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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四章 后浪

  羽真先前肯定不知道金角銀角能成為云隱的人柱力,畢竟這件事跟他的“記憶”并不一致,但毋庸置疑的是,金角銀角肯定具備成為人柱力的素質。

  這倆人可是狠人,被九尾吞了還能在九尾的腸胃里大快朵頤,胃容物、排泄物、消化道血肉通通不在話下,他們能橫掃饑餓做回自己。

  而且就算不談論這種野到極致、能記載到“尾獸恐怖故事集”中的事情,單單談論另外兩件事,也能證明這兩個人的實力。

  在原本的時間線中,這兩人在第一次忍界大戰的尾聲,趁著云隱與木葉和談之際,干掉了二代雷影與二代火影…能使用飛雷神的千手扉間,居然能在這種事件中充當墊腳石。

  所以某種意義上來說,金角銀角得算是猿飛日斬的貴人,原時間線上他就是以此為契機成為了新一任的火影。

  “關于各國人柱力的事情,扉間曾經專門整理過相關情報,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云隱所謂的金角銀角身上似乎流淌著傳聞中的六道仙人的血脈…”漩渦水戶稍作回憶之后,如此說道。

  “有的時候越沒有什么才會越強調什么吧,這種名頭不重要,重要的是這兩個人是比較有實力的。”羽真說道。

  什么六道血脈不六道血脈的,不要說現在的羽真了,以前的羽真也不在意這種事情…

  從千手到宇智波,再到漩渦,以及被族滅的、干脆姓氏就是“羽衣”的忍族,霧隱的輝夜一族,等等,這個世界上不到處都是六道血脈么,這東西壓根也不稀奇。

  至于金角銀角掌握的所謂六道忍具,大概率是某些人假托六道之名制作的,羽真貌似沒親眼見過六道仙人使用這些小垃圾。

  可不管如何,金角銀角本身實力不錯,再加上他們擅長使用“法寶”,且成了人柱力,綜合起來他們的實力還是相當可觀的…紙面數據上有著干掉千手扉間的可能性。

  “金角銀角,有多大年紀?”羽真又問道。

  在原本的時間線上,金角銀角這個點早就死了,然而就像是扉間才剛死沒多久一樣,很多事情都改變了,現在金角銀角甚至還活蹦亂跳的。

  “年齡應該在五十歲左右吧,如果一個高水平忍者自然壽命較長的話,正常情況下這個年紀會是他查克拉、戰斗經驗、綜合實力最巔峰的時候。”秀之說道。

  拋開羽真這個意外因素,失去了千手柱間的木葉村,其實很難對付加強版金銀兄弟。

  理論上這兄弟二人的正常死法應該是在連續解決了二代雷影與二代火影之后,被云隱村重兵圍毆致死。

  現在木葉想要對付他們的話,難道也要出重兵嗎?

  說實話,就算木葉以大規模作戰解決了這樣的敵人,也會讓其他忍村看到木葉的衰落。

  好吧,衰落這個詞不太準確,應該說木葉已經榮光不再了。

  如果精銳敵人來犯,木葉的標準做法應該是“單騎輕取”才對,沒有了這個從容感,木葉已經“泯然眾人”了。

  “你的意思是…”

  然而沒等羽真把話說完,猿飛日斬就搶先一步開口說道:

  “水戶大人,羽真大人,秀之大人,敵人雖強,但我們木葉也不弱…這件事情可否交給我來全權處理?”

  猿飛日斬這一開口,其他三人也就明白了他的意思…第三代火影雖然已經掌握了村子的大權,但他掌權的方式偏軟,因為他缺乏威望。

  猿飛日斬迫切地想建功立業,這也算人之常情,畢竟等后人們盤點歷代火影功績的時候,總不能到了第三代這里寫上一筆“完成了初代二代火影的影巖修繕工作”吧?

