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3+1章 佟掌柜的搖晃
停下的商務小巴。
很快引起大學生們的注意。
數百道興奮的目光集火般落到車門處，他們表情相當激動，一個個都極為期待從車內走下來的演員，這種事情可謂是無比新鮮。
能拍電影，還有錢賺。
最重要的。
還能滿足一下看明星演員的好奇心。
招募公告發到校園的時候，瞬間就被一眾學生給搶了個光光，簽名本之類的早就準備得妥妥當當，只可惜劇組不讓帶照相機。
“唰”
車門輕聲打開。
緊接著，一道高大的身影出現在眾人眼前。
盡管對方穿著運動服，又戴著大號墨鏡，但絲毫遮掩不了帥氣的模樣。
“李洛”
尖叫聲高昂的響起。
沒想到上來就是個大明星，人群瞬間陷入騷動。
“別亂動、別亂喊。”
副導演拍了拍喇叭，不厭其煩地重復紀律：“請同學們保持安靜，大家都是過來干活的，請注意別影響到劇組人員正常工作。”
“不聽指揮的話。”
“從哪來，就回到哪去！”
在他的不斷喊叫下，躁動的人群總算消停下來。
一天二十七塊錢，連吃喝都包掉。
如果有機會能拿到簽名，這又能賣上一筆錢，需要做的無非就是在座椅上充當觀眾并且搖搖大旗，比待在宿舍睡大覺可舒服多了！
他們可不想丟掉這么輕松的兼職機會。
李洛笑著對滿臉興奮的學生們揮了揮手，引發一陣歡呼聲后才大步走進場館。
劉婉拎著背包。
連忙跟上他的步伐。
再往后，一個個演員接連下車。
有神情振奮地打著招呼，也有哈著欠悶頭前行。
對不少人來說這只是個工作而已，把活干好了就行，犯不著陪這些學生們哈拉什么東西，反過來這邊的大批學生倒是開心得不行。
一個個耳熟能詳的演員出現在眼前，讓他們大呼今天來得真值。
在工作人員招呼下。
李洛率先來到位于場館后臺的大號休息間。
里面暖氣打得足足的，各類果盤和零食在中間擺放得滿滿當當，供給他們隨意取用。
跟化妝師打了個招呼。
李洛一屁股坐到化妝臺前，準備讓對方將發套往自己頭上戴去。
現代時裝戲的化妝工作往往會簡單許多，大部分人就是簡單上個妝，再換上一套衣服就算搞定，可是這里架不住他的造型別致。
好在造型別致的，不僅是自己一個人。
剛看向旁邊桌面上的雞窩假發。
香風就從旁邊襲來。
緊接著佟掌柜就興致勃勃地伸出手，臉上還帶著一絲絲害羞：“昨天沒機會跟你好好打聲招呼，話說回來，我還是你的影迷呢！”
“真的假的？”
李洛驚訝地握住對方柔軟的手掌。
此次的閆霓沒有戴著亂糟糟的假發和黑框眼鏡，整個人看起來相當出挑。
這么湊近了一看，發現對方長得極有韻味。
閆霓屬于耐看型。
尤其在佟湘玉的角色加持下，渾身上下都透著那種小嫂嫂的風情，給人的感覺就是多水多汁，就跟熟透的水蜜桃一樣。
“這哪里能有假。”
有些遺憾地松開手，閆霓輕輕地嘆了一口氣：“只可惜拍完這兩天的戲，我就該離組了。”
和黃勃一樣，她的戲份是有。
但并不多。
拍上那么幾天的時間，已經是綽綽有余。
李洛之所以上來就拍攝最后的大場面，也是因為要湊上他們的檔期，畢竟誰都挺忙的，不可能為了一個小角色在這里候場十天半個月。
趕緊拍完趕緊走，劇組可以節約開支。
演員該休息的休息。
該繼續找工作的，也不能閑著。
