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和人之間生怕對比。
原本七個去往巴西的小伙伴還覺得,白良在非洲雖然鏡頭多,但過得肯定也辛苦。
按照常理來說是這樣沒錯。
結果現在還沒跟白良比呢,感覺他的貓過得都比自己要好。
那吃的圓溜溜,精神飽滿油光水滑的樣子,一點不像是陪著白良風餐露宿一禮拜一看就知道被照顧的很好。
“沒想到吧,它是非洲小霸王,敢去跟獅子、豹子搶東西吃,咱們出門在外全靠自己,它也是。”
“真的假的?這小不點有這么厲害?”
“當然沒有,我吹牛的。”白良心道自己開個玩笑,大家怎么好像都信了?
這就是全員年輕人的含金量么.一個個看上去都很好騙的樣子。
自家小貓確實在非洲吃了不少生肉,也算是嘗到野味兒了。
但基本上都是白良給它搞來的。
不然這么個小不點真去參與非洲大草原食物鏈,膽子再大也就是人家一口的事兒。
這一段雖然沒有直面獅子,拍它屁股那么刺激,但偷人家大貓的獵物其實也挺帶勁的。
某只豹子給小貓貢獻了最多的口糧。
畢竟獵豹這玩意弱呀,白良覺得自己能打得過,就算偷不著,也能分分鐘拿捏這種不算特別大的大貓。
不過小貓胃口也不大,那獵豹也不至于餓著,稍微分點無傷大雅。
哦對了,白良也沒忘記提醒一下節目組,回頭那些素材剪出來一定要加個:純屬節目效果,請勿模仿這樣的字幕。
雖然也不知道說這些非洲大貓都是“演員”,能不能讓觀眾信服。
同樣,那札她們在巴西的窘迫程度也有些超出了白良的認知。
“你們在那吃不飽?”
“何止吃不飽,有時候買一瓶水都要下決心呢!”那札可憐兮兮道。
一群人里頭,就屬她在這方面最慘了,不過她心里頭倒是挺充足的,因為她把錢塞給白良了嘛。
剩下的錢也就勉強夠參與一下集體活動,并且讓自己不餓死。
但她自己給自己喂情緒價值,嗝喂撐啦!
結果白良用看傻瓜的眼神看了她一眼,又轉頭看向節目組那些人,“你們那么壞的嘛?不提醒她一下?”
節目組:嘿嘿嘿 “你回頭翻一下自己那個銀色的行李箱,最外面那一層。”
“啊?里頭有什么?”
“你看了就知道了,別哭嗷”
白良這種話都說出來了,那札要是不現在立刻馬上就去看一下,她就不是那札了。
幾個姑娘直接集體出動,她們都挺好奇白良到底給那札偷偷塞了什么寶貝。
這一下子,少了一半人吃燒烤。
“快快快!趁她們走了,咱們多吃點。”
另外三位男生:???
好好好,真有你的!
井柏燃一邊吃一邊好奇,“你在她行李箱里放了什么啊?”
“錢。”白良言簡意賅道。
“節目組額外給你的?”
“不是啊,就你們分給我那些。”
“你給了她多少?”
“全部。”
“王艷兵們”在此刻終于意識到,王牌連隊和普通連隊的區別,不僅僅是在表面上。
深深地挫敗感席卷了在場的每一個人。
講真,別說那札了,他們要是女的,怕是都得喜歡上這貨。
“啊!”
一聲尖叫,自然來自于那札。
不過哥幾個連屁股都懶得動一下,畢竟他們已經知道對方為啥尖叫了。
“良哥,我敬你一杯!”井柏燃端著啤酒湊過來,碰杯之后問了句:“你到底在非洲怎么活下來的?”
“活下來不難,活的好挺難,其實我也幾天沒洗澡呢,蠻辛苦的。”白良很是實在道。
他只是玩的比較開心,并不代表生活質量有多好。
反正在碰到軍閥老相識之前,他生活質量一般般。
好在他本人比較擅長于融入環境,當然,時間太久也受不了。
白良還是享福享慣了。
“那札,你一直沒發現嗎?”女生房間里,看著那札翻出來的美金,江書潁驚嘆的同時又好奇道。
“我我這一層沒放東西,所以一直沒打開過,我也不知道呀。”
“好可惜,你最后兩天過得那么慘兮兮”
慘嗎?
當時是有點,但現在吧,情緒價值真的已經讓那札感覺都要溢出來了。
塞不下了,太滿了!
她臉蛋紅紅的,突然感覺自己有些說不出話來,咋說呢仿佛回到了出發前在酒店那個晚上。
已經有感覺了!
