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名宇智波忍者迅速沖進牢房,然后他們看到了令人無比安心的一幕…“無名”一如既往的被束縛在那里。
“好,還好,但…究竟是怎么回事?”
為首的一個宇智波忍者,感覺自己怦怦亂跳的心臟終于恢復了以往的節奏,他向身后一人示意,對方點頭表示明白然后轉身離開了這里。
這個忍者準備將無名依然處于關押中的消息匯報上去。
“立刻派人去修復結界。”
在這個命令下,另一名忍者也跟著離開。
但問題來了,既然“無名”還在此處,那么剛剛給村子里造成了極大騷亂的人是誰?
可不止一個人差點被嚇尿,總不至于他們都看錯了吧?
“變身術嗎…變身術吧,耍這種小花招,真是太惡趣味了。”
似乎只有變身術這一種可能性了,潛入者只使用這種小花招就讓守在這里的宇智波忍者方寸大亂。盡管這無形中說明了“無名”的威懾力,但這還是讓為首的宇智波忍者恨的牙癢癢。
被耍了一通雖然很丟人,可拋開憤怒情緒,這里面透露出來的信息可太多了。
第一,侵入者能精準破壞結界;第二,入侵者能使用宇智波火遁忍術;第三,入侵者能知道無名的身形樣貌并且將其復現出來…
這說明什么?
如果只有以上一種情況,還可能說是巧合或者潛入者進行了刻意偽裝,但三種情況加在一起,只能說明宇智波里面有內鬼。
此外還有一點可疑之處…那個潛入者很有可能來到了“無名”身邊,那他為什么沒有殺死對方?
要知道在那種關押條件下,她不可能有什么反抗能力。
難道對方的目的并非只有寫輪眼,還要試圖把“無名”囫圇救下?說實話,這是不是太不把宇智波一族當回事了?
“無名,這里究竟發生了些什么?”想到這里,他立刻開口說道。
然而理所當然的,無名根本沒有任何想要開口的意思。畢竟就算閉口不言,宇智波還能拿她怎么樣?
這個僅剩下的宇智波忍者皺起眉頭,他只覺得無名有些不太懂事,在村子遭到入侵的情況下,所有宇智波忍者不應該都以一族的利益為優先嗎?其他小事在族群整體利益面前又算得了什么呢?
所謂站著說話不腰疼,這要是雙方互換,被綁著的是他的話,他還能這么想嗎?
喔,不好意思,他沒資格沒實力值得高層忌憚,哪有被綁起來的可能性?而且…
他脖子上不已經有一條無形的狗鏈了?
白絕也感覺有些不對勁,因為負責監視的那些個體全滅,所以他們甚至暫時沒有收到類似“無名沖破結界”這樣的消息。
白絕因為遭到范圍忍術波及而死,這是非常正常的現象,反正千年以來他們都習慣了,可是這種一滅滅一窩,一個都活不下來的事情,真的合理嗎?
無論怎么說,這也太巧了吧?這不像是遭到了意外,而像是遭到了滅口。
正當這里的白絕首領心生疑惑,準備好好調查一下這兩天的兩次團滅事件的時候,有一只白絕非常興奮的帶來了一個極其重要的消息,這徹底轉移了白絕首領的注意力。
什么滅口不滅口的,這點小事以后再說。
當那只白絕小聲將消息告知白絕首領的時候,他差點興奮的當場開花結果。
“你確定?”
“確定,那個剛剛返回宇智波,根據我們之前的情報,她疑似有一雙萬花筒寫輪眼,再加上我們現在確定了她的身份…”
七昧有一雙萬花筒寫輪眼,沒有任何問題,改變不了她在白絕這里重要性不如無名的結果,但是…
巧合的是,她的弟弟名叫宇智波田島。
更巧合的是,宇智波田島同樣有一雙萬花筒寫輪眼。
“我要把消息上報,同時讓兩名個體立刻向本體那邊移動,將這個消息當面進行說明。”
消息太重要了,白絕首領決定動用多種消息傳遞渠道。
什么宇智波與羽衣的矛盾,重要嗎?直接輕如鴻毛了。
此時此刻,就連宇智波斑都好像沒那么重要了。
秘密潛伏在宇智波一族內部的兩個羽衣一族的忍者,準備將隱藏在這個村子周圍的同伴召集過來,因為他們找到了目標的所在位置。
沖天而起的火遁那么顯眼,只要沒瞎就會看到,然后再一觀察不就有所發現?