  秀之感覺這種決定有點草率,然而他見羽真沉默,也就沒有再開口說些什么…火影都開口說話了,理論上就沒有顧問們反駁的余地了。

  “阻擊來犯之敵的任務,本就是火影的責任…猿飛,好好干。”

  羽真并不反對,反而對猿飛日斬采取鼓勵的態度。

  “是,羽真大人。”

  猿飛日斬本以為會遭遇挫折,沒想到顧問們都比較尊重火影這個位置,這讓他松了口氣,然而緊接著就是亞歷山大。

  如果他想成為二代乃至初代那樣的火影的話,那么眼前的戰斗肯定不容有失。

  既然火影甘愿成為第一負責人,那么老掉牙的顧問們自然無話可說,會議到這里也就沒什么可說的了,接下來火影準備召集人手,布置具體的阻擊事宜。

  羽真幾人則是離開了會議室,其他事情等火影做好了安排再說。

  顧問們各回各家之后,秀之卻跟在了羽真的身后。

  “羽真大人,猿飛真的有能力應對那樣的敵人嗎?無論如何他可都是木葉的火影,萬一出了什么問題的話,后果不堪設想。”

  “應付敵人?一個還行,兩個的話我也感覺難度有點高。”

  羽真也不看好猿飛日斬的行動,敵人不是兩個,而是一群,即金角銀角以及他們帶領的二十多個精英忍者。

  如果把猿飛日斬視作與金角銀角同一級別的忍者,那么木葉到哪里去找第二個這種級別的忍者呢?

  要知道如果沒有羽真引起的蝴蝶效應,金銀兄弟對千手扉間的稱呼就是“手下敗將”,這話雖然難聽,但效果就跟羽真罵宇智波斑老賴一樣,令對方根本無從反駁…斑百分之百是老賴,而扉間百分之一萬是人家的手下敗將。

  二代是手下敗將,那么三代呢?不好說呀。

  總不能讓漩渦水戶或者秀之、羽真出戰吧?其一,這是在倒反天罡,其二,這種老人參與戰斗有違火影獨立建功立業的理念。

  “既然羽真大人也這么想的話,那為什么…”

  “秀之,年紀大了就得服老呀,別老想做年輕人的絆腳石。”

  秀之嘆了一口氣,他很心累,因為再也體會不到那種眾志成城、披荊斬棘的感覺了…這破事我樂意管嗎?退休,必須找機會早點退休。

  “羽真大人,你認為云隱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把兩個人柱力當做籌碼,玩的有點太大了吧?”

  羽真設身處地的理了理云隱的邏輯,然后說道:

  “人柱力叛亂應該是真的,金角銀角并不安分,有實力有野心的忍者,當然要搞事…云隱將人柱力驅離,應該是在將計就計吧。”

  “把叛亂的人柱力往火之國驅趕,這可不算往賭桌上壓籌碼,因為尾獸分配制度是初代火影確立的忍界制度,基于法理,木葉當然要維護初代火影的制度,必然沒有帶頭破壞的理由,否則就是開歷史倒車。”

  “換言之,就算木葉搞定了兩只尾獸,也得將其還給云隱,云隱或許會付出一點代價,但相比于獨自處理人柱力的風險與不確定性,這點代價算得了什么,就當是付給木葉的工資了…這些人的算盤敲的可是啪啪響。”

  “另一方面,木葉不可能無視云隱的叛忍人柱力在火之國亂竄,因此必須將其解決掉…云隱或許想借機削弱木葉的實力,進而為下一次忍界大戰做準備。”

  這些都是羽真的猜測,但云隱的想法很可能八九不離十。

  “下一次忍界大戰?”

  秀之表情訝異,他感覺自己聽到了一個理論上非常遙遠的詞。

  “羽真大人,都不要說上次忍界大戰的結束時間了,此時距離上一次忍界大戰開始的時間節點也才剛剛過去了十年而已。”

  “二十年爆發一次忍界大戰,這不是很正常的嗎,木葉建立、亂世結束,然后到了木葉二十二年第一次忍界大戰爆發,由此推算,下一次忍界大戰的爆發已經不足十年了,現在算是標準的戰爭醞釀期。”

  臥槽,秀之伸手數數,數著數著感覺越來越不好…羽真大人好像沒開玩笑。

  “亂世結束了,我以為一村一國制度…”

  “零存整取而已,每時每刻的戰爭形勢不見了,卻不代表戰爭不見了…用二十年左右的時間積蓄矛盾,然后戰爭也就不得不爆發了。”

  “我想的太簡單了,果然沒有一勞永逸解決戰爭的方法呀。”

  “一勞永逸?就算是初代火影這樣的人物,在面對‘問汝平生功業’這樣的問題的時候,值得拿出來說的也不過兩三事而已。”

  “確實,不過羽真大人…”

  “嗯?”