也不知道是不是錯覺，佟掌柜把手松開的一剎那，指尖似乎在自己的掌心輕輕地刮了那么一下。
“佟掌柜。”
李洛笑著把手收回，向對方眨了眨眼：“所謂的離別，只不過是為了下一次更好相遇，說不定咱們什么時候就有機會再次合作。”
此番模樣，弄得閆霓小心臟撲通亂跳。
飛快地點了點頭。
人多雜亂，倒不好再繼續逗對方。
李洛很快示意化妝師上手干活，等到假發換上的時候，膝蓋位置也裹上了繃帶。
他又自己對著鏡子綁了個發髻。
在閆霓不斷地注視下，化妝師將幾縷長發垂在臉側。
看著就帥帥氣氣。
以至于一大幫化妝師、助手，她們都紛紛把目光投過來，又有人激動地上前詢問能不能合照，得到李洛點頭同意后，當即興奮地把臉湊過來。
在熱熱鬧鬧的休息間內，閃光燈的光亮不斷泛起。
得到這種待遇的，也不只是李洛一人。
周杰侖、阿薩、吳孟噠等人都是工作人員爭相問候的對象，就連黃勃那里也圍上了不少人。
瘋狂的石頭。
還是給他帶來不少人氣。
倒是陳楚何跟劉畊洪屬于無人問津的狀態，這也很正常。
沒有作品。
誰知道你是誰。
現場紛紛攘攘，但又不失紀律。
大家都是業內人士，不至于做出為了要合照而影響本職工作的事情，等到滿足了工作人員拍照的心愿后，李洛又接過他今天最重要的一個道具。
拐杖！
盡管被人一腳踩斷腿的情節還沒拍攝。
可拐杖就已經穩穩杵上。
熟悉了一下使用方法，李洛一瘸一拐地在休息間里來回練習步姿，讓瘸腿的感覺來得更加自然一些。
就算是一部搞怪嬉鬧的電影，他對自己還是有追求的。
看到他專注的模樣。
休息間內響起的幾聲輕笑迅速收斂，大家伙該換衣服的換衣服，該看劇本的看劇本。
一個個的，都沒有讓自己閑下來。
“阿洛。”
仔細觀察一番，換好衣服的吳孟噠猶豫了一下，還是選擇站起身：“你不能只是腿瘸，身也要瘸。”
“這種事情，總是要有個連帶反應。”
“需要我給你演示一遍嗎？”
“好。”
李洛當即停下腳步，興奮地看向綠葉之王：“謝謝噠叔。”
對方肯指教一二。
他哪里會有不滿，只會求之不得。
吳孟噠演瘸子的經驗異常豐富，遠了不說，少林足球那部電影里面就絲毫沒有違和感，就算在這部戲里腿瘸的戲份不多，也非常值得自己學習。
擺手謝絕拐棍，吳孟噠原地調整狀態。
見此情形。
休息間內所有人的目光都紛紛看過來。
同是金牌老戲骨的李利群，也不敢說自己演技比吳孟噠強多少，一樣饒有興趣的注視著。
“首先不能穩。”
甩了甩腿，吳孟噠想了想：“你在電影中膝蓋被踩傷是剛剛發生不久的事情，所以一定得是不習慣的，所以不僅是瘸還得踉蹌。”
“動作一定要，嗯，別扭。”
在眾人的注視中，吳孟噠踉踉蹌蹌地往前慢慢走去。
走著走著，他又有些不適應的跳了跳腳。
臉上的神情也極為投入。
腿腳不便的樣子被他飾演得淋漓盡致，厲害的是跟少林足球又是另外一種感覺，短短幾秒鐘的功夫就盡顯功力。
在李洛帶動下，休息室內頓時響起一陣掌聲。
“別別別。”
吳孟噠連忙擺手，憨笑地看向李洛：“我也只是多了那么一點點經驗，阿洛你覺得好就拿去用用，覺得不行就算了，我也是比劃比劃。”
按照他平時的性格，是不會出這個風頭。
現在的行為。
也算是對李洛昨天熱情的表現投桃報李。
“謝謝。”
李洛杵著拐杖站起身，踉蹌地跳步向前：“非常有用，噠叔你是不是把劇本都給背下來了，怎么連我的劇情你都記得那么清楚。”