盡管不知道究竟發生了些什么,但騷亂使得宇智波一族內部的監視與防御越發密不透風,就算只考慮這種現狀,他們也不得不盡快動手。
畢竟他們不可能在陌生環境中一直潛伏下去。
時間稍微倒退一些,羽真在白絕身上刮出了土屬性查克拉變化。
這時候他是十分高興的,甚至有一種莫名的收獲感。想想看,這就相當于野釣,河里的魚可都是自然生長的,釣魚佬起竿之后不也很高興?
白絕雖然不是羽真家養的,但能釣上來同樣使人感到充實。
都是大自然的饋贈,羽真手里白絕和釣魚佬手里的魚沒有任何區別。
解決了所有的白絕之后,他一頭扎進黑夜里建筑物投下的陰影中,整個人隨之消失不見。
后面追擊的宇智波忍者拖拖拉拉地趕過來,發現追蹤目標不見了之后,一邊無頭蒼蠅一樣四處尋找,一邊將情況匯報上去。
所以才有人進入了結界,檢查牢獄中的情況。這一檢查,他們發現目標壓根沒逃走。
總的來說,今夜各方都有收獲,但等到下一輪行動開始時,究竟誰能得償所愿,結果尚未可知。
更重要的是,每一份收獲的背面似乎都孕育著無窮的風險。
雖然臨時掌握了土屬性變化,但它并不能成為羽真的即時戰力,接下來的計劃該什么樣子還是原來那個樣子。
他把無名的情況告知了七昧,七昧可能感覺對方的情況沒什么大問題或者跟以前相比沒什么大變化,因此她由衷的松了口氣。
“那接下來我們該怎么做,是要等著那些潛入者動手嗎?”
“對,因為剛剛發生的事情,他們算是失去了猶豫躊躇的空間…他們接下來要么抓緊時間動手,要么直接選擇放棄。”
羽真的行為不只是在給宇智波一族施壓,同時也在給潛入者施壓,兩相比較,自然是力量薄弱的一方承受的壓力更大,率先按捺不住的也會是他們。
“明白了,接下來我們要盯緊那個位置,隨時準備展開行動。”
“是,我們接下來養精蓄銳,以待時機。”
天亮之后,羽真和七昧沒有再做什么多余的事情,他們按兵不動,積蓄查克拉準備隨時應對突發狀況。
這天白天,宇智波村子里很平靜,但一種山雨欲來風滿樓的氣氛正在不停醞釀著。
又是一天過去,平靜似乎仍然持續著。
但是當第二天的夜晚再次降臨之后,羽真和七昧轉移位置,他們悄悄來到目的地附近隱藏了起來。
兩人都有一種感覺,沖突將會在今夜發生。
他們隱藏在附近某個人家的閣樓里,這里視野一般,但絕不會錯過周圍的任何風吹草動。
突然之間,一聲巨大的撞擊聲將羽真和七昧驚醒,七昧從一側的窗口翻身而出,繞行幾步之后一躍而起,踩在了瓦片上。
羽真的上半邊身體則先一步“穿透”了屋頂。
他們看向不遠處,一只巨大的通靈獸出現在了宇智波的村子里,它看起來像是一頭山豬,然而卻有一對象牙比例的獠牙。
七昧瞬間皺起了眉頭,這種大型通靈獸的破壞力驚人,此情此景是她絕不想看到的。
她不顧此前的計劃,直接雙手結印,緊接著小七被她通靈到了身邊。
“小七,你去解決它。”
羽真面露難色,張嘴欲言,又止…
他不知道是該提醒七昧按照計劃行事,還是該提醒七昧讓一只比狗大不了多少的狐貍對付那么大只的通靈獸有些強人所難。
但接下來小七卻沒有擺爛,它真就無所畏懼的沖向了巨型通靈獸。
隨后也不知道羽真是不是眼花了,他看見小七跑的飛快,然后居然一頭扎進了巨型通靈獸的體內。
巨型通靈的皮膚毛發只是擺設?沒有防御力?
不,那不是一頭扎進去,難道是一種“融入”?