  “你站的位置是不是太高了,感覺有些不真實。”

  “年紀大了是這樣的,總喜歡搞哲學思辨。”

  云隱一向不干人事,身為五大忍村之一,時常會干一些拐賣婦女兒童的下三濫勾當,是忍界的道德洼地…沒辦法,誰讓雷之國的人都喜歡唱跳rap籃球、飛葉子、男盜女娼非裝成道貌岸然,不干人事又標榜自己是世界警察。

  但云隱引發的問題,木葉卻不得不處理。

  雖然木葉的道德水平也就那樣,高層中的骯臟事也會越來越多,但相比于云隱,木葉還是有著高道德劣勢的。

  面對云隱的道德綁架,木葉不得不小心應對。

  三代火影做好了戰斗準備,組織了一支六十人的精英忍者隊伍,準備去迎擊云隱叛忍。

  時代確實不一樣了,戰亂時代羽真搞滅村之戰的時候,也拉不出這么多忍者來,一段時間內熒火村的機動兵力只有三十人,然而現在火影能輕松帶領這么多忍者出戰,甚至不對木葉正常運行造成任何干擾。

  很闊氣,很…鋪張浪費。

  羽真雖然嘴上說老人家不要做年輕人的絆腳石,似乎真的把這件事交給三代火影全權處理了,然而他還是不得不做好為他們收拾爛攤子的準備。

  沒辦法,他不信任三代火影的實力。

  盡管年輕人已經向著老家伙說出了“彼可取而代之”的宣言,但宣言歸宣言,實操歸實操,羽真還是得扮演和藹可親的長輩角色。

  戰況緊急,三代火影當天晚上就帶隊出發了…從這種準備速度來看,三代火影似乎早就在等待這種機會了。

  他等待這樣的機會不是要證明自己…額,好吧,他就是要證明自己。

  羽真站在影巖上,看著一長串的隊伍悄無聲息地離開木葉,他忍不住的小聲嘀咕著:

  “總不能真讓你們自生自滅吧?”

  人老了就是心軟,主要是擱羽真年輕那會,他哪里會去管三代火影的死活——自己做的決定,自己負責,這不是很正常的事情么,一個成年人總不能指望另一個成年人給他擦屁股吧。

  “哎,沒辦法,我這都快成佛陀了。”

  羽真剛想離開此處,卻發現有人正在趕來這邊,這讓他再次停下腳步。

  一小會過后,羽宮源葵出現在了羽真身前。

  “羽真大人,你果然在這里…火之國發生了外敵入侵,火影帶隊去迎敵,你肯定不會放任不管。”

  羽宮源葵來的很匆忙,以至于說話的時候都氣喘吁吁的。

  這種關乎火影行動的秘密情報,一般人肯定是接觸不到的,然而這種內幕消息,羽宮源葵想知道多少就能知道多少。

  “誰告訴你我會插手這件事的?我早都已經退休了,再者說,火影都出動了,哪還有我插手的余地?”

  小朋友有點難搞的,羽真立刻進行了否認。

  但羽宮源葵能說出這種話來,是不是表示她腦子比猿飛日斬清醒…木葉大事,在羽真大人,在諸位顧問,而你,不過只是火影而已?

  羽宮源葵不管不顧,她直接拉住了羽真的衣袖。

  “羽真大人,帶我一個,我肯定能幫得上忙!”

  好吧,剛說她腦子清醒,她現在腦子又不清醒了。

  羽真心說就算我出手,戰斗也不具備什么參考性呀,對現在的我來說,已經不跟其他忍者狗斗了,一般情況下只出“法師技能”就能決定勝負了。

  “算了,你跟我來吧,長長見識也好,省的跟其他后戰亂時代的忍者一樣坐井觀天。”

  “羽真大人,我就知道你會答應我的?”

  這時候如果問羽宮源葵她的親生父親是誰,那搞不好會得到一個能讓扉間自己把自己穢土轉生到現世的回答。

  誰對她好誰就是她父親,總不能是墳頭草七尺高的家伙吧?

  不熟,真不熟。

  一個連一種血繼限界都留不下的人,算什么父親?不孝之父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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