旁邊的宋組兒一臉羨慕,甚至忍不住來了句:“我也好想要一個這樣的男朋友。”
然而,哪怕那札已經非常上頭了,甚至嘴巴都下意識張了張,卻依然忍住沒接這茬。
甚至瞬間冷靜了一下,看向節目組的攝像以及旁邊的導演。
導演點了點頭這算是表態了,剛剛宋組兒那句話,會被剪掉。
那札:硬鋼節目組的膽子,她沒有,但狐假虎威的膽子,不僅有,而且還很大!
在發現那札沒接這茬之后,宋組兒似乎突然明白了什么。
輕輕拍了拍自己的嘴,但腦子里卻也因此有了些胡思亂想。
姑娘們稍微在房間里就塞錢這事兒聊了聊,狠狠夸了白良一通。
然而那札卻揚著小臉,憋著笑。
哎嘿,她其實也塞了錢的,貌似白良也不知道呢!
同時,這個“小秘密”她可不準備說!
節目組:你不說,我們會幫你放出來的 經驗豐富的導演已經想到了如何吊觀眾的胃口。
就這兩人互相塞錢的一幕,觀眾絕壁能貢獻出一堆討論,比如:白良什么時候才能發現,那札也把自己的錢給了他呀!急死我了!
急?急就對嘍!
寫過嗎?拉過期待感嗎?
這就是了!
一頓篝火燒烤吃完之后,大家開始該洗漱整理行李,準備晚上的休息。
四個姑娘住一間類似女生宿舍上下床的房間,其中楊右寧和張若云兩人同床共枕睡大床房,白良和井柏燃睡標準間。
講真,如果不是提前占了位,白良要是被分到大床房那個房間,估摸著就又得扎帳篷去了。
都怪黃景魚這個逼,之前觀摩他拍戲時留下的心理陰影,到現在都在影響著白良。
他怕是這輩子都不敢跟男的睡同一張床上。
“洗完了,你去洗嗎?”井柏燃問道。
“你們來之前我就洗過了,我明天早上跑完步再洗吧。”
“在非洲你都要跑步啊?”井柏燃詫異道。
“就在附近晃悠晃悠。”
聊了幾句之后,井柏燃出去找躺椅看星星去了,白良躺沙發上擼貓,最近他看星星已經看得夠夠的了。
而就在白良沉迷于擼貓,讓小貓咪在自己手里發出呼嚕呼嚕的聲音時,一個拿著衣服的身影出現在房間門口。
探頭探腦的,似乎在觀察里頭有幾個人。在發現只有白良的時候,對方立馬主動出擊!
“小白哥哥,能在你們這洗個澡嗎?我們那邊四個人輪流洗澡時間太久了。”
“行啊,我出去呆會兒。”
看到白良作勢要起身,宋組兒連忙擺擺手,“你就在這吧,我一個人洗澡有點害怕。”
“我讓它陪著你呢?”白良舉起小貓,小貓也下意識舉起手。
這小東西,在關鍵時刻還挺會來事兒。
“好可愛!”宋組兒先夸了一聲,“但我還是覺得小白哥哥你在比較有安全感啦!”
白良看著她,眨了眨眼:“也行”
衛生間里很快響起水流的聲音,不過白良倒也沒太在意。
那札以前用過這招了,就在他剛去對方租的房子里那次。
甚至還掛了條原味絲襪在他身邊呢。
不過從膽子方面出發,還是宋組兒更厲害一點,這特喵可不是在私密的出租屋或者家里,而是在一堆攝像頭對著的節目里頭!
果然,一代新人勝舊人,二十歲不到的小丫頭還挺猛!
宋組兒洗澡的時間倒是不太長,沒幾分鐘就換好衣服出來了。
只不過造型多少“威猛”了些。
白良只是眼睛刮了一下,就知道她此刻就只穿了個白t恤,里頭根本沒穿內衣。
最離譜的是,她手上拿著的換下來的衣服里,那條黑色蕾絲內褲擺放的位置相當之明顯。
“我能摸摸它嗎?”
這姑娘顯然沒有直接走的意思,蹲在白良面前,眼睛盯著小貓咪,似乎很感興趣。
此刻白良的視線又變成居高臨下眾所周知,這個角度想看什么基本上都看得見。
小貓不知道主人在想什么,只覺得沐浴露的香味兒有點刺鼻。
于是它蹦跶起來想要跑路。
貓這種生物對于這類香味兒其實還挺敏感的,之前那札就說過,她跟白良在一起的時候,小貓咪就總喜歡粘著他。
這其實就是因為男生身上的味道更淡而已。
“哎呀,它跑了!”
宋組兒連忙站起身,伸手一指,結果那條換下來的內褲正好被她手指頭一帶,居然飛了出來。
白良輕輕一個偏頭,正好躲過,假裝什么都沒發生:“放心吧,它等一下就會回來的。”
“啊,是嗎那我過一會兒再來。”
過一會兒再來?
