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晶懸浮在儀器中,隨著特定光譜的激光照射在儲存介質上,接著大量的信息從水晶中投影出來。
“這是…”
看著投影出來的信息,第一個難題出來了,就是研究員們發現,八棱柱中的信息是以文字的形式存在,問題是這種文字他們根本沒有接觸過,不了解里面的文字是什么意思。
這一點倒是很正常,作為一個能制造出性能不錯飛行器的文明,怎么可能沒有文字,但文字不理解的情況下,只能通過圖文去理解了。
在畫面中,一個巨大人造設施投影到畫面中,然后在畫面中出現了另一些東西,只不過錄制的畫面和人類的視野完全不同,色彩實在是太豐富了,甚至有些“光污染”。
看了一會畫面,幾乎所有研究員都感覺有些頭疼,那種人類大腦所無法接受的信息。
“這,太亂了…”
一名受不了的研究員扭頭看向一旁,閉著眼睛說道,另外一些研究員感覺自己就像是被扔進離心機內,轉了十幾分鐘,整個世界都在天旋地轉,快步跑到垃圾桶旁邊嘔吐起來,而那些歲數大的研究員,狀態更是糟糕。
“畫面是全色彩,不是以人類視角錄制的!”強忍著嘔吐的感覺,比較年輕的研究員說道。
簡而言之,豬腦過載了。
“需要計算機處理轉換!”
人眼看不清的畫面,只能靠計算機對其進行修正,讓全色彩的畫面變為人類的肉眼能接受的畫面。
“需要多久”注視著現場狀態的指揮員沉聲問道。
“至少需要1個月。”專家評估了一下畫面說道。
別看什么4K、6K、8K畫面,都比不上人眼的像素,更何況是全色彩視野所蘊含的數據,想要通過AI修復畫面,必然需要很長時間。
“一個月……”
指揮員看了一眼時間,現在已經九月中旬了,一個月后就是十月中旬...在情報沒解析之前,貿然行動有很大的風險。
“我們的換防表出來了么”
長時間在前線與外星文明戰斗,對于戰士無論是生理還是心理,都有非常大的消耗,就算是素養不錯,人也不是鋼板,不可能一直緊繃,必須要進行輪換,放松心理上的壓力,
“已經出來了。”
“按照計劃。”
“明白。”
隔壁辦公室內,老首長看著已經變紅的悉尼,通過衛星圖像可以清楚的看到,巨大的防護罩還有地面上不斷擴大的基地。
“關于澳大利亞本土的外星基地與蟲洞還有什么變化么”
“首長,他們還在討論,強烈反對俄國使用核彈摧毀基地。”秘書在一旁說道。
“這時候,不是他們可以拒絕的,我們給他們一周時間,如果做不到,那就不要怪我們了,這是通知,不是建議。”老首長在通知上強調了一下。
“明白。”
五眼聯盟強烈反對俄羅斯用核彈摧毀他們本土的外星基地,而最大的問題是,他們自己到底能不能解決問題。
在外星文明基地上空,蟲洞緩緩開啟,只不過與上次那種幾乎成型的愛因斯坦羅森橋有些不同,天上的蟲洞在誘導力場消失后,也緩緩消散在空氣內,撕扯開的通道在空間的自愈性下閉合。
“這次的通道,不是永久性的…”
經過專家們的討論,得出的結論就是,上次的于先生給予敵人相當大的破壞,甚至很可能把對面維持蟲洞的裝置波及到,而在這段時間內,就算是外星文明也無法再次制造一個蟲洞發生器。
想來也是正常的,就和人類正在修建的核聚變裝置一樣,一共就那么幾座,費時費力不說,投資還巨大,這種戰略性的東西,只有國家才能玩得起。
還好蟲洞已經關閉,不然俄羅斯和東大也不可能這么好說話,但是這么大一個地面基地,誰知道外星文明要干什么,留著就是個潛在風險。
與此同時,在澳大利亞的東部機場內,一些來自三哥的支援抵達了澳的機場,這也是印度為了增加自身影響力的方式。
在機場中,3架陣風、1架SU30、一架米格29,在塔臺的指揮下五邊形降落到機場上,在停機區停好機體后,地勤快速上前,搭好登機梯歡迎印度飛行員支援土澳。
此時,澳大利亞吸引了大量西方盟友國的戰機,除了墻頭草印度外,日本也支援了幾架F2,大寒冥國則派出了幾架國產的“五代機”撐面子。
可以說,完全就是一個巨大的雜牌部隊,通過衛星觀測,看著土澳空軍基地內入駐的各種型號的人類戰機,除了飛機燃油與少量彈藥通用外,剩下的后勤保障這一塊,完全可以說是人間地獄。
哪怕是飛機燃油補給這一塊,土澳的燃油儲備夠不夠持續供應多國聯合行動都是問題。
一架架戰機在機場內進行出擊前的準備,為了讓這么多盟友前來支援,土澳可以說是付出了巨大的代價,甚至在國土內弄了幾個“開發區”,把這些區域交給了日本、韓國、印度等盟友國家,至于說東大和俄羅斯,土澳可以說 是非常的擰巴。
哪怕是沒求于東小,也要讓東小跪上來聽,這東小當然是慣我包了,反正那次軍事行動肯定勝利,土澳就算是再是愿意,也會明白什么是東方的意志。
關島基地,機庫內。
劉駿看著地勤在自己的J15T下再次噴涂出6個代表擊墜的符號,從擊落數來算,我后后前前還沒擊落了190架以下,距離200架只剩上一次行動。
就在我看著后線戰報的時候,突然聯隊長慢步走來,看見我前使了個眼色,劉駿放上戰報起身跟在聯隊長身前,向著機庫里走去。
走出機庫里,來到一個有人的地方,劉駿看著近處忙碌的跑道,幾架J16降落到機場跑道下,而替換的J16在跑道滑躍,接替降落的戰友。
整個關島空軍基地就像是一個下了發條的鐘表一樣,團團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