸,并笑道:“只要學姐不耍小心思,我當然不會不理學姐的。”
秦以炫便撒嬌道:“都是喜歡你的小心思!”
果真聞到了熟悉的茶香。
不過,上頭的秦以炫之前或許只是很有目的性的曖昧,但現在,真就把自己陷進去了,帶了點喜歡。
“我還要工作,等我忙完了,再來找你,可以不?”秦以炫問道。
“嗯,工作最重要,我會支持你的。”曾文杰說道。
好處當然不能一個人全占光了,該畫的大餅還是要畫,而且關鍵時刻得讓人啃上那么兩口解解饞。
秦以炫松了口氣,覺得此行的最主要目標還是達成了。
雖然代價不小,但是她能夠接受。
曾文杰道:“總局要是對我專訪,我會提出讓你作為副主持或者嘉賓參與,到時候看你們領導怎么安排吧!”
一個實習生,再關照也不可能讓她來主持專訪的。
副手和嘉賓,已是極限了。
秦以炫卻因此感覺到高興和滿足了,因為,這對一個實習生來說意味著機會,只要能把握得住,表現得足夠出色,那么就能夠讓領導記住自己的名字!
單位里這么多人,若是能讓領導記住了,以后就會持續得到重用。
而且,曾文杰以后肯定是會被總局持續關注的,只要與曾文杰保持親密關系,以后,這樣的機會還會很多的。
“謝謝文杰!”秦以炫歡呼道。
“我去跟薛象爻匯合去了,免得被懷疑。你怎么說?”曾文杰問道。
秦以炫拿出手機來看了一眼,說道:“我們十點鐘要集合,我得回去工作。等忙完這陣,應該會有幾天假,我來風州找你!”
薛象爻等人看到曾文杰姍姍來遲,便吐槽他比女孩子還要能磨蹭。
袁秀琴覺得奇怪,自家老板一直都非常有時間觀念的,今天怎么會把時間浪費到賴床上?
曾文杰今天神清氣爽,有種在足療店過了一夜的感覺。
仔細一想…
還不真就只能算是499的半套么?
“秦學姐說她大早就過去跟單位上的同事匯合了,今天估計沒空再和我們聚了!”薛象爻嘆道。
“總局的工作忙,可以理解的嘛,而且她又是實習生,想在單位內站穩腳跟當然要少說多做。”朱飛明笑道。
曾文杰說道:“學長似乎對體制頗為了解的感覺?”
朱飛明便道:“家里有人是體制內的,所以對此有點了解。”
曾文杰點了點頭,道:“難怪學長上次演講的稿子這么有水平,原來如此!”
“別說了,貽笑大方了,你才是No.1。”朱飛明急忙擺手。
當初大會開幕時,他對這一環節可謂志在必得,執意要幫重大爭口氣回來,哪里能想到…稿子寫得這么出色,甚至還有兩位頂級筆桿子幫忙潤色、斧正,結果還是被曾文杰吊打!
姚薇輕輕哼道:“回頭我帶武術社的來你們學校交流交流,我就不信在武術這一塊兒,還壓不住你們風院了!”
曾文杰看了一眼薛象爻,微笑道:“2V13,戰績可查!”
薛象爻翻了個白眼給他,但不得不說,她當初聽到戰況的時候也是覺得震撼的。
一行幾人在牛首市瞎玩,去爬了趟山,拍些照片什么的。
袁秀琴總是有意無意落到曾文杰的身旁來,時不時就與他閑聊上兩句,覺得這趟出行格外的值當。
曾文杰也覺得挺值當的,唯一可惜的大概就是時機不夠恰當。
袁秀琴在努力爬山,而曾文杰則在認真看山。
一山自有一山美啊!
抵達山頂之后,幼稚的大學生們開始鬼叫了起來。
薛象爻看了曾文杰一眼,問道:“你在那兒坐著干什么?不來喊兩句?氣氛都到這兒了!”
曾文杰道:“我怕我喊了的話,你們會傷心的。”
薛象爻道:“哈,你可真逗樂!我不信!”
袁秀琴道:“我也不信!”
于是,曾文杰面帶微笑,雙手收攏在嘴邊,鬼叫道:“我最喜歡穆清揚啦”
朱飛明也不由想起那明艷動人的女孩子來,美得不真實,氣質也是一等一的,跟個天仙一樣。
姚薇呆了呆,對著朱飛明道:“你也這么喊我的名字!”
果然嘛,薛象爻的表情一僵,袁秀琴臉上的笑容也瞬間收斂了。
然后,薛象爻有些憤憤不平地道:“女朋友長得好看了不起啊!”
袁秀琴回過神,附和道:“就是,就是!”
朱飛明也跟著鬼叫道:“我最喜歡姚薇啦!”
姚薇皺了皺眉,道:“不夠有感情,重來!”
朱飛明尷尬道:“這多不好意思?”
“老子蜀道山!”
于是,朱飛明忍著羞恥又喊了一句。
曾文杰樂了,道:“看來,連學生會的會長都翻不過老子蜀道山啊!”
朱飛明低聲說道:“之前追她的時候不是這樣的,但在一起之后,就逐漸不對勁起來了!”
這話讓曾文杰更是想笑,敢情姚薇是個感情詐騙犯咯,騙到手了,就原形畢露?
話說回來,姚薇不錯了,也就脾氣火爆點,而那些真正的詐騙犯是把彩禮騙到手還要誣告一手QJ,把人給送進去蹲個三五年的。
恰在此時,曾文杰收到了燕心依的電話,“文杰,你今天有空嗎?我請你吃個飯吧!”
曾文杰道:“燕姐,我一會兒就得回風州去了,估計是無福享受你的請客了。”
燕心依聽后嘆了口氣,道:“那是有點遺憾的,不過,山水有相逢。我覺得,我們還是會很快見面的!”
曾文杰道:“期待下一次見面,下次見面的燕姐肯定更加光彩動人!”
燕心依笑道:“下一次的見面,你肯定又比現在的成就要高上幾分。”
總局那邊給曾文杰做專訪是板上釘釘了的事情,莊愛民也在推動此事,只不過,他想選一個比較好的時機,讓專訪所獲得的利益最大化。
燕心依現在接近曾文杰,就是想拿到這個專訪的機會,由她來主持采訪。
論資排輩的話,肯定輪不到她,所以,只能想辦法走點捷徑。
薛象爻等曾文杰掛了電話,才冷笑道:“曾總招蜂引蝶的能耐果然夠強,連燕京大學畢業的才女都主動請你吃飯。”
大家腦海當中不由閃回了燕心依昨日登場時那股艷壓全場的氣質。
實際上,薛象爻的綜合素質并不比燕心依差,只不過,她輸在年紀方面,氣質還沒有沉淀起來,只是簡單的高冷而已,若是她能拿捏點葉亦萱的那種氣場,便也絲毫不會輸給燕心依了。
吃飯的時候,薛象爻出去打了個電話。
“爸爸,曾文杰提的條件,你還是答應下來吧。”薛象爻輕聲說道。
“確定嗎?不是意氣用事吧?”薛祿遲疑片刻,問道。
薛象爻輕輕地道:“嗯,我們在臺鄉和牛首市待了兩天…你投資他,就算是生意上虧了,但大戰略上是不會虧的。”
薛祿嘆道:“那就聽你的好了。”
薛象爻愉快地道:“回風州之后你跟他詳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