那不行。
因為井柏燃回來了,他倒是不清楚啥情況,就看到地上有一團黑乎乎的東西。
下意識想要伸手去撿。
說時遲那時快,宋組兒一把抄走,“謝謝小白哥哥!”
井柏燃:???
“她咋了?”
“借咱們這洗個澡而已。”
“這樣啊”井柏燃看著白良的表情,感覺應該沒啥事兒,這哥們那么淡定呢。
下一秒,又一道女孩子的聲音響起:“你怎么讓它跑出來了呀?”
聽到這聲,井柏燃直接沖白良翻了個白眼,“我再出去晃一晃。”
這次當然是那札來了!
她還逮住了剛剛溜出去的小貓咪。
雖然那札身上也香噴噴的,但小貓咪畢竟和她更熟悉,在她懷里也不太會掙扎。
老老實實地被“抓捕歸案”。
“在非洲這塊土地上,小貓咪也是自由的嘛。”
“那不行,萬一它亂跑跑丟了怎么辦,我得哭死。”那札抱著小貓親了一口,坐在白良旁邊又來了句:“我感覺它還蠻通人性的。”
“通人性?你這要求可太高了我爸有時候都還沒通人性呢。”
“啊?!哈哈哈.你這樣說真的好嘛。”那札捂著嘴,感覺自己不該笑,但又實在有些忍不住。
白良笑著擺擺手,“我在家里也經常跟他斗嘴的,他可好玩了。”
那札果斷跳過這個話題,因為她覺得自己要是參與討論,就太“以下犯上”了。
不如聊聊小貓咪吧!
“我感覺你對它是不是太散漫了一些啊?養寵物不都得好好教嘛”
“想要通人性的寵物,養狗就是了。”
“養狗狗?有什么說法嗎?”
“一條好狗往往有如下評價:聽話、懂事、會表演才藝、不在人多的地方亂叫。我家里之前養過一只狗子,轉圈、握手,幫我把晉級賽打了,然后才能吃飯。”
“有道理呢!”那札點點頭,不過她好像感覺有哪里不對。
白良憋著笑,“你有沒有發現,這些關鍵詞,也是小時候家長對小朋友的要求?養狗就跟養個小孩子差不多了。”
“那養貓咪呢?”那札好奇地問道。
“別把貓砂弄的到處都是,就是一只好貓”
“你對它要求也太低了啦!”那札看了眼已經在沙發上蹦蹦跳跳,自己玩起來的小貓,頗有一種當家長的沉重感。
“養貓就是這樣啊,貓跟狗不一樣的,你看你看,它要開始手賤了。”
那札看過去,發現小貓咪果然已經盯上了茶幾上的杯子,正在悄咪咪地想要跟那玩意豁楞到地上去。
白良就這么看著它,在它成功的瞬間,伸手接住了杯子。
“跟你有點像”那札突然說道。
“啊?”
“你有的時候也壞壞的啊就像小貓一樣,一副平等地看不起所有人的樣子。”
白良一愣,啊?那札居然能說出這種話來?
“開玩笑的啦不過當你的小貓真幸福哎,這么慣著它。”
果然,只是偶爾的靈光一閃。
“在有限的空間里享受相對的自由,它也只是在做一只小貓應該做的事情而已。”
那札有些沒聽懂,不過看著小貓咪玩累了又挨著白良趴下,沒有了剛剛的調皮,一副歲月靜好的樣子。
這讓她也有些忍不住,“房間里的攝像頭可以關掉嗎?”
對于這種要求吧,白良倒是可以稍微嘗試一下。
節目組:收到!
晚上睡覺前的素材錄這么多也就夠了。
雖然不知道白良和那札想干嘛,但甭管要做什么,只要動靜別太大,他們就假裝看不見得了。
事實上,白良也有點好奇那札想干嘛。
井柏燃就在外頭晃悠呢,指不定說回來就回來了。
兩人真要干點壞事兒,萬一被撞個正著多尷尬呀。
不過很顯然,那札此刻的膽子是有點大的。
沒有找到可以偷偷相處的私密空間?
那就強行制造一個出來!
原本距離白良還有半米距離的她,直接挪到他身邊,緊貼在他懷里,沿著脖子一路往上親。
在她即將吐信子之前,白良忍不住提醒了一句:“井柏燃隨時會回來的。”
那札:“我知道啊,但.我也只是在做一只小貓應該做的事情而已”
白良思考一秒,覺得非常合理。
于是乎,只能麻煩井柏燃在外面多喂一會兒蚊子了。
ps:少情節我不會連著一口氣寫的,后面會跳過不少,等節目播出的時候再寫一下,不然篇幅太多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