就這么幾步，讓眾人驚訝于他的學習能力之強。
跟吳孟噠剛才的表現。
沒有太大區別。
可又被他的話弄得迅速反應過來，吳孟噠演的僅僅是一個配角而已，沒想到居然還能記得住李洛的戲份。
樂呵呵一笑，吳孟噠很低調地回到自己的座位上。
他早就過了出風頭的年紀。
現在就是掙錢養幾個老婆，順便享受演戲的樂趣。
今天到場的演員極多。
在眾人聊天中，又陸陸續續有演員趕到休息室，極有辨識度的哈哈大笑隨著房門推開涌入室內，緊接著就是頭發染成銀白色的小個子。
個頭雖矮，圈中地位卻很高。
甚至可以稱得上是港圈大佬，嘴臭能力和交際能力都是相當一流。
“志韋哥。”
“志韋！”
在對方出現的下一刻，現場叫喊聲也隨之一并響起。
甭管認不認識，大家都紛紛起身和曾志韋打起招呼，不管是資歷還是實力，他都值得眾人認真對待。
完了沒多久，鐵頭功黃一非也推門進房。
看得李洛連連咂舌。
幾方人馬合力之下，這部電影可謂是實力配角云集。
不過換成自己，肯定不會這么玩。
拍電影。
不是堆演員的游戲。
韓三坪那幾部大片不算。
演員實力再強，也需要時間將角色塑造出來。
東一個鏡頭、西一個鏡頭，拍出來的只會是一部鬧劇，大灌籃的成功只是偶然，刺陵的失敗才是必然。
想到刺陵。
李洛心里泛起咯噔。
演員陣容何其相似，那部大爛片難道也是吳頓搞出來的？
就在他胡思亂想的時候，從機場匆匆趕來的王訊也笑瞇瞇地推開房門，不過看到里面黑壓壓的一大幫人，這家伙緊張得咕嘟咽下口水。
好在目光移動間，慌亂的心情頓時就安定下來。
“大家好。”
推扶眼鏡，王訊露出招牌式的松鼠笑：“我是演員王訊，在戲里扮演裁判。”
很多人本來沒當一回事。
可看到李洛跟黃勃哈哈笑著撲上去，抓著這家伙的頭發一頓亂撓后，大家伙的臉上立馬就堆起笑容，這玩意不看僧面還得看佛面呢！
這么一番折騰下來，休息室內加上化妝師和助理在一起。
少說聚攏了二三十號人。
鬧哄哄得不行。
人多了，一些有意思的事情便隨之發生。
黃勃和王訊想都沒想，他們下意識就挨得自己老板近近的，同時互相聊起大家的近況。
剩下的那些港臺演員，也很自然地各自抱團到一起。
港籍歸港籍、臺籍歸臺籍。
跟什么歧視沒關系。
在潛意識中，誰都會想要和熟悉的人打交道。
剩下的。
就只有閆霓和她的助理。
撓了撓雞窩頭，閆霓也極為自然地挪動著肥臀坐到李洛身邊，以至于李洛都沒察覺，休息室內已經悄然形成三方人馬相互抗衡的姿態。
雖然大家伙熱熱鬧鬧地聊著天，但是莫名就坐得涇渭分明起來。
而內地工作人員這邊。
相當于是默認的。
就把李洛給拱到了中間的位置。
這也沒轍，黃勃和王訊都是他旗下的藝人，連帶著兩人的助理也是他的員工，老板來到了現場，當然會把他當做主心骨。
閆霓就更不用多說，看著坐在旁邊的帥小伙。
她心里那叫一個偷樂。
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女人悄摸摸地又往李洛的位置挪近一些。
就這個距離。
仿佛能感受到那結實的臂膀散發出來的溫度。
閆霓心中，就是一陣小蕩漾。
沒休息多久，導演、制片和監制們一起涌進房內。
朱延屏非常干脆。
一通招呼過后，立馬開始講解接下來的事宜。
