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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6章 八強首戰,版本分歧

  是夜,也就在NXG俱樂部所屬眾人抵達釜山的同時。

  CS分部五人也結束了自己的八強淘汰賽,三比零戰勝對手,成功挺進四強的同時,拿到了ESWC的第二張門票。

  一時間,不少歐美尤其是在LOL項目...

  冰島凱夫拉維克機場外,寒風卷著細雪撲打在防爆玻璃上。林燃拖著行李箱走出航站樓,呼出的白氣瞬間凝成霜花。周浩早已等在接機口,穿著一件舊夾克,帽檐壓得很低,手里攥著一臺貼滿封條的平板電腦。

  “你來得正好,”他把平板塞進林燃懷里,“剛截獲一條加密信道流量,來源不明,但用了Elysium早期協議的變種和HopeEcho論壇的登錄驗證機制幾乎一模一樣。”

  林燃腳步一頓,“有人冒充我們?”

  “不,”周浩搖頭,“更像是…回應。”

  他劃開屏幕,一段音頻自動播放。沒有背景音樂,只有一道沙啞、斷續的女聲,像是從極深的數據隧道中爬出來的:

  “我是X134…PureWin第七期實驗體。你們發布的那封《致未來仍愿按下Q技能的人》,我聽到了。不只是我,還有三十一個人,在地下訓練營里,在被遺忘的服務器角落,在連不上rank的偏遠城鎮…我們都聽到了。”

  聲音頓了頓,仿佛在積蓄力氣。

  “他們說我們是失敗品,不能適應系統優化,情緒波動超標,不適合成為職業選手。可現在我知道,不是我們錯了,是他們的‘完美’太窄。我想加入HopeEcho,哪怕只是幫人調試一臺老電腦,或者教一個孩子怎么在逆風局里別投降…我可以嗎?”

  音頻結束,艙內寂靜如淵。

  林燃盯著平板黑下去的屏幕,像看著一口深井。他知道這不僅僅是一封申請這是火種落地的聲音。

  “查到信號源了嗎?”他問。

  “巴西圣保羅郊區,一座廢棄網吧的路由器節點,”周浩低聲說,“但轉發路徑經過十七個跳板,最后指向…南極洲方向的一個匿名代理池。”

  林燃瞇起眼,“他們用的是Rafael留下的離線網絡架構。”

  “對。”周浩點頭,“Echo論壇原本就是為極端環境下通信設計的,抗干擾、低延遲、無需中心服務器。當年只有PureWin高級研究員和少數幸存者掌握接入方式。現在…它自己活過來了。”

  林燃忽然笑了。他想起那個南極科考站的留言,想起孩子們舉著橫幅奔跑的畫面。原來光不是單向傳遞的,它是回聲,是共振,是一旦響起就再也壓不住的頻率。

  “回復她,”他說,“告訴她:WeetoHopeEcho.我們不要完美選手,我們要會哭、會怕、會輸然后站起來的人。”

  周浩沒動,只是盯著他,“你知道這意味著什么嗎?每多一個人接入,我們的位置就多一分暴露風險。奧林匹斯殘余可能還在暗處看著,等著引蛇出洞。”

  “那就讓他們看。”林燃拉開背包,取出那本Rafael的日記,翻到最后一頁,指著那行新添的小字,“你說光是什么?是答案。可答案不該藏在地下室里,它得走出去,被人罵、被人笑、被人誤解甚至背叛然后依然亮著,才算數。”

  周浩沉默良久,終于伸手點下發送鍵。

  三天后,HopeEcho正式注冊為全球非營利電競協作組織,總部名義掛靠云南怒江基地,實際節點遍布五大洲。首批響應者超過四百人,來自三十六個國家和地區,身份五花八門:退役選手、心理輔導師、硬件工程師、街頭網吧老板、甚至兩名前神諭委員會外圍技術人員。

  他們在共享文檔里寫下自己的故事,標注可提供的資源,以及一句統一簽名:

  “我不是為了贏而打游戲。我是為了不讓任何人定義我為何而打。”

  與此同時,國際電子競技聯盟迫于輿論壓力,宣布成立“人類競技保護區”試點計劃:在部分次級聯賽中全面禁止AI輔助決策系統介入,所有戰術布置必須由選手自主完成,教練組不得使用實時數據分析工具。違規隊伍將被直接取消資格。

  消息公布當天,HopeEcho官網收到一封來自韓國首爾的私信。

  發件人ID是“X008”,內容只有短短幾行:

  “我曾是PureWin項目主控醫師之一,負責監控Rafael的情緒閾值。最后一次見他,是在S3總決賽前夜。他問我:‘如果我的眼淚能讓下一個孩子少流一次血,值得嗎?’