等小七筆直的從通靈獸身體的另一側沖出來的時候,羽真感覺它的體型似乎等比放大了一圈。
小七回身再掏,繼續對著巨型通靈獸發動攻擊。
那些召喚通靈獸的潛入者,已經開始攻擊牢獄之上的地面建筑,大量的宇智波忍者遭到了牽制。
見此情形,七昧也知道事有輕重緩急,她對著羽真說道:
“走吧,我們也該行動了。”
羽真點了點頭,他再次融入墻體。七昧則一躍而下,向著某處建筑疾奔而去。
兩人本打算復制此前羽真的入侵方式,結界剛剛被修復,再次將其破壞并非難事。
但當他們前往一處結界術式節點的時候,七昧突然發現有個看起來四十來歲的宇智波忍者正走出這棟建筑。
她來不及解釋,只是大聲說道:“慢著,控制住這個人。”
對面的忍者明顯一愣,他還以為七昧是在跟自己說話呢,結果這一分神的工夫,他身側的一根柱子上突然伸出一條胳膊,接著這條胳膊將他的脖子死死箍住。
“你,你是…”
七昧瞬身到對方身邊,猩紅的寫輪眼隨即睜開,復雜的圖案在雙眼瞳底顯現,緊接著血絲布滿了她的眼球,一行血淚從她眼角不停流下…情況緊急,她開始不留余地的催動萬花筒寫輪眼的力量。
就算是宇智波族人,沒有同等級的眼睛也很難抗衡這股瞳力,這個倒霉的忍者瞬間就遭到了七昧的控制。
“他是這里的負責人,至少曾經是。”
竭力施展完幻術之后,七昧喘著氣解釋了對這個忍者出手的理由。
“既然他身在此處,說明現在他也是負責人,至少是負責人之一。”
接著,羽真試著對這個忍者吩咐道:“我們要去見無名,你在前面帶路。”
“好的。”
這人有些呆滯地點頭應下,然后轉身重新向著建筑內部走去。
進入建筑之后,他只身在前引路,直到結界擋在了前面。
接下來他雙手結印,將結界上的常規通道打開,一行三人就這么開始深入地下空間。
幾分鐘之后,他們來到無名身前。
“能解除她身上的束縛嗎?”七昧問道。
這次跟上次不一樣,上次羽真來的時候,無名雖然被束縛著但思維很清醒,可這次她似乎陷入了某種昏睡狀態。
“僅能打開她身上的束縛,寫輪眼上的封印我沒有權限解除。”
“好,立刻把你能解開的束縛全部解開。”
“是。”
這個忍者如同提線木偶一般遵守七昧的命令,他不停結印,依次解開無名四肢與軀干上的一重又一重的束縛。
“是…七昧姐嗎?”
這些束縛解除之后,無名隨之轉醒,她意識到自己恢復了行動能力,然而在試著掙扎起身的時候,卻發現自己怎么都做不到…
現在的她還是太虛弱了。
“是我,我們先離開這里再說。”
七昧將她背在身后,也不去管那個被她幻術控制的忍者,這就準備離開這里。
羽真卻攔住了她,他伸手扯過倒霉蛋的衣服,用這衣服將無名覆蓋起來之后,接著自己變身成了她的樣子。
“我先走,你們再走。”
雖然無名眼睛處的封印仍在,但她依然做了個看向羽真的動作,因為她在那邊感受到了自己的查克拉特征。
“好。”
七昧并不矯情,由羽真引開宇智波守衛后,她再帶著無名離開無疑更合理一些。
入侵者跟宇智波的忍者激烈地纏斗在一起,遠處更多的宇智波忍者正趕過來支援。
三名年輕忍者護衛著一名族內長老快速前行著,年輕人似乎盡職盡責,長老卻在喋喋不休。
“接下來盡量保護無名,可如果她落入敵人手中的話…記住不要猶豫,直接殺死她,盡量奪回她的眼睛或者毀掉她的眼睛,明白了嗎?”
三位年輕忍者相互交換眼神,卻誰都沒有應和,因為他們聽到的不像是人類能說出來的話,所以他們沒必要回應。
這個長老甚至沒有在意自己的話有沒有收到回應,年輕人難道還敢不聽他的命令?
他一直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不停的下達著各種指令。
前面引路的那個忍者,默默對著另外兩人點了點頭,然后悄咪咪地開始調整前進方向。
很快,相當湊巧的,他們碰上了一隊潛入者。
“該死,快,解決這些敵人!”
長老大聲命令,然后他突然發現,自己身邊的護衛忍者已經轉身跑路了。
轉瞬間敵人已經圍了上來,這時候他再想跑已經來不及了。
接下來,長老大人可以跟敵人的苦無與手里劍盡情交流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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