涉及到幾百人的大場面極其考驗導演的調度能力，尤其現場還存在大量明星演員的時候，他必須要讓每個人都清楚知道自己在做些什么。
外面的群演，可以交給副導演來搞定。
但是這里面的角兒，朱延屏就只能是親自上陣。
花了大半個小時總算講解完畢，他使勁地拍打著雙手：“大家都別在這里待著了，先出去適應一下現場氛圍吧，給鏡頭找找位置。”
“也讓群演們適應適應。”
外面的群演有專業的，但絕大多數都是新人，只知道是要拍戲。
其余的事情，可以說是一竅不懂。
必須要這些演員亮亮相，幫大學生們把這個新鮮勁給緩過去，要不然等下很容易一地雞毛。
導演聲音落下，大家伙也紛紛站起身。
互相招呼著往外面走去。
走出休息室。
越過走廊，最后呼啦啦地走到通道上。
隨著眼前豁然開朗，瘋狂的尖叫聲瞬時間便充斥著李洛的耳朵，那股動靜如同浪潮般極為洶涌地拍過來，又迅速將整個籃球館給填滿。
一聲聲杰侖的尖叫，如魔音灌耳般刺到腦中。
讓他忍不住撓了撓耳朵。
頂級歌手的影響力，還真不是開玩笑的。
電影、電視劇看完之后，就算想要再看，再怎么也得緩一段時間。
可優秀的歌曲不同。
有些好聽的歌一天循環下來都不會覺得膩。
帶來的陪伴效果，自然不一樣。
影響力。
也就不盡相同。
這個動靜一響，周杰侖就跟換了個人似的，剛才所展現出來的內向一掃而空，極為興奮地抱著籃球沖到外面。
不過也正常，要是沒有點舞臺展現力。
對方也做不到如此程度。
拎著手中的拐杖，李洛慢悠悠地往外面走去。
這是別人的主場。
自己在接戲的時候就明白了這點，犯不著去搶周杰侖的風頭，只需要按部就班地將這部電影拍完就行，就當做是出來打份臨時工。
順帶著嘛！
他的目光落到閆霓背影上。
盡管佟掌柜穿著一身寬大的白袍，但隨著步伐的走動，屁股的輪廓還是若隱若現地浮顯出來。
看起來極為誘人。
就是可惜了，對方明天就要離組。
李洛遺憾地掂了掂拐杖。
女人神奇第六感，讓閆霓瞬間感知到有人在盯著自己的屁股在看，透著前面的不銹鋼門框，她迅速捕捉到李洛直勾勾的眼神。
盡管在不銹鋼門框上的倒影，看起來有些扭曲。
可李洛眼中的極強侵略性。
卻是再明顯不過。
無意間注意到的這一幕，讓佟掌柜腳步險些踉蹌。
心里一陣發燙。
這家伙。
居然還在看！！！
自己都已經是三十多歲，又是生過小孩的人了，為什么要這樣盯著自己看！
緊張地咽下口水，閆霓心里一陣火熱。
既慌亂。
也泛起莫名的興奮。
沒想到自己已經這個年紀了，居然還能吸引到小年輕的性致。
而且還是。
還是個跟小狼狗一樣的家伙！
想到李洛在倚天屠龍記中從湖水里走出來的樣子，淅淅瀝瀝的水珠從突起的腹肌上不斷滑落，閆霓腰胯扭動的幅度就悄然加劇。
一扭一擺間。
腰臀顯得勾魂奪魄，像極了渾圓的蜜桃。
“洛哥！！！”
又是一陣聲勢不小的尖叫，總算將李洛的注意力從女人飽滿的屁股上收回。
將拐杖丟給一旁的劉婉。
他加快幾分步伐，掠起一陣風從閆霓身邊跑過去，對著觀眾席中的大學生們帥帥氣氣地揮動雙臂，讓尖叫聲來得更加的猛烈。
雖然不想搶風頭，但總不好讓自己的粉絲失望。
在他的飛吻下。
杰侖和洛哥的呼喊聲此起彼伏。
雖然呼喊自己的動靜小上許多，但是勁頭一點也不差，兩伙粉絲大有相互較勁之勢。
