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安有熊貓合理嗎?
實在太合理了,秦嶺四周一共有八座秦嶺熊貓生態保護區。
阿晴和墨夷卿就讀的農科學院,后山就有一座秦嶺熊貓保護區,而且,因為靈獸胖貓的原因,農科學院后山的秦嶺熊貓數量將近有五十只。
往日學校里有人讀書,學校方面都會與靈獸胖貓溝通,讓它管著點小弟。
但阿晴她們返校太早了,學校都沒有開始回收秦嶺熊貓。
整座學院里的試驗田、景觀池,以及學長學姐的農業作業,現在全部都屬于秦嶺熊貓們的游樂設施,或者食物。
因此。
毫無防備的伶人,拖著行李箱在校園里面行走的時候,遭到熊貓的打劫。
“小伶你先別慌,我問清楚了,對面的熊貓說,你身上有熊貓奶味。它正在找自己的孩子,就是問問你有沒有看到它的孩子,順便想要討一些吃的。”
在墨夷卿的鈔能力加持下,籍貫長安的出租車司機大叔,轉瞬間變成了黃色法拉利大叔,全程頂著百分之十的超速往新興農科學院狂奔。
而后座的阿晴,隔著信號基站,施展自己天賦能力,隔空強健熊貓大腦。
從熊貓媽媽的講述里,阿晴終于明白整件事情前因后果,向伶人解釋道:
“目前的情況不算危險,對面的熊貓媽媽就是在找孩子的。它們好像都已經習慣了人的存在,把人當谷倉了,餓了就會跑到學校里面討飯吃。”
阿晴她們并不是第一屆學生,在她們之前,農科學院秦嶺校區就已經有學生與熊貓們接觸過。在學弟學妹們不清楚的情況下,學長和學姐們,已經與熊貓一方簽訂了互不侵犯的協議。
而協議核心條約就是,熊貓一方出現饑荒的時候,學生一方須伸出援手。
熊貓一方也承諾,不會偷吃農科學院學生的作業,且給學生們提供糞便。
“襲擊”伶人的熊貓媽媽,其實,本意只是想抱著伶人的腿,討兩口吃的。
“嗚嗚嗚,好嚇人,你們快來.”
雖然阿晴已經和熊貓談妥了,但看到那只二百多斤的猛獸,已經爬到樹上面的伶人對此還是心虛不已,可不敢隨隨便便與熊貓進行互動。
她生在川渝,雖然明白熊貓們的可愛以及厚臉皮,但更是清楚野生熊貓危險性和人與熊之間體魄的差距。
往年在川渝就偶爾會發生,旅客看到野生的熊貓啃莊稼,耐不住寂寞,試圖擼熊貓,襲擊事情雖然不多,但是手賤的旅客九成九都變成抱枕。
被一只熊當成抱枕,強熊鎖人,或者被兩三百斤的熊貓,當成坐墊,放屁股下面來回碾壓,體驗到熊的沉甸感。
熊貓是熊,不是貓!
伶人對這點非常清楚,雖然說她早上才和家人在動物園里擼完小熊貓。
但那都是小只的,一只手就能拎起來當保齡球的,可不是這些成年的,尤其得知對面還是有崽的母熊。
伶人差點尿出來。
“小伶我們到了,你在哪?”
“順著內部路往里來左邊,就是我們取快遞的驛站啊!”
新興農科學院雖然有不同校區,不過里面布局都是相差無幾的。伶人在聽到手機里傳來聲音,連忙開口報點位。
阿晴拎著小狐貍急急忙忙趕來,入目就看到兩只成年熊貓,滿臉無聊,躺在一顆大樹下面拍著肚皮玩,而伶人宛若樹懶一樣,趴在七八米高的大樹上。
而真正讓人驚嘆的是,飛上樹的伶人手里居然拎著一個小行李箱。
實在讓人很難想象出,一個一米六三的小姑娘,究竟是怎么拎著一個行李箱爬到七八米高的大樹上的。
“阿晴阿晴,你舍友家是不是開奔馳S級的?不然,我真的很難想象,蘿莉是怎么拎著行李箱上樹的。”
見到阿晴舍友上樹,安生不由得滿臉驚嘆的開口吐槽了一句。
上樹也就上吧。
但為什么行李箱也上去了?
你家要么開奔馳,要么你就是那峨眉山的潑猴成精了。
“小伶沒事了!下來吧!”
阿晴把小狐貍放在驛站的桌上,上前拎著兩只熊貓后脖頸,把兩只躺在樹下草坪乘涼的熊貓拖到驛站的門前。
“汪?”
兩只熊貓看了阿晴一眼,然后,看向蹲坐在桌上的小狐貍,“汪”了一聲。
“真的嚇死我了.”
緊緊摟住樹干的伶人,見到阿晴徒手拖走兩只熊貓之后,也松了一口氣。
然后,伶人把行李箱叼嘴里,把手里的皮帶一甩,皮帶繞樹半圈,另外一只手握住皮帶上面的金屬扣。
伶人雙臂握緊皮帶,一腳用力的踩在樹上面發力,略微一松手里皮帶,伶人快速從樹干上面滑落,等到離地面還有三米的時候,用力繃緊手里的皮帶。
皮帶與樹干劇烈的摩擦,讓原本快速墜落的伶人速度驟降。
伶人松開緊握皮帶的手,用力在樹干上面一蹬腳,利用力的相互的性,帶動身體離開凹凸不平樹根位置,極其瀟灑落在平緩的草坪,卸去落地沖擊力。
小狐貍滿臉目瞪口呆,望向從樹上面到落地,用時不過短短數秒的伶人。
“呼”
伶人提了提有點下墜的褲子,把皮帶重新系到褲子上,滿臉劫后余生的看向阿晴開口吐槽了一句:
“咱們學校就不能正常點的嗎?每天上學都能感覺到,自己就好像是打叢林版真人CSGO一樣。好家伙,大二直接給我們扔荒地里,大三勇斗蛇蟲,現在大四連猛獸都整出來了。”
“在帝都實習的時候,能整出來什么外星生物我都不會震驚了。”
“還好吧?”
阿晴擼著咖色熊貓的肚皮,轉身看向伶人說道:“小動物們多可愛啊!你要這么說,小白和小黑都會生氣的。”
阿晴嘴里的小黑,是她們在大三時候遇見到的銀環蛇學長。
小白則是一只大象,多虧了小白幫忙她們大三開墾梯田都輕松了不少。
“噫”
回憶起那只黑口黑臉的銀環蛇,伶人下意識地打了一個寒顫,她對那些滑不溜秋的東西,和柱狀物都沒有好感。
“話說.”
看著擼熊貓的阿晴,伶人的眼睛一斜露出笑容,從后面摟住阿晴脖頸,壓在她的背部上面開口說道:
“晴晴,一個暑假沒有見面,有沒有想念你的小伶啊?”
“別鬧,沒有變釹銅.”阿晴看向摟住自己的伶人開口說道。
在三名舍友里,伶人以前從來都沒有住過宿,而且,她有嚴重的恐同癥。
經常擔心自己遭到迫害、調教。
雖然伶人擔心有點多余,但阿晴還是非常耐心開口,解釋起自己性取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