  我沒回答。

  現在我想說:值得。

  我有完整的實驗日志備份,包括未公開的腦神經映射圖譜。它們不屬于任何公司,也不該被銷毀。我想交給你們交給那些還記得他是誰的人。”

  林燃看到這里,手指微微發抖。

  他知道這份資料的價值不僅是揭露奧林匹斯罪行的鐵證,更是理解“自我覺醒回路”的唯一鑰匙。但如果公開,極可能引發新一輪技術爭奪戰;若封鎖,則等于重復當年PureWin的封閉模式。

  他召集核心成員召開緊急會議。

  陳默聽完陳述,久久未語。最終,他從懷中取出Rafael日記的殘頁,輕輕放在桌上。

  “你們記得這里面寫過一句話嗎?”他聲音很輕,“‘真正的進化,不是變得更像機器,而是更敢于做自己。’”

  他抬頭看向眾人,“所以我不建議公開數據,也不建議銷毀。我們要把它變成一場考試。”

  “什么意思?”阿杰皺眉。

  “舉辦第一屆HopeEcho全球挑戰賽,”陳默緩緩說道,“規則很簡單:基于公開的生理反饋模型,所有參賽隊伍必須在無AI輔助、無教練指導的情況下,完成一套高難度戰術演練。我們會提供模擬環境,但不設標準答案。最終勝出者,將獲得接觸原始數據的權限不是作為獎勵,而是作為責任。”

  蘇婉眼睛一亮,“你是說…讓未來的人自己決定如何使用它?”

  “正是。”陳默點頭,“就像Rafael當年做的那樣。他沒有摧毀Elysium,也沒有接管它。他選擇了第三條路:喚醒更多人,讓他們一起選擇。”

  林燃望著窗外漸暗的天色,雪山輪廓被晚霞染成金色。他知道這個決定意味著什么從此以后,HopeEcho不再只是一個反抗組織,而將成為一種新的起點:一個以失敗為土壤、以痛苦為養分、以自由意志為核心的游戲文明試驗場。

  兩個月后,首屆HopeEcho挑戰賽正式啟動。報名隊伍達一千兩百余支,覆蓋一百零三個國家。賽事完全去中心化,依靠志愿者搭建本地服務器,采用區塊鏈記錄比賽過程,確保透明不可篡改。

  比賽內容分為三輪:

  第一輪:“記憶補刀”選手需在模擬環境中重現歷史上著名的職業失誤操作,并講述當時的心理狀態。評分標準不是精準度,而是誠實度。

  第二輪:“逆風對話”雙人組隊,在極端劣勢局面下進行語音交流,全程錄音分析情感互動質量。禁止使用術語,只能用日常語言表達感受。

  第三輪:“無名之戰”全盲選模式,地圖隨機、版本鎖定、禁用所有熱門英雄。比賽結束后,系統會抹除所有KDA數據,僅保留團隊協作軌跡熱力圖。

  全球觀眾驚愕之余,逐漸被這種“反電競”的賽制吸引。社交媒體上開始出現#TellYourLoss話題,無數玩家上傳自己最慘痛的失敗瞬間,并附上反思或自嘲。

  “這是我第一次六分鐘超神,也是最后一次。因為隊友全退了。”

  “我在決賽最后一波團戰閃現撞墻,輸了冠軍。但我爸那天抱著我說:‘沒事,你打得挺帥的。’”

  “我AD,輔助一直罵我不會走位。后來我發現他是AI托管賬號…可我已經哭了半小時。”