至于跟著走出來的其他演員。
非常抱歉。
全都被淹沒在這一聲聲尖叫當中。
關你誰是誰。
人氣比不過就是比不過！
要不是攜帶著一系列大熱作品的威勢，李洛同樣會淹沒在歌迷們的尖叫之中。
“阿洛。”
看到自己的歌迷們愈發激動，周杰侖手中的籃球旋轉著飛出去。
“啪”
李洛單手閃電般伸出，將其穩穩抓住。
這架勢。
愣是把周杰侖嚇一跳。
看起來簡單，但是沒有強大的指力根本就不可能做到。
“嚯”
劉畊洪也驚訝地看向李洛。
隨手往地上一拍，李洛笑著和周杰侖摟住肩膀，兩人一起對著上面的群演們招手，這才將開始彌漫在空氣中的火藥味給消除掉。
“該不會？”
周杰侖斜了李洛一眼，皮笑肉不笑道：“你說的水平一般般，就跟打撞球一樣吧？”
就剛才那個動作，他還真不相信了！
“確實一般。”
嘿嘿笑了笑，李洛捏了捏這個家伙的肩膀：“我只是力氣比較大，技巧方面你肯定碾壓我！”
“試試看！！！”
周杰侖有時候也是人來瘋。
他迅速將籃球搶走，在胯下麻溜地玩了幾個花活后，一臉挑釁地向李洛勾動食指：“咱們斗個牛，你要是放水的話，我們朋友都沒得做！”
此番姿態，讓觀眾席上的大學生們瞬間陷入瘋狂。
激動的歡呼聲。
幾乎將籃球館的屋頂掀翻。
都是二十啷當歲的年紀，誰不喜歡看熱鬧。
沒想到剛開始就來上1V1的架勢，不少女生激動得都快要顫栗過去。
吳頓見狀。
立馬向花絮攝影師比劃手勢。
后者迅速將機器打開，鏡頭牢牢對準不緊不慢地拍著籃球的周杰侖，這個家伙經歷了李洛昨晚所說的一般般，現在是一點都不信他的話。
把腰彎起，雙眼炯炯有神地盯著李洛。
像頭獵豹般。
就要張開獠牙狩獵。
演員嘛，大多數人還是好熱鬧的。
“杰侖加油。”
“洛哥加油！！！”
曾志韋、陳楚何、黃勃等人紛紛拍掌鼓噪，直接將這個斗牛給架起來。
“噓咻”
閆霓手指插入嘴里，尖銳的指哨聲隨之響起。
整個人也激動得蹦噠起來。
衣袍雖然寬厚。
雖絲毫阻擋不了佟掌柜的搖晃。
“拜托。”
周杰侖看到李洛猶豫不決的樣子，又挑釁地抬了抬下巴：“你不會覺得我輸不起吧，還是說你害怕丟臉，這可不像你站在金像獎舞臺上的樣子。”
“盡情的囂張，才是我們這樣的人應該做的事情。”
“難道不是嗎？”
簡簡單單的幾句話，盡顯氣勢。
他可沒有把李洛當成自己的幫閑，輸還是贏其實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近乎孤傲般的自信。
在周杰侖看來，李洛是跟自己一樣擁有才華的人。
是同類人。
那么猶豫不決，就一點也不像樣！
“有道理。”
李洛咧嘴一笑，用力捏著拳頭伸出去：“像我們這樣的人，確實應該囂張！”
隨著兩拳相碰。
籃球館內的歡呼聲瞬間高昂幾分。
在所有人興奮的注視下，李洛步履輕松地來到三分線內。
他將修長的雙腿穩穩分開。
又彎下腰，對著木地板重重拍落幾巴掌，最后同樣挑釁著豎起大拇指。
再緩緩倒立過來。
“哈哈哈。”
周杰侖開心大笑，運著手中的籃球呼嘯沖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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