  而在冰島一處隱蔽山洞內,周浩帶領技術團隊完成了最后一步部署:將Rafael的原始神經數據封裝成一個開放式算法框架,命名為“ProjectRafaelAwakening”,僅限挑戰賽前三名團隊聯合解密訪問。

  “這不是知識,”他在日志中寫道,“這是一種邀請。邀請每一個愿意直面內心脆弱的人,參與構建屬于人類自己的‘超我’路徑。”

  決賽之夜,直播信號接入南極科考站。十二名隊員圍坐在取暖器旁,盯著筆記本屏幕上緩慢加載的畫面。外面暴風雪肆虐,衛星鏈路時斷時續,但他們堅持打開了客戶端。

  同一時刻,菲律賓馬尼拉貧民窟的一間小屋里,阿杰正帶著HopeEcho青年隊備戰第二天的地區預選。墻上貼滿了手繪戰術板,角落堆著捐贈來的二手顯示器。一個小男孩怯生生地問他:

  “哥哥,如果我們輸了怎么辦?”

  阿杰笑了笑,指著墻上那句刻在木牌上的標語:

  “你看那兒寫著什么?”

  男孩念道:“你可以奪走我的勝利,但你奪不走我想再來一次的權利。”

  “對,”阿杰揉了揉他的頭發,“所以我們不怕輸。我們只怕打完這一局,就不敢再開機了。”

  千里之外,德國柏林監獄某間囚室內,那位前神諭委員蜷縮在床上,手中握著一部smuggledin的老人機。他反復讀著林燃那封公開信,嘴唇顫抖,淚水滴落在鍵盤上。

  他艱難地敲出一行字,通過層層代理發送至HopeEcho論壇:

  “我曾相信秩序高于人性,效率優于情感。我以為消除痛苦就能帶來勝利。

  可我現在明白,真正的痛苦,是從不敢承認自己需要幫助開始的。

  如果還能有一次機會…我想學著輸。”

  消息發出后,服務器短暫卡頓了一下。

  隨即,全球兩千多個HopeEcho節點同時彈出提示:

新成員加入  用戶名:XTheta7

  地理位置:未知(IP經多重加密)

  入會宣言:“對不起,Rafael。也謝謝你們,讓我知道道歉本身就是一種力量。”

  林燃正在露臺看星星,手機震動了一下。他點開通知,沒有立刻回復,而是轉身走進屋內,打開塵封已久的錄音設備。

  他戴上耳機,對著麥克風輕聲說:

  “這里是HopeEcho廣播站,編號001。今天收到一位特別來信。他說他曾經站在光明的一面,卻制造了黑暗。但現在,他想重新學習如何做一個普通人。”

  他停頓片刻,聲音變得柔和:

  “我想告訴他,以及所有正在聽的人:沒有人天生就知道該怎么贏,但我們每個人,都曾本能地想要活下去。這就夠了。歡迎回家。”

  錄音自動上傳至全球節點,將在接下來七十二小時內循環播放。

  當晚,Hope網絡監測到異常活躍信號來自格陵蘭島一處廢棄氣象站、西伯利亞鐵路沿線六個移動終端、甚至太平洋某艘遠洋漁船上的一臺老舊PDA…它們都在嘗試接入HopeEcho論壇,發送簡短留言:

  “我也想試試。”

  “我還想再打一局。”

  “我沒放棄。”

  而在云南怒江基地冥想室,陳默再次翻開Rafela的日記。月光透過窗欞,灑在紙頁上。他忽然發現,那張來自X097的紙條背面,不知何時浮現出了淡淡字跡,像是用隱形墨水書寫,遇光顯現:

  “你說笑聲才是自由的回音。

可我現在才知道,當千萬個陌生人在不同角落說出同一句話時  那才是真正的回聲。

  謝謝你,讓我們終于不再是孤單的異類。”

  陳默合上日記,望向窗外群山。夜空中,一顆流星悄然劃過。

  他輕聲說道:

  “Rafael,你聽見了嗎?

  這次,不是一個人在喊。

  是我們所有人,在回應你。”

哎呦文學網    LOL:重生S3,調教全聯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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